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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各类短篇 希望大家打个分给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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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2-01 22:23回复
    第一篇《老屋》
    至今我仍不知到当初所经历的一切究竟是什么所致,或许是人为,或许是天意,又或者是我的南柯一梦。——引子
    1.
    每当我面对陌生的建筑总有一种虚无感,这次也不例外。
    前不久,老王突然告诉我唐山的一个先前约好的工程不干了,说是有间土房在规划范围内他拆不了,再问细点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了硬说让人来唐山亲自看看情况。这工程是我在负责,老王也是我举荐上去的,所以这差事除了我还能是谁去?
    坐了两个半小时的火车,又在火车站在人群中拥挤了一会儿我才走到街上。被那阵虚无感冲击了一会儿,我才想起先要联系老王。
    “喂,老王。我下车了。”
    “啊?啊…小秦啊。”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哎呦,小秦,实在对不起麻烦你跑这一趟。是俺没用,但这怪不得咱们兄弟们啊,是那屋太怪!!对,你绝对得过来看看!这样吧,小秦俺这就过去在那等着……”
    这套说辞我在手机里已经听了不下五遍,我只好应着再问清楚点地址,顺手买了份地图,打车去了那里。老王的信誉是这行里面有名的,果不其然,大老远的就看到老王矗那,身上穿的不多,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等着我,显然是怕我比他早到匆忙赶来的。也是这个原因,我一直很不理解为什么这次老王的活干到一半就不干了。
    我赶忙付钱下了车说:“老王你咋穿的这么少?!快快回去套件衣服。”
    “俺不怕冷,就怕你误会。走,俺这就带你去看看那怪房子。”老王办事一直很雷厉风行,说了立马就去做。只是我看他实在是冻得发慌,找借口道:“那你也要先让我把东西放下,你看这大包小包的,还要我一直拎着吗?”老王不语,思索了几秒,又结结实实打了几个喷嚏才点点头,领我去离这里并不是很远的工人宿舍。
    走在路上,老王嘴里有意无意念叨着:“小秦你可别怪咱们兄弟们啊,那屋拆不得,拆不得。”
    “这事回去谈回去谈。”我苦笑说。
    老王一听我这话,把还在嘟囔的词全又嚼碎了咽回去,精力全用在逐渐加快的脚步上。到最后干脆把我的包抢过来,一溜小跑进了宿舍,套着一件军大衣就出来了。
    “走,咱们这去看看。”
    “好。”其实这正合我意,我只想赶快完成这破事然后回家。
    2.
    等我们步行赶到老王所谓的“怪屋”时,已经傍晚了。落日的血红洒在土屋上,给它增添了些古旧的色彩,周遭连带着我们仿佛都穿越回了几十年前。若不是那木门早已破损的不成样子,这景象还真有让人产生那间屋子随时会有一对上个年代的夫妇从中走出的感觉。只是这样的房屋随处可见,我老家也有不少,甚至比这年代要更久。
    “这房子有什么奇怪的。”这话出来,虽然有点伤了老王,但我实在无法接受因为这个而大老远的把我从千里之外叫到唐山来。
    “小秦啊。”老王的表情有些诡异(至少此时在我眼中是这样的),犹豫,胆怯,同时却有一种敬畏和兴奋。我后来一直在想我是如何在同一个人同一时刻的脸上看出这么多的情绪,最终还是归结于我的第六感。
    一个山东大汉就这么穿着军大衣伫立在这,语重心长,缓缓道来:“你知道地震不?俺之前经过这么一场劫,这地震的厉害劲就这么刻在脑子里。但俺知道,比起76年唐山地震,俺经的那场它就算皇帝老儿他放了个屁。你知道咱们弟兄们有从唐山这儿招来的,你知道他们咋说这房子?”老王也不知是不是从评书学的坏习惯,就乐意在关键时刻来个“下回再说”,只是这次停顿的方式改成了点上烟深吸一口。
    “四周的房子全塌了,就这一间他它没倒啊。”
    3.
