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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上堭村发现清光绪年《张氏宗谱》及其真伪考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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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张风雷 

上堭村发现清光绪年《张氏宗谱》已经引起了《现代快报》、《江南时报》、《京江晚报》和镇江电视台新闻部等地方新闻媒体的关注,这既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新华日报》和《扬子晚报》的记者也来采稿,不知因为了何种原因,新华的董超标先生和扬子的王致同先生的新闻稿子都没有能够发出来。特别是王致同先生直接埋怨我,说我这个老弟害苦了他,没有在新闻发布的第一时间通知到他。与王致同先生持有相同怨言的,还有京口电台和镇江电台的记者们。 





对于清光绪年《张氏宗谱》(村民张家忠提供)这样的发现,我的确是非常偶然的。起因是我的兄长在上堭村做村支书,他们的上堭村委员会想出一本《上堭村志》,好给后人留下一些资料,约我回乡采风并顺带拍摄一些家乡的风物图片。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朴素也是非常不错的想法,就爽快地答应了。2006年7月24日下午,我便回到故里——京口上堭村采风才发现的。不过要补充说明一点的是,在我之先,《京江遗珠》的作者窦启荣先生已经从张家忠先生那里手拓过此本,仅仅是他没有对我市的新闻媒体公开而已。我到窦启荣先生寻访时才从谈话中得知,窦老也写过一个小文章《南宋张浚父子是道学家》发表于2003年《茅山道院》报1、2第一、二期(总期44、45期)第三版上。其文中也提及了文天祥赞张浚的诗:“卓哉魏公,相国惟忠。名标青史,垂裕无穷。” 





上堭村是一个非常大的村子,约有300农户。曾经有传言说是汉张良、唐张九龄之后裔。上堭村名甚古,几乎无人知道它的得名的原因是什么?大多村民也不知道祖先从何而来?但我以前小的时候在故里就听说上堭村张氏有宗谱,而且听说有三房,大房、二房和三房都有,每一房都有好多册。我从来没有见到实物。直到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我才收获一册残谱,没头也没脑,但尚能瞧出一些大致的眉目来,我估计应该是雕版木刻本。似乎有以下一些栏目,如“张氏列祖遗像”、“张氏列祖事实”、“张氏本源图”、“张氏外纪图”等。 





我在80年代中期收获的《张氏宗谱》残谱是明显不同于清光绪年《张氏宗谱》(村民张家忠提供)重修本的。虽然“张氏列祖遗像”、“张氏列祖事实”、“张氏本源图”、“张氏外纪图”基本相同,但残谱是注为“润东上堭《张氏宗谱》”,清光绪年《张氏宗谱》重修本却是注明为“润州上堭《张氏宗谱》”,其中有一字之差,估计当是两个版别的谱子。残谱的纸质感觉倒是和重修本的差别不大,也为大字本,雕版木刻。在印象中,“张氏列祖事实”中似乎提及一个人物“张儒人”,此在重修本中没有的。这个残谱当时纸就是一碰就碎裂了,后来搬家到谏壁,就连这样一个残本也不见了。这是非常可惜的事情。 





如果按张家忠先生所说,张氏家谱尚有民国时期的本子,那么,重修本当是现存的较早谱本。上堭《张氏宗谱》民国版,我是没有见到实物,姑且存疑?但是要照我父亲的说法,上堭《张氏宗谱》,它可以分为挂谱和困谱二种。挂谱是挂在宗祠中的,困谱则是藏在箱子里面。册子应该是非常多的,至少有好几箱子,远不止目前我们所见的这4册。目前消失的原因,大众的说法是,文革中被“四旧”收走了。是不是尚有部分册子散落在当地村落,也是很难说。这是当时政治气候决定的,正如张云鹏的后人所说,他们的家谱为什么保不住,也是这样的一个原因。当时的人不敢不交,因为(指红卫兵)查出就不是几册书和几张纸的问题。可能不仅要被批斗,还可能要坐牢的问题。我和我的父亲分析过,如果上堭《张氏宗谱》部分册子散落在当地,不论是大房、二房和三房,最有可能存在的是在保管家谱的张氏长房长孙的后人及其族人之中。我们估计重修本也是属于这种情况。 





不论是残谱,还是重修本,二者均承认张浚为其宋朝南渡之始祖。在“张氏列祖遗像”中,我确曾见到过张君政公像、张九龄公像、张九皋公像和张浚公像等。但比较丰富而全面的,当然是重修本。重修本让我最感兴趣的是,它不仅仅是有中国历史名人张良、张汤、张华、张九龄,更涉及到镇江历史名人,如文天祥、陆秀夫和杨一清。这是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1楼2006-10-15 22:34回复





