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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里相送(捕快春秋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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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
我习惯性要在文前放一只蝎子,这是惯例,不能避免。
今天脖子痛,不能久坐,明天再突正文,先扯点题外话。
曾经开过一句玩笑,黄芩与韩若璧这二人,真正是够可以了,唱唱桂枝儿之类的肉麻小调也就算了,居然还上演一出八千里相送的戏码,简直比梁祝那对苦逼十八里相送还煽情。
之前不都说自己很忙么
小韩在忙于北斗会的大事,小黄要急着守护高邮一方平安,这回干柴烈火之后倒好,北斗会也可以往后推一推的嘛,高邮暂时也有捕快兄弟们顶一顶的嘛,好吧,适当时候连樊良湖里的水贼都可以用起来
啊呸!
果然好一对狗男男!
自己就给自己放假回老家了,另一只忙着搬家的居然也能打蛇上棍陪着回了松州
这算赤果果的回门事件么
绵绵密密几个月很过瘾吧!
嘿嘿,看你俩小样儿难分难离就晓得真是过瘾。
可俺们一帮子苦逼看客还没过瘾呢!
拉灯!
就知道拉灯!
除了拉灯还跳线!
八千里啊,连八千里的彩头都没给足!
本大王怒了!
本大王有话要说!
本大王自己动手了!


1楼2011-09-18 13:08回复
    黄芩却是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取过碗筷,分好粥食,给自己和韩若壁各置一碗,才缓缓道:“他是怕你啃完指头又问他要糖吃。”


    17楼2011-10-08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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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若壁唇角漾起一抹邪笑,问道:“若是有糖,你吃是不吃?”
      黄芩却不作答,指指粥菜,道:“下来!吃饭!”


      18楼2011-10-08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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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若壁拿脚勾过一张圆凳,轻巧巧地坐下,喜滋滋应道:“诶,就来就来,黄捕头说甚就是甚,谁让你是我那相好儿的呢,天下间也就你管得我的事!“


        19楼2011-10-08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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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说,度娘很变态,你到底在河蟹哪处,我始终没想明白


          20楼2011-10-08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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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若壁哪里会没瞧见相好儿的那张冷冰冰的臭脸,他本就是故意生事,此番不以为忤,反觉乐极,心里那点美滋滋的情绪全然映到脸上,半点不加遮掩。
            韩若壁伸出手在黄芩面前晃了几晃,佯作疑惑道:“哎呀呀,黄捕头这是怎了?莫不成方才之事不甚如意,你这是蓄势未发给憋屈的?啧啧,这事可大可小,须得因势利导、及时引泄才成。”
            一边说着,他一边还拿眼左瞄右瞅,似是拿着目光将黄芩从头到脚都撩了一遍,山猫般狡狯的目光中全是赤///裸////裸的贪婪,瞧那架势,黄芩稍有疏忽闪失,他便要扑上将人吞个囫囵。
            


            22楼2011-10-16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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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芩面色越发黑沉,他知韩若壁又在拿他逗闷子,可这光天白日的,尽扯这些事情实在有够混帐,方才那番失控被生人瞧见,黄芩便已觉不妥,这会儿情欲好容易平复下来,断不能再被这人撩拨,否则余下数千里路程,指不定还得弄出些啥古怪花样儿来。
              不都说秀才举人皆是读圣坚书、知礼仪廉耻,搁到韩若壁身上,却是半条也沾不上,十多年的诗书还真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23楼2011-10-16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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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若壁又道:“黄捕头可是身体抱恙,我瞧你这面色却不大好,可需我替你把一把脉,查探一二?”


                24楼2011-10-16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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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便欲伸手来——横着爬最讨厌————摸,韩若壁那半吊子的医术,


                  25楼2011-10-16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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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头唬唬人还成,真要行医治病,哪里能灵验,分明是想


                    26楼2011-10-16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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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机揩——爬啊爬啊——//油,


                      27楼2011-10-16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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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那寡/爬啊再爬*****廉*****鲜爬来爬去/耻之事。


