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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梦游加勒比海 三十、同族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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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觉得全身温暖又潮热。
准确的说我是被这种暧昧不清的湿粘感觉给弄醒的。
并不是什么好感觉。
迷糊间我抬了抬手臂,发现它们很干,但当我想抬起另一只,却发现它被严严实实的压着。
可以说,我整个身体都被固定的没办法动弹。
我终于彻底惊醒,扭身想看清自己到底身处何处,却迎上了那股熟悉的气味和温热的胸膛。
我被JACK紧紧的抱着,也可以说是箍着。他的双手分别牢牢的按在我的腰上和肩头。
心中一记燥热涌动,却看着他依旧熟睡紧闭的双眸,那漂亮的双眼皮和浓密的睫毛。又不忍把他吵醒。
努力的回忆着那该死的大浪把我们可怜的小船打翻前我所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
脑袋又有些痛了起来,却又被眼前这个男人平静又有些执拗表情和不自觉努嘴的动作分了心。
我们现在应该处在一个安全的屋子里,根据这熟悉的晃动感,我想应该在一艘船上。
太过于幸运,我们似乎是被好心人救了。
因为我们没有收到伤害,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搜刮的东西,只是被安稳得放到了床上。床头还细心的摆了一些食物。
风浪过于大的时候,JACK判断前方有不好的天气于是改变了航向。
但我们脆弱的小船依旧抵不住大风大浪的袭击,于是我们在无限无奈和对老天爷的咒骂里被意料之中的激到了海里。
我原先抓着JACK的手被不堪一击的打开了,我还没来得及继续抓住一片木板或者别的什么,就又被一个浪打出了好远。
而就在这个时候,JACK向箭一样来到了我的面前,一个鬼魅般优雅的滞留,然后向我伸出了手,将我揽到了自己怀里。
我看着眼前头发有些凌乱的JACK,才想起他的动作原来从那时就没有改变过。
他又救了我。
一种被珍视的感觉涌上心头。很温暖。
明明现在的每一丝呼吸和温度都该显得那么的燥热,而我,却出奇的平静。
只是默默的端详着他每次呼吸的细微起伏和他皮肤毛发的细致纹理,感受着和他同样的呼吸。
我轻轻的凑到他的胸口,蹭了一下。
那温热的湿粘感这次仿佛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突然一阵被搂的更紧的感觉让我打了个激灵。
原本一动不动的JACK突然加大了力度把我死死的贴在自己胸前。
“这样挑逗男人可是很危险的。。PET。。”
这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轻柔妩媚的在我耳边响起,摩挲的我有些痒,却又酥麻舒服。
我一阵面红耳赤屏住呼吸闻着他身上的气味,许久才缓过神来想起自己原来又被他的“假寐”给骗了。
是的,JACK SPARROW是不会这样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任何人面前的。
我有些期待有些钦佩,又有些失落。
“。。你才是最危险的。。大坏蛋。。”
我抵在他的胸口,闷闷的说着话,看来他也不打算放开我让我喘口气什么的。
“大坏蛋?呵呵。。我们可是海盗,亲爱的。”JACK笑的很温存,带着那种我重来都无法抗拒的宠溺。
“说真的,JACK,你再不放开我我怕你真的会有危险。。”
我有些呼吸困难,也不管自己的话里是威胁还是暧昧,开始推开JACK。
但在他面前我就像个孩子无论是力度还是技巧都拧不过他,身体还是被他游刃有余的贴在自己怀里。
而他,则像逗着小动物般的津津有味的看着我,满眼的笑意。
而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他却立刻就停止了动作。
我有些诧异,又连忙紧张的看向进屋的人。
我们的救命恩人,暂且认定便是这个看似纤瘦有着温柔笑容的姑娘。
而她偏黄的肤色和黑色的头发也霎时让我倍感亲切。
似乎是和我一样的亚洲人。我是第一次看到和自己一样的人种,也马上有了一种自己终于没有那么另类的归属感。
那姑娘看起来比我稍小一点,齐肩的头发柔软又顺滑,微微的弧度让她看起来越发亲切可人。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前比尔曾说亚洲人看来是比实际年龄偏小这件事。
“我听到声音,看来你们醒了~”她笑眼盈盈,带着不同与西方的口音。然后静静的看着我。



1楼2012-01-30 14:59回复
    我正碍于现在自己尴尬的姿势和不知为何又开始装死的JACK,不知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则又看出了我的尴尬,体贴的接过了话:
    “你们醒了真是太好了,你们真的昏迷了很久,有没有觉得饿?我再拿些吃的来?”
