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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援】时 间 断 想 (亲父普本战歌应援嗯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L百度嗯,想了很久要不要发到这里来,最终还是发了…黑吧没人理嗯所以这里应该也没人理嗯对请不要理我……
好了说正经的= =,给亲父普本《warsong》应援,以及表示我的歉意和检讨,我这个拖了那么就还写的不怎么样的货…
本子二宣地址不用放了您也看见了= =
公式站 http://hi.baidu.com/fp%D2%BB%D7%C0%C8%CB/home
请支持哟www
题目请别在意,有一本应该是特文艺的散文集也是这个题目,好把事实上就是借鉴了那个题目,因为比较适合,不过除了题目外与那个都没什么关系嗯,散文集赵丽宏先生的,呃,我这没文学积淀的死蠢其实没看过= =(那你还写
CP亲父普,不过有一点独普?(喂
不过看题目就一目了然了吧,全文大概就是普爷一个人的脑内YY(并不是
呃,其实就是阿普的回忆,亲父桑只不过是“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永存的微笑的和蔼的旧影”嗯 (你够了鲁迅蜀黍会悲哀的…
以及提示,作者没什么水平伪文艺有2B文章不通顺内容混乱(其实没内容吧喂!)最好别看嗯各种胡扯没考据有bug一定要义正言辞的指出来批评= =
其实我根本就是来丢人现眼的是的请自由的…信心满满吧…
主催君我错了这里就不at了…


1楼2012-07-05 18:21回复

    他一个人坐在宫殿后面的走廊上,仰望着一排排的高大立柱,手指无意识的卷着一株不知名植物细长的茎,那时他成为王国还没多久,绣着黑色橡叶十字的白色骑士袍被折叠好了压在柜底,换上了还不怎么习惯的陆/军外套,崭新的衣服上没有一点破损,不像那件陪了他许久的旧外衣,尽管洗去了血迹也仍旧留有战争的痕迹。他百无聊赖的蹂躏了一会儿野草后终于跳起来伸了个懒腰,顺手扔掉了被打成结的无辜野草想去找他的小鸟解闷。
    本大爷喜欢小动物,他想,因为本大爷帅得就像小鸟一样。刚准备走,衣角却被什么人拉住了。
    小鸟……不对,基尔伯特紫红色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拽住他衣服的少年,整洁的衣着和淡金色的头发,好像见过,可是想不起来了。少年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有些害怕似的松开了手,灰蓝色的眼睛略微低了低,仍不时地透过额前的碎发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抱歉先生,我是弗里德里希……”
    哦是了,基尔伯特顿悟,这小鬼,不过他现在来找本大爷干什么?
    “父亲说您是个知识渊博的人……”
    那还真是说对了,没什么是本大爷不知道的,因为本大爷太帅了呵呵呵。基尔伯特瞬间对眼前礼貌又拘谨的小鬼充满好感。
    “那么先生知道这是什么植物么?”少年从身后拿出一束花,细长的茎用一条浅蓝色的缎带松松的系住,窄而长的叶子随意的垂在两边,顶端有的开了花,也是蓝色的,只不过略偏一点紫色,有点像是他多年前在日/德/兰半岛上见过的北极光,花不大,花瓣虽然密集却很薄,只是紧紧地围了一层在颜色更深的花蕊中央。
    基尔伯特见过,在莱/茵河岸边,那时还有浅粉色的另一个品种,那时他还穿着极易被发现的白色长袍,一个人坐在河边打发时间。
    他从少年的手中接过那束经过仔细整理的花,仔细地闻了闻,没什么浓郁的香味,不过还是淡淡的散发出一点象征性的气息,果然在他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开不出什么馥郁芳香的名贵品种。基尔伯特笑了,重新在立柱间坐下,空着的另外一只手摆弄着细碎的花瓣,不得不说他一向不是个关注这种细微事物的人,正因为如此他一点也不能理解匈/牙/利那家伙为什么喜欢洋葵,好像是这个名字,男孩子干嘛像个姑娘一样喜欢什么花,每当他被打败时就以此来嘲笑对方以换得一点面子上的胜利,但往往是没什么实际意义的。
    少年也走到立柱边,看着这位年轻的“知识渊博”先生盯着手中的花傻笑,有点茫然的眨眨眼,想说什么又不好打断他,便安静的在他的身边坐下,等待回答。
    午后静谧无人的园林,表面上看上去有些晃眼的阳光从高大立柱的缝隙间穿透而下,在身后的平台上留下了一道道整齐的影子,因为偏北的位置,斜照的阳光使得立柱的阴影遮挡住了坐在它之间渺小的两个人,没有风声。
    “你喜欢这花么?”基尔伯特忽然开口问道。
    “啊?嗯…..我……”原本因为安静而走神的少年此时听到他突然的问题,有些猝不及防,还没有组织好语言却不得不立刻回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是矢车菊吧,”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尴尬,基尔伯特顺势说了下去,“矢车菊,算是我们这片土地上少有的花,而且,就本大爷所知,这种蓝色的花也很少见啊。”他将花扔回到少年的手里,向后一仰躺在了平整的平台上,紫红色的眼睛藏在柱子的阴影里看着天空。
    少年接住花束,整了整被他蹂躏的有些零乱的花瓣,忽然想起了刚才他问的问题。
    “您喜欢这花么,先生?”他反问道。
    听他这么问,基尔伯特沉默了一下,转过头,紫红色的眼睛看着他,正当他觉得被盯得不自在,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的时候,基尔伯特坦然地笑了。
    “哈你这小鬼!没错,本大爷就是喜欢它。”基尔伯特伸手将正襟危坐的少年也一把拽倒,阴谋得逞般的欣赏着他惊讶的表情。
    “矢车菊,或许就是我们这个民族的缩影,我们没有生在富饶肥沃的土地上,追逐异/教/徒到了这片贫瘠的海港,返回的道路被烧毁面目全非,而我们只能用自己微小的力量来重新开辟一条路。”基尔伯特指指窄而长的叶子,那似乎让他回忆起了在那个他还没有莱/茵/河岸两旁的草丛高的年代,摆在他面前不得不走的一条狭窄逼仄的道路,“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本大爷再不会是那时松散的骑/士/团,我会让整个欧/陆都仰视曾经不屑一顾的砂石坡地。”他的眼神变得坚定,原本开玩笑一样的随意神态沉淀下去,认真的直视着青空。
    “……”少年不知道听到的会是这样的答案,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继续沉默下去。
    基尔伯特忽然转头看着身边少年严肃紧张的表情,似乎在认真思考他刚才所说的内容,不禁笑了:“哈,不过现在跟你说还是太早了,小鬼,听不太明白就算了,以后本大爷有足够的时间来让你明白。”
    “先生,我想,您所说的矢车菊,我有另外的理解。”少年小心翼翼的说,字斟句酌,“在我们的民族之前,它就存在在这片土地上,或许我们的民族与他们的相似性让我们认为这样的一种花是特意为了证明我们的存在与实力而存在的,嗯,我是说,是我们认为它是我们的象征,而它本身之所以盛开,并不与任何民族有关。不,我不是说您所说的不对。”基尔伯特饶有兴趣的听着眼前的少年努力说这与他年龄不符的观点,不过少年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像是感觉到说错什么一样低下头,不安的摆弄着手里的花束,沉默不语。
    “说下去。”
    听到这句话,少年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基尔伯特的表情。
    “我想,它们原本自由的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真正带来的意义是文/化与自/由。”
    


