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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重发】剧情向长篇《赞歌》云狱,迪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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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5
迪诺按照云雀所说的方位疾奔至树林、下到井里,井底延伸石板道上的斑斑血迹让他的心脏狂跳起来。
这么多的血,不可能都是Hayato的吧?迪诺踉跄地冲进了地道里。
“Hayato!”急切的呼喊折射在每一条隧道的墙壁上,形成了远远近近的回声,“Hayato!”
“在这里!”徒弟沙哑而模糊的嘶吼从那头呼应。
无限的地道接驳繁复,没有尽头,回荡着自己的脚步和心跳,青灰色的石砖从上下左右纷至而来,迪诺觉得自己渐渐被压抑着喘不过气来。
“在这里!”云雀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再转过一个弯,迪诺终于在一个隧洞里看到了昏迷中的狱寺被包在上身赤裸的云雀怀中。眼前的景象让他心脏一滞:狱寺安静地躺在那里,一边裤管被血浸得赤红,苍白的脸上表情忧郁,右手被云雀紧紧地握着;而后者死死地盯着自己,似乎终于松了口气。
“跳马,救他!”一贯冷漠命令式的语气,却因为语速过快带出了说话者几分关心。
云雀呼救的声音让他回过了心神,他冷静下来,蹲下身伸手拍了拍云雀的脑袋,露出了安慰的笑容:
“你没事吧,恭弥?放心,救护队跟过来了。”
小黑猫尚不宽阔的紧缩肩膀终于放松下来,迪诺又说,“恭弥,我现在需要你和我一起把Hayato抬到外边的过道上,方便救护队治疗,好吗?”
云雀低头看了一眼一动不动的狱寺,咬着嘴唇对迪诺点了点头。
很快,救护队人员带着医疗设备紧跟过来,那具瘦削的身体被一群身穿白衣的人围起来输血送氧,云雀按着脸上的纱布,沉默地在一边看着,眼神已由呆滞化作不甘。
肩上传来衣物的柔软温暖触感,是迪诺把外衣披到自己肩上,“回去吧恭弥,这里很冷,Hayato会没事的,但是你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雀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男子一眼,又低下头。
“我不走,我要看他好起来。”
少年反转过手掌,视线在手心之间轮换。
“他刚才说着说着就没声了,血也总是止不住。”
这句话刺得迪诺心脏一阵紧缩。
“为什么偏偏要跑到这里来,伤口碰到水会再裂开他不知道么,明明就那么弱偏又爱找死,应该一开始就咬杀掉他才对。”总好过在自己面前一直流血。
泄愤般将拐子深深地插入身旁的墙壁,一条裂痕惊惧地从伤口处蔓延开。
望着这种似曾相识的悔恨,迪诺突然有冲动想责备云雀。“好了恭弥,Hayato惹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他命也挺大的。先回去吧,你在这干着急他也不会醒过来。”
“记住,不想看到重要的人受伤,那么就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这样才有力量挽留住他们。否则无论愧疚多么持久深重,都是于事无补。”迪诺叹了口气,不知云雀能听进多少。忍住回头去看狱寺的冲动,他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了。
他不想让重要的人受伤,不想失去。他要变更强。
迪诺的话像重锤一样,一下一下地砸在云雀的心上。他攥紧了拳头,那位名义上家庭教师的话语第一次深深地烙入脑海。
从井底回到地面,迪诺静静地坐在石井的边缘。夕阳如血,涛声阵阵,晚风拂乱了金色的刘海,赤裸的左臂上莫名地隐隐作痛——这景象,像极了自己从小迪诺变成迪诺·加百罗涅那日。
愿望之所以叫愿望,是因为它总是像悬着远方地平线上的星星,看这唾手可得,实则遥不可及,偏偏还迷惑你一直向它走去。