    “HMMMMMMM。。。不必了亲爱的。”我努力的又试图甩开JACK八爪鱼般缠绕在我身上的四肢,又暗地愤愤的瞪着他,可他却依旧纹丝不动。
    “你瞧,我很感激你把我们救上来,可是。。我的朋友似乎还没有醒。。额。。能不能帮我一把?”
    我终于放弃了挣扎,暗暗咒着JACK这不专业的表演。
    既然已经昏迷又怎么可能把我箍那么紧。
    “呵呵。。”那姑娘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似乎发现自己的失礼,又礼貌的笑了笑,“我们也试过的,姑娘,但他似乎一点也离不开你。要不我们也不会就这么把你们放在一个床上的。”
    出乎我的意料,这姑娘说话时也透着一些爽朗。
    我想,我真的已经开始喜欢上她了。
    我终于放弃了,无奈的平躺在床上任凭JACK暗暗使力把我按在床上的动作。
    “那么。。我很抱歉,看来我也只能等到他醒来了。。”我冲姑娘做了个小鬼脸。
    而她也掩嘴笑了笑:“是的。对了,我应该早跟你自我介绍的,我叫做Jean Young 。你可以。。”说着,她瞟了一眼我身边的JACK,“随你的喜好管我叫Jean或者Young都行~”随后给我送来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面对她的亲切坦诚我突然有些心虚。
    毕竟我和JACK是海盗,而海盗,并不是什么受欢迎的职业。
    “噢。。恩。。你可以叫我布莱克。。而他。。。”我无奈的看了看JACK依旧在装死的脸,有些迟疑,“是我的哥哥。。。我们遇到了海难。”然后顺势的说出了先前用来欺骗汤姆的这个不靠谱的谎话。
    “呵呵。。”而相比我的心虚,YOUNG却出乎我预料的没有做出任何质疑或者揣测,“不必多说,亲爱的,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而我们的目的地,也许也‘碰巧’,是相同的。”
    YOUNG的话着实把我吓到全身紧绷,以沉默应对接下来的不利状况。
    但她随即的婉约一笑又打破了这种微妙的气氛。
    后来我才了解她们的目的地的确也是新加坡,据YOUNG所说,会在那片海域出现的一般都是前往新加坡的水手,而非别处。
    而我们海盗的身份则是JACK手臂上那个“P”字暴露的。
    在这凶险的年头也的确没有人会随便救起陌生人的。
    但他们对于海盗似乎司空见惯的态度让我吃惊。
    “说实话,我们是靠海盗吃饭的。没有海盗我们那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繁荣。”
    YOUNG告诉我他们家干的是货运这一行,往返于亚洲与欧洲替那些不正当的交易寻找一个不起眼又正当的运作途经。
    而从她的话语里我也听得出她们对于海盗的那么一丝敬畏。
    这可真是不常见。
    “邵峰大人几乎管辖了我们,让我们安居乐业。”提到邵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能清楚的在她眼里看到向往和崇敬,然后她又尴尬的自嘲的笑起来,“好吧从某种角度来说是如此,起码我们不会饿死。”
    我印象里的确有邵峰这个名字,海盗王之一。
    而比如同样拥有这个头衔的JACK,他似乎是成功太多了。
    “只要冠以统治之名无论哪种都是一样的,恶人与好人之间的差别其实并不大。只是一种互利互惠。”
    对于YOUNG的话我不由得有感而发。
    说这句话时我眼前浮现的自然还是JACK,然后是那些比海盗嘴脸更丑恶的道貌岸然的“正规军”。
    而我的话似乎也得到了她的认可,她带着温柔的眼光看着我双手合十感谢我的理解。
    那种温文尔雅的异国礼仪让我感觉很舒服。
    也许这的确是我所熟悉的,而称其为“异国”的我也的确有些悲哀。
    “所以任何一个人都能在那里混口饭吃,特别是海盗~”YOUNG甜笑着,凤眼迷离。
    YOUNG尊重海盗,所以很放心的就了拥有和她相同肤色的我和身为海盗的JACK。
    但我我本能的还察觉到些什么,却一时说不上来。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笑:“是的也许在那么个好地方我们真的能过的比较好。”我很不走心的说着。
    


    2楼2012-01-30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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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目标只是黑珍珠号,而和JACK在一起时我完全没有想过会有定居在某处这个可能性。