    “那时候,房子的质量虽说是比豆腐渣工程要好的多。但你说整个城都塌了,就偏偏这一间屋不倒,这事就怪了不是?小秦,你还别说这是什么谣言什么封建。这事俺也查过了,这附近上了年纪的人没必要骗咱们。老人家们说,这房子之前的主人老婆领着孩子跟人跑了,地震的那天晚上他还在等他老婆和孩子。地震的时候被房子里的大橱柜砸死了,这房子却愣是没倒。他们说,那个男人死了也要守住这房子等他老婆孩子回来,所以不能让它塌。”老王讲着,已经蹲到地下。现在,似乎是说完了,又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2楼2012-02-01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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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是怪了些,但扯到什么鬼就有些过了吧。也保不准这房子造的时候就牢固啊。”我想起之前随便翻看的一篇小说,有关爱因斯坦,有关上帝是否掷骰子。遗憾本人着实没明白一大套的物理学,但却想到一句话:或许有些事,是被注定的。
      这话虽然有些悲观,但而就这件事而言,是否可以说,这房子注定在地震中不会坍塌?
      我猛地意识到老王用一个故事把我带跑了,又赶忙把话题拽回到正题上:“而且就算是它没有在地震里塌又怎样,这房子太旧了,早该拆了。就算它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拆了,晒上个几天就是。”我虽然不信这些东西,但也从老人多少耳闻些。父亲的一个老友早些年打算盖个小楼,挖地基的时候据说挖出了一具尸骨,就找个地儿埋了之后听邻居的建议晒了几天又接着盖。
      老王听我这么说急了,嗓门突然大起来,冲房一指。“你可别这么说!要不你进去看看!咱们俩弟兄差点就让这屋子害了!!”下一秒又红了半张脸,整个身子把我拦住。“……对不起小秦,俺还没说完。听俺接着说,听俺接着说。”
      我看着老王脸红脖子粗的,心中一股无名火起,我辛辛苦苦来这只为听这个神神叨叨的故事?就因为这害的我被老板挨一顿骂?!幸得一阵西北风,怒意瞬间消去部分,想来老王确实也有不易之处。我强忍住怒火点了头。
      老王沉重的叹了口气接着说:“你以为俺没这么想过吗?前几天,俺本来准备过几天回去给俺三岁的儿子带块翡翠的,那天买来就揣兜里了。俺听说那房子古怪,就领着俺俩徒弟,小黄和齐鸣进去看看。当时进去也记不大清了,总之那时候大白天,进去就跟和半夜一样。黑灯瞎火的,就听着什么轰隆一声,突然就站不稳了。刚才俺给你说过,俺经过地震,知道那感觉和地震是一摸样。俺赶紧叫他俩出来,这旧房要塌了被埋里头这责任咱可负不起。但他俩像是被鬼迷住了,怎么喊都没反应。屋子又瞎黑,跌跌撞撞的摸到他俩,给他拽出屋子。结果出来瞅,根本他奶奶的没什么地震,俺刚想骂那两个没出息的东西却发现那俩人一个腿骨折,一个头上全是血。小黄,啊就是那个骨折的还在医院躺着不能动弹,齐鸣现在好了,不过不干了。”说着就从大衣里拿出一沓照片,递给我瞧。
      我拿过照片,是小黄和齐鸣。伤势都不轻,除了腿和头,身上其他部位也有或重或轻的淤青,有些像受到什么撞击。不知为什么,我想到了地震砸伤。
      “这是刚住院的时候,你看看这俩孩子,苦啊。索性没什么事啊。”老王又是长叹。“对了,俺刚不是说什么翡翠吗,出来一看碎了。俺问过了,这叫替主人挡灾了。你说这事怪不怪,光是进去就这样了,要是拆了,还不知道能发生什么事那。”
      老王说完了,原本的半包烟,最后的也只剩半根在指间明灭。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拍拍我的肩膀:“兄弟,别怪咱不仁义。这事,俺怕啊。今天把你叫来,本来是想用这怪屋治治你这只想着工程的混小子,但想想,大家伙都不容易不是?小秦,你就把这活推了吧。这种事,少碰。”
      夜风嗖嗖的吹着,我坐在几个摞起来的砖上,看着那照片沉思了一会儿。抬头又看看那房子,觉得奇怪的紧。
      “得嘞,老王这事你甭管了。”我一弹手中的照片,扭头朝宿舍走去。
      话说到这个份,我还能说什么?但这是第一个由我全权负责的项目,我不干了谁干?老王那些话虽然有理,但也太玄乎。放弃这种事我不会干,也不愿把事情变得太麻烦,干脆就趁晚点再进去探探。
      天彻底暗了,我走在昏黄的灯光下,脑海中规划着我深夜的行动。
      4.
      等我从宿舍再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之前,老王拉着我喝了几盅白的,我把老王灌倒以防他发现我的行动。或许也是为了壮胆我也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沉的要死。不过所幸,不会胡思乱想了。
      比起傍晚,此时的房子多了一点凄凉的氛围。没了那种农院的和穆气氛,倒让我想起了那个老王故事中跑了老婆的汉子。想来那个年代,跑了老婆,还能一直肯等着的人实在少见。这算什么?对爱情的坚贞不渝?
      


