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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香甜可口兔子肉~雨妃同人文集中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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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了很多文但是都很分散,决定开个帖把所有文章集中起来,读者亲们可以把这帖马克起来,将来都到这里追文罗。
会先将过去文章转成文档(先前有字母君的都贴图),其实百度贴文系统还满不贴心的,希望别被吞帖啊


1楼2012-01-12 20:12回复
    《虎兔同人》
    第一篇
       想来一场甜腻的……


    2楼2012-01-12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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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入秋。HeroTV外的树木黄成一片,带著秋天的凉意。
        虎彻走进办公室,「兔子,今晚有空吗?」
        「有个采访。」巴纳比的注意力从电脑上转开,「不过应该花不了多长时间。」
        「那结束之后来我家吧,」边喝著热饮边拉开椅子,「我做饭。」
        「好、好的,炒饭吗?」
        「对。」
        巴纳比点头,瞥了眼萤幕右下角的时钟。一丝甜蜜掠过心头,要极力克制才能不让嘴角上扬。
        「……是因为秋天来了吗……总觉得好想来场甜腻的性爱呢,非常想。」啜著热饮的虎彻突然开了口,将巴纳比上一秒的雀跃吓得一乾二净,「可能会比平常花更多时间抚摸你全身……要是觉得烦,那可先对不起了。」
        ……
        ……
        巴纳比镜框下的脸颊像是著火了一样,金眸因毫不遮掩的用词瞠大,手指在键盘上僵硬地悬空。
        而尽情撩拨年下恋人心湖的虎彻盯著窗外,一艘印著HERO广告的飞行船游过天际。
        巴纳比花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虎彻桑,果然我……」晚上是不会有空去的……还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被虎彻抢白:「我等你。」
        「……」巴纳比花了更多时间稳定心神,「……虽然……会去……但是可以请你不要在事前说这种话吗……」颤抖的嘴角流泻不稳的嗓音,「简直就像是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再去一样……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去吃炒饭而已……」
        「喔?」虎彻拎著空空如也的马克杯,佞笑:「真是抱歉呐?」
        巴纳比只得住嘴转头,强自镇定地继续工作。只是大叔从旁射来的视线,扎得人发痒。
        虎彻放下杯子,手背支著下颚,视线逐一扫过年下恋人柔软的金发、修长的睫毛、挺俏的鼻尖、红润的唇……泛红不褪的脸颊看来分外可口……再下滑至真皮外套包裹的躯体,露骨的视线X光般无所遁形,彷佛已经把巴纳比脱光了千百遍。
        一时情动,他以指背抚过巴纳比的左臂。
        「怎、怎麼了?」巴纳比愕然回头。虎彻以有趣地神情看著他,「没什麼……我只是……碰碰你的衣服而已哦?」
        巴纳比一咬牙,「无聊!」再次偏过头,红透的耳根却出卖了他。
        虎彻眯起眼,轻轻咂嘴。
        真想现在就舔遍他全身。
        即使心中万般纠结,兔子还是依约到了虎彻家。提著两瓶酒站在门口,还来不及按门铃就被开门的虎彻吓了一跳:「晚安,兔子。」
        「……晚安。」
        虎彻让开入口让巴纳比进屋,在他忙著拖下鞋子时将门锁上。卡榫落下的清脆声,没来由地令巴纳比心头一悸。
        虎彻从后方靠近,指尖挑起他的发尾,「头发怎麼绑起来了?」
        「呃,顺手而已。」巴纳比因突如其来的触碰瑟缩了下,「那个,我带了酒……」
        「放在那里就好了。」虎彻示意他放在茶几上,走进厨房,「炒饭快好了,再等一下哦。」
      