                        28楼2011-10-16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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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芩终是忍不住,往那贼厮手背上弹去一记,喝斥道:“吃你的饭便是,哪来这许多废话!”
                          韩若壁手腕一翻,以一种极巧妙的手法闪避过黄芩弹出的那一记,却又仍以尾指上留着的长指甲去搔挠黄芩掌心,偏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只点点头道:“食不言、寝不语,这确是至理之言,只是我一见自己心爱之人就忍不住多言语两句,这也是痴情所致,意之所属,非我之力所能控制,黄捕头怎好怪罪于我?”
                          黄芩一巴掌拍开韩若壁作怪的幺指,双目含嗔,恶狠狠道:“依你的意思,这接着的几个月里,我都得忍受你不停地耳边罗嗦,还得自己担这过错?要真是这样,趁早割了你那条惹事的舌头还来得自在!”
                          韩若壁却是大笑道:“这怎使的?少了我的妙语连珠,黄捕头这八千里行程该是多么的寂寥无趣?况且这条舌头的好处还颇多,黄捕头也曾见识过的,怎好亏待于它?”
                          黄芩闷声不语了,在这上面要与韩若壁辩清头绪简直难如登天,不如填饱肚皮来得实在。黄芩只埋头猛吸粥饭,就着那些酱菜一番大吃,片刻后,他似想起什么,汲了鞋起身走到床边,从包袱里取出些干馍干肉,撕成长条,拌在粥里和一和,深褐色的肉条在粥食中时隐时没,散发出一阵香气,原本寡淡的饮食竟变得颇能惹人食欲。
                          黄芩也不客气,又从大瓮里舀了一大勺碎米粥,添到自己碗里,啃了几口手边的馍,吃得十分欢畅。
                          韩若壁盯着黄芩手里的东西,猛咽了一口唾沫,道:“相好儿的,这些东西你还藏得有?为何不早拿出来,这糠菜吃得我嘴里泛苦,简直难以下咽。”
                          黄芩却不理他,仍是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塞肉条、白馍,觉得有些噎住就吸几口粥、挟一箸红皮脆萝卜,吃得津津有味,光是看着都能令人胃口大开。
                          韩若壁可忍不得了,一把抢过黄芩怀里的包袱,扒拉个彻底,指望能从里面找到更多的吃食来。黄芩却是没所谓,耸耸肩,身体转过半边,背对着韩若壁,将手上拽着的最后一点干肉干馍塞进嘴里,他吃得有些急,一时没能下咽,嘴里塞得鼓鼓囊囊,模样颇有些滑稽。
                          韩若壁将那包袱搜了个底儿朝天,却只寻出一套黄芩换下的破烂衣衫,一叠高邮衙门开具的官府文书、凭证,再有就是黄芩从他这儿“分赃”所得的几十两金珠,可这金珠再好,眼下也不能拿来啃拿来咬,填不饱肚皮驱不得馋虫。
                          韩若壁将包袱果断地一扔,悻悻然道:“连物件都没个两样,果真穷酸样儿!”
                          他扭头一瞅,正见黄芩揉着自己胸口,吞咽得有些艰难,韩若壁唏嘘叹道:“我又不是果真要同你抢,你吃得恁急作甚?快喝两口粥咽下去!”
                          那黑瘦汉子也没给送些热水来,现下茶壶仍是空空如也,半滴茶汁也倒不出,自然是指望不上。
                          韩若壁只得伸臂替黄芩抚了抚后背,口里不住埋怨道:“偷吃也没见过你这样儿堂而皇之的,噎到自己可真是活该!”
                          话说得虽狠,他手上动作倒是没停,黄芩伸着脖子使劲抮了两下,总算顺过气来,这才道:“噎死也比被你烦死强!”
                          韩若壁歪了歪嘴,做个怪相,道:“噎死你的只是粗茶淡饭,你嫌烦的却是金玉良言,这二者岂可同日而语!”
                          黄芩却道:“你尽可接着讲你的金玉良言,我自小失教,也没读甚书,这些登不得台面的吃食统共归我便好,韩秀才你每日总有二升米裹腹,就无须同我计较了。”
                          韩若壁满面不屑道:“你真当我好稀罕你那点肉干白馍?不过弄个耍识,逗逗你罢了,韩大爷走南闯北,啥好吃的好看的古怪玄妙的没见识过,又不是龟缩在高邮那种乡下地方的土财主,会看得上这么些小玩意儿?”反正肉干白馍也没了指望,韩若壁索性说得大方些,也省得黄芩小瞧自己,真当他是个吃货看待。
                          黄芩微微笑道:“是极是极,不过是些小玩意儿,韩大当家怎瞧得上眼!”
                          黄芩说着说着,就从衣襟里掏出块深褐色物件,在韩若壁面前打个旋儿地绕过,最终又送到自己嘴边,斜眼瞅了一瞅,感叹道:“不值当的东西,谁稀罕来着!我也不过弄个耍识,逗逗你罢了!”
                          话刚说完,黄芩便是一口咬下,那风干的肉块儿实是相当有嚼头,腌制时加入的香料更是令那味道绵长回甘,黄芩在嘴里咀嚼有声,瞧那模样真比吃啥龙肝凤髓还更带劲儿。
                          韩若壁急得直想掀桌揍人,又苦于自个儿刚放下大话,实在抹不开这脸面去跟黄芩讨要吃食,只得愤恨地咬了咬牙,将目光左移右荡,尽量投向别处来减弱这种刺激。
                          就这一乱瞅的功夫,韩若壁便瞧见旁边孤零零立着的小酒坛。
                          怎的忘记这好东西了?
                          韩若壁哈哈一笑,伸手便将酒坛拖了过来,就着坛子便猛灌了一大口,农家自酿的土酒,说不上多美味,能救救急、替自己撑住场面便成。
                          韩大侠抹了抹唇边残留的酒液,才解气似地砸了砸嘴,得意洋洋道:“酒肉酒肉,再好的肉,也及不上美酒,我犹记得,黄捕头也是好酒之人吧!”
                          说到此处,韩若壁也学着黄芩刚才的举动,拎着酒坛子在黄芩跟前晃了一圈,最后才绕回到自己嘴边,啧啧有声道:“可惜啊,黄捕头如今是带伤之人,这酒,却是喝不得的!”
                          (本章未完,肚疼难耐,写不下去了,滚之)
                          


