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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湿情


1楼2007-05-30 16:58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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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07-05-30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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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做些具体的事情了。如此可遇不可求的女孩就在咫尺,起码得先给她准备一顿热乎乎的夜宵。 


      我把湿衣服换下来,脚底生风地做着平时由小满包揽的“家务”。小满身材健美,围着花围裙忙活俗务时,也漂亮得像舞台上的艺术角色。想起小满,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同吃同住一年多,两个人的细胞似乎都渗透过一层,想一下子忘记,实在不容易。 

        雨小了,却淅淅沥沥的没有间断。我忽然听到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转头一看,小满抱着一个大纸袋站在门口,手里的伞还在滴水。她换了条黑色紧身运动裤,脚上是一双雨靴。显然是到家之后又杀了个回马枪。 

        她的注意力没放在我身上,先是把屋子扫视一遍,之后猎狗一样警觉地嗅着。很快,她的脸拉下来了,眼光刀子一样向我刺来。 

        “我前脚走,你后脚就领了人来。是不是早就搭上了?” 

        我很吃惊,她的感应真厉害。屋子里没什么蛛丝马迹,桑子把湿衣服穿到浴室去了,鞋放在门后的鞋架上。再说,浴室在屋子的最深处,站在大门口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动静。 

        “你还有什么事?不是没关系了吗?”我必须把她支走,绝不能让她看见桑子。 

        她没言语,把伞竖在门口,钥匙和纸袋还提在手里,径直朝浴室走。 

        “你要干什么?”我开始慌了。 

        “我想看看她!” 

        “把钥匙还给我,你可以走了!这是我的家!”我上前挡住了她。 

        她狠狠地把钥匙扔在沙发上,哀痛欲绝地剜了我一眼。之后,她猛地推开我,扑到浴室门口,推开了虚掩的门。 

        站在淋浴喷头下的桑子陡然暴露。她手里拿着一条毛巾,被吓得木偶般钉在一团蒸气里。我也被眼前的局面吓呆了。 

        “哈哈哈,我来晚了,捉奸不成,已经开始洗澡了!”小满的五官扭曲得可怕。 

        “你住口!”我回过神来,对小满喝道。 

        “这么诱人的一堆肉,你动用舌头了吧?”小满看着我,挑衅地说。 

        我忍无可忍,把小满推搡到沙发上,关住了浴室的门。 

        “除了力气,你还有什么?什么!”小满捂着摔疼的腰,大声喊着,眼里有掩饰不住的轻蔑。 

        小满的意思我太明白了!她是在嘲笑我没有“yj”,她羞辱人历来是一流的。 

        “走吧,别等我动手把你推出去!”我极力抑制住激动。 

        “她是谁?” 

        “和你无关!” 

        “Les酒吧里卖肉的?” 

        “你能不能自重点!” 

        “哈哈哈,你要我自重?那个一来就脱的贱人自重了吗?” 

        “你……” 

        “怪不得你早就对我没感觉了,原来在外面弄了野货……” 

        小满的这句话还没落音,浴室的门就开了。桑子应该听见了小满这句话,起码应该听到“野货”二字。 

        桑子穿着我的白睡袍,站在浴室门口,犹如一朵出水芙蓉。她的目光过于平静,甚至显得有些呆滞,神情像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我以为她受了刺激,赶忙走过去,揽住她,连连说对不起。 

        也许因为桑子太美了,也许因为我对桑子太好了,小满的眼睛里燃起了妒火。她把手里的大纸袋扔在地上,扑过来,发疯般地撕扯我和桑子的头发。 

        小满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我打了她一巴掌。她不仅没退缩,反而饿虎一样在我右手臂上狠咬了一口。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我几乎站立不稳。她的牙齿放开我时,一圈浸血的牙印立即显露出来。她自己也被吓傻了,目瞪口呆地等着我的反应。 

        “这下出气了吧?走吧!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我忍着疼痛,恨恨地说。 

        小满看起来真的绝望了。她看看我,又看看桑子,嘴角开始抖个不住。她蹒跚地走向那个纸袋,弯腰拣起来,捧着,又往我面前走了一步。两汪清泪在她眼睛里生成,滚出,气势汹涌得令人难以置信。她很快变得泪流满面。 