      4楼2012-01-12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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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巴纳比将酒放好,收回停住在虎彻背后的视线,讷讷地坐上沙发。
          没想到虎彻竟然会一派平常的招待、做饭。今天在公司的那番发言令他纠结了许久,按捺不了难以言喻的悸动;他还以为虎彻会直接在门口袭击他,霸道的舌勾引他的,尽情掠夺口中津液;粗糙有力的手指会从下摆滑进衣内,肆无忌惮地挑逗,然后下滑到……
          ……我在想什麼啊!
          巴纳比大梦初醒,从羞人的情境中回过神来,在心内将自己喝斥了一番,吁了口气:「呼……」
          「怎麼啦?」
          「あ……!」                   (※啊)
          虎彻端著盘子走了过来,把巴纳比吓了一大跳。虎叔抬眉,不置可否地一笑,放下一盘热腾腾的炒饭。份量不算大,刚好一人份,虎叔也在自己面前放了一盘。
          「吃吧。」
          「谢谢。」
          递过汤匙的同时,虎彻已经开始进攻自己的那盘了。受到香味诱惑,巴纳比暂时将疑惑抛至脑后,开始吃起晚餐。
          的确,一开始就只是要来吃炒饭的……巴纳比发现自己心中涌起了失落,不敢多想,立刻将那点想法驱逐到脑海角落。
          汤匙撞击瓷盘的脆响,一声声在室内回荡。
          由於太过安静,吃到一半的巴纳比试著开口打破沉默,「虎彻桑……」
          「嗯?」
          「……不,没什麼。」巴纳比漏气地发现,这种时候他居然挤不出话题来。为什麼?明明平常都可以正常对话的啊……
          虎彻却没多问,迳自吃光了炒饭,起身收拾盘子,「你慢慢吃,没关系。」
          「呃……喔!」巴纳比望著自己还剩一半的炒饭,赶忙加快了速度,却有些食不知味。虎彻清洗碗盘的水声传来,他偷偷瞥向虎彻的背影,纳闷他为何如此淡定。
          虎彻擦拭瓷盘的时候,吃完炒饭的兔子走进厨房,「好了……我洗盘子。」
          虎彻点头,将擦乾的盘子放进柜子,斜倚在流理台边缘,慢悠悠地擦著手。
          奇异的宁静持续蔓延,巴纳比略为僵硬的手指在洗盘子的时候滑了几下,所幸没把盘子给摔了。
          打开水龙头,将充满泡沫的盘子洗净,然后将水珠稍微甩乾。
          虎彻伸出手,「给我吧!」巴纳比便把盘子递了过去。
          手指相触的瞬间,看不见的电流突然侵袭了巴纳比的手指--「筐当」一声!瓷盘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抱、抱歉!」巴纳比连忙蹲下身清理碎片,不敢相信自己的失态。
          只是互相碰触而已,微温的手指居然像在他身上点火……
          虎彻抬手制止了他,「呐……兔子,你好像有点恍神?」
          抓著碎片的手一抖,差点滑下去,「有……有吗?」他故作镇定。
          虎彻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缓缓向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巴纳比不自觉的动了一下,将脸调整到适合接吻的位置--他要吻我了……
          距离不到一公分的时候,虎彻突然顿住。
          「嘛,你去客厅坐著吧,这里我来就好。」扬扬从巴纳比身后的柜子中掏出的乾净抹布。
          「……咦……」巴纳比浑身僵硬,回过神来只看虎彻略带戏谑的视线,他止不住挫败感,「抱歉,还是由我来……」
          「没关系,我弄就好了。」虎彻挥挥手将他赶回客厅,「不碍事,很快的。」
          巴纳比站起身,移动略麻的腿,摇摇晃晃走回沙发旁。
          ……我在做什麼啊我……
          巴纳比缩在沙发旁边,将脸埋进双膝。厨房传来收拾碎片的零碎声音,虎彻将碎片用报纸包起来、塞进塑胶袋,拿到门边。
          「要看电视吗?」虎彻走到巴纳比身边,拿起摇控。
          「呃,好。」


