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成功复制,更巨大的生物体内的DNA要做更多的事,指导合成数万种不同的蛋白质机器,发展成复杂的组织和器官。这需要数千的基因片断来完成,也就是1015个编码的DNA子单位。但是基本的通过变化和选择而实现的进化过程是保持不变的,无论是在试管里,还是在病毒里,还是在更复杂的情况下。
解说有序
至少有三种方法来解释分子自复制机的进化,不管这自复制机是试管RNA,病毒基因还是人类基因,第一种解释方法是记流水帐:从中看出变异是怎样发生的并且是怎样扩展的,如果不记录所有的分子事件这肯定是无法完成的。
第二种解释方法借助于一个可能会引起误会的单词:目的。具体来说,分子只是偶然的改变和有选择地复制。让我们回到进化过程,你可以这样来描述:分子改变自己来完成复制自己的任务。为什么RNA分子在核糖核酸酶的威胁下会进化折叠起来?答案存在于长而详尽的历史中,当然,短语“它们试图躲避攻击以便存活下来并复制自己”也能预言同样的结果。目的这个词的语义能很简洁地描述它(试试不用它来解释人类的行为),目的论并不是大脑活动的结果,RNA的例子明白地显示了这个道理。
第三种(也是最好的一种)解释是——在进化的角度——有序通过复制机的变化和选择慢慢显现出来。分子按照特定方式折叠是因为它遵照成功繁殖下来的祖先的形状(因为躲避攻击等等原因),并且传给后代,包括它自己。象Richard Dawkins指出的那样,目的的语言(如果我们小心地使用的话)可以被翻译成进化的语言。
进化保留了成功的图案丢掉了不成功的改革,因此也解释了否定之否定就是肯定的道理——一个似乎有点难把握的道理。也解释了什么是有形的和无形的,因为只有成功的动物才可以把它们以及后代的骨头胡乱丢在地上,不成功的生物连化石都没留下多少。
人类思维趋向于集中在可见的事物上,寻找导致正确结果的正确原因,和存在于有序结果后面的有序的力的作用。通过思考我们可以看到这一改变了我们的过去并将形成未来的伟大的定律:进化是通过复制机的改变和选择来进行的。
进化的生物
生命的历史就是一部分子机器的军备竞赛史。今天,这场竞赛达到了一个新的发展更快的阶段,我们必须确信我们明白这场革命的根有多深。在过去的一段时间内,生物进化论在学院中的势力是微弱的并且时常遭到攻击,我们应该记得支持它的证据象岩石那般确凿并且象细胞那样普遍。
在石头中记录了地球自己的生命历史。在湖底和海床上,贝壳、骨头、泥沙在一层又一层地堆积着,有时被突然的暗流和地质剧变冲掉了一些层。一般情况下它们不断地加厚,早期的层被埋在底下,被压碎、烘烤以及被含有矿物质的水浸润,然后变成石头。
几个世纪以来,地质学家们通过研究石头来阅读地球的历史。很久以前,他们就在很多山脉的碎石中发现海贝壳的存在。在1785年——达尔文的著作发表之前74年——James Hutton就推断海床上的淤泥可以被压成岩石然后被某种还不清楚的力向上推出海面,地质学家们还能作出什么别的结论吗?除非自然在撒谎。
他们看到骨头和贝壳的化石每层都不同,同时他们也发现在某些地方的某层的贝壳和另一些地方的某层的很相似,虽然这些层之间地理上可能相差很远。他们把这些层命名为(A,B,C,D...,或者低奥斯特群,高奥斯特群什么的),利用有典型性的化石来跟踪岩石层。地壳的运动使得没有一处地方可以显示出完整的岩层序列,地质学家们在某处发现的是A,B,C,D,E,在另一处发现的是C,D,E,F,G,H,I,J而在又一处会发现J,K,L或A,L。石油地质学家(即使他们对进化论一无所知)现在仍然使用化石来界定和跟踪岩层,通过到处打眼来实现。
科学家们得出了显而易见的结论,和现代海洋种群生活在很宽广的范围内一样,以前的种群也是这样;和今天的新层堆积在旧层上一样,以前也是这样。类似层中的类似的贝壳表明它们是在同一个年代沉淀下来的。不同岩层中的贝壳不同表明物种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这就是地质学家在写在岩石书页上的贝壳和骨头中所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