    且慢,我提醒自己——别高兴得太早了,如果家谱作伪如何是办?我虽是张氏后人,但作为一个学人,是要尊重历史,尊重事实的。这是做学问的一道底线。镇江年轻学人犀泽先生是我的文友,他对镇江地方风物颇熟。我首先征询了犀泽先生的意见,但犀泽先生在学术上是非常严谨的,于我只肯说八个字:“镇江有九李十三张。”①其他无可奉告。又说“江南谱匠多”。他自己是说他说了八个字,实际上犀泽先生是说了十三字。不过犀泽先生建议我可以先找一找镇江市博物馆的殷光中先生和市图书馆的徐苏先生。又说可让江慰庐先生来鉴定一下清光绪年《张氏宗谱》(村民张家忠提供)重修本的真伪。说实在的,这样的三位先生和学者,与我都不认识。我试着拔打了市博物馆和市图书馆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发现市博物馆的殷光中先生已经退休,无法联系;市图书馆的徐苏先生倒是联系上了,让要到下个周二找他时再电话联系,可是到了周二怎么也无法和徐苏先生联系上。所以,二位都落空了。 





    犀泽先生也提到鲍鼎先生的文章,这让我想到老朋友马贡芳之后人陈祖谕②先生,马贡芳是辛亥革命元老之一,1911年武昌起义之前二次广州起义的策划者和组织者,广东北伐军副总司令,陆军少将,爱国将领,系近代史上有名的“讨袁七将军”之一。8月23日下午,我电话打给陈祖谕先生说明原委,陈说他有一个市博物馆老朋友戴志恭先生,曾在镇江市文管会工作过。我问陈祖谕先生是否有空,我们一同拜访戴志恭先生。电话中相约1:40在花山湾广场见面,不想我们刚一出门,就碰到倾盆大雨,加之电闪雷鸣,真是吓人之极。陈祖谕先生先我到花山湾广场,会合后又辗转到位于花山湾的戴志恭先生家。戴老接待了我们的造访,他瞧了重修本认为,一它肯定是清代东西,不会有假,也不存在的真伪的问题。二是建议我们既然是《张氏宗谱》,戴志恭先生说他记得张云鹏的祖上也是镇江西门始祖,他们家与清张玉书有些关系呢,不妨到镇江名人张云鹏的后人那里访一访,或有所得。戴志恭先生是镇江文化工程——京口宗泽园项目的主持人,张云鹏名人故居的申报也是戴志恭先生亲自参与的。他算得是我市文化界一个重量级人物。戴志恭先生给我们写了张云鹏的后人张松本先生的介绍信,另还写了一封给市博物馆徐铁城先生的介绍信。 





    我和陈祖谕先生先位于仓巷69号的张云鹏故居。张云鹏的后人接待了我们。但张松本先生家也没有家谱,家谱毁于文革。张松本先生也比较谨慎,说没有家谱不好相续,建议寻访《京江遗珠》的作者窦启荣先生。说到窦启荣先生,原镇江名人柳诒征之后人柳达③和犀泽先生都和我提及过他。那时我也刚刚知道有《京江遗珠》这本书。此外京口电台的刘台长也建议我们寻访两个人,其一是熊兴邦,其二是窦启荣。这样我们又来到了窦启荣先生家。他原来也是戴志恭先生的朋友。 





    我的感觉是窦启荣先生说话比较实在。窦启荣先生对重修本早有手拓本。认为此本还是较有收藏价值的,它的价值之一是收录了一部分正史所没有记载的史实,例如关于张浚,四川绵竹或湖南长沙有一些记载,但我们镇江可能就没有这样的文字记载。我们特别提到抗金名将、宋朝南渡之始祖、魏国公张浚,他应该是和宗泽、岳飞、韩世忠齐名的人物。位于湖南宁乡的张浚墓,现在是该省的省级文保单位。在四川的绵竹,有张浚的道号“紫岩”相关的“紫岩公园”和“紫岩书院”等。窦启荣先生也提到了张浚的道家思想。现在我们镇江地方只流传宗泽、岳飞、韩世忠英雄事迹,却很少有人提到抗金名将历史人物张浚一些事迹,只恐怕也是有些说不大过去的。但张浚这个人物的历史评价,从目前所获得的一部分资料来瞧,是褒贬不一的,有学者认为他是抗金名将,也有学者认为他是才大志疏,甚至于说他是构陷岳飞的千古罪臣。当然学者中,也有不同意这样的观点的,认为张浚提拔了众多名将,包括岳飞,在岳的问题上,张浚既没有施以援手,但也没有构害岳王。这些都有待我们后人作进一步的深入研究,以还原其历史真实面目。 
    


    2楼2006-10-15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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