        5楼2012-01-12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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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纳比抬起头,虎彻已经打开电视,正好在重播今天逮捕犯人的画面。
            「今天又让蔚蓝玫瑰逮捕了犯人呢……」巴纳比试著打开话匣。
            「是啊,不过下次就轮到我们了。」虎彻放下遥控,靠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干麻坐地板?上来吧。」拍拍身旁的椅垫。
            巴纳比依言坐在虎彻身旁,虎叔稍微移动了下,两人的大腿轻轻贴在一起。巴纳比微微颤动,转头看向虎彻,只见电视光在后者脸上淡淡变换著颜色;视线溜向薄唇,有些失神地忆起激情湿吻的触感……
            突然绿眸转了过来,「怎麼了?」眯眼轻笑,「你好像……一直在看我的嘴?」
            兔子立刻转头,「才、才没有……」
            虎彻低笑,一声声撩拨巴纳比心神,却没有更进一步。
            主播的声音与动画音效空洞地放送,巴纳比抱著红兔枕盯著电视发呆。他带来的酒瓶上凝结水珠,一滴滴往下落,等他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数了七十颗水珠。
            ……太无聊了。
            即是放送著节目,精神没放在上面的巴纳比仍感觉时间难捱。当时间就这麼流逝了一个小时,时针落到九点钟,HeroTV切换到广告,虎彻拿起摇控关了电视。
            「这麼晚啦……兔子,你也该回去了吧?」
            「咦……咦?」巴纳比错愕地抬起头来,只见虎彻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巴纳比赶忙爬起,跟在后面,发现自己一点也搞不懂恋人的想法。「虎彻桑……?」
            「怎麼了?」虎彻提起兔子的长靴摆正,接著靠到墙边,双手环胸看著他笑。
            ……今天不是你说想要的吗……这种鬼话怎麼可能说出口。
            「不,没什麼。」巴纳比飘开视线。将脚踏进靴子,低下身绑鞋带,不自觉地把动作放慢,心焦的等待虎彻出生挽留……但,什麼都没有。
            他站在门外面对著虎彻桑,说不出是怎麼样的心情。
            「谢谢晚餐,虎彻桑。」
            「嘛,别客气。」虎彻双手分别撑著门板与门框,「回去小心点,虽然英雄应该不会被袭击……」
            兔子牵动嘴角,扯出有些勉强的笑,「那,晚安。」
            「晚安。」
            巴纳比看了虎彻最后一眼,月光洒在他脸上,晕染那抹淡笑。而当他终於转过身,听到背后传来关门的声音时,心中的失落终於再也掩不住的写在脸上。
            不只因为虎彻没有抱他……而且今晚,似乎只有自己一头热。虎彻的态度甚至有些生疏,是今天下午说的过分了麼?但那露骨的说法,谁怎能不多想呢……
            站了半晌,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唉……」
            算了,回家吧。得在明天之前,把心情整理好才行……
            好不容易踏出了一步,突然一双强壮的臂膀将他整个人往后扯,重心不稳之下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虎彻蒙上欲念的茶金色眼眸居高临下地望著他。
            「这是什麼表情?」
            「呜……虎……虎彻桑?你不是……?」
            剩下的话在虎彻的口中彻底消融,巴纳比整个人被压在地上,双唇承受著猛虎凶悍的掠夺--彷佛崩溃一整个晚上的自制--几乎要将整个人吞噬。施加在身上的体重压制著他,紧箍的双臂几乎榨光胸腔内的空气,丝毫不愿缓下的唇舌将口内所有角落彻底舔洗。
            双唇分开的时候,相连的银丝映著月光,格外淫龘靡……渲染情色的气味。
            「这个表情真不错。」抓住兔子的下颚,虎彻舔唇,「很是诱人呢……」
            「虎……虎彻桑……!」
            「抱歉,只是想看看你想要又不敢说的焦躁模样,所以玩弄了小兔子一下……」指背摩娑兔子潮红的脸颊,虎彻的笑容显得分外危险。「你一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对吧……要是你乖乖说『我想做』,本来我也可以早点收手的。」
            原来根本就被看穿了……!
            「从你进门开始……」虎彻低头啃咬巴纳比的锁骨,差点把兔子残存的理智咬散,「我就开始侵犯你了。
            「门板、玄关、墙壁、茶几、沙发、流理台、地板……想了上百种侵犯你的方式……」唇舌排开衣物往内钻,开发越来越激烈的颤抖,「来,兔子,现在说说看……想我怎样抚摸你呀?」
            「呜……呃……!」虎彻的声音彷佛钻进耳内的刀,连耳膜都全面失陷,「我……」
            「说。」虎彻移动环抱巴纳比的手,擒住下颚,欣赏那优美的颈部线条。
            兔子的思考早就全部化为烂泥,朦胧看见天上的月,模模糊糊三个影子……「进……进屋去……」
            「进屋以后要做什麼?」虎彻欣赏著巴纳比湿润的绿眸,明知故问。
            巴纳比的呼吸急促起来,真的没想到心跳居然还可以更快……他望著虎彻的眼神透露出哀求,虎彻看见了,却故意无视。
            他要他说出来。震动声带,亲口承认--这副身体,有多麼渴望他……
            「……抱……」
            巴纳比气若游丝的句子夹带哭音,虎彻眯眼:「嗯?」
            「……抱……我……」
            巴纳比抓住虎彻的背,想把凌乱不堪的表情藏进阴影底下,却是天方夜谭。而得到恋人彻底屈服的虎彻,勾起一道餍足的笑痕,舔唇。
            为了这张羞耻而扭曲的脸,真是让人做出什麼都愿意啊……


          6楼2012-01-12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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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舒服的抚触令巴纳比耽溺难以自拔,像是躺在一团棉花上,全身放松的毫无防备。
              直到虎彻再次压上他,一口咬住胸前的吊牌,消失的重量以及铁鍊的轻响才稍稍唤回他的理智:「虎彻桑……?」
              巴纳比仰起头,刚好被虎彻抓住时机,将鍊子整条叼走。
              「怎麼……」
              巴纳比反射性想解开脸上的领带,没想到虎彻先动手解开了束缚。刚张开眼睛的巴纳比只觉眼前一片模糊,朦胧间看见虎彻将将领带丢出床外,接著低头封住他的唇:「唔嗯……」
              虎彻含著吊牌,珠状的链子从唇角垂下,吻著巴纳比。熟悉的亲吻搀入了异物,双方的舌围绕著吊牌纠缠;虎彻引诱著生涩的恋人,逐渐挑起他的渴望,无形间,巴纳比开始追逐起他的舌,急躁的往虎彻身上蹭。
              亲吻的同时虎彻褪去自己上半身的衣物,捧著巴纳比的金色头颅,手指探入发稍,调整亲吻的角度。神智恍惚的巴纳比抱住他,激动地在赤裸的背上刮出几道浅浅的红痕。
              虎彻不以为意,慢慢退出唇舌,抬起身,似是要结束这个吻。感受到温度离开的巴纳比颤抖著追上来,「虎彻桑……」剩下的声音又没入虎彻口中。
              虎彻弯起淡淡的笑,一手撑著床铺,一手搂著巴纳比的腰,一翻身交换了彼此的位置。巴纳比仍旧低头吻著,不同於掌握节奏的虎彻,全心投入的巴纳比已经气喘吁吁,却仍像乾渴水分的沙漠旅人,渴求虎彻的亲吻。
              虎彻享受著恋人的主动,时而深吻、时而勾引,直到恋人喘息著停下,温驯的靠在颈窝调整气息。
              「兔子……」虎彻叼走吊牌,「舔我。」他说。
              巴纳比怔了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虎彻的大腿磨蹭著他的下身。「舔我,知道该怎麼做吧?」
              兔子望著他的脸,僵硬了好几秒,「那……那种事……!」
              「嗯?」虎彻一手撑著颧骨,叼著的鍊子轻轻摇晃,邪佞笑。
              巴纳比感觉彷佛一把火从脸部烧到全身,看向虎彻耸立在腿间的粗硕。觉得被简单的几句话撩拨到难以自持的自己真是没用,但与被龘操弄时截然不同的兴奋感更令他感到羞耻。
              虎彻侧著头看他,低唤:「兔子……」
              「……唔……!」被这副模样的虎彻一喊,简直都要忘了自己是谁,「好……好,我知道了……」
              巴纳比往下移动,跪坐在虎彻面前,面对那张扬的形状。颤抖著握住高温的欲望,抚摸浮起的血管上下搓揉,彷佛掌握著有生命的物体,「唔……」他踌躇一会儿,在虎彻的双腿间趴了下去,将粗硕纳入口中,卖力吞吐,「嗯……咕嗯……」
              他没有足够的经验也没有高超的舌技,只能知道上下移动。吞入时摩擦口腔,移动时转动舌头,吞下前端汨出的物体;技巧生涩且生疏,湿润的声响将他撩拨的更深。
              含的太深,眼角沁出泪水,混著汗珠滑落;即使如此他还是努力想吞到底,虽然事与愿违,只能以手抚弄舔不到的根部,卖力的模样惹人生怜。
              「呼……」虎彻眯眼望著晃动的金色脑袋,伸出右手抚摸兔子的脸颊,接著在恋人口中塞入一根食指。
            