        “她是比我好,你应该和她好。我服气了。”小满泣不成声地说,“从认识你那天起,我就开始写日记。到今天,一共写了五百零九篇,一天也没落。日记是写给你的,我留着也没什么意思。你收下,不值得看就烧了吧……” 

        她说完,就把纸袋塞在我怀里,一只手掩住脸,拖着一声爆发的哭,冲出了门。


      5楼2007-05-30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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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子出院后,我每天定时带她去海边散步,有意识地和她谈论愉快的事。加上蓝玉也常在这里过夜,早晚三个人一起吃,确实热闹了许多。桑子的食欲增加了,精神也渐渐好转。 
        一周之后,我低价处理掉了自己的那辆国产轿车,接下了田宇的唱片店,由蓝玉全面管理——几个人的生活没有了后顾之忧。田宇则在市区找门面重开唱片店期间,为了节省开支,从“才俊公寓”搬了出去,暂时住在David家里。 
        这天上午,阳光很好,冬天的风还带着股股凉意。我和桑子去菜市场买了一斤红辣椒和一些蒜头,在院子里做辣椒酱。我剁辣椒末,桑子则兴致勃勃地剥蒜头。她的 面孔在阳光里发出透明的白,有了些血色。 
        “这辣椒真可爱,看着都有食欲。”她微笑地望着我。 
        “那好,等会儿你得吃两碗!”我冲她眨了眨眼睛。 
        “好像我能吃三碗呢!”她的眼睛又变成了毛茸茸的弯月。 
        欣慰和甜蜜渗透了我的全身。这正是我日思夜想的结果,桑子的状态确实一天比一天好了。 
        两个人正谈笑间,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来临。 
        蓝玉竟带着我妈,出现在院子里! 
        我的目光一落在我妈脸上,就被她鬓边新添的白发粘住了。她好像老了十岁,额头和嘴角现出了清晰的皱纹,两腮的肌肉也有些下垂了。她看见我,想笑一笑,可我身边的桑子却使她的表情结了冰。就在她和我对峙的十几秒里,我们母女成了战场上的对手。因为桑子的性别是“女”,而我一直欺骗着她,说我早就不“喜欢”女人了。 
        “伯母先找到了咨询所,恰好我在唱片店看见了,就把她带了来。” 蓝玉看出气氛不对,赶忙打着圆场,把手里的旅行包放在石凳上。 
        “妈,你来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这才接过她手上的小皮包,勉强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失业了?你的车呢?房呢?这是谁的家?”她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连串地发问。 
        “……我不在咨询所做了,卖了车,接了个唱片店。房子还在。这里,是一个朋友的家。”我一一回答着,抱歉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桑子。 
        “她,是谁!”母亲的目光刀子一样向桑子刺去,严苛得令人心寒。 
        “我朋友……”我的心跳明显加快了。 
        “一般朋友?” 
        “嗯……” 
        “一般朋友住在一起?” 
        “她的身体不太好,又孤身一人,需要照应。” 
        “别再哄我了!”她愤怒地说,“本性难移!你还在和女人鬼混!” 
        桑子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默默地垂下了头。蓝玉也尴尬得不知所措。 
        “妈,你说话注意点儿!”我有些激动。 
        “怎么?能当同性恋,还听不得别人说?”她鄙夷地看着桑子。 
        桑子抬头胆怯地看了我妈一眼,很快捂住脸,跑进了屋里。 
        “妈,别多说了。先让蓝玉带你去我那里吧?”我竭力地压抑着说。 
        “我离了婚来投奔你,你竟能做得出这种事,叫你的同事带我去你家!”她绝望地仰起头,哭了起来。 
        “你离婚了?怎么一直没跟我说过?”我惊愕地问。 
        “你跟我回去!”她命令道。看来在她心里,离婚绝对没有女儿的同性恋问题严重。 
        “我安顿好桑子,随后就到!”我忍耐着说。 
        “我就叫你现在跟我走!”她显然失去了理智,强硬地说。 
        “我不能马上跟你走!”我终于不耐烦了。 
        同时我也疑惑起来,我妈的性格本不是这样的。也许,“同性恋”这三个字,可以使所有家长失去常态? 
        “看来你是铁了心喜欢女人了!”她喊起来,“我干脆碰死在你面前好了。生了这么个女儿,还活个什么劲儿?” 
        她竟真的弓起腰,朝院墙冲去。我扑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她,她的头才没撞上墙。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的头离墙最多还有三厘米!如果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肯定会抱恨终生,桑子也会一辈子得不到安宁。就在这时,桑子失魂落魄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站在了我身边。 
        “翎,带**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她的嘴唇哆嗦着,泄露着心里涌动的思绪。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要不,叫蓝玉留下来先陪你……” 
        “不!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她走到门边,准备关门了。 
        “冰箱里有吃的,你要记得吃。”我临走时,只跟桑子交代了这么一句。我妈在旁边,我竟连说一句再来看她的机会都没有。


