我要的天真吧 关注:28贴子:1,258

高手寂寞(节选语录)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楼度娘。


1楼2011-02-13 18:27回复
        我朝着颠峰,拼命的攀爬,一步一步,可是我爬上一座山头,看见原来还有更高的山在那边,于是,我又朝着更高的山顶攀爬,到我以为终于到达一座再无人比我高太多的山之顶,才发现,原来不是没有,只是在自己没有站到这种高度时,看不见更高的而已。  
        高手,是用孤独和寂寞堆砌而成的,这过程,没有任何精彩和快乐可言.  
         分分合合总是难免,人虽分隔天涯,但友情岂会因此改变!  
         有时候,整体的认同感,只需要一个,简单的谎言……  
         有时候付出未必就有收获,往往付出一切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这很没道理,也很没逻辑
         这世界能长久存在的只有心,爱不能创造永恒的爱,心却可以,包括永恒的恨,都是人心创造的  
         快乐和满足都靠自己带给自己,从不需要靠别人的施舍才能得到  
    倘若一条路已经走了一半,再折回选择另一条路走,不是愚蠢么?回头深深凝视一眼,可是,我还是向往的吧……  
         记得,和希望拥有,很多时候,并不是一回事,记得,不表示就一定有着某种希冀……  
         人还是该适可而止,珍惜得到的,如果你只能如此,即使我强求多想也无益,又何必给自己给你徒增烦恼.  
         不是重情谊的人就是最可靠的人,很多时候,重情谊的人一旦背叛你,比小人更加可怕.几率往往也更高的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念和坚持。都是,在坚持自己的,又有什么理由,为别人放弃和改变
         我爱你……以后也如此,虽然,你我之间,再无交集  
         我不是你这样的天纵奇才,我必须认清自己的位置,想要攀爬的更高,只能尽可能强化自身的优势,全面发展,江湖上恐怕只有你这样的属性才能真正有所成就了.  
         若非他们的放松,我怎可能追的上他们?江湖太大了,每一刻都有人在进步,超越,必须付出代价.  
         永远太远,谁能说的准?人都是会变的,我又怎生断言自己,只是,只要仍旧能让自己坚持,我便不会放松,这就够了.  
         机会在面前的时候,有时候不得不去冒险赌一把,至少对我来说,无从选择,如果我放弃这个机会,我想我会疯掉的……  
         很多事情都不会光按计划发展的,世界上有很多无法把握的变数,能做的只是尽量去减少这种变数对计划的影响.  
         不说,不代表不知道;沉默,不表示接受。  
         不说,不代表……不知道;沉默,不表示……愿意接受.纵使,知道……纵使,不愿意……接受,也未必,能……由得自己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是,当真正面对原本认为必定成功的冀望,却以失败告终的时候,其中痛苦的感受,终究是无法忽视的.  
         要么毁灭自己,要么承受痛苦,他只能选择其一,英雄,高手,无论做什么,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其实他不必如此沮丧,未来的路,长的没有尽头,谁又知道,以后,会怎样呢?  
         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更不愿意属于自己的却跟别人分享.从你我之间那面镜子有裂痕那刻起,已经注定我不会去试图修复,只会彻底抛弃  
         当年的我,根本不试图去衔接,而是将那根断弦决然拽掉,而你,试图去衔接,却最终只能,放弃这根断弦  
         真正的实力,永远是凭借自身不断积累,再加上一些必要的机遇,自身的领悟所创造的  
         差距,就是差距,无论多少年,高手,只要回来,仍旧是高手……尘埃可以掩盖剑的寒光,却掩不去剑刃本身的锋芒  
         无论是谁,一旦在战场上相遇,你必须抛开一切私人之间的感情.战场外朋友归朋友,战场上只有敌人和战友!如果友情要靠战场上的手软才能维系,这种友情不要也罢.  
         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再好,也不能因此迷失
    


    2楼2011-02-13 18:30
    回复
          无数枯燥的时间堆积的实力,只展现在某些瞬间,发散着灿烂璀璨的夺目光华,倘若仅仅为这样,用那无数枯燥的代价去积累,却是值得吗?  
           生活不是不可能平静的,虽然简单很难,但平静其实很容易.只是,如果你自己硬要追求更多,放弃这平静,那就必须承受接至的代价,选择,是必须承载的.没有人逼迫江湖中人一定要踏入江湖,没有人逼迫江湖中人必须承受这血腥的残酷……  
           杀戮是罪,无论以任何借口和理由作为的依托,杀戮都是罪,杀戮的开始,便是自己的决定,选择,是必须作出承载的  
           任何借口下,任何理由,任何情绪下的杀戮,都是罪……杀戮是没有借口的,罪恶也是没有借口的,有因,就有过,造成过的因,是每个个体本身的选择,选择,就必须承载,这是无法回避的  
           摧毁一个别人不愿意放弃的信念,非常难,建立一个信念,却很容易,尽管这个信念的建立未必便能持久,但在建立的那一刻,却毫无疑问是满怀自信和热情的。  
           如果相信,就不要怀疑;如果怀疑,就干脆别去相信。犹豫,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江湖太大了,眼睛所能看到的事物,始终太少,太少了……  
           心中一旦某个美好且得到共鸣和认同,经常会替自己寻找一个让它更加坚定明确的理由,很多时候,即使明明违背了,却仍旧要强加一个合理的借口让它仍旧矗立着。但这往往不是因为对这种存在本身充分信任,仅仅是因为不愿意让它丧失和改变,因为,那会伤到自己……  
           所谓全无破绽,即是处处皆破绽,各方面能力没有明显的缺陷,在任何一方面遇到走极至的人,那方面就成了他的致命破绽.武功路子过分走极端的人,对于自己的缺点有充分的认识,武功上对于缺点方面都有充足的应对准备,懂得很好的回避自己的劣势,利用自己的长处替自己制造有利先机.  
           正派以几十年的平庸换取几十年后的畅通,邪则以日行千里不断前进,前者承载的压力一旦悟通,则再无天障,后者,每一日均可能面对难以逾越的鸿沟。我便是一刻也放不下,我便是不走回头路。我不懂何谓大道,也不必要知道。正取道而舍己,而我取己而舍道,岂是一个悟字了得?  
      完美,终究是属于那极个别的存在,不可能是大量人都能具备的。个体的意愿,永远无法改变本身具备完美的与否,谁也不能。  
           但是,面对这种存在,每个人的态度,却是不同的。喜儿也好,依韵也好,不会惧怕完美的存在,因为他们坚信,实力,是凭借自己创造,也许从根本上无法超越完美,但是,同样能站在,同样的高度……  
           他人的剑道心得,是无法直接转化为自己所用的,如果刻意去模仿,只会适得其反,小龙女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却可以通过所见,进行总结,明白两人出手包含的深意,将屏除其中不适合自己属性所用的变化,归纳为适合自己性子以及属性所用的模式。这事实上也是超级高手跟一般高手的差距,大部分人看到其它强者怎么用,就跟着怎么用,完全没考虑过自己的性格特征,以及面对同样情况最直观选择的方式,以及属性的优点和缺点,因此只能学到其形而不得其神,在实战中一旦差异巨大,不但反不如自己原本的招式威力,反而因此断送了自己性命。只可惜这看似简单的道理,总是只有少数人能刻进心里的去理解和使用。  
           江湖中有过无数高手,其中无数人曾经叱诧风云,但是或为情,或为权,或为利或为名,而止步不前,就以为高人一等的实力再也无人能跨越,或是认为别人即使要追上自己也难的很。终究被时间的洪流重新埋葬。如果每个高手都在时间的积累下持续不断的继续勤修,那么今日定会多出数个小刀般的人物,便是领悟力未能得到进一步提高,凭借无数年代积累的功力,也足以让出道不久的人望尘莫及,然而可惜的是,有这种想法的人并非没有,却又有谁能在波涛汹涌的江湖中长久生存下去?这太困难,需要的条件太多太多,无数的青烟,埋葬一批又一批傲人的高手,时间的潮流又带起一批又一批的傲人高手,江湖就这么一直持续着,变数就这么不断的淤生着……我不知道自己的努力能够让自己安然的生存多久,能抵挡住多少个毁灭的瞬间,但我必须也只能这么去努力和抵御,直到再也不可抵御为止!依韵如是想。  
      