迪诺直接把狱寺的病床安排在自己房间里,云雀会每天过来探望两次,每次都是看都不看迪诺一眼,自顾地走到床边坐下看狱寺的睡颜。迪诺倒是有点惊诧于这个徒弟居然还会如此外放地在他人面前表露情感。
有一次云雀还带来了一些捏得奇形怪状的寿司,迪诺好奇着要取一个来吃,却差点没被飞来横拐砸断手指。
这天云雀过来的时候,迪诺正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削苹果,果皮连贯坠地,他也在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串连成线。根据云雀所说,他们那天在车上和安东尼奥一伙起了冲突,然后开走了巴士,最后在靠近圣西朗观景台附近的小树林里遇袭,开火的是一伙黑衣人。问起黑衣人有什么特征,云雀摇头,只说那胖子也在。吩咐罗马里奥去调查,发现那个叫安东尼奥的少年是本地原势力一个小头头的侄子。
对自己这个后来征服者有不满可以理解,但是他们此举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发泄不满?夺回权力?但是袭击两个孩子未免也太大费周章,而且岛上的人应该不知道自己和云雀还是师徒这一层关系,云雀也说过从没见过那群家伙——或单纯瞄准了狱寺,因为俩人的关系被发现了——云雀那边突然发出一点声音,迪诺不由抬眼看去,是他起身为狱寺更换快滴完的挂水。
他又联想到之前两人一起晚归及种种场景,察觉到两个桀骜不驯的少年之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关系变好了,但是好像又不仅仅是关系改善那么简单,有一些更细微的地方也改变了,而且令迪诺在意。
思绪纷乱开,苹果皮也开始变得参差不齐,他刚弯下腰去捡的空当,就听到了一个轻微的声音。
“水……”
惊喜漫溢开来,迪诺几乎是从沙发里跳起来,“Hayato!”
云雀却先他一步在狱寺腰下塞好一个蓬松枕头,然后往玻璃杯里倒了一注水,细心地扶起了病号,又把透明的杯子递到他嘴边。他目不转睛地看狱寺半合着眼睛咽下一小口水,完全没在意迪诺的存在。
迪诺看着对方喉结滑动咽下水,然后缓缓睁开了绿色的眼睛。
两个模糊人影渐渐地聚焦。
“云、云雀……还有迪诺……我这是……啊指环!”狱寺突然猛烈挣扎起来。“迪诺!那群人的目标是彭格列指环!”他一动作,手背上的输液针都被扯松了,血液无声地倒灌,他疼得咧嘴。
迪诺本来放大的笑容又收回成了担忧,这时云雀又先他一步按住了狱寺,“别乱动。”
被力气大得出奇的云雀压回柔软的床铺里,刚才那点挣扎又耗掉了尚未恢复的体力,狱寺也只能大喘着气瞪着眼瞳看迪诺,苍白的胸膛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
迪诺轻叹口气,在床沿边上坐下,对云雀说,“恭弥,我有话要单独对Hayato说,你方便回避一下么?”
云雀转过头来看他,平静地对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大人说道,“不,这事涉及到我。”
“云雀,”这回是狱寺开口了,声音沙哑干涩,“你能不能帮我去图书馆看看这个月的《世界不可思议》来了没,我想看。”
云雀不言不语,眼神却是在拒绝。
“拜托了。”
收到狱寺祈求的视线,云雀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站起身来离开了房间,黑色的衣袖消失在关上的门缝里。
房间里只剩狱寺和迪诺二人,狱寺咬着嘴唇不说话,绿眼睛也别过一边,拳头不由自主地紧紧攒起——迪诺就是知道这是他确实在瞒着什么事情的下意识动作。
“先吃点东西吧。”迪诺起身去取来保温盒,里面是罗马里奥下午刚熬的粥。他盛了一碗递到狱寺手里,狱寺说了声谢谢,然后慢吞吞地举起了勺子。
也许真的是很饿,狱寺唏哩哗啦地就吃掉了三大碗.饱餐后他接过热乎乎的毛巾,擦完嘴之后索性就把脸盖了起来,让水汽渗透自己干燥的皮肤,顺便也遮住了视线。
他真不懂迪诺在想什么,不过算了,本来迪诺也不懂他,没有什么人真正明白自己的执着。尽管这并不影响自己对迪诺的忠诚,但是却让心脏像被塑料薄膜包住了一样难受。
“Hayato,你还想吃点什么吗?”迪诺轻轻揭开了白色的毛巾,放到一旁。他把手轻轻放到狱寺额头上,慢慢地摸索那头银亮的柔软,顺着光滑捋下,又逗弄起小小的耳垂。
“还觉得哪里痛么?”
