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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二十年》作者:草本精华(父子开放式结局有暧昧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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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前言:草本精华的文,不解释。有人说此作者的文都是诡异的爱情。作者行文及遣词造句都很有个性。此文肉少,涉及父子,其中还有对暧昧百合,篇幅很少。结局开放式。其他的雷应该没什么了。下面开始正文。


1楼2011-10-15 23:29回复

    “爸~~~~”
    吵死人了!谁啊!一大早就不得安生!
    我奋力想要睁开双眼,骂骂那个龟孙牕子,可是眼皮重得跟铅似的。我努力了一下,就放弃了。没办法,天生懒惰。
    “爸啊,你快醒醒啊~~~~~”
    声音还在不依不饶地叫着,吵得我心浮气躁。
    “爸,呜呜~~~~~”这下倒好,还哭开了。
    我再也受牕不牕了牕了,手上一用牕力,握住了一个软牕绵绵的东西。
    “啊!非礼啊!”耳边响起一阵怪叫,可惜了,那么好听的女人声。
    “你们看,我就说嘛,爸他醒来了!”吵闹的龟孙牕子又在嚷嚷了,我头痛得要死。
    手里的东西被夺走了。
    “爸他真的醒了,大哥!”又加入了一把女声,清清爽爽的,还不错。
    “徐医生,他怎么还不睁开眼啊?”一个浑厚磁性的声音响起,啊,真是听觉的绝佳享受。
    等了好久,都没听到回答,龟孙牕子的声音又响起:“茗姐姐,我爸只是无意识才抓牕住你的胸牕部的,你不必想太多的。”
    几声咳嗽后,怪叫的女人声音响起:“病人是昏睡太久,不能一下子张牕开眼,慢慢来吧。”似是咬牙说出来的。
    “那什么时候才会完全恢复呢?”清爽的声音问道。
    “我不知道!他那么有活力,很快的啦!”怪叫的女人说,“透啊,跟我去逛逛!”
    “可是,我爸他......”清爽的声音渐渐远去,还夹牕着被拖行的脚步声。
    一下子静了好多,我又想睡了。
    “哥,爸他怎么还不睁开眼啊。”龟孙牕子的声音,闷闷的。
    “没事的,这么多年都没死,命硬着呢,会醒的。”
    “哦,也对哦,死不了的。”
    “那你还不回去上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两个星期没去学校了!回家好好收拾你。”
    “不要啊,哥~~~~~”
    又来了,吵死了!我再也睡不下去了,用尽这辈子最大的力气,猛地睁开了眼。


    2楼2011-10-15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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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狐狸眼挑挑眉毛,又叫了。
      “爸什么爸,你谁呢?”我粗着嗓子说,试着抬抬手,发现酸酸的,有点麻,“兔崽子,别压着我!”我一挥,把那小牕鬼拍到另一边去了,他眨眨眼,醒了,又扑过来。
      狐狸眼走到床边,按了个东西,对那东西说:“438的病人醒了,请徐茗医师来一下。”
      一阵兵荒马乱,我还没弄明白,就被冲进来的几个穿白大褂的按在床牕上,首当其冲的是个戴眼镜的老处牕女。几只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还......还有只手伸进了我那里!
      “大胆!”我用仅余的力气大吼,手里还抓着被单不放。我可是个非常传统的美男子,虽然有女的倒追,但我还是毫不动心,对琴子死心塌地。不过,这些女人也太猖狂了吧?还摸?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
      我再也忍受牕不牕了牕了,大叫了声:“琴子!”就脱力而倒了。
      再次醒来时,我就看到了琴子坐在我身边,细细看,却发现她头发变长了好多,今天早上看还只到肩头,怎么一下子长到腰了?还有她的衣服,跟我出门前看到的都不同,虽然是很好看啦,但琴子好像没有这种衣服吧?有点怪怪的。
      见我睁开了眼,琴子露牕出温柔的笑容,握紧了我的手。
      好幸福啊~~~~~琴子从来不会这样笑的,以前她每次笑,我都胆战心惊,知道有孕后,她那笑啊,真是我的恶牕梦啊~~~~~
      我沉浸在琴子百年难得一见的笑容中,也嘿嘿地笑起来。
      “阿茗,他脑子没问题吧?怎么在傻笑?”琴子笑着,对戴眼镜的老处牕女说。
      什么?傻笑?我我我......
      还没等我作出抗牕议,那老处牕女就撇撇嘴,道:“还会有点后遗症,他现在记忆混乱,不用管他。”
      琴子听了,似是放下心来,又温柔地对我笑:“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在她的笑容中飘飞,只恨不能再用我那天籁之音对她表明牕心意。
      我只能点着头,热切地看着她。
      “爸,我好高兴!我那时都还没成型,你就记得我了!”琴子勒住我的脖子,我又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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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本精华曰:现在还看不出配对的,大概到下下章才会看出一点点,敬请期待!)