        9楼2007-05-30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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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我沉沉低下的头,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所有的人都在沉默,时间就如同定时的闹钟,没响之前只是安静的,而它要响的时候却拥有将人唤醒的能量。 
          我的心跳似乎变的很慢很慢,每个人都安静的呆在自己的角落里,与忙碌在里面的医生护士形成鲜明的对比,然而这个时候,家属能做的就只有沉默和无限的等待。 
          倚靠在墙角的穆安,双臂抱胸,左脚很自然的搭在右脚前,也低着头不声不响,想起桑子手术的前一晚,护士问我们谁是她的直系亲属,手术需要直系亲属签字时,我和穆安不约而同地彼此相望,又在同一时间用两个声音说:他、我签。护士好像没有听明白,又问了一遍,这次我没有作声,穆安接过了手术确认单我看到他神情毅然地挥动着笔,此时此刻,我深深的感觉还有很多是我不能够给桑子的。 
          如果没有穆安在,该由谁来签这个字,我能对护士说明我的身份吗? 
          看着沉默中的穆安,我想他也有自己的无奈吧。 
          蓝玉坐在对面,双手互相搓揉着,时不时的抬头看看手术室的灯,看看穆安,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妈妈,似乎每个人都需要她照顾到,生怕大家出现异常的情况,不过很显然是她多虑了,这样温柔体贴,善良有爱心的成熟女人,是我也会喜欢的。 
          而妈妈就那样静静的守候在我身旁,身子微微的倾向我,在妈妈的心里可能只是因为不想离开我,而一直跟我在这里等的,几天来,我们的吃喝都是妈妈照顾的,而这几天我一直在为桑子的事情忙碌,没有空闲时间陪她,关心她,她也没有机会和我多说几句话,正好趁此机会,呆在我身边,也算歇歇吧。 
          对于妈妈这样的母亲,我除了热泪盈眶和好好的孝顺她,其他的事情都显得没有意义。 
          时间还在慢吞吞的前进,似乎这里已经与世隔绝,我的两片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仿佛好久没有说过话,我下意识的起身想去找点水来给大家喝。刚要起身,闹钟的定时器却在此时响起,手术室的门开了,可是灯还亮着,一个护士在另一个护士的协助下将一张推床推了出来,我们立刻都站起身来,并围了过去,原来被推出来的是小满,应该是她的捐献过程已经完毕,先送到无菌室吧,我上前抓住床边,轻声的唤着她的名字,可能是因为少量麻醉剂的缘故,在她进入手术室前也要签确认单的,小满只说家属忙一会赶来,可是护士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她的家属,手术时间将至,无奈之下只得由小满自己签了字,这好像不出小满的意料一样,很冷静的签下了名字,因为她比较特殊,因为她身体本身体质的问题,所以不能打正常量的麻醉剂,只能打局部,并且只能打入正常剂量的一半,现在的她紧闭双眼,深锁眉头,面部的肌肉似乎在轻声的颤抖,下嘴唇含在口中,我想她肯定很疼,但是任凭我怎样唤她,都不做声,我敢肯定的是,她没有因为麻醉而睡着。 
          两位护士对我像视而不见,将小满快速的推走了。 
          我望着消失在拐角的她们,忽然黯然神伤,是不是扔在手术室里的桑子也在饱受着同样的折磨那?不同于自己的细胞正输入她的身体,向来不与外人接触的桑子,突然面对这样强行的行为,是不是会本能的抵抗那?如果她从心理上就排斥,那么会不会起到反作用啊?万一手术过程中不小心沾上了病菌,又怎么办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我从没有这样不理智,我觉得我已经站不稳了,身体开始不自觉的晃动起来,天地也开始旋转,我倒退了两步,险些摊坐在地上,但是顺手扶住了墙,这使我的眩晕感也慢慢的消失了,蓝玉和妈妈迅速跑过来,关切的问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没说,但是暗暗在心里对自己下誓,绝对不能倒下,哪怕是任何重疾来了,我也不能倒下,因为我是桑子的支柱,我是她的保护罩,如果我都软了下去,那么我对桑子的承诺就都变成了花言巧语,还有妈妈,我深知一个人的心理作用,有时要远远大于外界能给人的实际。而这个时刻,我便是大家的主心骨,不管为了谁我都要咬牙坚持的挺下去。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浅浅的舒了一口气,重新直起了身子,反手将母亲和蓝玉揽在手臂下,轻拍她们的肩,示意她们我自己可以,不用搀扶,然后把她们带回到座位上。