            10楼2012-01-12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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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兔同人》
              第二篇
                 玫瑰红酒


              12楼2012-01-12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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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彻西装定装请参考

                上图出处:p站id=22868221
                没有问题,以下正文开始☆


                13楼2012-01-12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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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历炸龘弹风波的城塞之塔大厦,金碧辉煌的顶楼上,一片笑语喧哗。觥筹交错,正是政商名人最喜欢的场所--酒宴。
                    这场宴会与以往略有不同,是年轻的英雄:巴纳比的生日庆祝会,英雄们很赏脸地全体出席了。但即使换了个名目,酒会本质还是不变,依然得拿著酒杯讨赞助商欢心;众人注目的焦点围绕在巴纳比、蔚蓝玫瑰、英雄王空天身上--而对某些人来说,这麻烦的活动能免则免。
                    在灯光照射不到的阳台上,镝木.T.虎彻拿著酒杯,俯望修特尔比尔特市华丽绚烂的灯光。他一如往常的戴著面罩,衣服则被公司要求换成了西装--扎实的布料包裹著修长的身躯,略松的领口露出锁骨,有种奇异的禁欲味道。
                    眼下的光亮如打翻一地的钻石星尘,如梦似幻,川流车潮的车灯穿梭交织;穿入云端的探照灯像天空垂下的白缎,笼罩世间。
                    夜风吹拂,似要醺人醉。
                    「原来……你在这里,虎彻さん。」
                    后方的门被推开,巴纳比寻著恋人走了过来。离开宴会厅堂的他,脸上挂著外人无缘见到的笑容。
                    虎彻转头,促狭道:「寿星跑出宴会场好吗?」
                    「溜出会场,把采访活动全部丢给我这个搭档的不正是你吗?虎彻さん。」
                    「嗯……真抱歉。」虎彻扬起恶质的微笑,巴纳比愣了下,别开视线。
                    「而且……」他咬唇,欲言又止了半晌,终於开口:「你不在,我没有办法专心……」
                      还没报仇以前,只要能增加英雄声望,什麼酒会他都会参加。但在两人交往以后,他发现无论什麼场合,目光都追逐著搭档。
                      当他发现虎彻从视线中消失时,酒变得难喝了,连赞助商的嘴脸都很烦人。哪怕只有背影也好,他已经习惯属於那个人的一切……
                    失神中,身旁传来玻璃撞击磁砖的轻响。巴纳比愣愣抬头,正好瞥见虎彻将饮尽的空杯放在扶手上,紧接著就嗅到沾染在虎彻身上的淡淡酒香--虎彻猝不及防地吻上他的唇,巴纳比「嗯」了一声,被虎彻以舌撬开唇缝,流进冰凉的鸡尾酒。
                    「嗯嗯……」
                    巴纳比反射性地将之咽下,唇缝间还是流下几滴酒水,滑过纤细的颈、诱人的锁骨,没入真皮外套下。突如其来的索吻令巴纳比措手不及,向后倾的身体倒在窗柱上,随即被虎彻压上。
                    虎彻贴著巴纳比的身体,尽情肆虐恋人的唇舌。双唇密接没有一丝空隙,纠缠著不知所措的舌,舔过内侧齿列;感受巴纳比凌乱的呼吸拂过脸颊,夹杂著难以自持的呻吟。
                    激情的深吻提高了两人的体温,最后是由虎彻舔过上颚,结束了这个吻。他接著进攻颈项,绵密地舔净酒痕,在恋人身上染上自己的气味。
                    「呼、嗯……呃、咳!咳咳!」
                    鸡尾酒初入喉有著淡淡甜味,但不出多久就转换成微苦的辣,巴纳比忍不住呛咳起来,捂住嘴。虎彻无动於衷,埋在巴纳比胸前用牙齿把拉鍊扯下一半,敞开外套方便唇舌进攻;鼻尖摩娑震动的胸口,不时轻舔一下。
                    另一手从背后钻进衣内,以掌腹汲取著上升的体温,享受几乎可以吸住手的滑腻触感。
                    巴纳比咳了数声终於缓下,呛出的泪水溢出眼角,向下流动并隐没在发梢。平缓著喘息,浓郁的酒香开始昏沉他的神智;虎彻在肩颈处湿润的咂吻声,具有百分之百的催情作用。
                    「嗯……」巴纳比抓住虎彻背上的衣物,不自觉地弓起身,沉溺在没有尽头的挑逗中。
                    虎彻的呼吸与亲吻,湿度与热气,所到之处都能激起一阵颤栗。覆著薄茧的手搧情的抚摸,在腰部沿著脊椎滑动,舒服的几乎溢出呻吟。
                    巴纳比不自觉的回应著,直到胸前的敏感点被快意袭击,濒临消失的理智终於清醒--他浑身一僵,终於惊觉外套已经全开,里头的衣物被卷到锁骨以上,名符其实的衣不蔽体。
                    巴纳比慌乱的低头,只见敏感的乳龘尖正被虎彻玩弄著:白皙的皮肤与红色的舌尖相衬,柔软的乳龘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身体敏感到几乎颤栗的地步--疯狂背德的羞耻心瞬间塞爆兔子的思绪,他慌张地叫起来:「请、请等一下,虎彻さん……啊!」
                    他慌乱中扯住了虎彻的发,换来的是一记恶意的啮咬。「不要……」
                    虎彻抬起头来,茶金色双眸看起来也没剩多少理智。他恋恋不舍地舔唇,「……可惜。」
                    「可……可惜什麼啦!」巴纳比缩起身,离了虎彻温度的乳龘尖因湿润传来冰冷的寒意,令他瑟缩了一下。
                    「你这里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虎彻意有所指地以膝盖顶住巴纳比的腿间,后者慌乱的弹起来,心脏几乎跳出胸膛。
                  