      5楼2011-02-13 18:32
      回复
            当你感觉名声受损,折了面子而忿忿难平,想方设法要挽回的时候,其实你已经沉溺于虚名;当你事事考虑所做所行,会否导致名望受损,其实你已经沉溺于虚名。  
             大德者,出于大德之心而行事;大恶者,出于无度纵容私欲而行事。这两者都可谓声名远杨,虽给人喜恶全然不同,但却非伪,皆因他们的声名造就,只缘自于本心所为,是一种附属产物。  
             而伪,则是为名而行,无论善恶,皆是伪。我行我素,说之容易,行之却难,无名之辈也好,声名显赫也好,真能浑然不在意直接影响自己的氛围存在,能有多少?  
             很多年前,我就是这样过的,很多年后的今天,我又这么过了。其实又有谁明白,其实这么多年来,我很少不是一个人的,只是,别人知道与否,本就不重要。  
        其实沉默,并非因为我不喜欢说话,只是因为我不愿意说话。  
             有太多东西,无法以言语去表达清楚,既然如此,何必开口去说?倘若不说别人也明白,又何须多说?  
             其实这念头很消极,我知道。因为很多时候,倘若说出来,是能争取到不少认同的。不过,那只是一时的,别人不是真的明白,暂时的认同,只是因为被你的言语一时说服和左右而已。  
             在我看来,那根本没有意义,倘若我自己存在着就是一种永恒,那么我的实力,同样伴随是真实属于我的永恒。我喜欢夕阳的余辉,但它不会因为我的喜欢,一直存在于我的眼前,但这不影响我对它的喜欢。  
             完美,是可以去努力追逐的,但不可以奢望拥有。美丽,可以去喜欢,但是不可以因此认定它是永恒。  
             我没有时间花费在不断争取认同,让很多事物在这种争取下停留在我身边,执着的刻意追求,逃避的满不在乎,在我看来,都是错……  
             所以我让自己,轻易忘记,也轻易可以记起。依韵抬头望了眼天色,喃喃道“该回去了,血心,该发作了。”该记起时,我不会忘记……
        


        6楼2011-02-13 18:32
        回复
              ---这太困难,需要的条件太多太多,无数的青烟,埋葬一批又一批傲人的高手,时间的潮流又带起一批又一批的傲人高手,江湖就这么一直持续着,变数就这么不断的淤生着……我不知道自己的努力能够让自己安然的生存多久,能抵挡住多少个毁灭的瞬间,但我必须也只能这么去努力和抵御,直到再也不可抵御为止!  
               ---自修一旦不是全神贯注效果立时减去一半  
               ---未必强就是快乐,我们追求不同,没有可比性的  
               ---可惜,他终究是NPC,如果他知道即使死了,等上几天又会重生刷新,不过是抹掉曾遇到我们的记忆,大概就不会这么带着这么壮烈的情绪了  
               ---有时候很奇怪,人与人之间的交情往往会是因为交换秘密获得的,似乎这样才能体现彼此的信任,而这一桌人显然如此,当酒醒后,彼此的交情突然深了许多。  
               ---哀求,乞求,愤恨……这一切的眼神,在依韵看来都是毫无知觉的,又什么意义呢?难道这样就能消弭我内心的怨恨,能让我不需要执剑发泄?可笑,乞求同情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世界,是没有同情的,就好比商人不会因为宰了你后担心你生活成问题就住手一样的道理。而哀求,乞求,不是因为你善良,而是因为你无力,否则你会用剑回应我的暴行,你不需要哀求或是乞求,这很残酷,但是谁叫就是这么残酷呢?  
               ---因为我要让自己在必要的时候能阻止你。如果你浑然忘记我的存在,那我也不需要记得自己,如果我吃饱喝足的等着你,以后你杀人时也不会记得有我的存在  
               ---而这一刻,才看见自信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沧桑。  
               ---依韵,你已经败给我了,你还不承认吗?再对我说这种话也没有任何用处,难道你非要给你自己安一个虚伪的借口,用不忍心当做搪塞的理由?这骗的不是别人而仅仅是你自己,你败了,已经没有任何资格阻止我对你说任何话了。  
               ---烟花灿烂,只开一瞬;精彩美丽,决无永恒。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和事是每个个体能去绝对肯定的,除了自己  
               ---依韵,既然明知道结果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多余的走出呢?就如你推我下崖,你既然知道你已经输了,却仍旧要推,再救,这本是不需要的过程。”依韵头也不会的回答道“不是多余的,这种多余之中,往往会发现决定性的理由。”铭记语气幽幽的道“这偏偏是你最错的地方。不要当别人的烟花,永远不要……”  
               ---尽管心中隐隐有种冲动想要将视线投过去,却是被理智强行压抑,这本就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你们应该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就是没有意义的同情,你们就是想对我说些能表达你们发自内心的关怀话吗?有什么意义,就好比我让一群人重生,在对他们说,你们别难过。可笑吧?我不怪你们,我真的一点也不怪你们啊。只不过,我会永远恨你们,你们对我而言,都是重要的人,但是我在你们眼中的价值远不如我以为的那么重。明白吗?因此我恨你们,永远恨下去!  
               ---这世界能长久存在的只有心,爱不能创造永恒的爱,心却可以,包括永恒的恨,都是人心创造的。呵呵呵呵……
          