                          29楼2011-10-16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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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芩确是好酒之人,有肴无酒可比有酒无肴难挨得多,韩若壁倒是懂得抓他痛脚,自打二人有了那层关系,彼此了解的程度果真越发深入。
                            此时,黄芩正紧绷着张脸,也不知他心里都想些什么。
                            出神地盯着韩若壁看了会儿,黄芩突然却绷不住失笑道:“韩若壁,你说我二人这都怎么了,怎的今日行事都这般别扭!”
                            黄芩原本生得就好,很是英俊的一张脸虽时常敛着,令人望而生畏,但一添上笑意,却又十分惹人心动,两种气质的结合使得他更增神秘之感,极能引人探究。
                            韩若壁也是放声大笑,颇有些豪迈之态,道:“相好儿的,你可别忘了咱们如今的情分!”
                            黄芩微怔道:“这有甚联系?”
                            韩若壁却是神采奕奕,甚为得意道:“据我所知,这世上情侣间少有不斗嘴置气的,就算干些荒唐事情也再寻常不过,打打闹闹却又相亲相爱,这样的生活岂不是很有趣?你真当自己老成持重,就得挨些干巴巴的苦日子?”
                            黄芩很快止住笑意,神情有些恍惚道:“我很少能这样的,我一直羡慕你这样的人,总能让自己活得很快活,我在这世上却不是为了快活而存在,真正能快活的日子并不多。”
                            韩若壁皱起眉头,似有不悦,刚转过一瞬念头,却又笑颜如旧,道:“光是羡慕有什么用?既知道羡慕,便与我乐作一处,这世上快活的法子多得是,你我二人若能并驾齐驱、踏遍各处山水,阅遍奇人奇事,那才是真快活呢!留在高邮那样一个小地方,有甚意思?”
                            黄芩略扬了扬头,凝视着韩若壁,嘴角边带着一丝微笑,道:“我说你快活,指的是你这样的人有那快活的能力,无论处在什么境地,都能自娱自乐,也能感染旁人,全然不愁寻不到耍乐的方式。只是,各人经历大不相同,百样米养百种人,我羡慕你的快活,却并非要与你选择同样的生活方式。”
                            韩若壁闻言,极为自信道:“这也无妨,只要知道自个儿还有吸引你的地方,我便总有法子将你拉到我身边来。”
                            黄芩却是淡淡言道:“你尽可以试试,瞧我会否改变初衷。”
                            这话题二人已不是第一回谈及,但一个执拗,一个坚持,哪是轻易就能争出个结果来的。
                            韩若壁不欲再就此深入下去,他打个哈哈,盯着自己的饭碗,便即苦道:“就真没有给我剩下点儿?”绕了半圈,他终究还是惦记着吃食,即便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争一抢间也就变得矜贵起来。
                            黄芩摇摇头,随口道:“本就没有多少,跟你这一闹腾,两下也就耗光了,明日去到前面大镇,再补充些就是了,莫不成你还真是忍不下这一时三刻?”
                            韩若壁瞪他一眼,心中连连后悔方才怎没直接抢他手中口中之物,如今倒是啥也没落上,只恨声道:“偷吃个精光的人,没资格讲这话!”
                            黄芩嘿嘿干笑两声,没多搭理他。
                            二人就着酱菜将稀粥喝个底朝天,味道虽不太好,毕竟是热腾腾的吃食,咽到肚里也能带来些暖意,驱些湿气。
                            也真别说,猫头山成功除去旱魃后,这一带便阴雨不绝,被人为之力压制许久的潮湿气息笼天罩地席卷而来,这种转变倒颇令二人有些猝不及防。此时原已入初秋,经这雨水一番浇淋,时间长了,也是抵受不住,吃些热食才能暖一暖肠胃。
                            饭后,韩若壁下楼去唤那汉子来收拾碗箸,自己却是行止鬼祟地在厨间仔细转了一圈,到底寻了点店主严密收藏的私货,这才撇了撇嘴,大嚼着离开。
                            其间黄芩偶尔听到那黑瘦汉子在院中檐下大声叫骂着什么,但因隔着屋门,又有重重雨声作祟,他也没能听得真切,便未多加在意。其他事情既有韩若壁主动揽下,他乐得清静,只除去外衣,卷了被子,便蜷身床褥之上,这连日奔波,再加一场大战,黄芩精力殆尽,至此终于可以沉沉睡去。
                            隔了好半晌,韩若壁才捧着一盆水,哼着小曲儿晃悠悠地回来,迈步进屋,便见黄芩睡得香沉,他不觉放低音量,瞧向黄芩的目光也瞬间变得柔和,这素来自诩俊逸潇洒的韩大侠不自禁地咧大了嘴,溢出笑意来。
                            