      “恩,”YOUNG龘点着头,“和你特别的朋友一起。”
      而YOUNG意味深长的一笑,带着那有些深邃晶莹的黑色眸子,又莫名的点到了我的心事。
      她也许真的了解我,作为柔弱女人的我。
      我们彼此会心一笑。
      没准在新加坡我能发现些什么和自己身世有关的事情。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而这种感觉也随着离那的距离的接近而越发强烈。
      而JACK却一直都在装傻充愣。
      初次醒来的许久之后,当他确认了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时,才放开了我。
      我不清楚那是出于安全上的考虑,还是仅仅是想要戏弄一下我。
      “新加坡是个好地方,PET。”他煞有其事的凑近我,低声说着,仿佛害怕别人发现他有醒来,“但能不去最好还是别去。。HMMMMMM。。。去了也不能被发现。”
      他偷偷摸摸又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发笑,而这有些混乱的话也的确让我了解到了情况的不妙。
      “你在那也有债务纠纷?那可真够远的。”我故意眨着眼睛带着些天真,半调侃的询问。
      JACK也如预期般的一窘:“额。。可以这么说。但不准确。”他最后补充了一句,然后翘着兰花指点着某处似乎这样能挽回点他的面子。
      情况的确不妙,原来JACK在这么大老远的地方都有债主。
      于是我知道了为什么他自上船为止一直“装死”,我猜是为了避免被问及些什么暴露身份。
      但这么做也算是错失了些机会,比如这艘船可利用的价值。
      我有些讨厌自己处处想着利用别人这件事,但又一边庆幸JACK“放了YOUNG的船一马”。
      而做到这个份上,我也猜到了他“债主”的能耐了。非比寻常。
      “那么你就继续装死。”我毫不留情的指明了关键,“等下船之后我们用提亚给的钱顾批敢死队,趁那群干尸下船作乐的时候拖住他们,然后把珍珠号开走。”
      我大致说明了一下之前与JACK略微合计过的计划,听起来似乎是天真了一些,但应该可行。
      根据YOUNG所说,新加坡崇尚力量和利益,为钱买命的人应该不少。
      但也不能低估提亚所说的如今巴博萨他们是“不死”的这件事。
      虽然我不清楚阿兹特克的诅咒的具体内容,JACK只用了“大概他们用了不该用的东西”来回答我的疑问。
      但事情应该也不是那么简单。
      新加坡被海盗武力半统治着,巴博萨他们去新加坡不是去挥霍就是寻找解除诅咒的方法。如果他们想的话。
      而无论哪种,他们总会下船的。
      “好主意PET,”JACK又带着难以看透的表情看着我了,“但这些钱可不给别人。”他眼里笑意更浓,似乎是在试探着我。
      “?”而我很诚实的只能回应他一个疑惑的表情。
      “咱们用它买朗姆酒。”
      JACK自信又邪恶的坏笑着,而我带着不祥的感觉,又坚定的顺从了自己的心义无反顾的沉醉在他的眼眸里了。
      被告知即将到岸的前一夜,我带着无比的抱歉和JACK划走了YOUNG他们的救生船。
      也许该用“偷”这个词,但也许适当的用词真的能让自己好受些。
      完全CAPTAIN JACK SPARROW 式的论调。
      但面对别人的好意,如今的我也只有通过“不连累”来做到“不伤害”了。
      JACK熟练的把船划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海湾停下,自己跳下船后兴致勃勃的向我伸出了手。
      我不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但丝毫也没有理由不随他走。
      JACK牵着我的手做了一个很绅士的动作。
      “我们去搞点朗姆~”
      然后那一个满载笑意的媚眼,让我差点没有踩稳下船的脚步。
      


      3楼2012-01-30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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