          10楼2011-02-13 18:35
          回复
                ---恨吧,你们尽管恨吧,但想杀我,凭你们的觉悟,是不够的,你们仍旧不懂,不懂跟我之间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跟山庄其它高手的念头一般,原来紫衫夫人竟然是会驾马的,而且还驾的这么好?从来没有人见过夫人单独驾着马,若非坐在依韵马背,便是被庄里人牵着缓慢前行,原来紫衫夫人是会骑术的,甚至骑术比在场很多人都更好,真的很好……那个每次跟着依韵出门,都显得害怕而紧紧抱着依韵的紫衫,原来会骑马,那个依韵一有事暂时下马就无助的紧盯着依韵身影不肯转移的紫衫,却是会骑马的……  
                 ---漫漫江湖,却只有刚才一女一男可谓高手,这是何等寂寞的事情。当然,你们是不会懂得这种寂寞的,这世上,还有几个人配让我东方不败出手!人和人之间,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差距?你们说,这是为什么?”无人答话,一片默然,情衣怒道“要杀就杀!别在这里羞辱我们!若不是你练的葵花宝典威力过人,你以为你会有这么强吗?”  
                 东方不败似乎此刻心情极佳,竟是丝毫不怒,耐心的回答道“哈……这就是差距,这就是差距。在你们的眼中,始终是看不懂的,漫漫江湖,却是如此寂寞,太寂寞了。  
                 ---你懂,就是懂,你若不懂,那便不懂。没有人能够用言语告诉你,谁也不行  
                 ---我知道,我扑出悬崖,或许能解释为,怕没有实力杀死东方不败,当喜儿抱着紫衫上得山崖那刻起,我已经无法再解释什么,江湖上,我从此的名声,将无法摆脱的被流言所淹没,我再不是完全正义一方的古月山庄庄主依韵,而是个涉嫌跟江湖第一魔女有勾结的人。依韵轻笑出声,低头对紫衫道“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说是吗?紫衫。”紫衫茫然望着依韵,随即却又点头道“没关系!”  
                 ---“依韵,我想我有点懂了。”依韵抬头凝视着高空,“懂就是懂,不懂,说了也是不懂的。”紫衫好奇道“你们在说什么?”情衣微笑道“在说忘我意境。”“那是什么?”紫衫转头望向依韵,依韵淡淡道“忘我就是白痴。”情衣轻笑出声,紫衫信以为真的点点头。  
                 ---即使很久之后,我仍旧时常试图回忆,到底在落水的那一刻,发生过什么事。但任我如何回忆,始终无法记起,我只知道,当我再恢复意识时,我的意境,被固化了,真正的达到完整的忘我。只是偶尔会想起,倘若那时候,黑木崖后面深渊下,不是一处水潭,那会怎样……可是我揣测不出那答案,因为太沉重也太复杂。  
                 ---“好酒!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可叹!你竟是修忘我意境,为别人而活,却是快乐?”  
                 ---“哈哈哈……那个男人这等脾性,你竟引导他修炼忘我……毁的好!毁的好!哈哈哈……”  
                 ---我们都打着发扬门派的借口,迷失在红尘
            