    3楼2012-07-05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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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尔伯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少年的,或许是耸耸肩表示不可置否,只是在那之后不久,对于他来说的不久,他亲眼看着少年彻底放弃了自己的见解,用沾着鲜血的蓝色花瓣对自己立下誓言。
      如果他翻一翻日记本,或许还有可能想起那一天的日期,只是他的日记本数目过于庞大,就像是他曾经经历过的多少个日日夜夜一样浩如烟海,那一天留给他的印象只剩下了急着奔跑的两个年轻的背影,早已有所准备的王,微笑的坦然的少年和震惊的哭泣的少年,那个曾拘谨的询问他花朵名称的少年灰蓝色澄澈的眼睛里深刻地印上的永不会磨灭的血的残影。
      基尔伯特只记得自己沉默的站在一边观看了整场闹剧,像是事不关己的观众一般就差几声空洞的鼓掌,他本应是对此最幸灾乐祸的人,他的未来的王带着几近空想的年少轻狂想要逃避责任却被及时地制止,但是此时他却没有勇气直视少年的眼睛。
      早在弗里德里希计划出逃的时候就被基尔伯特抓个正着,少年灰蓝色倔强的眼眸哀求般的看着他,绝望的乞求不要告诉他的父亲。少年手里握着一束花,窄而长的叶子,中间开着几朵不算大的蓝色花,花瓣细碎而密集的围在花蕊的周围,细长的未经过修剪的茎用一根蓝色的缎带松松的绑住,像是蓝色的瞳孔一样充满着理想主义。
      基尔伯特移开视线沉默的推门走出去,背影仿佛默许了少年和他的朋友追求自由的单纯行为。
      然而还是失败了,有人向老国王告了密,震怒的父亲逼着自己的儿子直视着朋友因他而死,基尔伯特不知道自己该是松一口气还是感到悲哀,倘若少年真的成功逃走,他将面临怎样的政/局/动/荡,然而就这样沾满鲜血的惩罚还是太过严苛。
      基尔伯特紫红色的眼睛里见过的鲜血不在少数,只是这一次深深灼伤了少年澄澈的灰蓝色瞳孔的鲜血,让他想起了他曾面临过的同等的残酷。那时他拿着自己曾立下誓言为信仰,真理,荣誉与保护而战的铁色长剑毫不留情的贯穿勃/兰/登/堡的胸膛,而那个早已模糊在记忆里的人是一样的微笑而坦然。
      基尔伯特想冲上前制止这场似曾相识的杀戮,想冲过去带上弗里德里希一起逃走,是的,他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作为现今的普/鲁/士/王/国,曾真心想要追寻少年幻想里的乌托邦,作为因战争而生的国/家,曾真心想要一种能够不再战争而能生存的方法去执行,曾真正被少年澄澈的眼神打动。
      但是只能想想罢了,他明白自己的责任,他比弗里德里希更清醒,而他发自内心的厌倦这种清醒。
      所以他只能走过去,从身后环住了绝望悲伤的他未来的王。
      “告密的人不是我,请相信我。”像是为自己开脱一般在他的耳边喃喃,回答自己的内心。
      