      3楼2012-02-01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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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这个跨时代的冷笑话乐了一会,才把手电调成焦距型进了屋。
        刚进门槛,果然和老王说的一样黑不隆冬的。手电筒苍白的光线像进了怪兽的口,照到的仅有一块空无的白。我下意识的就摸黑曜石的钥匙坠。大概是我受老王影响太深了吧。这房子本来就是空的照不到什么,瞎想什么。
        为防止我在屋里乱走遗漏什么,我一只手扶墙,沿着四壁,还时不时向四周照照。尽管依然没看到什么,但至少让自己身边有除了黑色之外的颜色。
        这房内不大,若是有足够的光亮几十秒就能走完,但我却走了三分钟左右。不只是我步伐迈得小,还因为在走的过程中,我稍微听到一点动静就停那儿不动了。从一进来我就感觉到了,明明置身于一个小屋里,我却总像被人投进几千米下的深海,无声中有很多说不明的杂音。最后,伴随呼吸声逐渐加重,将那杂音盖过,我才又走下去。
        说实话,我有些后悔了。至少,至少也应该拉个人过来壮胆。
        眼前又浮现出那照片上的两人,那两双诡异的眼神,不禁让正在屋内的我一抖。
        还是算了吧。我心道。
        走着,想到或许我有点轻微的幽闭空间恐惧症。我觉得这挺好笑的,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幽闭空间恐惧症。正当我为了放松而自嘲时,突然发现那木门早就坏了根本关不上,也就构不成什么幽闭空间。
        只是,屋外的一切全都无法进到这屋内,无论光、风、声,任何一切。
        我顿时毛骨悚然,喘息声加重了几倍。手电筒被攥的死死的,不出几秒便感到手心里湿湿的。
        就在我意识到事情不对头时,那一直认为是我自己的幻听的杂音扩大了数百倍传入了耳朵,直达神经。那声音像有些像前几日亲临大楼爆破现场的坍塌声和钢筋绷断的声音,不,应该是比那更甚。
        我发了狂的向门冲去,但问题是我根本找不到门在哪。失去墙的引导,在无边的黑暗中,我就像中学生教科书里被人堵住耳朵的蝙蝠。手电筒像是洪水中被落水者揪住的一根稻草,除了和人一起被吞没在洪水中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瞬间理解了老王意味深长的眼神,照片上那两人有些发散的瞳孔。
        打开手机却发现我为了在旅行中打发时间,已耗去大量的电,待机这么长时间早就没电了。
        骂了一句,想再摸索着墙走出去,但不知为什么总也摸不到,像是我身处的并不是一个屋而是一片空地。空的,全是空的。连空旷地区应有的风也不见了。这种感觉有些像是被剥夺了五感,所谓各种宗教中的超然境界。除了被我暖热的黑曜石和微弱的灯光,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按理说,我此时应该快要崩溃了。却不知怎的,骤然像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平静的恐怖。
        5.
        人说当你绝望时实际上只与希望隔一层窗户纸,一戳就破。
        在我这近乎绝望的平静中,我脸上疼痒开始出现,或许是风,或许是尘土。管他那,这是个好兆头。或许门已经开了,我可以走了?!如此想着,拿手电筒尝试向墙壁的方向靠拢,出乎意料的撞到了什么。
        “哎呦。”黑暗里有个声音,我拿手电筒照上去,是个满头斑白的古稀老人。
        “娃子,你干啥子呦。这黑灯瞎火的,拿这么亮的灯儿照咱老头子,可是要照瞎了我唉~”老人的口音颇重,面相也有些乡下老农的感觉。只是,让我又再一次想到那个故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是……”
        老人“呵呵”笑了,脸上的沟壑纵横沉积了厚厚一层的沧桑。布满老人斑的手向门的方向一指,道:“娃子哦,你看。”顺着指向,残损的门外的天阴的厉害,还泛土红色。以前我看母亲杀鸡,那血溅到地上,渗入土中,大概就是这么一种颜色。也许是心理作用,我似乎闻到了一股血的腥味。
        “门……”我自言自语道。门开了,我却完全没了想上前冲出去的打算,外边的景象似乎比屋内更加不祥。哪怕此时我正与不知是人是鬼的老人共在屋内。
        