            13楼2011-02-13 18:38
            回复
                  ---藏剑崖顶,依韵如同不存离开前般,双手负背而立,静静的眺望远方,不存这才注意到,此刻已是夕阳西下时。不存缓缓走到依韵身侧,深吸了口气道“你要求的事情,都办好了。”依韵缓缓转身,使个隔空擒物,两柄剑顿时落入手中。“能否理解,意境的距离,就看你自己。”不存顿时收起心神,全神贯注的盯着依韵,依韵缓缓走到不存身侧,突然伸出左手拦腰紧抱着不存,不存心头一紧,沉声道“你怕我反悔?”话方说罢,依韵抱着不存猛然朝崖下一跃,两人身形足足跃出七十丈,紧接着朝下快速坠落。不存心头大骇,这种距离,即使想使用隔空擒物拉向峭壁方向坠落,也绝对办不到。“下面是水潭?还是河流?”不存尽量平静的开口问道,“都不是,平地。”“什么?!你疯了!”不存心头恐惧万分,那这么摔下去不粉身碎骨才怪!强烈的气流吹的不存皮肤都隐隐生痛,不存看着依韵的神色,平静无比,如同在崖上看眺望远方一般。“这柄,是凡铁所造的利刃剑,重量一般,韧性一般,坚硬程度一般。”依韵仿佛喃喃自语,不存强压下心头对于稍后可怕后果的恐惧,尽量认真思考着依韵话中含义,不存忍不住朝下望去,岩石突兀的地面已然在眼前,心中的恐惧疯狂蔓延,差点忍不住大喊出声。两人被依韵的金色气劲包围,依韵执着凡铁利刃竖指即将落下的岩石方位,左手猛然将不存抱紧靠在身上,两人身形凌空快速旋转,在即将接触地面的瞬间,依韵手中的利刃附着金色气劲微斜指向地面,轰然一声巨响,两人就那般硬生生朝右侧旋转着快速平飞,与剑接触的地面却是轰然塌陷出直径十数丈的圆形深坑。不存感觉飞速旋转停下时,双足同时踏在实地上,持续的死亡恐惧感过后,此刻不存脑海中隐隐有些晕眩,好不容易才勉强恢复平静,侧目望向依韵手中的剑,竟完好如初。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只觉得你是在炫耀自己的高明。”不存开口道,依韵手中利刃急动,扬起一片金色气劲朝着一快巨大的岩石击下,接连的金石交接声传进不存耳中,待得灰尘散去,不存注意到岩石上有密密麻麻的深入石三寸的深痕,依韵淡淡道“这是一成内力下以利刃出手造成的杀伤效果,你记清楚。”不存闻言认真的观察起岩石,快速的计算着岩石上的剑痕数量。“记好了的话,我们就回崖顶。”不存在心中重新确认一次后点头道“记好了。”说罢跟随着依韵施展轻功朝崖顶攀爬。  
                   不存满心疑惑和猜测的随着依韵上回崖顶,依韵上崖前已将凡铁利刃抛于崖底,此时手中握着一柄木剑,朝着不存伸出左手,不存愣了愣,随即会意的靠近依韵。依韵如方才般抱紧不存,再次跳下,这趟不存心中已大定,知道定然死不了,却是在猜测依韵难道能凭借木剑卸去坠落的恐怖力道?一切一如方才,不同的只是这趟不存依然没了那种恐惧,全神贯注的思索着依韵这一系列莫名奇妙举动的含义,直到两人安然落地,依韵手中的木剑仍旧毫无折损。依韵抬头望了望天色,“原本是要跳三次的,天色已晚,也没那必要。”说罢扬起手中木剑,朝着另一块突起的岩石挥下,金光大盛,烟尘散去后,不存自发的观察起岩石上的剑痕,深度明显比之方才浅了一寸,但岩石上的剑痕数量却比之刚才多出了近1/3,不存隐隐似乎明白点什么。依韵将手中的木剑丢在一侧,手捏作剑指状,同样的金光亮起,另一处岩石上烟尘弥漫,不存放眼望去,痕迹深度比之木剑又浅了一寸,但剑痕数量却又多了1/6。“这是我达到忘我境界前总结的主要武功上的心得。而意境,我无法用言语告诉你,更无法明确告诉你它能让产生多少的差距。何谓忘我意境?第一次跳下来时,你害怕吗?”不存点头道“恐惧。”“那么第二次呢?”“挺平静的。”不存边思索着边回答,“两次跳崖的时候,你在哪里?”依韵继续问道,不存沉吟片刻,脸色微红的道“在你怀里。”依韵指着三处岩石,开口道“看清楚,想清楚。你懂就懂,不懂我也无法再给你任何帮助。唯一的提示,刚才两次跳崖的时候,你真的都在我怀里吗?”  
                   依韵转身缓步离去,不存独自站在崖底,凝视着三块岩石,脑海中反复思考着依韵最后的话,人如同石头般纹丝不动,脑海中仿佛抓住了些什么,却又始终抓不住,无法明晰化,不存便在这种状态下一直站着。  
                   ---彷徨无地神色古怪的忍不住扫了一眼依韵,心中无法描述那种怪异感,看着心情极佳的紫衫,这种怪异感觉更加强烈,却也不好说些什么,  
                   ---铭记,夕阳余辉下你美丽的身影,我永不会忘却,却也仅仅不会忘却而已  
                   ---我也打心里很崇拜你的侠义行为,不过,那只是崇拜和钦佩  
                   ---你是否认为,你为救我夫人而身受重伤,这么死在我手上十分不忿?不过,在开打之时,我就已经在了,即使你不出手,那群人也不可能伤得了紫衫。所以,我并不欠你任何人情。你是非死不可,就算你完胜状态,也挡不下我七招,再见了,一代侠客空前绝后!  
                   ---因为他竟然对我老婆感兴趣,同时我老婆对他毫无兴趣,他却仍旧不知进退的试图纠缠,所以该死。  
                   ---见人仍是人,不过大侠他不懂。活着的大侠客是用来尊敬和崇拜的,死了的大侠客是让人用来怀念的,都不是用来让人喜欢和爱的。依韵你杀了大侠,那大侠一定是做了很错的事情。
              


              14楼2011-02-13 18:39
              回复
                    ---紫衫笑道“江湖不是一个人的江湖,依韵不是短视的人。”  
                     ---过去不懂之间的距离,不存总认为自己再踏上一个台阶,定能跟喜儿齐肩,甚至能微胜乐儿,知道真正踏进这个台阶后,不存才真实体会到之间的差距,想要战胜喜儿,不存知道自己是妄想,至少在若干年内这绝无可能。  
                     ---武力的威震力,有时候远比得人心的方式更有效和直接,但却永远不如得人心者更具魅力。  
                     ---暮色愕然,随即释然,含笑道谢后飘然离去。刻意,便是虚伪,便是借口,善本无动机,便已足够,不得不受,便坦然受之,暮色这般坚信,同时也相信,换做是过去的依师兄,也会这么认为的。  
                     ---可是,多年建立的古月山庄,就此消散,纵是旁人也都感到难过,纵是陌生人,也感到唏嘘,难道依韵却真的,毫不在意么?但这,恐怕只有依韵自己才知道了……  
                     ---昨日之日不可留,多想无益,该忘记的我很快就忘了。  
                     ---很多时候,并非没有人能帮自己,只是,对于另一个体而言,有着无法帮助自己的理由,这种时候,你无法怪,也无法恨,更无法怨。但其实,在依韵眼里,这本就,无所谓!  
                     ---依韵侧目凝视情衣良久,情衣眼神毫不退避的相对,两人沉默许久,依韵微笑着道“我知道了。”说罢转身离去,情衣松了口气,依韵很敏感,虽然很多时候都不说什么,但是倘若让依韵误会自己有其它动机而说这话,彼此间恐怕难免会生出隔膜。  
                     ---“很多年前,你是受了伤。但是再后来,你与我的交手分明就是隐藏了实力,即使现在我都不敢肯定是否出了全力,你总让我感觉和你距离只差那么一点点,你到底想怎样?”  
                     ---依韵总是觉得,非常奇妙,有些东西实在很玄妙,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喜儿和自己的轻功仍旧是谁也高不过谁,谁也低不过谁呢?再接近的武功修为或是意境,都会有些微的不同之处或是差距,轻功更非绝大多数江湖人肯过分花心思修炼的项目,却偏偏跟喜儿的轻功,完全分不出高下,这是做不得假的,只看彼此的步法,气色神态,呼吸声,便能判断是否有刻意隐藏,短距离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如此跑了这么久,那是决计,隐藏不去的。  
                     ---我眼里没有江湖,我有一些战友,却没有朋友,而情衣,是我以为的生死之交。这答案,你满意吗?  
                     ---依韵,我觉得你这趟回来,变了很多。好象,比以前话多了,而且有人情味多了,也没那么冷了。  
                     ---对于过分追求武功修为的人,像依韵,陌生人的命已经不叫命了,倘若依韵有意,就这么对着古筝运功乱弹一气,场中一定范围内恐怕无一人能活。这听起来很残酷,不过,路上一脚踩死几只蚂蚁时,又有几个人会去注意和在意呢?在依韵这种一心只扑在武功上的高手眼里,一般的江湖中人的存在,真的比蚂蚁好不到哪里去。其实,高手大多数都是无情和高傲的。  
                     ---别多想了,得到什么总得付出点代价,不告诉你只是不想你多余焦急
                