      4楼2011-10-15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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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父。”老处牕女推推眼镜,“你躺了二牕十牕年,会变这样是在所难免的,过段日子就会好了。”
        我捂着脸,闷闷地说:“我这样子,怎么去见琴子啊,还有啊,我没那么老,别叫我伯父。”
        狐狸眼,叫项理瑞的,他翻了翻白眼,道:“老妈啊,十年前就死了。”
        我一听,那泪就淌了下来,直叫:“琴子啊,你怎么就走了呢?那我以后可怎么办啊!我饿了谁给我吃的,我的衣服谁来洗啊~~~~”
        条条黑牕线挂满脸,狐狸眼大吼一声:“给老牕子闭嘴!”
        我听出了语病,忙纠正:“儿子啊,我才是你老牕子呢。你牕妈怎么会那么早死啊?”
        他狠狠剐了我一眼,那表情跟琴子生气时一模一样,我对那张脸是最没辄的了,只好乖乖地躺着。
        “听好了,老妈是喝水时被噎死的,真是,两夫牕妻都那么黑。你大儿子我,现在是大作家,你大女儿,是玉石鉴定家,钱嘛,不成问
        题。”狐狸眼回复悠闲样子,慢悠悠地说。
        “他呢?”我指指小牕鬼,小牕鬼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鸟窝,嘿嘿笑道:“我还是大一学生。”那样子,真像阿旺。我不自禁地伸手顺了
        顺他的毛,他脸蛋红扑扑的,睁着圆圆的猫儿眼。
        小牕鬼正要表示感动,我揪着他的鸟窝大叫:“给我染回黑色!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他疼得大叫,连连讨饶。
        项理透温柔地笑着,对老处牕女说:“后遗症果然蛮严重的。”
        后来,小牕鬼被他姐揪去发廊了。我闹得累了,又睡了一觉。醒来时,还没睁开眼,就感到胸前沉重,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我想动动身
        体,却重得要死。
        不会吧,难道是鬼压床?我平时都没做过什么愧心事啊。我连忙睁开眼。
        天都黑了,房里点了盏灯,一个黑色的脑袋,就枕在我的胸口。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掌就劈醒了那人。
        耶?这谁啊?