        4楼2012-02-01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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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摇摇头,依然手指门外,道:“娃子你听,马车声。”
          他的话像开启了什么开关,寂静了有些时候的杂乱声音又出现了。只是,变成了千万马隆隆的蹄声,铁甲碰撞声,木轮吱嘎作响,以及悠远的铜铃声叮当。声音具象化出了一幅阴森的千军万马图在我面前徐徐展开:血红色的天地,千万马车上都挂一盏青灯,幽幽的发出淡绿色的光。头颅被身披战甲却看不到丝毫面孔的阴兵堆在马车上,头颅上沾满了石灰鲜血和泪水,表情有哭泣的,绝望的,急切的。这些被串在一起,向世人诉说什么。
          这队车马前行,大概一刻钟左右才见到队伍的末端。在这期间我一直处于一种震惊状态,至于如何去形容它,我想应该就是像被一百多个美女轮流抽嘴巴子的穿越感。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看到这些的,但显然,外边的光不足以让我看得如此清晰。此时我的头脑清醒的可怕,酒意带来的混沌感完全消失不见。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也听老一辈的人说过——唐山地震后的阴兵。只是现实看来是如此震撼,这是从那些流言里体会不到的。
          手电筒的外光圈还照着老人,他的脸一半被青光映着,一半暴露在手电筒的白光下。神色很是淡然,似乎对这景象见怪不怪了。
          老人注意到我转在看他,扭过头来和蔼的笑道:“娃子你想问的一定有很多,咱们就别把话扯得太远了。”他走到墙壁前,粗糙的大掌抚摸着粗糙的墙。“这屋啊——要没了,没了。它陪了我半辈子,死了又陪了咱老头子几十年,值了值了。”这几十个字说的断断续续,语气中透着满足和看破尘世之感。
          听了这话,我立刻明白了老人的意思。
          说实话,我很矛盾。
          这话既像从黄土坡吹来质朴的风很平和朴实;同时,它给予我的世界观一个极大的冲击,几乎将其摧毁。
          “娃子啊……”我还在发愣,老人的尾音就传来,像是被磁化了的磁带,“吱吱拉拉”的刺得人耳朵疼。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把手电筒聚焦到老人身上,照到的只是陈旧的墙壁。老人就这么消失了,而巨大的裂口继而出现在墙壁上。
          那刺耳声并没有消失,还愈加强烈,逐渐开始同墙体崩裂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猛地,从上方掉下了什么,正巧砸到我脑门上。我两眼一抹黑,就什么意识都没了。
          6.
          再醒来,我已经在躺在唐山医院了。我恢复意识没多久,老王就像掐算好时间一样来了。我忙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听老王说那房子因为年头太久,我进去的那天晚上恰好塌了。我被埋在底下,重伤的地方只是单单砸到了头,没送命或者缺胳膊断腿的算是上辈子积阴德。经过一阵的慰问之后,老王开始破口大骂,总之就是不听劝之类之类的。
          “不过,这样子工程差不多也能如你所愿继续进行了。你要赶快好啊小秦,不然你可见不到完工的那天了。”老王本来想点支烟,突然意识到在医院,又怏怏的把烟收回去。
          我沉默了一会,点点头,说我头疼,让我一个人静一会。
          老王看我这副鬼模样,深叹了口气摇头走了出去。
          我看那厚实的身影突然想到,老王或许知道些什么。不过,他没有说,我也没必要去追问。
          托老王的吉言,我的伤以让医生目瞪口呆的速度痊愈,工程也比预计的快了许多天。只是在最后出院的时候发现我的钥匙整串丢了,问老王,他说在施工的时候也没见着。还说,黑曜石那玩意虽然是辟邪的,但也吸邪气,扔了就扔了吧。
          公司的庆功宴后,刚好在酒店大厅里碰到高中时候的同学老杨,他现在在历史研究方面小有成就。我借着酒劲,一听他对历史有研究,大嘴巴就把那些事给说出来。
          老杨对这些事表现的很感兴趣,一听这个,生拉硬拽的把我拽到他家。哪怕一进门在他家书房吐了一地,他也没说半句,只让我再详细点说这件事。我对这事,发怵归发怵,但心里其实也痒痒,也想搞清楚这些东西,就尽量完整的叙述了一遍。自然,也包括老王他们的。我想这事给老同学说说没关系,哪怕老杨他人不讲究,把这事捅到前边去,也顶多是多了一个民间传说罢了
          