狱寺扭过头,眼底泛着红,用几乎是冤屈的语气冲迪诺大吼起来,“那群人是冲着彭格列指环来的,你和云雀都TMD有危险!你当我是为了引起注意在说谎,或者根本就是在放屁?”
迪诺收回抚弄着对方的手,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Hayato,在了解事态之前,我更知道你受了重伤,如果你真的稍微有点家族成员的自觉的话,请好好保护自己,不要老是让我担惊受怕。”
迪诺苦笑了一下,心中想你以为我的担心是虚假的么?
“可是!”狱寺辩解。
“我是不是该适当管束你了?”迪诺起身,将上身撑在狱寺两侧,在他上方形成了一片阴影,那蜜糖色的温暖眼睛里盛满了忧郁,像六月的晴天就要变天。“你生性好自由不愿被管束,我像尊重成年人一样尊重你的意愿,但是,”
“你真的不知道吗,Hayato,我是多么害怕失去你。”下一秒,狱寺感受到了迪诺压在身上的重量,于是反射性地,双手抱住了他。
到喉咙里的话又被噎住了。这次狱寺有话要说,他有些近乎忤逆的话要说,但是却在感受到这个拥抱的时候硬生生吞了回去。
“我爱你,Hayato,胜过自己的生命。”男子将一枚长久的吻落在少年的额头,烫得仿佛烙铁,让狱寺尚虚弱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他不得不抓满了床单来支撑住自己。
他其实,从来不曾理解这句话。
Hayato,我爱你。这个人总是能那么轻易又真挚地说出这句话。
迪诺理解的爱是怎样的,和自己理解的是一样的吗?迪诺向来什么都不缺,而自己一直什么都没有。
他爱迪诺吗?
他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此刻的自己亟需疼痛和冲撞来驱散浮现于脑海中,另一个人清隽的侧影。
迪诺一开始只是想吻他而已。他一直眷恋于这种举动,认为既亲昵又能给双方带来安心。何况是亲吻自己的爱人呢。
但狱寺并不完全能像他这样理解——在少年眼里,这大多数时候等同于性的信号。而自己必须服从这位温柔BOSS的意愿。
在缠吻,狱寺主动地褪下病服,让白色的躯干暴露在初秋的空气里,那些新鲜或陈旧的伤痕潜伏着显露着,在炽热的呼吸之中似乎变成了蠕动的活物,刺激着迪诺的视线,而左腿上还缠着的重重纱布,像是纯白的镣铐。
这是一个宁静的下午,靠近黄昏,窗外传来鸟儿惬意的歌声,时不时有微风撩动窗帘,偏斜的太阳把屋内点滴架子的影子拉得好长。但狱寺却有一种错觉:他并不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理智默许着,灵魂疑惑着。
脱下自己全部的遮掩,还有迪诺的,他又把自己赤裸地展现在这个人面前,像初生的婴儿,不需要觉得羞耻,迪诺会包容自己的一切。
“Hayato,不如等你恢复……”
“我没事了,开始吧。”少年闭上双眼。
迪诺怕弄开裂他的伤口,就小心地让他跨坐到自己双腿上,狱寺自觉地环上他的后颈,伸出舌尖去舔迪诺的脖子,引得对方发出一阵享受的低吟。
“你太棒了,Hayato。”迪诺由衷地赞许,仰头,手指开始轻轻地顺着狱寺脊骨抚摸起来。