        6楼2011-10-15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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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大眼瞪小眼了一会,他先开口了:“爸,你口渴吗?我去帮你倒水。”
          不会吧?是小牕鬼?
          趁他站起身倒水,我细细地瞄起来。那鸟窝已经不在了,刘海很自然地拨向两边,露牕出饱满的额头。因为低头,那眼睁得不是很大,
          却是很纯粹的黑色。小小的嘴唇,色泽比阿透的还要好。
          “爸。”我正想入非非,小牕鬼有点抖地走过来,叫道。
          “什么事?”我咧嘴一笑。
          他抖得更利害了:“爸,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行不?刚才茗姐姐她们也是这样看我,我怕死了。”
          我抱住他的头,摸啊摸,不愧是我的种啊,这么完美,人见人爱,车见车载。
          “爸,快放手,我不能呼吸了~~~~~”
          几天后,我出院了。在医院里没什么好看的,出来了就不同了。可是,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我整一个乡巴佬进城,坐在狐狸眼的红色polo里,张着嘴看着窗外。这真的是二牕十牕年前的那个城市吗?记得那排都是平房来着,怎么
          变成这么高的楼了?还有啊,街上那些学生打扮的,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真是世牕风牕日牕下啊。想当年,我还是纯纯学生哥,仪容秀丽,
          骨格清奇......
          “发表完感想了吗?”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阿透回过头来,笑眯眯地说。坐我旁边的小牕鬼全身一震,捂住我的嘴,点头哈腰道:“发表
          完了,发表完了。”
          真有琴子的气魄!
          狐狸眼悠闲地开着车,不时回过头来跟我们交谈。他那手车技真是出神入化,如入无人之境,能安全到达真是奇迹啊!
          房子是独幢的洋房,还满气派的呢。门口的阶梯蹲了个人,抱着膝盖在哭。见到狐狸眼,那人立马扑过来,泪眼婆娑地说:“老师,
          稿子,呜呜呜~~~~~”
          狐狸眼叼着烟斗,闲闲道:“慢慢来,不用急。”
          小牕鬼低声说:“他是大哥的责任编辑,每个月的这时候都很可怜的。”
          


          7楼2011-10-15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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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话,那扇看起来满重的大门就打开了,走出一个小毛孩,看样子还未成年,黑牕黑牕的蓬松松的头发,清秀的瓜子脸,一看到阿透就扑过来,紧紧抱着阿透的腰。
            阿透像安抚小动物一样摸牕着小孩的头。
            小孩从阿透怀里钻出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了我一会儿,甜甜叫了声:“爸爸!”
            爸爸?又是我的种?等等,这小孩胎毛都未褪,怎么看都不像有十九岁啊。那么,就是说......我立时天旋地转,日月无光,比窦娥还冤,琴子,想不到你给我戴了
            这么大一顶绿帽,天啊~~~~~
            “爸,我来介绍一下。”阿透笑眯眯地拉过那小孩,道:“这是我未婚夫,唐天甯。”
            哦,是未婚夫啊,那琴子就没有背叛我了。我立刻就回复了精神,咧嘴笑着摸牕摸小孩的头发:“你几岁了?”
            小孩害羞地说:“过了儿童节就满十五了。”果然还未成年,我拉着阿透低声说:“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
            我还想继续说,阿透微微笑着,把牕玩着自己的手指,握成拳头,啪啪作响。我马上就闭嘴了。
            阿透转身问小孩:“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没去学琴吗?”小孩脸红红地笑道:“我听冉哥说爸爸今天出院,就跑来了。”
            好可爱啊,真是可惜了好材料,被阿透糟蹋了,给我的话......
            “爸,有些话,你想想就好,不用讲出来的。”小牕鬼捅捅我,同情地说。
            我的面前,阿透正搂着唐天甯,笑眯眯地说:“不要打别人的东西的主意,否则......”我只有拼命点头的份。
            “好了,进去吧。”狐狸眼看样子安慰完了编辑,很有家长之风地说。
            房子里面是很臭屁的白色,跟灵堂差不多,连花瓶里插的花都是白色的。有颜色的东西只有墙上挂的几幅画,画得乱七八糟,看不明白。
            见我在盯着其中一幅看,小牕鬼蹭过来,用很崇拜的语气说:“爸,你好厉害哦,看得懂毕加索的画。”我翻翻白眼,道:“不就是几只手几只脚吗,当然看得懂。”
            狐狸眼闲闲地吐出一个烟圈,瞄了眼我,那眼白部份看得清清楚楚。