      4楼2012-07-05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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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后再没出过什么混乱,弗里德里希继位正式成为他的领导者,为他赢下一块又一块宽广,富饶或是肥沃的土地,时间与更多的战火洗去了少年时的叛逆与理想。
        “弗里茨老爹是个不错的王。”基尔伯特总是在赢下又一片土地后说,带着张狂的笑与飞扬跋扈的自信,对此,弗里德里希只是笑笑,并不多说什么。
        然而基尔伯特心里清楚,弗里茨老爹做了每一个国民都希望看到的,有领导力的雄才大略的王,只是每当战争过后,他总会在无/忧/宫的某处听到悠扬的长笛声。被罗德里赫讥讽对音乐毫无鉴赏力的基尔伯特并不敢承认自己完全能够听懂这笛声,虽然他也并不承认对音乐毫无鉴赏力,长笛算是弗里德里希保留下来的仅有的少年时的爱好,那与此同时保留下来的或许只剩下了对过去的追忆,而再不会留有那时的梦想。
        基尔伯特只是站在走廊里,听着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乐曲声,无/忧/宫回环的走廊和空荡的大厅将声音一点一点的传得更远,同时也在一点一点的减弱,最终消失。他顺着声音的来向沿着走廊向前走去,最终停在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
        落地窗前的深蓝色布帘被风吹动着像是舞台上的序幕一样缓缓拉开,窗外是花匠别出心裁整理过的园林,葱郁的树木整齐的排列在小径两侧,如同军队的新兵一样站得笔直。基尔伯特敢保证罗德里赫小少爷绝不会相信这样平静的午后会出现在他这样一个“用沾血的黑鹰旗帜圈地”的全民皆兵的战/争/国/家,正如他也不相信伊莎竟然不是男的一样。
        在走廊里回响着的笛声就是从门后传来,是平静的回响着,或抑扬或婉转之间平滑不留痕迹的转换着,着实显示出吹奏者的技艺高超。只是在那起伏不定的声音当中,始终是平静的没有丝毫波澜起伏的感情。
        基尔伯特在门外听了很久,最终在笛声消失之前转身离开。
        弗里茨老爹是个不错的王,基尔伯特在日记中写道,只是除了这以外,他只是个一事无成的普通人。
        基尔伯特的很多日子都是在不经意间就度过的,弗里德里希在位期间他几乎没什么闲暇的时间,在外打仗,或是在国内休整,和他的王在一起,听长笛,或是揉乱他的小鸟的羽毛。
        不知过了多久他不得不满脸不情愿的承认当年那个他能抱住的小鬼早已经比他长得高,而他也在不知不觉中称呼由小鬼变成了满是尊敬与亲切的弗里茨老爹。
        老爹不再年轻了,见过多少代人的生息绵延,基尔伯特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所以当那天他依照弗里德里希的话走到院子里摘下那一束花,再返回的时候不出意料的再没看到那双注视了他几十年的总在微笑着的灰蓝色的眼睛。
        他能做什么,他只能站在原地紧紧握住手里的一束花不让它落下,窄而长的叶子自由而随意的散在花的周围,顶端开了一样是灰蓝色的花,细碎的花瓣一层摞着一层堆叠在花蕊周围,花蕊的颜色更深,有的反射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金色,也像是默哀一般微低着头,将细长的茎压弯出一个自然的弧度。
        花茎上系着一条一样是蓝色的缎带,松松的挽了一个结后长出的部分随着不知来向的风飘动。
        基尔伯特不记得自己究竟哭了还是没有,他那天的日记本上整齐的写着日期,以及一句话。
        老爹,我至今不知道你的矢车菊是什么,也听不懂你的长笛声。
        在那之后基尔伯特学会了吹长笛,当然教会他这样的笨蛋先生费了罗德里赫不少功夫,还要同时听着对方对自己的不断鄙视。
        “小少爷你就这水平还自称音乐之都呢,本大爷不允许你教阿西!”
        对此,罗德里赫不知道该做何表情,他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耐心,竟能花这么多时间陪一个抢占了自己大片领土的人练习。对于基尔伯特如此有毅力的学习这看起来与他相去甚远的音乐的原因,罗德里赫大概有一点模糊的了解,他听说过普/鲁/士是何等尊敬与爱戴那一位王,但从未真正知道究竟那个人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怎样深刻的印象。
        直到那天他听到基尔伯特在无/忧/宫成功地吹响的悠扬的笛声,黄昏的阳光透过落地窗,近银色的略长的睫毛低垂着盖住那个人紫红色的眼睛,看不清的表情里满是矛盾的悲伤,最终都逐渐被平静取代。
        