          10楼2007-05-30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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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不停的恍着桑子,蓝玉赶快过去抱走了小白,嘉峰说小白淘气,不要我生气,其实我觉得小白很可爱,桑子是喜欢的。 
            看着这一家三口的甜蜜样子,我仿佛看到未来的三口之家温馨幸福的场景。蓝玉和嘉峰坚持要等到桑子康复我可以把音像店继续经营了,才进行甜蜜之旅,这么好的一对朋友,我还怎么拒绝。 
            送走了他们三个人,我回到桑子身边,打开MD,巴赫的钢琴曲飘出机子,世界和桑子好像都沉睡在这优美的旋律中。 

            85 


            今天是桑子转回重病房的第五天,也是医生说的最佳苏醒期限的最后一天。 
            每天我都给桑子买回鲜花,让清新的香气充盈整间个房间,一天一种,今天放在柜子上的是郁金香,淡黄的色彩配上深蓝色的包装,桑子一定喜欢,我还在玩具店买了一个熊仔,有一个成人那么高,桑子童心未泯,这样可以勾起她对美好童年的回忆,即便只是笑笑,那也一定会是发自内心的。 
            我给她放她爱听的巴赫全集,给她念郭敬明的《夏至末至》,给她唱山口百惠的《秋樱》,跟她一起回忆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天马行空的跟她畅想未来的生活我们将会过的怎样精彩浪漫、有滋有味…… 
            我每天都呼唤她的名字,就仿佛她没有昏迷一样,可是,她还是没有醒,就那么一直睡着,我就一直唤着。 
            快中午的时候,蓝玉带着一个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是田宇,自从那次身份暴露后,他去找了David,我们就没有联系过,一见到我,田宇的第一反应就是诧异。 
            原来田宇去音像店找我,没有找到我却见到蓝玉,蓝玉跟他说了发生的这一切,就带着他来到了医院。 
            “田宇,多久没见了,你和他还好吗?”我立刻起身,并示意他坐下。 
            “是啊,是很久没见了,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怎么样了?”田宇站在那里没有动弹,那一头垂直的头发,还是理的一丝不苟。 
            “她还一直昏迷着,医生说五天之内是最佳苏醒时间,可是今天已经第五天了,这…不说了,哎你快坐啊,总站着干什么啊。”说到这里田宇才意识到他已经愣了半天神儿了,找了个椅子算是坐下了,但是刚坐下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脸望着我,笑了“其实我来找你是有事情告诉你。” 
            “什么事,蓝玉不是外人,你说没关系的”田宇从来都是有了大事或者出了大事才会来跟我说的,今天来找我,看来是件大事。 
            田宇清了清喉咙,说“我已经厌倦了城市的喧嚣和纷纷扰扰,我和David马上就要回他的老家去了,我们打算在乡邻安家,过安宁又朴素的生活。”我看到田宇眼睛里面,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你要和David回老家,多好的事情啊,什么时候走啊,” 
            “大概就这两天吧,把这边的事情都结束,都准备好了就动身,我们要轻松的走,不带走一点的沉重的东西。”这一点沉重的东西,或许有所指吧,我不愿深究。 
            “咳,可惜我不能亲自送你们,这次一别就不知何年何月再能相见了。” 
            “是啊,我们还没有回来的打算,呵呵,不过一切都等稳定了以后再说”田宇说话的样子很是暧昧。 
            “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觉得安心多了,至少有人保护你,呵护你,照顾你,而且你们两个还是彼此有爱的,这就很难得了,我做朋友的也没什么东西送给你,就把这个送给你们吧.”我把那盘《秋樱》的碟递给了田宇,田宇看了看,抿嘴笑了,谢谢你,这是我们收到的第一份礼物,David一定很高兴的。”又看了我一眼,便又谢了我一遍。 
            送走田宇,刚好是下午最热的时间,护士进来给桑子把点完的药瓶撤走,我站立在阳光灿烂的窗口,看着树上不知名的鸟儿,在叫着,很像是在唱着庆祝的歌,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它们这么兴奋,这么热情激荡,鸟儿也可以拥有这么丰富的思想,它们的嗓音似乎是天生就在为了庆贺每天的不同精彩。 
            我越看越出神,忽然我听见有人在背后叫我,那声音好熟悉,感觉我已经等待了很久, 
            “翎……” 
            我的大脑迅速反应,心跳徒然加快,我猛的回头,是桑子,是她,她,她,她,她醒了!! 
            我的四肢完全不受控制,像被钉在了那里,不能动弹,来的太突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桑子再次唤我,我才还了魂一样,箭一般地射到她面前 。