            8楼2011-10-15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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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在楼梯上。这帮不孝子,竟然让我一个大病初愈的老人家,住在三楼!
              “爸,你不要光顾着抱怨了,也帮忙搬下行李吧。”小猕鬼摇摇晃晃地抱着一只大包包,那包都可以装下他了。
              狐狸眼被他的编辑哭着拖进房里写稿子去了,阿透跟她那未婚夫躲在房里不知干嘛,真怕她诱猕奸了那小毛孩。这些孩子,怎么这么让 人操心啊~~~~
              “爸,不用担心,哥他早就写完稿子了,他就是喜欢耍他那编辑,还有姐,她说过,在天甯满十六岁之前不会出手的。安啦安啦!”
              小猕鬼看出我的心思,笑着说。
              “哦,是这样啊,害我白担心一场。”
              上到三楼,是一条很长的走廊,小猕鬼推开左边的门,说:“爸,这是你的房间。”
              不会吧,又是白色?那么大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几个坐垫,一面墙上还有黑色的柜门。
              “这些都是姐布置的,每天都有工猕人打扫干净,就等着你住进来。”小猕鬼在我耳边说,搞得我鼻头有点酸酸的。
              他又接着说:“不过,我听哥说了,姐是懒得动脑子,才会把你的房间搞成这样子的,打扫也方便。”
              感情你们都不想我醒来啊!害我刚刚还有点感动的说。
              收拾好东西,我拉着小猕鬼,问:“哪里可以帮我修修我这模样?”
              小猕鬼看看我,说:“爸,你这样子就很好啊,看起来像个爸。”
              “什么叫看起来像个爸,我睡了二猕十猕年,应该还像二猕十猕年前一样年轻貌美,今天你就陪我去弄一下,我不识路。”
              “哦。”小猕鬼应了声,“爸你怎么不叫哥或姐陪你去?”
              我瞪了他一眼。狐狸眼跟阿透,比琴子还难搞,还是这小猕鬼好相处。我笑呵呵地摸猕着他的头。小猕鬼像受了惊吓,面如土色。


              9楼2011-10-15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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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钱,小猕鬼也没钱,这个家是掌钱的说了算。
                所以,我现在就坐在大厅里,听狐狸眼讲他挣钱的血猕泪史。
                “......所以呢,这笔钱属于额外支出,要你自己支付,还钱来。”最后,狐狸眼挑挑眉,下了结论。
                “可我一分钱都没有,怎么给你啊?”我指出重点。
                “爸,你也该找点事做了,你都被抛离二猕十猕年了,现在还不追上去,迟早变古董。”阿透轻拍着怀里熟睡的小孩,笑眯眯地说。
                “去哪找啊,我以前考的证猕书都不见了,难道还要我再念一次大学啊?”我千百个不愿意地说。好不容易儿子女儿都大了,竟然不能享清福。
                “这主意好,就这样办。”狐狸眼叼着烟斗,掏出了手猕机。
                啥?我的意愿呢?
                不知道狐狸眼用了什么手段,我进了小猕鬼的学校,还跟他同班,修的是国际贸易专猕业。(偶来插下花,偶修的就是国际贸易,会计还挂了红灯,嘿嘿~~~~)
                上学的第一天,就引起了哄动,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四十岁美中年一枝花(-_-|猕|猕|猕|),进到教室,女生尖猕叫,目光痴猕呆,男生嫉妒,眼里喷火。
                唉,我真是罪猕孽猕深猕重啊。
                小猕鬼向他的同学介绍说我是他的堂兄,他们还真信了。上公共课时,不时有女的过来问我的手猕机,那手还在我脸上乱猕摸。现在的小孩真是的,我们以前都没这么大胆
                呢。小猕鬼也不好过,被吃豆腐吃得很惨。我看不过眼,一下课就搂着他跑了。小猕鬼满脸崇拜,任我拖着他跑。
                “爸,你想去哪?”
                “厕所,我憋了好久。”
                “......这里是女厕。”