        5楼2012-07-05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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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是没有过亲情的人。”多少年后,罗德里赫对他说。
          铁丝网边的一阵混乱引起了基尔伯特的注意,他眨眨眼,调整了焦距重新看清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人刚刚越过了正逐渐修起的铁丝网,像是被线绳牵引着一样安全的落入等在西/柏/林的爱人怀抱,愤怒的边/警正大声地骂着什么,但是又不好冲过去将那人抓回来或是直接枪/决,只能任由那人在朋友和陌生人的簇拥下像是英雄一样的离去。看见这样的成功例子,东边原本默然经过的民众都逐渐聚拢并骚动起来,似乎是在谋划着也像那样跳出去。基尔伯特远远的瞄了一眼站在一边一直沉默不语的伊万.布拉金斯基,哈那西/伯/利/亚熊的表情可不太好看,他在心里嘲笑着脸色铁青的伊万,伸手拉开左边的抽屉从中抽出一把猎枪,并用手擦了擦。
          “嘿这可是西/伯/利/亚/森林里常见的猎熊的家伙!”他自言自语道,用力晃了晃,满意的听到里面装满的子弹撞击发出的金属声,然后突然抬手从窗口瞄准了远处伊万.布拉金斯基的头。
          窗外北半球冬季的太阳无力的照下来,在厚厚的玻璃窗外反射出一片惨白的光。
          保持着瞄准的动作很久之后,基尔伯特手一松,将老旧的猎枪扔在了一样有些年头的漆木桌上,撞击发出的声响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距离太远了,这又不是狙击枪,他将椅子往后挪了挪,木头与地板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况且他怎么可能真的开枪,这只不过是玩玩罢了。基尔伯特是个清醒的人,他战败了所以这是他必须面对的,而一旦他真的杀了伊万.布拉金斯基最不利的就是他亲爱的阿西,他需要为自己的每一个行为负责。
          基尔伯特晃了晃已经见底的杯子,仰头将剩下一点水喝尽。
          他有足够的时间熬过波罗的海漫长的冬天,等到蓝色的矢车菊在那片贫瘠严寒的土地上盛开出渺小的花朵,他的时间长到让他见证了多少代人生死轮回绵延不息,像是将时钟的指针拨过一圈或是随手撕下一张日历一样轻而易举的送走一代又一代的王,看着他最敬爱的王像矢车菊落下一片花瓣一样就此消失在他的时间里,他数倍于普通人的时间迫使他熬过大半领土被占领的暗无天日的时光,将他磨砺到能不带表情的对朋友与同族举起刀剑,他以为永远不会有尽头的时间让他任意挥霍在东线冰冷死寂的战场上,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接一个死在敌人枪下仍冷漠的下令前进。
          正因为如此他坚信着终于被他使用的所剩无几的时间仍足够让他继续等待着,熬到一堵墙的倒塌,东西方世界冰川的融化,那时他就可以再见一次路德维希冰蓝色的眼睛,笑着揉乱他淡金色的整齐的一丝不苟的头发。
          基尔伯特笑了。
          然后啊,如果神祗允许的话,他就能再见到亲爱的弗里茨老爹,为他演奏终于学会的长笛了。
          那会是个充斥着人文与自由的地方,盛开着蓝色的矢车菊,只存在于少年幻想中的乌托邦。
          FIN


          6楼2012-07-05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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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歌大麦!【顺便跪求早点开贩= =】
            好有爱的文!被虐到了!TAT 最后一句大美!> <


            7楼2012-07-05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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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m....挺好的楼主有继续睡新文吗?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10-18 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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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挖坟吗【深沉脸】写得好棒x


                IP属地:德国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5-04-26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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