                  14楼2012-01-12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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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纳比偎在虎彻怀里喘息,两人静静相依。
                      兔子眨眨眼,注意到虎彻只有衬衫的钮扣被解开,裤子也已经穿回原位,心中涌起淡淡的不平衡感。相较於自己全身赤裸,情人那颇有余裕的模样,彷佛耽溺於情欲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兔子张开嘴,带点负气地开始啮咬虎彻的肩颈交界处。
                      虎彻微讶地低下头,望著不安分的情人。巴纳比抓住他的西装前襟贴上来,敞开的肌肤相贴,可以感受到巴纳比诱人的体温,再次点起才刚歇停的火苗。
                      虎彻捧起藏在发尾下的颈子,吻上那双令人心痒难耐的唇,然后将恋人整个抱起。伸手将桌上仅剩一瓶的玫瑰红酒拎走,便走向隔壁的床铺。
                      身体一悬空,巴纳比便反射性地勾住虎彻的脖子,调整角度拉近距离。全心全意地深吻不顾其他,所以巴纳比并没有注意到,虎彻悄悄睁开了眼睛,欣赏自己投入於亲吻的表情。
                      金色的睫毛又长又密,淡色的影子落在眼皮下,专注的模样可爱非常。察觉到自己的反应不若以往积极,还主动将舌送上,充满勾引的舔弄上颚。
                      啊啊……
                      真的是……太可口了……
                      走到床上这段短短的路程,因心中的挣扎拉长了不知道多少倍。小兔子感受到他的敷衍而躁进了起来,捧著他的脸越吻越搧情,简直在玩火。
                      等终於到达目的地,虎彻把红酒随手丢在床边后就如猛虎出闸般将不知死活的恋人压上床,将整段舌含进口中尽情吸吮,双臂像铁一般锁住小兔子。巴纳比不明白虎彻千回百转的心境,只能颤抖著抱住虎彻,感受恋人身上传来的高温。
                      「呼……哈……」换气的时候,嘴角溢出呻吟。巴纳比放宽上下齿间的距离,方便虎彻进攻。
                      虎彻不可能没注意到如此主动的邀请,这举动简直是火上加油。连换气的间隙都不给,力道几乎将巴纳比整个人压进柔软的床铺中,疯狂需索巴纳比的回应。
                      「嗯……嗯嗯……」
                      吻到极深,吻到巴纳比几乎喘不过气,虎彻将牙齿内外、口腔内壁、舌面舌腹全都洗劫一次,才满意地中断了这个吻,伸出两根手指塞入兔子口中,将他压上床铺。左手解开领带,徐徐将巴纳比勾在脖子上双手捆起。
                      「啊嗯……」
                      巴纳比迎合在口中搅弄的两指,指尖骚弄虎彻短短的黑色发尾、抚摸后颈。不甚满足口中只有手指安抚,巴纳比勾在虎彻脖子上的手突然施力,令搭档一时重心不稳地倒在床铺上。一个翻身,骑上虎彻的肚子。
                      无视虎彻的惊讶,巴纳比双眼半眯半闭,居高临下地望进虎彻带著观察意味的眼。口中仍含咬著虎彻的手,舌根摩擦著虎彻的指尖,舌尖从掌心舔到食指的指甲缝;赤裸的胸膛贴著虎彻的前臂,滑落的口涎滴到虎彻胸前,晕染圆形的水痕。
                      虎彻咬牙粗喘著,茶金色的眸几乎被情欲染成红色,拚命按捺直接将搭档就地正法的冲动。
                      这只诱惑人的兔子,不止想就这麼把他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更想就这麼将他拆吃入腹,让两人彻底融为一体,死都不放手的地步啊……
                      「兔子……」
                      听见虎彻濒临爆发边缘的低唤,兔子眯著眼、抬起头,放开口中的指,夹在颈与脸颊间亲昵地磨蹭。
                      「唔……」
                      被绑在虎彻颈后的手腕贴著虎彻的颈,可以轻而易举地察觉搭档的激动难耐。初萌芽的恶作剧之心还有略嫌幼稚的竞争心态稍稍得到了满足,巴纳比低下龘身体,欺上虎彻的耳际;亲吻耳廓、深入舔弄,接著滑到耳后,持续甜腻的吻。
                    