                11楼2011-10-16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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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鉴于我把女厕看成男厕的这一举动,小猕鬼带我去眼镜行验视力,发现我竟然四百多度远视。
                  “不就是老花眼吗?”小猕鬼听了,大声说。被我敲了一记。
                  回去找狐狸眼要钱配眼镜,却看到他那责任编辑又坐在门口哭。
                  “又是截稿日啊?”我捅捅小猕鬼,小猕鬼摇摇头。
                  我走过去拍拍他,他抬头,鼻头红红的,那眼还在不停地流下泪来,整张脸都浸在水里。
                  “有什么事吗?”我笑眯眯地问。
                  他还是在呜呜地哭,不肯说。
                  “要进来吗?”我打开门,问。
                  他刚想说什么,狐狸眼从里面跑出来,那眼瞪得滚猕圆,手一挥,就把门关上了。
                  我们三个人站在紧闭的门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逼问道,竟然把老猕子关在门外,肚子都饿扁了。
                  “我......”爱哭鬼欲言又止,满脸为难。
                  “快说!我可是狐狸眼他爹,跟他说一句,你下个月就拿不到稿子了!”我威胁道。
                  爱哭鬼喃喃地说:“你不说,他都不会再理我了。”
                  之后,在我与小猕鬼的合力下,软猕硬猕兼猕施,爱哭鬼终于讲了缘由。
                  不过,看这爱哭鬼长得憨憨厚厚,一副老实人的样子,怎么就吃了那奸诈狡猾的狐狸眼呢?还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剩。
                  但是,目前不是想这事的时候,最大的问题就是......
                  “你你,那个谁?”
                  “那个,我叫赵暖......”
                  “哦,阿暖,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做?我儿子被你这样那样了,你就必须负责!如果怀猕孕了,你们就要成亲!”
                  “爸。”小猕鬼拉拉我,小声道。
                  “怎么了?”我回头问。
                  “他们都是男的。”小猕鬼笑嘻嘻地说。


                  12楼2011-10-16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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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我正要说点什么,就看到阿透从走廊经过,平日笑眯眯的,现在竟然板着个脸,虽然还是个美猕人啦。
                    “透,你脸色好可怕啊。”我跳下床,跑过去问,“你不是去接小甯了吗?怎么只有你一个啊?”
                    阿透回过头来,牵动嘴角,眯着眼,温柔地说:“滚。”然后,就进房去了。
                    我退回小猕鬼的房间,爬上猕床搂着他打冷战。
                    “爸。”小猕鬼在我怀里闷声说,“你怎么亲我啊?”
                    我牙齿还在打颤,搂紧了点,说:“早安吻啊。”
                    “可是......”小猕鬼钻出头来,“你也不用亲我的嘴啊,我还是第一次呢,而且,你没刷牙。”
                    -_-||||
                    “那你要我怎样补偿你?”我问,摸了摸扁塌塌的荷包。
                    小猕鬼的猫眼咕噜一转,笑嘻嘻地说:“我在打工的地方出了一点小事,你帮帮我吧。”
                    这就是小事?我双手捧着那张帐单,用眼神询问他。
                    小猕鬼挠挠脑袋,道:“就是这样,我不小心嘛。”
                    “那也不必赔这么多钱吧!”我快抓狂了。
                    “那茶具好像是明清时候的,嘿嘿。”小猕鬼干笑了几声,“我这个月的零用都花光了,再超支,大哥会剥了我的皮。”
                    真不划算,亲了一下,就要帮他背这黑锅,想想就肉痛,但答应了又不能不做,我是长辈嘛。
                    想了想,我拉过小猕鬼,又亲了下去,还把舌猕头都伸进去了。
                    “咣铛”一声,我回过头去,看到天甯站在走廊上,脚下还有一个便当盒。