            11楼2007-05-30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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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她曲线向下,我要带着我的英剑来造访她的弄堂了,路过肚脐的时候,我调皮的舌头命它的舌尖在那里兜了一圈,尽这一圈,便让桑子的情绪涨到一个新的顶点。

                很快,我嗅到了她那片护堂羽毛的芬芳,我把她的两条腿慢慢的分开并使它们弯曲向上,这个姿势让我的血管都跟着造反,我的心跳的更快了,桑子也压低了呼吸,我们都集中了力量,等待这个部位带来的蹦极般的刺激。

                感觉到了,我把嘴凑进了,一点一点的接触到那层护堂的羽毛,我的舌头无声无息的舔嗤着,舌尖碰触那两瓣樱桃肉的时候,我和桑子的身体就如过了电一样战栗着,我轻轻地把一瓣樱桃肉吸起来,摞在另一瓣樱桃肉上,然后嘴再对准位置,猛地把两瓣肉都吸含入我的口中,然后不停的在嘴里蠕动它们,差不多了我就再来一次,从桑子的叫声中,我知道她的高潮快来了。 
                放弃那两瓣让我迷恋的肉,我的英剑该发挥它的作用了。 
                我开始大面积舔食她的ycyd,英剑不听我的指挥了,它动作迅速又敏捷地溜进了桑子的弄堂,在里面开始了厮杀,我们的动作幅度开始加大,桑子的声音也变成了低吼,如果是在室内,桑子一定会放声大吼,我的呼吸急促,动作又快又坚定,我已经感觉到,我的舌头开始硬挺起来,它拼命的往里面探询着,桑子这弄堂太深了,有很多地方是我的英剑永远都倒不了的,现在不适合想这些,我沉醉在英剑带我们进入的一个又一个高潮,直到我把桑子湿润神秘的弄堂里所有的精华洗干后,我们才感到有些疲惫,我只得收回舌头,躺在桑子身边。 
                阳光透过蔓藤照进来,照在我们两个赤裸的身体上,我转过头看着她,她也侧过身看着我。 
                幸福在每个人的字典里都有不同的注解,我的字典里就只有两个字:桑子,望着她的脸,呼吸着她的体香,想着现在正在这个紫玉金香的葡萄园里与我深爱的女人在一起,我的荷尔蒙突然作用,竟不由自主的流出一滴泪,而更巧的是,桑子也同时流了一滴泪,我们又同时伸手为对方擦拭,可是越擦就越是流,我们索性任它就这样流着,流着…… 
                甜蜜的爱情背后通常都是一路苦走过来,带着心酸和苦涩的往事,越向甜蜜美好的未来,我们经历的这一切种种,种种,还历历在目,幸福有时来的太晚,可有时却也刚刚好,还好,我们赶上了后者。 
              记忆会永远留存的是,在我们甜美爱情的背后,曾经是那一幕幕湿湿的感情……


              12楼2007-05-30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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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07-05-30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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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铁道部部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11-14 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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