                    19楼2012-01-12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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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这比我想的还要……」虎彻倒抽一口气,差点直接射进兔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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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纳比被撑到最开的身体承受著虎彻的巨大,几乎咬碎了牙,身体、理智全面沦陷--虎彻握住巴纳比的手臂,缓缓撤出、接著进攻,双方的身体同时窜起激烈颤抖,彷佛被无形的电流侵袭。
                        「呜、呜……呜呜、呜呜……!」巴纳比含著酒水的舌传来甜味,酒精刺激鼻腔,逼出更多泪水;舌根一阵阵发酸,口中的红酒温度随著体温升高,彷佛会烫人,被撞击的时候溢出不少,留下嘴角、蔓延在脖子上。
                        「呃……嗯……兔、子……」虎彻少有地喊出声,完全撤出,再次插入到底。晃动的视线看见巴纳比使劲把脸埋进枕中,他低下头吻住巴纳比,分享口中的酒水。
                        恋人以身体加温过的红酒微酸,虎彻一口一口吸净,整个脸吻过一遍,埋在巴纳比的颈子深深吸气。
                        玫瑰红酒的香氛,随著双方吐息越发浓郁。
                        「啊、嗯啊、虎彻……さん……」巴纳比几乎被情欲淹没,挣扎著吐出语句,得到虎彻偎在耳边的回应:「什麼事?」
                        血液快要沸腾,全身滚烫,神经无法再承受更高的快龘感……巴纳比转过通红的脸,身体被顶的一颤一颤,艰难地开口。
                        「啊明年……明年的生日……请和我一起过……还有、未来的每一年、都请你……跟我……」
                        遇见虎彻以后,他的世界就改变了。甚至无法想像,过去的生日到底是如何一个人过的。
                        这强壮温暖的臂弯、炙热霸道的温柔、强悍深入的撞击,所有的一切都令他眷恋……所有的一切……
                        不是只有背影就好。他要被这个人拥在怀中,镌刻在这个人的眼里,永远被束缚也无所谓……
                        「虎彻、さん我……」只爱你一个人……
                        「……呵。」虎彻一手紧握兔子昂扬的性器,一手揪住背后绑手的布条,拉到嘴边。「你……想不要都不行,就算你想从我身边逃走,不管多远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啊……」巴纳比完全沉沦在虎彻赐与的快龘感中,虎彻的话让他的思考能力越来越蒙胧。
                        虎彻深深顶入,听著巴纳比失控的叫嚷,扣住恋人的脖子。「你认命吧。」
                        「呜呜……」巴纳比哭出声音,身体接纳著逐渐加速的侵占,仰望挥汗如雨的虎彻,一个激动,偏头咬上虎彻的手腕。巴纳比咬得毫不留情,深到足以留下血痕的地步,是他动情至深的证明--虎彻低哼一声,这痛楚在百倍神力增长下更胜断臂,他却露出笑意。
                        彷佛还嫌不够似的,虎彻提起玫瑰红酒瓶,将所剩不多的酒水淋在巴纳比全身。
                        「啊啊!」无视巴纳比发出的哭喊,虎彻使力一撞,停在深处,落下誓言。
                        他低声,「我想要的人,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认真无比的语句将巴纳比拉上另一个高峰,兔子使劲嘶喊,终於在话与性夹攻的快龘感中,今晚最后一次高龘潮:「啊嗯、啊啊嗯啊!」
                        欲望前端射出的液体弄污了床单,虎彻抱住他置在肩膀上的大腿大力差入,随后爆发热流。
                        「啊……」敏感的身体深处传来热度与粘腻,巴纳比不断转息,「哈啊……哈啊……」
                        射出的虎彻恋栈兔子体龘内的湿热,热杵在深处缓缓搅弄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退出。
                        解开巴纳比手上的被单,虎彻低头,吻上巴纳比的左胸。
                        「把心交出来。」他说,「我要在上面做记号。」
                        听见虎彻不可能的命令,巴纳比绽出一抹累极却满足的微笑。
                        「好……」
                        脸庞贴著虎彻的胸膛,一样在左胸烙上吻痕。
                        「这样……我们就都一样了……」
                      


