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客厅就接到了皇帝给他的诏书,他听说最近皇帝在东北复国,要招他回东北官复原职,但是他和地下党人早就有了应对之策,先应下来,看看这究竟是一盘什么样的棋。
没拿上两样行李,给妻子交代了一下,溥休便只身去东北了。
东北的皇宫比自己想象中的华丽。溥休一进门就注意到这周围全是日本人的军队,也是,没有日本的扶持,那个小皇帝哪里来的本事复国。溥休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提到了嗓门口,这些年来,一和日本有关系的东西,都会让自己紧张不已。
突然地就被从思想中拉回了现实,他感觉到自己有种视网膜被撑大的感觉,因为他见到了那个许久没在他生命中出现的人。
大久保还是那头棕色的短发,一身挺拔的军装,安静地走过来和他握手:“你好。”
溥休机械地回应着他,却听见大久保说:“王爷不会已经忘记我了吧。”
像是疑问,却又是肯定的语气。
“不会。”
他对着大久保点了点头,接着便跟着侍从走了。
那天之后,溥休又做回了十几年前那些奇怪的梦,他梦到大久保对他哭,然后抱住他,然后亲吻他的唇,而自己也热烈地回应着大久保。那些梦是错乱的,一会儿又是少年时的自己,一会儿又是现在的自己,而大久保始终是大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