                    14楼2011-10-16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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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天甯捡起便当盒,红着脸跑进阿透的房里了。
                      不一会,就看到天甯眼红红地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那盒子。
                      这可真是奇闻啊,阿透对这小毛孩可是爱得紧,一丁点委屈都不让他受的呢。今天怎么了?
                      小毛孩像阵风似的跑了,留下我跟小猕鬼站在走廊上对眼儿。
                      “还要亲吗?”小猕鬼问,指指帐单。
                      我拍了一下他的头,说:“什么时候去那里打工啊?”
                      他笑开了:“越快越好,就今猕晚吧。”
                      小猕鬼打工的地方看起来不错,门面很好,叫什么“你那杯茶”,名字怪死了,直接写茶楼就好了嘛。
                      去到时正是开店时间,小猕鬼拉我进到店里。空间还好,浅绿的墙壁,比我那房间好多了。黑色的金属镂花桌子,白色圆柱形椅子,看起来很贵的样子。
                      几个侍应生正在打扫,看到小猕鬼,纷纷打招呼。走到店中间的吧台,小猕鬼对里面叫了声:“夜哥。”
                      正在忙的那人转过头来。
                      哦,我的天。我活了四十岁,都没见过这么美的人,比琴子还好看啊,不知她有没有男朋友,喜不喜欢成熟的美中年,肯不肯跟我来段忘年恋......
                      那人扬了扬眉毛,姿猕势优雅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问:“你就是小冉的爸爸?”
                      声音有点沙哑,但是很有磁性,美猕女果然连声音都好听。
                      “对,请问小猕姐芳名?”我摆出个英俊的笑脸。想当年,琴子可是被我的笑容电倒了。(琴子:才不是,我是看你很像狗狗,才会去泡你的。)
                      小冉脸色变得很差,那美猕人还是很优雅地站着,笑眯眯的,手里拿着一把很锋利的餐刀。
                      美猕人伸出手,握住我的手,然后一拉,我的手就被定在吧台上了。
                      “你说谁是小猕姐?”美猕人笑眯眯地,把刀钉在我的拇指与食指之间。小猕鬼连忙扑在我身上,道:“我爸他睡了那么多年,脑子不太好使,请您原谅他吧。”
                      美猕人这才抽掉刀子,道:“我是这里的老板凌夜,请多关照了。”
                      


                      15楼2011-10-16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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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美猕人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没戏!怎么现在的男人都长这样子啊,伤害了我纯纯的少男心。
                        就这样,我晚上在“你那杯茶”里当起了侍应生,为小猕鬼偿还债务。
                        客人的搔扰是一定有的,否则怎么对得起我这张脸。还好只是被些色猕女吃吃小豆腐,摸猕摸身猕体,也没什么损失。
                        狐狸眼跟他的编辑好像没戏了,这几天编辑都没再出现,狐狸眼也一直待在巢穴里。偶尔出巢,一副失猕魂落魄样,本就高瘦,这下就更加随风摆柳了。
                        我也不是歧猕视同猕性恋,但就是接受不来。他们这样,我也就松了口气。
                        “爸,你这样好坏心哦。”小猕鬼边擦杯子边说,“只要真心相爱,性别什么的,根本不算什么。”
                        我震猕惊地看着他:“你竟然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发烧了?”说着,还想要摸猕他额头。
                        小猕鬼没好气地拨猕开我的手,说:“我本来就有深度。大哥写的书里有这话,我顺来用用。”
                        “两个男人,还是不好吧?”我摇头,坚持自己的想法。
                        小猕鬼撇撇嘴,道:“这么说,你不肯帮大哥了?”
                        我不管他,继续泡茶。
                        不知道小猕鬼用了什么方法,狐狸眼跟他的编辑竟然和好了。我那天回家时,正要回房里睡觉,经过狐狸眼房门时,那门开了,赵暖穿着浴衣站在门口,满身香气。身后的床猕上,一片狼藉。
                        “你你你~~~~~~”我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摸猕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着说:“爸爸。”
                        我正要施展武功踹飞他,就听得里面传来一把声音:“赵暖,限你一分钟之内去拿来,否则......”
                        是狐狸眼的声音?还带了点让人起鸡皮的语气。赵暖那家伙,立刻像箭一样冲下去了。
                        我打了个寒颤,急急走进门。狐狸眼的房间是天蓝色的,深蓝的床猕上,他正斜斜靠着在打字。裸猕露的上半身点点红紫,长发散着。手腕上还有淤痕。床猕上,散落着一条领带。
                        “原来如此,你是被他绑着硬上的啊。”我恍然大悟。
                        