                            30楼2011-10-17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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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黑瘦汉子早在柜台一角等着呢,这店中客人只有黄韩二位,稍有动静,他便能听到。声音才传至片刻,紧接着那小门里即现出二人身形来。
                              仍是黄芩走在当先,韩若壁却落后些许,不时拿手搔弄着黄芩肩、腰两处,也不知这精力未泄尽的韩大侠又想到哪些折腾人的花样儿,动手动脚地想要在情人身上试验一番。
                              那汉子皱皱眉头,心说昨夜二人还算安份,怎的到了早上又是变作老样子,这般打打闹闹还真是旁若无人,忒也大胆。就算是过路客,也不怕旁人在身后指指点点?
                              这汉子哪晓得,韩若壁这是憋了二三年的功夫,全在这几日才得了正式回应,心里正美得找不着北,再加上此行又纯为私务,与他北斗会的势力圈更是隔了千里,还有什么可担心的?韩大当家这会儿正恨不能化身二个三个,直把这几年里黄芩亏欠他的都补将回来。
                              黄芩虽恼韩若壁言多嘴碎,但又不免暗自觉得这当面耍宝、背地里还搞些小动作的韩家公子格外招人,有时候他都被韩若壁撩拨得无法控制情绪,直想同这混帐一起做些更为混帐的事情。
                              黄芩知道韩若壁这会儿又想缠着自己打甚主意,横竖只有几步路,他也懒得理会,任那厮闹便是,反正也不可能遂了那念头。
                              一见黄韩二人现身,那黑瘦汉子只恨得双目喷火,一口细牙只磨得霍霍作响,黄芩一怔,才一晚上不见,这代理店家咋就变成这倒霉模样?
                              韩若壁却是从黄芩身后探出半边脸来,眨眨眼、努努嘴,道:“店家真是辛劳,一大早便来开店,养家糊口,这银钱还真不好挣呐!”
                              那汉子愤然道:“你这偷嘴的贼,还有脸出来,这笔帐定要寻你好好算个清楚,太可恶了!”
                              韩若壁摆摆手道:“打开门做生意,店家这话怎说的?不过吃你点零碎,折成银钱随你扣便是了,哪里来这许多火喷子,和气生财,我又不是光吃不付账。”
                              一边说着这话,韩若壁跟着便紧贴到黄芩身上,假意摸摸黄芩那一身光滑平顺、还泛着闪亮光泽的衣料子,口中啧啧赞叹道:“你瞧我这相好儿的,单这一身行头,都足够在你家破店住上一年,还怕他赖你账不成?”
                              黄芩撇过头瞧他一眼,突然兴起玩笑的念头,低声笑道:“你欠的帐,为何要我替你会钞付款?”
                              韩若壁满面堆起委屈,故作扭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吞吞吐吐作足姿态,这才慢腾腾道:“死冤家,昨儿占尽人家便宜,这会子连个帐都不肯揽了?”
                              黑瘦汉子手脚一僵,目光呆滞当场,他咋就忘记这俩还有这一腿,隔应起人来哪里是知道避讳的。
                              韩若壁又道:“昨儿抱抱亲亲、缠着人家的时候,啥都肯应下,这一爬下床,就翻脸不认人,有钱人家的公子就是寡情得很呐,拿着些权势的班头老爷更是没个体贴,这可教人……教人怎生活呐!”
                              那汉子彻底没了主意,只恨不能即刻送走这二位,省得留下臊人。


                              32楼2011-10-20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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