143楼2013-05-08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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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8楼2013-05-09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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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7
      跟在狱寺后面七拐八拐,云雀下到了地下负一层的酒窖里。狱寺跑到墙角跟前一个大木桶前停了下来,他推开了沉重的盖子就往里面钻。
      虽然当地的自酿葡萄酒颇有名气,但是如果大泡活人就是美味秘方的话,即使以云雀的标准来看也未免过于惊悚。但是随着狱寺整个人消失在木桶里,云雀也忍不住向下张望。
      借着昏暗的吊顶灯,他看到了——一条铺着平整地砖的地道。
      “这是?”云雀发问。“旧时岛上僧侣的隧道,二战的时候这里算是个战略点,于是作为防空洞又被拓展了,地形很复杂,不过我对这里每一条老鼠洞都了若指掌。”狱寺的声音在下面产生这回响。“那天我们躲的井底隧道也和这里相连,赶紧下来。”
      云雀也跟着跃进了木桶,把木桶拉上的时候,视线变得一片黑暗。
      落地的瞬间云雀感到凉飕飕的,空气里也有不太好闻的味道,并没有那种死寂的感觉,这时一个小小的火光亮起,“云雀,我在这儿。”
      “你怎么知道跳马会在这里?”云雀走过去,在微弱的火光下打量地道修葺平整的砖墙,狱寺的皮肤和头发在摇曳的火点下都惨白而不似真人。
      “是迪诺给我的线索,那支闹铃。他把里面的通讯录都删空了,却莫名设定了一支傍晚的起床闹铃,迪诺不像你,做事都有考量——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他解释道,
      “所以?”云雀可非常讨厌这种“迪诺英明神武迪诺所向披靡迪诺放个屁都是香的”言论。
      “呃你还不知道?痛!哎呀我忘了你不是本地人,铃声的歌曲是本地一首童谣《快乐的小地精》。第一句就是‘挖呀挖呀挖地道,我们是快乐的小地精,挖好了地道藏宝藏。’”所以我推定他们一定是退到地道里来了。这底下某处有加百罗涅备用的武器库,防守的话肯定不是问题,只要那些袭击的人对这里的地形不够熟悉,那么反守为攻都不是问题。”狱寺揉了揉脑袋被敲出的大包,却还是眉飞色舞地分析着。
      “但是跳马他们并不是这里原住民吧,如果是上次那伙人干的好事的话,那个小胡子似乎有和跳马说过他们是岛上的旧势力。跳马他们被找到是迟早的事情。”
      “啧,”狱寺换上了手机灯光照明,皱紧了眉头,“那得尽快找到他们。” “找到他们你又能做什么?如果连蝼蚁都能干掉跳马和他的手下,那就干脆让他们被咬死吧。”他嘴上虽然那么说,但是却毫不含糊地跟着狱寺的脚步奔跑在地道里。
      “我对地道的熟悉程度胜于这里任何一个人,这就是我一定能帮上忙的地方。”知道云雀是在别扭地安慰自己,狱寺也慢慢宽下心来。
      现在再怎么紧张焦急都没用,只能相信迪诺,正如迪诺相信他能解出自己留给他的暗号,并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他们。
      在一个分叉口他们停下,狱寺左看右看,低头思考了一阵,断言道“左边!”
