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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尘埃 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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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替大家找来原文 网上没有的我将抽时间自己打字
如果吧友们有时间的要码字的可以接到我的继续码
请勿插楼 谢谢


1楼2012-04-07 20:40回复
    楔子
    在墨脱的第七个夜里,大雪夹杂着雨纷扬而落,这个被称为“地球上最后的密境”的地方,也只有在这一刻才真正展现出她的美和神秘。
    从参加这次登雪山的活动开始,团长对我表达了无数次的赞叹,尤其是在他知道这竟然是我第一次参加户外探险活动
    团长是个有着五年登雪山经验的老驴友,一路上,他不断告诫我们,在雪山行走的一大禁忌就是夜不出行,因为此时的能见度仅有一米,再加上骤降的气温,若是迷路的话,生还的可能几乎为零。所有人都之以箴言,一行人驻扎在避风处,等待天明。除了我,选择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深夜悄悄脱离众人独自向雪山深处走去。
    深夜的墨脱有着如天堂般美好的模样,白与黑恰如其分的交融,应该是我所见过的最纯净的一抹颜色了吧,像是梦境中丝丝缕缕的光亮,越过几千几万光年的距离,带着所有温暖与污秽,从心底深处开始,一点一点,沿着血流的路径,走向无声的深渊。
    在这片静谧洁白的大地上,唯一不协调的我手上是发出微弱蓝光的手机,我看着上面那几张年轻的笑脸,钝痛像是寒山寺古老的钟,敲响深埋的记忆,在我的身体里轰鸣不休。
    越渐深高的海拔让我的呼吸渐渐急促,思绪也变得混沌起来来。我捂着胸口,妄图阻止倾闸的悲伤。
    圣经上说,时间停止的时候,就到了永恒。我双手合十,默默祷告。万能的主啊,请你用无上的仁慈接受这一场救赎。
    我似一个虔诚的教徒,怀着颗赴死的决心,一步步踏向尽头翩跹的白。
    好像当年,我途经安宁巷,遭遇一场盛大的悲欢。
    而这些,我知道,它都将随着这来势汹汹的雪,夹杂在猎猎的北风中缱绻呼啸,直至湮没。
    尽如尘埃。
    