          5楼2012-02-01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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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没人顶?我擦- -


            IP属地:浙江8楼2012-02-01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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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篇微小说
              请让我称它为德【哔——】巧克力的奇遇 = =
              女孩坐在回家的末班车上,双唇轻抿着某巧克力,褐色的绸缎缓缓滑下颈间的柔滑触感让她想起那电视上的广告词:“牛奶香浓,丝般感觉。”正当她陶醉在这醇香中时,她遇见了他。她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的低下头。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小姐,你的假发掉了。”


              9楼2012-02-01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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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妹纸,肯定要精的


                IP属地:浙江10楼2012-02-01 23:29
                收起回复
                  小手一抖,前排到手,到手之后,转身就走……飘啊飘…爪机无力


                  IP属地:重庆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2-02-02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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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篇 《灵魂》
                    【翻电脑找出来的= =
                    他或许已经死了吧。
                    这是他有意识的第二天(大概吧)发现的,他感觉到自己被浸泡在装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罐里。那种让他恶心了大半辈子的味道,是再熟悉不过的。不过谁让他曾签下死后愿做人体实验的表呐?
                    如果那时他便知道人死后还会有感觉,他就不会签了。
                    是的,死后还会有感觉。
                    这是他2年前经过数百次的小白鼠实验作出的一个大胆的假设。事实上,最初是女儿的一个奇思妙想。他教那个小天使,万物都是由许许多多的细胞组成。妻子是一个现代女性传教士,告诉她这个世界上的万物都有灵魂。
                    “那么,如果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有灵魂,都有生命。哪怕卑微的单细胞草履虫也是一个灵魂。那么,我体内的细胞不就是许许多多的灵魂?”
                    他无法回答,科学和宗教之间虽有交集但冲突更多。
                    在一次偶然的契机下,他将部分人体的活细胞移植入已死亡的小白鼠的体内时,他发现脑电波上出现了片刻的波动——是一种排斥反应。那是错觉,他如此认为,直到10多次后的同样的现象发生。
                    他想起了女儿的话,身体止不住的颤栗着。如果他能成功证明,他将是把科学和宗教两个无法咬合的同磁齿轮,两者至关重要的部分契合起来的第一人。
                    他疯狂的搜集资料,无休止的做实验。他将各类细胞放入死尸中,每一次看到仪表的波动都欣喜万分。将人体脑细胞放入一只死狗的脑内时,那波动竟然持续长达1秒之多。
                    这一切直至。
                    他将自身的各类脑细胞冒险从脑中取出,移植入自己的左手。
                    “肖恩,你疯了。”妻子哭着对他说。
                    “亲爱的,哪怕我离去了,我也会带着你给的戒指走。”他信誓旦旦的说,亲吻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然而,第三天他的身体产生了排斥反应,随之死亡。
                    但是他成功了,至少他了解了,这世界是有灵魂存在的。而且灵魂也是有感知能力的,虽并非生前熟悉的五感,但他此刻还是能感受到无名指上传来的金属质感。 应该是妻子请求他们不要将戒指剥离吧,但愿以后被当做实验品时不要被人拿去吧。
                    突然发现地下室的门开了。他无法扩张的感知力,只感觉到进门人的体形他很熟悉。只是,他是谁那?死后,他的记忆似乎变差了。 似乎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那个人正慢慢走向他。
                    啊!!
                    那张脸,那是再熟悉不过的不是吗?!那是他啊,疯子实验家肖恩!!——不,他才是肖恩,他才是。不,还是,他不是?难道……
                    未等他思考完,“肖恩”便用右手将眼前的玻璃容器抓起,摔进生物垃圾桶里。空气中瞬间充盈着腐肉,血腥和浓烈的福尔马林的味道。
                    “肖恩”犹豫了一下,没有从那只“手”上剥离下白金戒指,快步离开了这里。
                    END


                    12楼2012-02-05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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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挺吸引人,有创意


                      14楼2012-06-23 18:32
                      收起回复
                        前排QAQ


                        15楼2012-06-23 19:03
                        收起回复
                          谢谢吧主加精,在下会努力的


                          16楼2012-06-23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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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座,精彩。


                            18楼2012-06-28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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