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梦洁:摇滚与写作之梦并存的90后
由于对南京的喜爱,在高考之后,孙梦洁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南京。于是孙梦洁来到了南京大学金陵学院广告专业学习。在南京四年,孙梦洁的见识开阔了,也对她的写作有了很大帮助。2012年,已经参加郭敬明的“文学之新”大赛3年之久的孙梦洁推出第一部长篇处女作《世界病》,以亲历成长的体悟记录了两代人的成长、情感与回忆,以抑郁症患者摆脱自身桎梏的过程为切入点,依靠自身亲历的拔节成长,追寻责任、家庭、人性的答案。
“为什么会选择‘病态’这样的题材来进行小说创作?我忘记是在哪儿听过这样一句话,它说作者的任务就是记录当代。其实大家同我一样清楚,这个社会发展到现在,病态的东西太多,弊端太多,我能写下来的只是零星一角,也只是尽我所能。”孙梦洁称。
虽然不是南京人,只是大学期间在南京生活了几年,但是南京在孙梦洁的心中一直占据着一个重要的位置。在创作之初,甚至因为害怕下笔有偏颇,而将南京改成了“锦城”,足以说明孙梦洁对于南京的重视与尊重。“我想南京一直会占据我最喜欢的城市里的一个席位,它的特点很明显,随时走到哪儿都有历史感,但同时也会有现世的生活感。”孙梦洁告诉记者。
《世界病》中,锦城与南京相比,可能更显苍凉一些。“‘锦’字面是美好的意思,我想表达的是外表光鲜的人事,其实一定有你不为人知的一面,这样的感觉。”在《世界病》里,不断提到了锦城没有春秋、雨水较多。“其实这也是南京的特点之一,因为我是个很受外界环境因素影响的人,在这些象征性的天气下有时候会让我有很多感触和思考空间。”
书中,“离江”、“集庆区”都可以与南京的物景一一对应。“大多是一些街道的场景,例如书中的集庆区的场景,就是我在南京瞎逛的时候看到的,但具体已经回想不起来是哪儿了。集庆这个名字其实也是南京的别称吧,我记得南京有条集庆门大街。建筑什么的倒没有用在书里,因为南京有特色的建筑都有历史积淀,所以我攒在心里等到以后写到有关历史的作品再用。”孙梦洁告诉记者。
孙梦洁总是能表现出超出同龄人的沉稳。于是对于相处了多年的南京人,孙梦洁也有自己的独到看法。很多外地人都不喜欢南京人的方言,但是孙梦洁却给出了理解:“南京人非常热情、热心,南京话是很火爆的那种地方方言,所以南京人总会给我一种柔情汉子的感觉。在那里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人,也见证了很多有意思的故事。”这是“第一届文学之新”实力作者孙梦洁时隔三年光阴,以亲历成长的体悟,书就的长篇处女作。在这本书之前,她只有零星的短篇和散文见诸《最小说》,但每每登载都能得到各方赞誉,或被授予当月金赏,或在隔月的人气排行中高票入榜,可见她的才华洋溢,灵气逼人。而她以沉浸在浮躁俗世中的视角写下的这一整个故事,记录了两代人的成长、情感与回忆。以干净、扎实、真切的行文,质朴而真挚的情感牢牢拴住读者的感官,随着剧情的深入牵动所有人喜怒哀乐。新书讲述了有着截然不同的世界观的一家人,在俗世中经受着他们大悲大喜、起起伏伏的心路历程。他们各自担负着无法言说的秘密,承受着累累的罪,企盼着能找寻到解脱和救赎,却在不经意间渐渐疏远了彼此,迈向人生的殊途。式微长久以来的生活总是被挣扎和矛盾纠缠着。弟弟大唱和继母紫的离奇死亡,以及自己无法追寻回的感情,像布满了荆棘的牢门阻挡在他渴求冲破的道口。本该美好的恋情深陷在扭曲的环境里,埋葬在父亲心底多年的往事成为彼此间不可平复的沟壑……
在从事写作的同时,孙梦洁也在经营自己的摇滚之梦。“我是乐队主唱,因为什么都不会,所以只能唱歌。”提起这,孙梦洁谦虚道,“在南京最有感情的是鼓楼的一个摇滚演出酒吧,叫‘古堡’,很多著名乐队都在那里有过表演,不过由于水平还不够我没能在古堡有过演出。来南京后认识的第一个圈子也是摇滚圈的朋友。”
但孙梦洁告诉记者,只要一有机会,她都会和乐队的朋友一起到那里看表演。“古堡是南京摇滚基地嘛。相比较去过的一些大的livehouse,我还是比较喜欢古堡那种紧凑的空间和气氛,能跟乐手更接近,观察一些他们在台上的反应和灵变能力,可能这一点上会比较有帮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