    2楼2012-04-07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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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惶恐的点头,在心底默默感叹起骆蔻蔻她妈的伟大。
      所以,以我对骆蔻蔻的了解,顾潮声顶多只是破了点皮划了点小伤口流了点血。
      可是当我看到顾潮声时,心却倏然收紧,我第一次见到人的脸可以白成这样,紧闭的双唇更是没有一点血色,如果不是他的胸口有规律的起伏着,我真会以为躺在我面前的,是个死人。
      我转过头小声问骆蔻蔻:“他睡了多久了?”
      “啊?从送进来到现在,差不多六个小时吧。”骆蔻蔻正饶有兴致的打量顾潮声的睡颜,罪恶的手甚至还朝他的胸口伸了过去,“我估摸着,这小子外表是假象,铁定是内伤。”
      我一掌拍掉她的手:“去你的,我看是你武侠片中毒太深。”
      “哎,我好歹也是个学医的,专业的!”骆蔻蔻不满的控诉。
      我呵呵的笑了两声,骆蔻蔻的确是学医的,兽医。两年来,惨死在她手下的小白鼠小白兔不计其数,我曾想过过劝她换个专业,但是转念一想,好强如她,若是遭到别人的质疑,指不定就叫她继父出钱给她换到医学院。
      我想,这也是即使骆蔻蔻每年补考的科目一长串的情况下,兽医学院也不开除她的原因,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估计是我和骆蔻蔻声音过大,一直沉睡的顾潮声竟醒了过来,清亮的眼睛眨巴了下,对我露出个大大的笑容:“你来啦。”语罢,便直起身子亲昵的挽住我的胳膊。
      我盯着他浮肿的脸没说话,骆蔻蔻见状,借口有事离开了病房,临行前还朝我暧昧的挑挑眉。门刚关上,顾潮声立马整个人从被子里钻出来,双手揪着耳朵,可怜兮兮的说:“桑夏,我下次再也不打架了。”
      那副小媳妇样瞬间浇熄了我一肚子的火,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他,我从来就是这样毫无办法,只得板起脸零零碎碎的数落他几句,直到值班的护士来询问我是要离开还是留下过夜。
      “留下!留下!”
      还没等我回答,顾潮声就嚷嚷起来,腆着脸对我说:“桑夏,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顾潮声的脸色要比方才苍白上许多,我突然不放心起来,便应允了他。
      顾潮声欣喜的拉着我的手躺下来,又和我叽叽喳喳的聊起来,言语中明显透露着深深的疲惫。我打断他,问:“你不是不舒服吗?早点睡吧。”
      他怔了怔,眼里的光黯了下去,声如蚊纳:“我怕我睡着了,就醒不过来了。”
      我呸了声,伸手就去戳他脑门:“说什么胡话呢,放心睡,明早有我叫你。”
      顾潮声点点头,乖巧的闭上眼。没多久,偌大的病房里就只剩下他浅浅的鼾声。我走到阳台,推开窗户,点燃一支烟,边吸边回头看他。
      这个十八岁的少年,就像是一个谜,突如其来的出现在我混乱不堪的生命里,除了他的名字年龄,以及每个月都会消失一个星期的特征,其他的我一无所知。
      更让人猜不透的是,对于他,我始终都有种强烈的熟悉感。
      而当我把这样的感觉告诉骆蔻蔻时,她笑了半天,最后总结出“我和顾潮声,在上辈子有一场孽缘”这样纯属扯淡的结论。
      那段时间的骆蔻蔻正沉迷于一部记录前生今世的纪实片中不可自拔,甚至每晚都听着催眠大师的录音入睡,企图探知自己的前世之旅。
      我却不以为然,因为比起这些,我更愿意相信,顾潮声或许曾出现在我那空白的八年里。
      