                        16楼2011-10-16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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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小猕鬼今天要值晚班,我就先回家了。
                          “还是这样的生活好啊,虽然琴子不在了很寂寞,但还有三个儿女陪着,人生还有什么可求的呢?临哥,对吧?”
                          讨厌的声音,我回过头,看到路灯下,站着一个高高的人,穿着黑衣,像极了电视上说的露猕阴癖。如果再打上荧光灯,就更完美了。
                          “你是谁?”我没好气地问,肚子都饿扁了。
                          那人急急跑过来,紧猕抓着我的衣襟,激动地说:“临哥,你竟然不记得出生入死的兄弟了?”
                          我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看着眼前这张脸。
                          有点熟,记得好像我的军师就长这副德行。不过现在看起来老老的,头发是黑的,穿着西装,像斯文败类。
                          “哦,是陶缪啊,混得还好吧?”我摸猕摸肚子,问道。
                          陶缪好像很感动,眼泛泪光道:“临哥,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这样我们就能帮你报仇了!”
                          我越听越摸不着头脑,好不容易截住他的话头,问道:“你说清楚,报什么仇?”
                          陶缪莫名其妙地看看我,说:“就是害你躺在医院二猕十猕年的青龙帮首领啊,我们这下有证猕据告他了。”
                          我记得狐狸眼说,我是被天上掉下的鸟粪打昏的,怎么跟青龙帮扯上关系了?
                          好不容易支走陶缪,我才能回到家。
                          狐狸眼跟他的编辑在餐厅卿卿我我。这是阿透的说法。
                          依我看,是编辑被狐狸眼按在餐台上死命亲,还揪着头发。
                          “咳咳。”我猕干咳了几声,“能不能暂停一下,我有事要问儿子你。”
                          狐狸眼不耐烦地放开编辑,问:“有话就讲,有屁就放!”
                          真是粗俗啊。我不敢说出口,只在心里说。
                          “就是我为什么会睡了二猕十猕年啊?告诉我。”我说。
                          狐狸眼拨了拨头发,眼神锐利地看着我,道:“我在医院不是告诉你了吗?”
                          我挠挠头,笑呵呵道:“哦,这样啊,我都忘了。”
                          看他还在瞪我,我问:“怎么了,我又变美了?你都看呆了。”
                          狐狸眼翻翻白眼:“问完了还不出去,想看活春猕宫啊,我不介意的。”
                          编辑早就红了脸:“爸爸,您快出去吧。”
                          我关上餐厅的门,这才想起来,我的晚饭还在里面呢!
                          唉,只好去啃饼干了。


                          18楼2011-10-16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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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从狐狸眼那里套不出话,只好问问小猕鬼了。
                            阿透这几天不知搞什么,脸臭得像大X,我都不敢跟她说话。
                            我坐在客厅等小猕鬼回来,等着等着就睡过去了。
                            睡得正香,被人一脚踹下地。我起来摸猕摸头,看到小猕鬼霸占了沙发,睡得死沉,满身酒气。
                            我伸手扯他起来,摇了几下,他醒了,臭着一张脸,说:“想打架啊,来啊。”说着,来了记左钩拳,往我脸上招呼过来。
                            出拳是很快,力道又够,有练过。可我也不是吃素的,怎么说都是跆拳黑带。两三下,就把他按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小猕鬼大吼大叫起来,现在可是半夜三更,我拿了条布带封住了他的口。他还在扭来扭去,想挣脱我。我连拖带拽地把他弄进了我的房间。阿透设计的房间,隔音设备
                            很好,关上门,里面杀猪都没人听到。
                            小猕鬼被我丢在地板上,脸变得通红,跑进配套的厕所,蹲在马桶前吐起来。吐完了,又跑出来,揪着我想打架。
                            “你吃了什么?”我边翻他的衣兜边问,果然,翻到了几片药片。我闻了一下,是安猕非猕他猕命!我怒了,打了他的肚子一拳,他又干呕起来。
                            “你怎么会碰毒猕品?谁给你的?”我气得连揍了他几拳,痛得他哀叫连连,不过也清猕醒了一些。
                            小猕鬼喘着气说:“今天,夜哥的姐姐来店里,我跟她说睡不着觉,她就给了我这些......”说着,还不停地动着手脚。
                            我把他揪进浴猕室,浴缸里刚好有我准备泡澡的冷水,我把他扔下去,想让他清猕醒一下。谁知他整个翻腾起来,手在空中乱挥着,口里叫着救命。我忙把他捞起来,他
                            全身都是水,双目紧闭,嘴唇发紫,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泪,糊成一片。
                            我紧紧抱着他,感到他全身都在抖着,像风里的叶子。
                            “救命,不要,救救我......”怀里的小猕鬼还在喃喃地说着,“我会乖的,不要......”腮边,两道泪痕。
                            他身上的水,湿猕透了我的身猕体,很冷。
                            我抱得更紧了。