                      25楼2012-01-12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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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闹钟铃龘声响起,巴纳比缓缓睁开眼。房间摆设仍然熟悉,晨光也一如往常亮眼,头却痛的像有人在里面打鼓。
                          「唔……」
                          兔子摸索著戴上眼镜,然后卷在被窝里,试图修复记忆。
                          昨天……虎彻さん抱著他进浴室洗澡……
                          还有,一如往常……帮他温了牛奶,他也喝了……
                          他们在床上激烈翻滚,还动用了能力……
                          虎彻さん撕了他的被单……
                          ……虎彻さん……
                          撕了……
                          他还有……还有……
                          撕了他的真皮外套……
                          「……虎……虎彻さん!」兔子如梦中惊醒,从床上一骨碌爬起,然后直接倒回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骨头彷佛完全散架过并重新组装,纵欲过度的身体诚实的反映昨晚有多激烈。巴纳比倒在床上呻吟,不敢置信身为英雄的自己居然会被情事绊的无法动弹。
                          「哦,醒了啊,兔子。」虎彻端著炒饭走进来,一眼看见瘫软在床上的搭档。「来,吃早餐吧。」
                          「虎彻……虎彻さん……!」巴纳比忿忿地抬起头来,「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嗯?」虎彻将炒饭放在床头平坦的部份,坐上床铺,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伸手抚摸巴纳比带著睡痕的脸颊,动作亲昵。
                          巴纳比习惯性地沉溺在虎彻的抚摸中,但很快就勒令自己离开那令人眷恋的温度,「……那件外套,我穿五年了!」
                          「……」虎彻搔搔下巴。睡醒的小兔子,终於有点平时的样子了……虽然喝醉的样子也令人难以抵抗。
                          巴纳比负气地背过身躺回床上,虽然一方面也是因为头痛没有力气继续生气了。被酒精麻醉过的脑袋记得的东西并不全面,虽然重点都没忘,但他自己勾引虎彻的事倒是没有记得很清楚。
                          突然巴纳比听见金属撞击的轻响,某个冰凉的物体横过胸前,悬在他的脖子上。
                          「那就用这个赔偿吧。」虎彻将项鍊戴上巴纳比的脖子,轻吻恋人的发旋。巴纳比拉起项鍊,表情满满的不敢置信。
                          「我的项鍊……」
                          前几天,两人在街上巧遇一名强盗犯,逮捕的时候被勾住了项鍊。没想到那犯人竟是NEXT,「锈蚀」的能力在碰到项鍊的同一时间,他珍惜的吊牌就这样报销了。
                          没想到,虎彻さん居然找到了一模一样的……?
                          「嘛,我拜托了熟人帮忙。其实这个东西应该在昨天给你的,但我没抓到时机……」虎彻嗅闻著巴纳比发间的香气,手指穿过项鍊抚摸锁骨,「别生气了,兔子。」
                          ……拿一条项鍊赔一件真皮,这如意算盘打的真响啊……正常来说应该是这样的反应,但巴纳比心中盈满的甜蜜令他甘愿忽视这个基础的换算问题。
                          但思考过后,巴纳比垂下眼,像是失去精神的小兔子。
                          「……虎彻さん,那个,对不起……」
                          「嗯?」虎彻不甚明白地回应。
                          「抱歉,是我粗心,才让那个项鍊坏了。」
                          看似毫无头绪的话,其实有著重要的意义。那个项鍊虽然一直都是他的,但那也是无数次被虎彻抚摸、亲吻甚至啮咬的项鍊,当它挂在胸口上,就像烙印虎彻的痕迹与重量。项鍊被毁的时候他非常懊悔,才一直没有去寻找替代品。
                          虎彻伸出手,扳过他的侧脸,微微笑。
                          「那就这样吧。」
                          「唔……!?」
                          虎彻勾起巴纳比胸前的项鍊,让吊牌刚好卡在口中,接著直接以吻封缄。舌头越过吊牌勾引他的,引诱著他的舌将两人的口腔彻底舔过一遍,当然也包括横在中央的吊牌。
                          两人分开的时候,兔子气喘吁吁,微温的项鍊吊在胸前,熨烫过的温度贴著皮肤,格外高温。
                          「这样可以了吗?」虎彻贴著他的脸,问。
                          「嗯……」
                          巴纳比露出堪称羞涩的笑容,虎彻一愣。金眸暗了暗,伸手取下巴纳比的眼镜,再次索吻。
                          吻声盘旋在室内,兔子一开始温驯地承受,但随著亲吻加深,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虎、虎彻さん……你该不会是想……」
                          「嗯。」
                          「……请、请等等啊!我们昨天才……」
                          「那是昨天的事情。」
                          「今天还要上班……!」
                          「你可爱一点,我就做快一点。」
                          「我还没吃炒饭啊……!」
                          「我餵你。来,嘴巴张开……」
                          「虎彻さん,那个地方不是嘴巴啊--!」


                        26楼2012-01-12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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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红酒后记
                          在写玫瑰红酒的时候,正好碰上噗浪上的虎兔48手热潮(?)
                          因为这篇是虎兔,所以我就贴虎兔版,需要兔虎请自行寻找...