      4楼2012-04-07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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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
        --你的记忆是从哪刻开始?
        是挂着鼻涕时上窜下跳的样子?还是偷偷打碎了妈妈心爱的水晶盒?不管怎样。十三亿人就是十三亿个不同的答案
        我的记忆,始于八岁那年,我在嘈杂的病房里醒来,懵懂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脑海里和窗外纷扬落下的雪一样,一片空白。“我是你妈妈,他是你爸爸。”女人指着坐在窗前抽烟的男人告诉我。
        妈妈?爸爸?我的脑海里自动搜寻起有关这两个词的画面,却一点也记不起。我捂着隐隐作痛的头,哭着把这样的恐惧告诉母亲,她只是淡淡的说:“记得和记不得又有什么要紧,总有一天会忘记的。”
        父母从不喜欢我问过去的事,所以我想,或许掩下自己强大的好奇心,他们就会多喜欢我一点把。八岁,是个尚且懵懂的年纪,独独会爱有种强烈的渴望。
        可是,从搬到安宁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与其他小孩是不同的,别说父亲不会想其他小宝他爸一样给骑大马,母亲不会给我织围巾,就连最普通的微笑,他们,都不愿给我。
        时至今日,年少的记忆已然模糊,可想到那些独自行走的日子里,我还是会感到彻骨的寒冷。
        我掐灭了烟,抱紧了自己。
        夜,仿佛更凉了些。
        我就这样靠在阳台抽了一夜的烟,天亮的时候在顾潮声的坚持下给他办了出院的手续,目送着他坐到出租车上,才返回宿舍,一沾到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做了许多关于安宁巷的梦。
        我又梦见八岁那年的夏天,彼时的我正坐在高高的櫆树长捉知了,橘色的阳光背层层叠叠的树叶分割成大小不一的矩形,在微微掠起的风中发出燥热的气息。
        那只我注意好久的亮亮知了在我接近的霎那,突然飞起,我惊呼一声,顺着它飞行的弧度望去,眼睁睁的看着它撞在一个少年的白衬衫上。
        他怔了下,捡起背撞晕的知了,抬头的瞬间,目光同我的撞在一起。他没有响安宁巷的其他人一样,看我的眼中总带着厌恶和同情。我的心口陡然滋生出暖暖的热流,于是,我竭力朝他露出一个微笑。
        可是,他却淡淡的移开目光,带着有些骄傲的表情牵着身旁老人的手路过我栖身的槐树,随手把知了放在树下的石桌上。
        我的笑僵在脸上,盯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难过了好久。
        梦境的最后,我在树上跳下来想去追上他,不想,原来的水泥地面变成了冰冷的潮水,他站在岸边冷冷看我,我拼命挣扎呼救,直至惊醒。
        “做噩梦了?”
        我傻蹬着面前的洛蔻蔻半饷,才缓过神来。初春的风从敞开的窗外徐徐吹来,脸上突然传来一阵不自然的冰凉。
        我慌忙摇了摇头,转身跑进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盯着镜子里满脸潮湿的自己,深深的吸了口气。
        从卫生间出来时,我已经换上了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假装没有注意到洛蔻蔻探究的目光,拿出手机和她要论今天约会的对象。
        “我算是认识到了,找朋友一定不能找学历史的,各个都是唐僧,诺,这个艺术戏的就不错了,说不定还会唱两句二人转呢,多喜庆啊,就他了.....”我兀自说得、开心。手已经按捺不住的准备按下拨号键。
        “梦见宋楚宇了?”洛蔻蔻开口,语气平静的像在述说意见再平成不过的事。
        我的动作倏地僵住,一时不知道该如果让接下去。
        “纪桑夏,你也就这点出息,以前这样,现在和他离了十万八千里还是这样。”洛蔻蔻越说越有气,索性大步走了下去,丢下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宿舍里对着自己已经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发呆。
        三年了。
        即使我和洛蔻蔻从不谈起他,避免想起他,他却还是像个梦魇,纠缠于每个梦境中,不得安生。
        宋楚予,这三个字,是我心底永远不可触碰的伤口,因为温暖,所以不能愈合。
        


