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圆,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
——题记
楔子
我认识你从18岁至今,一起看过的风景多过爱尔兰的雨。转来转去迷失了方向,直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我们的人生从来就不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只是我们不知走了多远才能意识到我们不过是又画了一个形状完美的圆。南辕北辙从来就不是一种可笑的愚钝,而是充满了信仰和希望的守候。
——我等待着南辕北辙的尽头,再度相遇时,你笑颜依旧。
第一章
你看,窗外是爱尔兰的难得的耀眼的阳光。
我总在想,这个温和多雨的国家,为什么会诞生出像太阳一样耀眼夺目的人。你仿佛天生就适合阳光一般,金色的发,海蓝的眼,比起终年多雨柔和的爱尔兰,你更像爱琴海七月的阳光。
你看,我看到阳光就总会想起你。
你看,我现在又走神了。
你看,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十八岁那年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站在Simon身边笑得灿烂。那时你的短发还留在齐耳的长度,海蓝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薄薄的嘴唇翘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露出白的亮闪闪的牙齿。
Nicky Byrne。你这么自我介绍,带着都柏林人说话特有的腔调。
Shane Filan。我握住你的手,指尖的温度就此缠绕了半生。
作为当时当红乐队Boyzone的暖场,我们的Westside第一次登场了。
上场之前你紧张的拽着我的袖子,力气大的让我的袖子上有了几道怎么也抚不平的折痕。你笑的很勉强的看着我说,你一点也不紧张。然后你接连的深呼吸就出卖了你的逞强。我拉着你告诉你,没什么的,失败了不过意味着从头再来而已。其实你不知道,我的手已经抖的像是多年的帕金森患者一样。
成功的演出带来了成功的第一步,我们拿下了1998年爱尔兰的最佳巡演新人奖。而之后为了我们的第一张专辑能够顺利出版,我们的乐队也从Westside改名成了Westlife。只是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个名字会牵绊我这么漫长的半生。
我只知道那时候你站在领奖台上,拉着我的手笑的灿烂。
那时候我觉得你像极了爱琴海畔的白沙碧海,带着地中海气候夏季特有的刺目的阳光,点亮着你见过的每一颗心,霸道的不留一点余地。
我记得你会在Simon给我们开会的时候习惯性的歪着头,眉尖微微的皱出一个困惑的弧度,瞪着蓝色的眼睛,摆出认真的表情。
很奇怪不是么,那时我们明明才相识不久,却像是认识了几个世纪一样。而你当时的每一个表情,我都记得那么的清楚。以至于现在闭上眼睛我还能清晰地看到你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那时候的我带着年少时分的懵懵懂懂,就这么任由你毫无征兆的闯进了我心的最深处,洒下满心炽烈的阳光,带着灼伤后微微的疼痛感,就此生根。
恩,先贴一小部分,接着码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