                          我看了以后实在很纳闷,所以跟朋友讨论了这个问题

                          跟女生朋友讨论实在讨论不出个什麼来,所以......
                          我就去问男生了。
                          


                          27楼2012-01-12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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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绅士损友团中(除了我之外都是男的)得到了不少珍贵的答案(推眼镜)重点是我在过程笑到快要死掉了
                            所以应朋友要求整理出来:
                            永远的旋律> 雨妃斯 : 女王大人知道吗....不是所有的男生都是朝天屌..那算是一种理想
                            雨妃斯 > 永远的旋律﹋ : 我有个问题,连翘起来都办不到的话根本是阳痿了吧??
                            破晓蚯蚓 > 雨妃斯 : 谁规定翘起来一定要往上翘啊!
                            雨妃斯 > 破晓蚯蚓 : 看到你这句我瞬间想回答""不然你的勃起是往后拗吗""
                            破晓蚯蚓 > 雨妃斯 : 自肛感觉蛮屌的唉
                            雨妃斯 > 破晓蚯蚓 : 那不止要往后抝还要突破天际的长度啊
                            雨に歌う谭诗曲 > 雨妃斯 : 反正你就想像成排档杆阿 勃起只是杆本身勃起 杆跟座固定的地方并不是一定要朝上阿= =
                            雨妃斯 > 雨に歌う谭诗曲 : 就算不朝上好歹也往前吧,为什麼可以直指地心啊!?
                            永远的旋律> 雨妃斯 : 稍微往下还是做得到的 毕竟是肉 不是铁打的
                            永远的旋律> 雨妃斯 : 不然每天早上面对马桶难不成要我们趴在马桶上吗
                            雨妃斯 > 永远的旋律﹋ : 但我听说过男生H到一半老二断掉啊
                            公爵 月之章 > 雨妃斯 : 那个听说是姿势不良。
                            雨妃斯 > 公爵 月之章 : 所以乱抝还是会断的嘛
                            破晓蚯蚓 : 话说回来我打枪时如果突然间往前凹会很爽耶,搞不好这原理可以共通?
                            雨妃斯 > 破晓蚯蚓 : 我还听说拿铁丝套住会得到绝顶的快感,你要不要试试看? 但我听说前一个尝试的人送医院把老二切掉了
                            雨妃斯 > 永远的旋律﹋ : 你们早上起床的自然勃起跟性兴奋的时候状态是一样的吗= =
                            永远的旋律> 雨妃斯 : 就是海绵体充血 表现出来的状态就是那样
                            破晓蚯蚓 > 雨妃斯 : 早起那是膀胱压迫到前列腺根本爽不起来而且还有可能会膛炸啊干!
                            雨妃斯 > 破晓蚯蚓、永远的旋律﹋ : 我问的是高度
                            永远的旋律> 雨妃斯 : 一样啊
                            破晓蚯蚓 > 雨妃斯 : 当然是尿越多翘越高啊
                            永远的旋律> 破晓蚯蚓 : 不是吧
                            雨妃斯 > 破晓蚯蚓 : 那你岂不是尿到一半就洒出来了
                            永远的旋律> 雨妃斯 : 我可以肯定这绝对跟尿无关 有时候下课睡个5分钟起来一样是硬的 这绝对不是尿的问题
                            破晓蚯蚓 > 永远的旋律﹋ : 我睡前有喝饮料的习惯妈的每天早上起来都有翻身问题好吗
                            雨妃斯 > 破晓蚯蚓 : 今天晚上不准喝饮料


                            28楼2012-01-12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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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讨论串一路盖到超过两百楼....................

                              PS:英文部分是笔误,应该是PENIS.
                              好吧这是题外话。重点是绅士损友团提供了我48手的动态教学影片还有详细图片,非常受用,而且............
                              我在这篇就用了。
                              分别是千鸟与燕返(不知为何都是鸟),恩....
                              48手真是太棒了
                              下面提供朋友给的图片,但这是BG,所以请斟酌食用哦
                              另外补充,千鸟的部份,因为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以男女交媾为基础架构的,所以针对男男适不适用研究一下(是的我知道很多人就是期待我再次下海亲自实验,但就算很想看也麻烦你们不要那麼显眼好不好冏)
                              不过这也没啥好实验的,就只是离开电脑桌爬到床上去自己抝抝看,抝完回来告诉大家可以,嗯好,没了
                              


                              29楼2012-01-12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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