        11楼2012-04-20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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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
          顾潮声的电话打来时。我正和躲雨时结实的新帅哥在甜品店眉来眼去,他底气十足地在电话那头囔囔:“纪桑夏,你在哪儿呢。”
          我总不能实打实地告诉他我在和别个打情骂俏吧,于是装模作样的捏着嗓子说:“上课呢,等下课了我打给你。”
          “骗子!”话还没说完,顾潮声等我嗓门立刻放大了十倍,炸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揉着耳朵抬头,就看见顾潮声站在我对面的玻璃落地窗外蹬着我,眼睛和洛蔻蔻经常带回来做实验的兔子一样,红彤彤的。
          倾盆的大雨打在他身上,让本来瘦弱的他显得更加单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的可能。
          我愣了一秒,旋即一个箭步冲出去拉住他就走,默默在心底哀掉了下夭折的艳遇。古有云:帅哥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以顾潮声这冲动的性子。在搁着待下去,指不定他又会上演一幕中国功夫。
          还没走几步,顾潮声猛地甩开我的手义愤填膺的说:“纪桑夏,你怎么就这么作践自己!”
          我冷笑看着他,一首搭在他肩上,说;“我怎么作践自己关你屁事?还是你也想和他们一样,和我牵手接吻搞暧昧?”
          顾潮声躲开我的手,脸色便得异常难看,咬着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突然有些自责,我说的话会不会太重了。
          我拍拍他的肩:“回去吧。”
          不是这样的......”
          转身的时候却被顾潮声一把抓住,我回头看他,他苍白的脸上写满倔强,眼里带着我读不懂的痛楚,一字一顿的说:“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隔着重重时光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也是和顾潮声现在这样,有着柔软的没心,信奉“他好,我也好”这样的话。只是那些。到头来却成为我最致命的伤。
          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挣开他的手,抬手招了辆出租车,一头扎了进去。
          “T大南校区。”我一边向司机大叔报出地名一边摸去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眼泪的液体。
          司机大叔透过后视镜打量我,意味深长的说:“小姑娘,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我说:“司机大叔你真爱说笑,人家都叫我伐木员呢,大兴安岭我都光顾过了,下一个目标就是政府亚马孙雨林。”
          司机大叔的脸明显黑了黑,手一晃,把车开得飞快,很显然。他一定不会觉得我是个好姑娘,所以,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十五分钟就到了目的地,然后早我风情万种的目送下迅速消失了。
          回到宿舍,洛蔻蔻正在上网,一看见我,立马合上了笔记本。我眯着眼凑近她:“你刚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洛蔻蔻呵呵的笑,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是吗?”我怀疑的看她神秘一样的脸,每次洛蔻蔻出现这样的表情,就是在纠结要不呀告诉我某件事。
          就像初二那年,我们还是不谙世事的小萝莉,对女性生理知识的了解屈指可数。洛蔻蔻奇偶第一次来月经时,正好在上政治课,她就带这这样便秘的表情看了我半节课,就在我忍不住要冲到厕所看看我的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的时候,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吼一声:“妈的,我流血了!”
          政治老师是个刚毕业的实习小伙子,那天是他第一次以老师的身份赈灾讲台上,短暂的沉默后骂他哄着脸脱下自己的外套围到洛蔻蔻的腰上,拉着洛蔻蔻走了出去。
          十五分钟后,洛蔻蔻玉莲铁青的回到座位上,任凭我入如何询问,她打死都不说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得知真相的我,固执的以为,那个政治老师之所以在实习考核通过后还毅然决然选择离开,完全是因为洛蔻蔻带给他的阴影。
          如我所料,半夜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洛蔻蔻摇醒了我丢出句可以媲美原子弹的爆炸性的 话:“宋楚宇要来了。”
          我还处于混沌状态的脑子在短暂的怔仲后清晰了起来,下一秒,我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胡乱往包里塞了几件衣服,夺门而出。动作之快,连洛蔻蔻都没反映过来,等她意识到我跑了路后,直来得及在阳台上中气十足的对我霹雳侠一般矫捷的背影大吼一声:“纪桑夏,**你大爷!”
          就这样,我纪桑夏,唯一一次背全校大范围的一轮,是因为我大爷背操了
          


          16楼2012-05-12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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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悲剧吗?


            17楼2012-05-19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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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了.?


              来自手机贴吧18楼2012-05-26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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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我是学生 时间不那么充足


                19楼2012-05-26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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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什么时候再更呀 千万不早弃坑呀 支持你


                  来自手机贴吧21楼2012-05-28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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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你可以接着发么?!我会爱死你的!