      “是看到了跳马留给你的暗号吗?”云雀重新在密闭的空间里奔跑起来,双拐夹在身体两侧戒备。良好的感官神经让他已经很好的适应了黑暗,甚至能轻松地越过地面的障碍,而狱寺好几次险些摔倒。
      “并没有,只是平时没事喜欢来这里玩各种实战模拟,比如进攻啊撤退啊什么的,当然是自己和自己玩。”步子频率固定地向前跑着,地道里回响着他们笃笃笃的脚步声,“这种比较宽而且有墩子的隧道基本都是南北走向,可以作为方位参考,而考虑到大致的撤退耗时,他们现在的位置最多有四种可能性,但是假设他们现在还在地道里没有出到地面的话,可能性就是唯一的了。”
      他回头冲云雀笑了,嘴角在黑暗里弯起了自信的弧度,“我对这儿很熟。”
      “哼,带错路也没关系,大不了全砸穿了。”
      “会塌的喂,到时你就是风干的安翠鸥饲料了。”狱寺紧张地回答,生怕云雀就那么干了。
      跑着跑着,前面又出现一处拐弯,这时云雀突然从后面拉住了狱寺,顺势一带把他压到身后的墙上,紧紧捂住他的嘴,还夺过他做探照灯用的手机塞到裤袋里。一瞬间狱寺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抗议地挣扎着,却听见异国少年在耳边低声说:
      “别吵,有动静。”这低沉的话语让狱寺马上停止了动作。
      但是过了好久,还是静悄悄的什么都没发生,狱寺有些不耐烦了,手肘捅捅云雀,又回头夸张地把眼睛眉毛挤来挤去,也不管云雀看不看得见。
      你大白天发什么情。
      沉默。
      放开我喂喂,再不放我咬断你手指。
      正当狱寺要实践云雀的名言时,走道另一段传来了模模糊糊对话的声音。
      “……没有在加百罗涅的办公室里发现那枚岚戒,应该是被迪诺·加百罗涅本人带走了。”
      “地面找不到他们,这群外来的混蛋肯定是窝在这底下,我们已经在几个出口都布置了兵力,等他们一出现就一举剿灭哈哈哈。”
      这大狂妄的话被狱寺听到,他几乎冲过去和说话的人算账,却被云雀紧紧压住。
      “哈哈哈是呀,消灭了大名鼎鼎的加百罗涅家族,又夺得了岚戒,那么彭格列肯定会重新重视我们朱匹诺家族的!到时就有数不尽的资金和武器可用了。”
      “再抓住那个亚洲小鬼,把云戒也拿到手,我们就能名声大噪了哈哈哈!”那人还放了一声枪。
      大逆不道的讨论随着闷重的脚步声逼近,让狱寺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等那放肆的笑声远去,云雀已经感到自己手心都沾满了狱寺的冷汗。
      “喂,你还好吧?”他放开几乎僵直的狱寺,沉声问道,他的同伴强打起精神回答:
      “我们得快,迪诺他们真的有危险。”


      161楼2013-05-14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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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D吃了一记NTR【并不是


        167楼2013-05-18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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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给我升到十级【别在自己的帖子里水好吗


          168楼2013-05-18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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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迪诺的背影离开视线的一瞬间,狱寺的表情整个跨下来。云雀整理好衣领,忍不住问道,“你和跳马说了什么,居然能把这玩意儿给骗过来。”
            “心理战罢了,从图书馆里的书看来的。不过,”他突然阴谋达成地龇牙笑起来,眼睛亮闪闪,“行动不便的BOSS带着那种东西,就等同于移动靶子,我可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啊。。”他得意地点上支烟,活动了一下关节。
            “诱饵到手,就来大干一场吧,云雀。”
            “那就别等了。”云雀了然,一手挥开黑色外套。
            两人向众人相反的方向,大踏步走去。
            来拥抱狂风与暴雨吧——彻底地释放吧!
