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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巨野县志看巨野的教育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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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学书院

1840年至1911年,巨野县设有县学和书院。县学在文庙东,门首悬有“庠门”额。门内分两进院,为教谕与训导的的住所,同时也为庠生(即秀才)学习的地方。山东学政每三年到曹州各县招考新生一次,被录取的童生称为秀才。巨野每次录取秀才16名,送入县学学习。在1840年前,秀才都得在县学学习,由教谕授以课业,嗣后学校录取的秀才,只到县学报到注册,然后各自回家,县学徒具虚名。书院在文庙西,房屋百余间,为巨野城内最大的处所。书院院长称“山长”,下有教师2至3名。这些教师都是学识渊博、闻名一方的优贡生。青年学生为投靠名师,提高学业,负笈就读者三四十人。山长与教师根据自己的专长与学生造诣的深浅,分组分课施教。巨野最后一任山长是亓养斋(莱阳举人),在书院改为学堂时,他曾短时充当堂长。

私 塾
巨野论坛私塾分文塾与武塾、文塾分义学、家塾、村学三种,义学由各家庭的祭田、公家的学田和寺庙的庙田作为经费,聘请教师1至3人开课授徒,学生不交学费,家塾系富户出资聘请教师,在自己家里教育自家的子弟,这样的教师被称为“西席”。贫寒人家请不起教师,托人求情让自己的子弟求学,这样的学生称为“附学”。村学是由一两个村庄的小康之家联合设立的书塾,教子弟认几个字,学写契约或流水帐。义塾、家塾的教师多半是屡困科场但又很博学的秀才,而村学的教师多半是没有功名或粗识文字的人。清朝末年,巨野城内著名的塾师有王舒翘(廪膳生),馆址在城隍庙后院;郑鹄(贡生),馆址大隅首路北常家私宅;李昆山(贡生),馆址在大隅首东路南现城关宅;王××(贡生),馆址在郝家私宅;其它还有陈广善、王普卿等。城外有赵太云(学馆在刘官屯)等。这些私塾,启蒙时授以《百家姓》、《三字经》、《千字文》,然后以“四书”、“五经”为主要教材。先读四书,后读五经。每日的科目是二、三年级的学生只是读书、背书、写字。有相当的理解能力时,才开讲作文,为参加县考做准备。每日的时间分配是:早上先背诵昨天的生课,背完后,即由老师授给当天的第一号书。“一号书”即书上的几节,字之多少,按学生的接受能力而定,“授书”也叫“正书”,正书时,老师让学生指着书本,跟着老师念三遍,念完就算正完了,正完之后,学生在自己的座位上去读。早饭后,学生便到老师桌前去背,背会了,再正第二号书。最后正第三号书。背完了三号书,才算完成了一天三号书的任务。此后便去写字。午饭后与晚上再温习念过的塾书。如正念《诗经》的学生,便温习四书,第一天通背《论语》第二天通背《中庸》、《大学》,第三天通背《孟子》,这样周而复始通背,由于一人至少通背一本,十余人的私塾教师没有时间挨个检查,于是便从各学学生应背的书中提出一句,让学生接着去背,以省时间。程度较高的学生,每天上午听讲哐回讲四书,临帖写字;第三天或五天作一篇文章,灯下还要学习经书之外的古文。二三年级的学生由于未开讲,对所背之书概不理解,只不过是死记硬北。私塾的学生没有室外活动,到厕所只有一个令签,轮流使用。一般的塾师都严格遵守“教不严,师之惰”的古训,他们的“严”实际上就是一个“打”字:读错了打,背不过书打,早退打,迟到也打,塾师以“打”为法宝,家长与社会人士也认为不打不能教好学生,因而最有声望的塾师也往往是最能打学生的塾师。民国以后,私塾尚多,据民国4年巨野县视学的统计,全县尚有120余处,县城之内著名的塾师有:张福星,在徐街徐兰州家设馆;李树藩,在姚振华家设馆;傅成丹,在西门里王端楷家设馆。武塾多是富裕人家的家塾。武塾之中,至少须有一匹走马,其余硬弓、大刀、制石、武场都需齐备,一般人家难以办到。武塾中的学生多是身体强壮的青年年,否则便不能搬制石(每块制石大的50公斤,小的25公斤)。拉硬弓(需30多公斤的力量)、举大刀(30多公斤重),武师多是壮年的武秀才。日常的教学活动是:武师示范,学生练习,武师纠正,到一定程度,才参加武场教学。



1楼2006-10-16 21:56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