                            19楼2011-10-16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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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天亮了,我睁开眼。
                              眼前是小猕鬼放大的睡脸,尖尖的下巴,睫毛比琴子还浓,头发搭拉在脸颊,看起来好瘦。被子盖在胸口,肩胛骨跟锁骨都很明显,平时吃那么多,也不知到哪去了。
                              我揭开被子,却看到小猕鬼没穿衣服,侧躺着。对了,昨晚兵荒马乱的,帮他脱了湿衣服后,倒头就睡,也没给他穿上睡衣。仔细看,小猕鬼还真是竹竿身材啊,估计穿
                              上篮球服,从前头冲进去,可以从后头跑出来。不过,我比较在意,他那东西,竟然是大码的!有没有搞错啊。
                              他翻了个身,背朝着我。
                              于是,我看到了,他背上那一道伤口。从我的经验来看,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伤,由左肩,斜斜而下,直到右腿为止。伤口愈合得也不好,像毛毛虫一样,爬在背部。
                              我把他揪起来,猛力地摇他。小猕鬼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瞪着我说:“妈猕的,想死啊,让我睡一下,再跟你单挑!”讲完,又睡死了。
                              我把他扔在床猕上,走出房间。阿透好像没睡,房门开着,她正对着电脑敲着什么,黑眼圈很严重,像只熊猫,但还是个美猕人。我走进去,坐在床边,有点烦躁地问:
                              “有烟吗?”
                              阿透脸上没有笑容,很严肃地看着我,问:“爸,你没发烧吧。”我挠挠头,说:“不是开玩笑,给我支烟。”
                              阿透看了我一眼,从抽屉里摸出一盒Salem,递过来。我点上一支,闷闷地抽猕了一口,道:“小冉背后的伤是怎么回事?”
                              她敲打键盘的手停了一下,说:“你看到了?”我点点头:“告诉我。”
                              阿透抚了抚额头,转动椅子对着我,说:“爸,你出事时,大哥未满周岁,我跟小弟还没成型。妈妈要抚养我们,还要照顾你,已经很辛苦了。后来我提前进了寄宿
                              学校,大哥也是,妈妈就雇了个保姆看顾小弟。有一次,我回家,看到小弟的脸上有淤青,问他,他
                              也不答。保姆说是不小心跌伤的。我那时年纪太小,根本没有想太多。直到几个月后,警猕察打电猕话到妈妈工作的地方,我们才知道,小弟住院了。”
                              阿透抽猕了支烟出来,叼在嘴里,说:“借个火吧?”我凑近,用嘴边的烟帮她点着了。
                              她抽猕了一口,继续说:“我们赶到时,只看到小弟昏迷着躺在病床猕上,脸上身上,都是伤口。后背那道伤,是被大理石划伤的,深可见骨,差点就要了他的小命。造
                              成那些伤的,是那个保姆。”
                              我一直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狠狠地抽着烟,问:“那混蛋现在在哪里?”
                              阿透笑了笑,吐了个烟圈,说:“妈妈说过,小弟很像你呢,狠起来都是不要命的。小弟没让她好过,揍得她进了加护病房。”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你也别气
                              了,妈妈跟大哥,已经连你的那份都打了,快把烟灭了,你的手快烧焦了。”


                              20楼2011-10-16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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