                16楼2011-02-13 18:41
                回复
                      ---紫衫拽着依韵,边说边观察着依韵的神色,旁人看来依韵的神色是没有丝毫异样的,但紫衫却能通过依韵眼神中微不可觉的变化判断出依韵的情绪状态,这,确实很不可思议。  
                       ---让肢体变的麻木以减轻所要承受的血心痛苦程度,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依韵的忍受力没到能漠视血心发作痛苦的地步,尽管硬撑亦能抗过,但终究能减轻痛苦,还是要尽力去做的。或许,这也是一种懦弱吧  
                       ---差距,就是差距。你们这种货色,永远只能被依韵踩在脚下!  
                       ---喜儿单手轻扶着一颗大树,神色迷离的眺望远空,轻风拂动着一身衣衫,两行清泪,缓缓滑过妖美的脸庞,而嘴角,却是仍旧含着浅浅微笑。谁有懂得喜儿的心思和感受呢?这泪,到底是为何而流,是替乐儿和残忍温柔的分离么?谁又能知道呢……  
                       ---情衣单手扶着密室的门框,静静的凝视着依韵背影,好一阵子才轻叹着收回目光,折身返回密室。只是那叹息,仿佛在娥眉山顶回荡着经久不散般。依韵的感受和心思,到底却又是如何呢?情衣的叹息,是懂了,还是因为不懂而叹?但这一切,又有谁明白呢……  
                       ---人是人,人不是人,人还是人。  
                       ---紫衫觉得依韵是对的,尽管为了武功而残酷的对待着自己和身边的一切,但紫衫仍旧认为依韵是对的。怎会不是对的呢?倘若依韵稍微懒散一点,稍微对自己放松一点,那么此刻武功怎可能踏上新的台阶,怎可能具备100%发动几率的强制穿越,此刻又怎能在悬殊的可怕的人数比下如此从容不迫,出入如无人之境般呢?  
                       ---此刻的依韵是灿烂的,辉煌的,可除紫衫和指间沙外,场中的人,谁又知道,此刻的灿烂和辉煌,是有怎生对自己的残酷作为代价换取而来呢?  
                       ---杀戮是罪,无论以任何借口和理由作为的依托,杀戮都是罪。依韵从不怀疑,江湖中人可以各种快意恩仇作为凭借和理由,作为支撑自己杀人的借口,甚至打着正义的口号,但依韵不可以也不需要,杀戮本就是罪,从来都是,但依韵愿意承载这罪可能引起的一切后果,甚至,即使真有地狱,也不在乎,因为,杀戮的开始,便是依韵自己的决定,选择,是必须作出承载的,依韵始终坚信。  
                       ---“哈哈哈哈……依韵?可笑吗?红色的世界,杀戮,是罪……可是这罪,在创造一个江湖无法理解的恐怖存在……可笑吗?”  
                       ---我的意境出现破绽了?是的,我是不该存在任何超出自己控制的情绪波动的,为什么我要如此恐惧?不,我没有恐惧的理由,更不该如此激动,杀戮是罪,我早已决定去承载这罪,若干年前,杀气破千万,金蛇还原的那刻起,狂笑的我,便已决定承载。  
                       我是不该激动的,不该有破绽的,那,是会死的……有太多高手的沉没,便是因为一个瞬间的情感冲击引发的致命破绽,依韵绝不愿步上这个后尘,竭尽全力,不断试图去抵挡一个个可能毁灭自己的瞬间,谁又知道能抵挡多久?依韵心神逐渐沉入忘我意境……  
                       ---摧毁一个别人不愿意放弃的信念,非常难,建立一个信念,却很容易,尽管这个信念的建立未必便能持久,但在建立的那一刻,却毫无疑问是满怀自信和热情的。  
                       ---不是天才,那不是错,倘若不是天才要自以为是天才,自以为样样可精,那便是错了。但即使天才又如何?不等于无敌……依韵坚信。  
                       ---紫衫捧着依韵的衣衫装备,在洞穴内一动也不敢动,仿佛松怕依韵分神似的,尽管,也许紫衫便是动了,依韵也许不会也不可能分神,但在紫衫而言,仍旧不愿动。  
                       人和人的遭遇,为何是那么大呢?如同人和人的差距,为何越拉越大呢?紫衫如是问  
                       ---蓦然丢了个无可救药的眼神给迷惘,“跟狂过一样没得救!等你什么懂得只存在相对天才这个道理时再说吧,傻的厉害!”说罢取了本秘籍便欲踏处室厅,迷惘不依的住着蓦然追问道“为什么这么说?你不说我怎么懂!”蓦然不耐烦的道“不懂就是不懂,别烦我练功!”说罢一挥手打开迷惘,径自离去。  
                       ---别用你那愚蠢的脑袋和思维臆测我的想法,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
                  