                    22楼2012-06-03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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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5
                      宋楚宇是谁?
                      浅显点来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若说得不深刻,他为我头破血流,我为他生不如死。
                      我一直认为他是世上最懂我的人,甚至,在他如大力神赋体般狠狠地把我扇进湖里,在我扑腾着泅水时绝尘而去,我依旧将他的画当作唯一的信仰。他说:“纪桑夏,你让我觉得脏,我不想再看见你。”我便灰溜溜的滚到他看不见的地方,把自己便得更脏,在无数个不眠夜,揪着一颗冰凉的心,向他想得找不到北。
                      虽然我想我从小沐浴在阳光下,但我本人不是一个自虐的人,所以,我便立誓忘记他。
                      忘记一个人最快的方法是什么?十个人有就个人会回答,开始另一段爱情。洛蔻蔻常说这是个瞎逼才用的方法,而我更是被她视为瞎逼中的战斗机,因为人家好歹也是在一起过,而我仅仅是单恋了宋楚宇十年,本质上根本不符合条件,所以比起“开始更一段爱情”这个方法,她由衷的认为我还是站在马路上认准一辆车撞上去,走奈何桥的时候多喝几碗孟婆汤比较靠谱。
                      我婉转的表示这个方法太过血腥,不符合我安详老死的梦想。洛蔻蔻甩给我一记白眼后,又给我分析,局权威数据表示,百分之七十的人在撞车后会死亡。百分之五十会残废,百分之十会变成植物人,百分之五会失忆。我觉得他纯属扯淡,从小到大我没中过半毛钱东西,所以根本不可能成为那百分之五中的一员。
                      于是,在经过慎重的考虑之后,我决定好死不如奈活,说不定瞎猫会撞见死老鼠,遇见一个不那么爱的人,结婚生子,在两病斑白的时候,和我的孙子或孙女说年轻时的凄美爱情。
                      我太清楚自己若是在这个时候见到宋楚宇。那些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决心,顷刻间会溃不成军。
                      所以,我选择了三十六计里的番外记,落荒而逃。
                      我抱着行李在路边拦车,那些原本正常时速的车在快靠近我时总会加大马力呼啸而过。此刻正式半夜两点,我又只穿了睡衣,在这样一个什么狗血事件都有可能发生的时代,换做是我也不会随便把车停下来。
                      春寒料峭从来都和冬天不相上下,没多久,我已经冻得牙齿直打颤了,在这么下去,我恐怕要去奈何桥走上一遭了。我一边躲这叫做高抬腿一边给明天的报纸头条想标语“T大女升冻死在校门口,疑为情自杀”,我越想越觉得憋屈,索性往马路上一挑,张开双手,呈大字型的蹦达。
                      这一招果然有效,一辆车打折警示灯快贴到我身上的时候及时刹住了车,我想都没想,就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说:“师傅,对不起了,我真有急事,麻烦你把我送去火车站。”
                      司机师傅没有答语,沉默了片刻后,默默开起了车,还细心的开了车的空调。
                      我舒了一口气,一边打量着真皮车垫,一边规划者逃亡路线。我打算直接去云南,然后南下大理,接着去丽江邂逅一段艳遇,如此便能消耗半个月的时间,那是宋楚宇应该走了吧,就这么决定了,
                      “去云南!”喃喃地掏出手机给洛蔻蔻发短信,还没按下一个键,驾驶座上突然传来一个慢悠悠的声音。
                      “嗯,我也觉得云南不错,够远,够干净,适合抛尸。”
                      我握住手机的手一颤,我靠,我不会这么倒霉,碰到变态杀手吧,我偷偷的伸过头,目光刚好撞上后视镜里正饶有兴趣看着我的司机,狐狸一样的丹凤眼微微弯起,漂亮中透着狡黠。
                      我一个九阴白虎爪对着那张桃花脸这了过去,一边抓一边嚎:“**你大爷的卓良!'
                      "你疯了?”卓良没料到我会突然来这手,尤其是车还在高架上行驶的情况下,腾出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往下扯,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力道之大,让我嗷嗷地叫了起来,我气极,索性整个人从后座了过去,对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就咬了上去。
                      一声惨叫后,车子摇晃着撞上了护栏。
                      


                      23楼2012-06-07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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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哪个网站可以下载?


                        24楼2012-06-11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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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全文吗是全文吗


                          来自手机贴吧26楼2012-06-17 15:17
                          回复
                            是全文吗是全文吗