                  18楼2011-02-13 18:42
                  回复
                        ---依韵淡淡道“踏进江湖,本来就是在不断抵挡着无数可能毁灭自己的冲击,这无从选择。小剑也好,喜儿也好,都是经历过来的,都是凭实力抵挡住了无数冲击,让人在很长一段时期内再也不敢试其锋芒,我又怎能例外?”  
                         ---“呵呵呵呵……最强,就是最弱,没有破绽,就是处处皆破绽……不存,根骨是有上限的……”  
                         ---只是因为喜儿本身站的太高,看到的东西,比起别人都更多,更远,灵鹫宫可以失去任何人,但,绝不能失去喜儿,不存,对此再无怀疑……  
                         ---其实自己跟喜儿和小剑之间的差距,恐怕不止在于武功上,更在于对未来大距离的掌握,两人都在这变化前后分别整出让整个江湖震动的大手笔,只有自己,却是因此陷入更加不利的困境。依韵如是想,差距,就是差距……  
                         ---自己脚步蹒跚的猛然后退数步,大喝道“杀戮是罪!那又如何!?我的选择,由我自己去承载!你不也是独自承载至今吗?!”喜儿微侧过头,神色显得凄苦……  
                         ---呵呵呵呵……依韵?原来,我也错了……如果,你死了,我会为你……举行,血祭的……我会的……  
                         ---依韵停下步子,缓缓拔出紫宵剑,左指轻轻在剑身一弹,内劲激起的鸣音传遍整座飘渺峰上下,依韵轻轻收剑入鞘。铭儿露出欣慰的神色  
                         ---依韵侧目注视着乐儿半响,开口道“我从不相信你会做对我有利的事情,所以,即使你不带任何条件的告诉我,我也不会听!”  
                         ---有时候,尽管明知道别人对自己不安好心,但却仍旧不得不在相害之人的期待下去做,这很无奈……  
                         ---歌声早已消失,湖边佳人早已远去,树后的依韵单手按头,右手五指深深插入树身之中。脑海中纷飞着无数奇怪杀戮片断……痛……那不是依韵见过或是经历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深深的血红色……窒息般的感觉紧揪着依韵的知觉,“依韵?你的意境,有破绽了……会死的……”  
                         ---妖瞳闻言不语,轻声道“我确实有这念头,但我不会这么做的。”依韵不以然的笑道“会不会都一样,若不想被身边的人背叛,就不要给别人机会引诱对方背叛自己。回到船上,自然会解开你的穴道,这之中,安静的呆着吧。”  
                         ---依韵突然明白,音乐是有灵魂的,紫衫的歌声非常动听,却缺少小昭那般直入人心的灵魂震撼力。不过,倘若紫衫如同小昭般,歌声竟能冲击自己的意境,自己,还可能留紫衫在身边吗?  
                         也许……便是身边的人,我就未懂,江湖太大,人心太复杂,尽管拼命的去领悟学习,但其实,我又懂了多少呢?   
                      
                    ---无论钱也好,武功也好,都是用无数的时间精力去堆积,而闪亮发光,却只有某个瞬间。  
                         ---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再好,也不能因此迷失。  
                         ---依韵含笑不语,紫衫似乎本就不需依韵回答般,喃喃的轻声道“不过,其实失望跟满足,有时候分不开的呢。是吗?依韵。”说罢不等依韵回答,动听的声音复又响起,只是歌声,仍旧如往常般,没有那股直入人心的震撼感。  
                         ---这很可笑,甚至荒谬,加打心里不相信,尤其依韵本就奇怪,经常对于别人的问题,总会回答一个让人无从捉摸的答案。很多时候,根本就是在敷衍,也有些时候,却是含有深意的。  
                    


                    19楼2011-02-13 18:43
                    回复

                           问题是,加怎可能区分的开来呢?加不行,所以加选择全部相信,也全部怀疑。相信,便是去做;怀疑,则是不对之报有期望。  
                           ---呵呵呵呵……可笑……原来,杀死师尊,竟是添加这等记忆……呵呵呵呵……记忆……破绽。会死的……  
                           ---剑情绪无波的道“你本不该如此的,实没想到你竟然仍旧热衷于这些把戏。”依韵不屑一笑,若干年前的小剑,所为不会比自己好多少,只不过成名太久太久,而自己却是在重复着小剑和喜儿过去稳立巅峰的过程。“过去的江湖,只是两个人的江湖,如今,眼见要多出一人了,等待你成为第三人。”  
                           ---三人沉默着在崖边站了近两个时辰,喜儿侧头含笑道“呵呵呵呵……依韵?你实在,很贪心……”依韵神色平静,轻声道“确实太贪心了。  
                           ---你该相信,拔剑,只要我想,任何时候都再无犹豫  
                           --紫衫,敌人,是杀不完的。只会越杀越多,既然有欲望,就不可能独傲。过去,我错了!  
                           ---杀或不杀,都是独傲,该杀则杀,该放则放  
                           ---加,永远需要一个明确的目标。他不是一个自信的人,失去目标对他来说是最可怕的事情。武当派,根本没有能当目标的人,他终究只能选择继续跟随我,毁去一柄能成为自己所用宝剑的行为是愚蠢的。  
                           ---可在眼下喜儿的体会中,这罪,到底深到什么地步,远到什么地步,承担的到底会是什么?乐儿一无所知,乐儿只知道,喜儿一个人担上了自己和容儿,月儿的罪,乐儿经常有股冲动,要踏入杀意,但每每想起喜儿含笑喃喃的道“一切,有我的……”乐儿的心便,狠狠的作痛……  
                           ---沉溺虚名者,是当局者迷的。  
                           当你感觉名声受损,折了面子而忿忿难平,想方设法要挽回的时候,其实你已经沉溺于虚名;当你事事考虑所做所行,会否导致名望受损,其实你已经沉溺于虚名。  
                           大德者,出于大德之心而行事;大恶者,出于无度纵容私欲而行事。这两者都可谓声名远杨,虽给人喜恶全然不同,但却非伪,皆因他们的声名造就,只缘自于本心所为,是一种附属产物。
                      