                            来自手机贴吧27楼2012-06-17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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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实总是和期望背道而驰的,我在这个带着晨露的清晨得到深刻的理解。我还没看清门外是何种生物,就被一道力道极其强劲的巴掌扇的眼冒金星,然后就听到一个尖利的女声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这唱的是哪出戏?我捂着火辣辣生疼的脸彻底清醒了,瞪着面前梨花带雨的美女说:“妈的你哭个毛,被打的是我好吗?”
                              美女丝毫没有理睬我的意思,推开我径直跑进屋内,“卓良卓良”的叫开了。戏剧性的是,任凭她如何喊叫,楼上的卓良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我的心底忽然蹿上股无名的怒火,蹬蹬蹬的冲上楼,几脚踹开房门,顺手把床头柜上的一杯水倒在昏昏大睡的卓良身上。 他一个激灵,挣扎着跳了起来:“纪桑夏你又发什么神经?!”眼底嗖嗖冒起的小火苗在瞄到我肿起的半边脸后瞬间消了下去。 “你……摔了?”他不确定的问。 “妈的你摔一个给我看看!”我说。 他皱着眉,刚想说什么,才消停没多久的尖利女声又跌宕起伏起来,然后一个人影就从敞开的门外飞奔到他怀里,眼泪和花掉的妆全部蹭在他的睡衣上。 我呵呵的笑了两声,幸灾乐祸起来,这个女人肯定不了解卓良,否则也不会这样挑战卓良令人发指的洁癖。
                              果不其然,卓良仅仅是愣了几秒,旋即如送瘟神般推开她,往我身边挪了两步,满脸嫌恶的脱掉上衣冲还想扒上来的美女吼:“司徒悦你再过来一步试试。”成功制止了那个叫司徒悦的美女后,他又转头问我:“她怎么会在这里?”
                              正斜着眼欣赏他上三路的我连忙收回视线,咬牙切齿的说:“妈的你问我我哪知道!”莫名其妙的被他带到这里,又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我还没从郁闷中缓过来呢,他倒好,直接把问题甩给了我。 “妈的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冲!”卓良瞪我。 “我哥说你带了个女人回家,”被晾在一旁的司徒悦不甘被忽略,着急解释道,看向我的美目写满敌意,“卓良,她是谁啊。” “关你屁事。”卓良没好气的回了句,想起什么似的指了指我的脸说:“这是她打的?” 我用一副“不然你以为呢”的表情睨他,他的脸立马黑了起来,一言不发的拽着司徒悦的胳膊就往外走,我不放心的跟过去,几次想开口都被卓良瞪了回去。
                              人家小姑娘哪比的上我皮糙肉厚的,被卓良那从来不懂得控制的力道一拽,眼泪又刷刷冒了出来,想抗议又不敢说出来的模样叫人心里直生怜悯。我忍不住提醒:“你下手轻点,轻点!”
                              卓良却充耳不闻,径直把司徒悦拽出了门,再轰地一下关上门,无视司徒悦在外面哭的肝肠寸断,回头拿起手机打了起来:“喂,保安室吗?有个疯子在我门口闹腾,你们赶快来个人把她弄走,嗯,对,B207。” 我目瞪口呆了,虽然早早就见识过卓良的无情,可此刻他的举动还是让我有点接受不了,我打心里觉得,爱上这样的男人,实在是件很悲催的事。
                              卓良从冰箱拿了冰块,捣碎后用毛巾细心地包起来,递给我,示意我放到脸上。我一边接过,一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高档小区果然不同凡响,保安的办事效率就是快,才一会功夫就让外面重归平静。 “她打你你不会还回去?”靠在沙发上看我的卓良突然开口。 我“啊”了声,以为自己幻听了。
                              “我说,她打你,你要打回去。”卓良颇有耐心的重复了遍,那模样,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我突然没有来由的打了个寒战,咽了咽口水,决心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卓大爷。 这样的想法,在下一秒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光着上身的卓良捕捉到我咽口水的动作,心领神会的笑起来,双肩搭在沙发背上挺了挺胸道:“怎么样,我保养得不错吧,有没有一种冲动。” “冲动你大爷!”我说,把包着碎冰的毛巾扔到他身上,在他跳脚前一撒脚丫跑到厕所里关上门,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企图用水声掩盖掉卓良抓狂的吼叫声。


                              31楼2012-06-18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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