                      20楼2011-02-13 18:43
                      回复
                            ---是,这答案距离自己太遥远太朦胧,既然如此,我何必非要深想?”记性太好不是一件好事情,忘记的彻底更不是一件好事情,所以,我让自己随时忘记,随时可以记起……  
                             ---秀色可餐,我不怪依大侠。我突然明白了,即使要铲恶除奸,也必须要有充足的实力,只有像依大侠那样才配做除恶义行!我这种自以为高强的实力,在依大侠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我相信依大侠之所以无论理由的杀所有满手血腥的人,定是要告诉我这种人这个道理。我决定加入紫宵剑派,日后更加勤奋练功,到以后能和依大侠一般纵横江湖各地,除暴安良!”  
                             ---心中一旦某个美好且得到共鸣和认同,经常会替自己寻找一个让它更加坚定明确的理由,很多时候,即使明明违背了,却仍旧要强加一个合理的借口让它仍旧矗立着。但这往往不是因为对这种存在本身充分信任,仅仅是因为不愿意让它丧失和改变,因为,那会伤到自己……  
                             ---在动乱不休,变换不定的江湖,又有多少人能一直信任着自己,不凭借外界的存在作为自己坚持的信念呢?  
                             依韵眼神迷茫的轻蹲在湖边,双手放放入湖中细细搓洗着,其实手真的很干净,依韵杀人,极少沾到血迹,依韵的剑,本就杀人不沾血。生存,欲望,认同,在三者之间挣扎不休……生存?  
                             我似乎只剩下这一个理由,不,我有欲望的,我希望自己一直活的很好,这本身就是最奢侈的欲望,认同,我需要吗?我真的忘记了……只是,我为何要得到认同?没有人告诉我,也没有人能告诉我,因为,我是依韵……  
                             ---虽然在常人眼里,依韵现在很像个白痴……尽管江湖中,恐怕没有多少人会认为依韵是个白痴……  
                             很多年前,我就是这样过的,很多年后的今天,我又这么过了。其实又有谁明白,其实这么多年来,我很少不是一个人的,只是,别人知道与否,本就不重要。  
                             其实沉默,并非因为我不喜欢说话,只是因为我不愿意说话。  
                             有太多东西,无法以言语去表达清楚,既然如此,何必开口去说?倘若不说别人也明白,又何须多说?  
                             其实这念头很消极,我知道。因为很多时候,倘若说出来,是能争取到不少认同的。不过,那只是一时的,别人不是真的明白,暂时的认同,只是因为被你的言语一时说服和左右而已。  
                             在我看来,那根本没有意义,倘若我自己存在着就是一种永恒,那么我的实力,同样伴随是真实属于我的永恒。我喜欢夕阳的余辉,但它不会因为我的喜欢,一直存在于我的眼前,但这不影响我对它的喜欢。
                        


                        22楼2011-02-13 18:44
                        回复
                             ---情衣望了眼武当山脚,随着紫衫调转马头朝着天煞坛方向疾驰离去。你是真的感动吗?是真的在乎吗?我相信是的,可是,你仍旧坚持自己的道路。暮色的剑赢得了人心,但却随时会以自己为代价付了出去;而你的剑赢了自己,却从未得到过人心。取舍之间,你终究坚持着自己的选择,暮色也在坚持,你们两人道路的尽头,是否真能分出对错?但无论如何,我相信也知道,依韵就是依韵,可以感动,可以在乎,却绝不会为此改变自己选择的道路,但是,我仍旧很想知道,江湖中,真没有一个人能让你再冲动吗?剑是冰冷的,人心,却始终该是热的呵……  
                               ---必须明白,实力……不仅由武功决定的……不仅如此的……  
                               ---是谁的声音?在空寂的虚无中轻轻对我诉说着什么……  
                               是什么的存在?如此温暖……我知道的,我明明知道,我明明记得……为何会有我想记起而无法清晰记得的存在……  
                               ---同等的成就,必须承载同等的代价,从没有捷径可言。  
                               ---说罢不待紫衫回答又继续道“紫衫,望你别怪我。”紫衫抱紧依韵柔声道“不会的依韵,紫衫懂的……我答应过你的,很多年前,我已经答应过你的。”依韵深吸了口气道“有些事情,不如不记。”  
                               紫衫轻轻摇头道“终究是会记得的,我只知道,若我坚持,你绝不会离开我。”依韵侧目凝视紫衫一阵,身影一闪消失在密室,紫衫眼神复杂的望着密室猛然开启又突然关闭的门,怅然若失,轻手取出旖旎札记……  
                               ---江湖,不会是一个人的江湖,实力可以让人俯视,却不可能让人完全肆无忌惮。  
                               ---毁灭是另一种创造,回头,是重生也是更悲惨的毁灭,我不回头。  
                               ---是谁的声音?在空寂的虚无中轻轻对我诉说着什么……  
                               是什么的存在?如此温暖……我知道的,我明明知道,我明明记得……为何会有我想记起而无法清晰记得的存在……但其实,我知道自己是清晰记得的。  
                               依韵不记得究竟是否真和喜儿在吃饭的时候说过话,或许不过是幻境,也或许,那是真实。有些事情,不舍得忘记却也不愿意记起,有些记忆,渴望是真实却也宁愿是幻境。徘徊于记得与忘却之间,不去逃避,也不去面对,忘却又记住情绪感受,沉淀自我,主导由意识,这是此刻,依韵的忘我……  
                               ---其实,你并没有什么都掌握在手……你万没想到,我是记得的……也是知道的。  
                               ---“破绽……倘若我连这一个破绽都没有,我真的只剩手中这柄剑了。”依韵突然轻笑出声,折身大步离去,微风带着一句呓语朝平沙十里东面飘去。“倘若我死去,我连这柄剑,也没有了……”  
                               ---不存语气柔和的道“依韵,谢谢你。你变了,若是以前,恐怕不会搭理我这莫名其妙的请求。”依韵淡淡道“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肯听你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更答应你这十分无聊的请求。”
                          


                          24楼2011-02-13 18:45
                          回复
                                ---感性隐藏的种种,尽数成为意识判断的基准,你造就了我的意境,也给我的意境留下一个近乎无法弥补的破绽。我真是不甘心,追求武道那么多年,最后却是这般结果。”  
                                 ---是……那时候忘我意境已然成熟的你,怎会……不知道呢?可你偏偏,真的不知道……  
                                 ---紫衫,现在的我,已经丝毫不在意所谓的神功秘籍了。我是依韵,他是霸天,霸天永远不可能会是依韵。得失之间,永远是相对平衡的,纵使阴阳交合神功再厉害,又如何呢?对我现在而言,遇到一个对手,练的是葵花宝典也好,或是最初级的门派剑法也好,已经不存在区别了。  
                                 ---我明白哩!东方不败厉害,因为他是东方不败。神功只是给予个体一个比别人相对更高的起点而已,却不可能造就同等高度的结果,对你而言,你已经处于一个相对结果的位置,相对的起点和过程,在你看来根本不具备可比性。我说的对吗?  
                                 ---不过对紫衫来说,却是没有区别,依韵如何对待自己,只要没有厌恶也没有禁止自己的胡闹和纠缠,那紫衫就觉得很满足很开心。  
                                 只要依韵肯让紫衫说肯听紫衫说就够了,即使话题依韵很不感兴趣,即使依韵不去接话,即使依韵时刻都在分心自修……但依韵从不因此认为紫衫罗嗦,紫衫就很满足,很开心了。二十多年前,紫衫的承诺,至今未曾改变……  
                                 ---但这始终只是单方面的猜测,得不到肯定,猜测永远是猜测,无论这猜测多么合理。  
                                 ---凝望眼神复杂的目送两人离开,良久轻声叹了口气……即使多年后的今天,我却仍旧不时想起那个一身金缕衣,执剑独立的你,到底是因为我更愿意记得那时候的你,还是根本你依旧如故?  
                                 ---如果相信,就不要怀疑;如果怀疑,就干脆别去相信。犹豫,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江湖太大了,我眼睛所能看到的事物,始终太少,太少了……  
                                 ---不。没什么不公平的,很多年前,我以为小剑已是对自己残酷到及至,让我忍不住去追,效仿,但是很多年前开始,我已经理解到,经历比较起来,江湖中根本不存在及至的残酷。  
                                 ---呵呵呵呵……依韵?辅助,只为更快速杀人的……不能成为,依赖杀人的手段……  
                                 ---不过,倘若我存心不让这雨淋到身上,实在太容易,只是,我不愿意如此而已……我自己是明白的,只是,这雨,它懂么  
                                 ---这大会,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可是大会仍旧要进行,事实上,从一开始就不为至尊令。  
                                 ---原来,人人都是有妒嫉心的,依韵终于明白,自己也没多超然,只是五十步和百步的距离罢了,依韵真的,昏了过去……   
                              
                            ---永远太远,谁能说的准?人都是会变的,我又怎生断言自己,只是,只要仍旧能让自己坚持,我便不会放松,这就够了。  
                                 ---何谓忘我?紫衫觉得,依韵的意境才是真正将忘我意境发挥出来了,只有根本忘我之所存,方能继而忘一切,世间本不存我之概念,何来意?又何需意动?意境是什么?意境什么也不是,本无意境,何需刻意为之?意境便是我,当我已被忘而不存之时,意境何在?  
                                 ---这些高手从不放过这种观看的机会,有的人认为自己领悟到什么了,有的人觉得什么也没领悟,有的人似懂非懂,有的人茫然不解……  
                                 ---我明白哩!剑便是剑嘛,无论像不像,在他手中,那确实是剑。只是,到底是因为我们不懂呢,还是他,太自大呢?  
                                 ---幻觉么?依韵没有兴趣深想,有时候幻觉与否,不需要追究的那般清楚,谁又知道?谁又能知道,方才幻境中的,又是否真是喜儿呢?又或许,根本便是幻境中的虚幻而已……依韵轻轻闭上双眼,全神贯注边恢复内力,边自修。 


                            25楼2011-02-13 18:45
                            回复
                                  ---只有这个妖美的让人颤栗的喜儿,才是灵鹫宫宫主,江湖第一魔女,江湖很多时候,都只相信眼睛。  
                                   ---不过,江湖从来就是这么在前进的,倘若自己此刻对他们说,内功和身法,意境,都很重要。又有几个人会真的听的进去?这时候的他们,只看见到武功等级提升的威力,没有体会,就是不可能真正理解。  
                                   ---江湖上,从来不缺高手,从来不缺人才。但是,为什么那么多的高手,终究有谢幕的那一天?因为他们,最终没能抵挡住所有可能毁灭的瞬间。倘若自己都失去,什么也不会拥有,这是江湖,如果是我,我会连你也杀了。  
                                   ---要么毁灭自己,要么承受痛苦,他只能选择其一,英雄,高手,无论做什么,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其实他不必如此沮丧,未来的路,长的没有尽头,谁又知道,以后,会怎样呢?  
                                   ---呵呵呵呵……不存,要,逝去后……再,重生……  
                                   ---想不通的事情,紫衫绝不会不停的想,如果能懂,一想即懂;若是不懂,懂的那一瞬间,也许会来临,也许一直不会出现。但绝非靠勉强思索后给一个自以为正确的定义,便能作为真正答案的。紫衫从不会用自己的猜测,作为一个肯定的答案,紫衫,从来就很聪明……  
                                   ---永远不要认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依韵如是想。依韵血心发作时忍着不痛哼,跟乐儿和残忍温柔比较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尽管,能忍受血心发作,全江湖本没太多人能做到……但,确实,没什么了不起。  
                                   ---执迷不悟……若是不肯倒去杯子里的水,除了心中认定的对错和价值外,任何其它存在,都不可能理解。任何学说,能存在和得到哪怕些许人的认同,就定有其正确和应该存在的理由,只有先放弃自身的执念,才能悟通理解。你可有兴趣尝试?  
                                   ---你是否一如当初?用一切的代价去承载冲击,用你柔弱的双肩,试图抗起一切……难道你,真的,从没想要逃么……别人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其实,你很柔弱的呀……  
                                   ---如是我闻,爱本是恨的来处,胡汉不归路,一个输,一个哭,宁愿你恨得糊涂,中了爱的迷毒,一面满足,一面残酷。  
                                   ---呵呵呵呵……不说,不代表……不知道;沉默,不表示……愿意接受。纵使,知道……纵使,不愿意……接受,也未必,能……由得自己。  
                                   ---紫衫,总是在适当的时候说该说的话,回避不该说的话。很多年前,紫衫回避了自己的问题,是否紫衫知道,倘若当时自己得知紫衫会这等可怕的功决,自己一定不会让她留在身边?
                              


                              26楼2011-02-13 18:4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