            时间是凌晨三点,夜最浓,心灵最骚动。
            黑暗中,一群人跟随在迪诺身后无声而快速地行进着。
            突然炸雷般的闷响传来,脚下的地面都摇晃起来,头顶石子夹带着灰土从砖头的缝隙间掉落,众人纷纷抱头扑地,一时气氛十分紧张,但最后发现除了爆炸声接二连三传来之外,并没有其他异状。此时尚未行完预定路线的一半。
            迪诺起身示意部下继续前进,心里却觉得奇怪,于是他打开了临时通讯器的耳麦,调整频道联通了另外一只先遣部队:“这里是迪诺,已经把敌人引进来了?”“回BOSS,我们还没到达预定地点,但是也听到了爆炸声。”参杂着电流声的男性声音从耳机里传来,背景中似乎有隐约的爆炸声。迪诺更疑惑了,又切换到罗马里奥那边,“罗马里奥,你们那边出情况所以伏击提前了吗?”
            “报告BOSS,并没有。根据方向判断爆炸发生在一处无人的伏击点,那里布置了炸药但是没有安插人,位置是狱寺修改过的B线路上。”
            这时迪诺一个激灵,急忙打了个手势让部下们停下,他掏出怀中的地图迅速在地上摊平,从怀中取出小电筒略略扫过被狱寺废除掉的那几条 “根本不存在的路线”,一合计,心里便大叫不好。
            十五分钟前。
            “嘿,你们想要的东西在这!”在某个山洞附近实枪核弹的彪形大汉突然听到一个高喊的声音后,都齐刷刷地举起手电往来源方向照去,只见一个少年身形的人站在洞口,下半身还包在阴影里。他大摇大摆地走近若干举着枪指着他的人,晃了晃手中的东西。
            “彭格列岚戒,货真价实。”红宝石的戒指在若干只手电的聚光下散发惊心动魄的光芒,同样的,还有斗志高昂少年的面庞。
            但是话音刚落他就转身飞快地跑回洞中了,黑衣人在他身后立刻放出一连串啪啪啪啪的枪声。
            “跟进去!”一个似乎是头目的人下令。
            黑衣人们仗着自己人多武器足,毫无顾忌地尾随在刚才的少年列次进到了黑漆漆的洞里。
            “诶哟!”队伍跑得最慢、和前面一个人尚有一段距离的黑衣人突然被拐子敲晕。
            地道里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岔道极多,他们仗着自己对地势较为熟悉,便轻率地分成几个小队继续追踪少年。但那少年真的像是传说中的地精一般神出鬼没,不断地在他们眼前一闪而过,而当他们失去他的踪迹时,他又会突然又出现在拐角。
            “我在这,来啊,混蛋们。连个小鬼都抓不到,还想取代加百罗涅呢,真是恬不知耻哈哈哈。”狱寺又被手电逮到,不客气地比了个中指。
            啪啪啪啪啪啪。一阵子弹扫过,他赶紧飞身躲到一个石墩后,却差点被旁边突然传过来的温热吓得大喊出声。
            “云雀你干嘛!继续做你的老虎吃野猪去!”他推开云雀突然凑过来的脑袋。
            老虎是指狱寺和云雀的策略。野猪在树林中行进时一般会采取强壮雄性在前带队、老弱病残包尾的队形,狡猾的老虎就是吃准了这点,总是悄悄跟着野猪队伍的后面,把那些行动迟缓的捉住吃掉,慢慢地一般会把整个野猪家族吃掉一大半。
            放到人类社会亦然,特别是一些自恃强大虚张声势的团体。实际进到洞中的黑衣人,已经比在外面时至少少了四分之一。
            “从背后打太容易,没劲。”
            “那你现在是要打我吗!别开玩笑了!按计划来,这里岔路太多你不跟着我会走丢!”
            很不幸,两人吵架的声音瞬间暴露了他们位置,无数枪口朝他们这里爆出火光。云雀一个打滚率先冲了出去,然后狱寺就听到了几个人惨叫跌倒的身影。
            靠!怪物!那么黑居然还可以行动自如。狱寺抱着头躲避着子弹,在仆地前行的当儿赶紧挂擦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叼到嘴里,从腰里摸出几根小炸弹,点燃了甩出去吸引注意力,密集的子弹又往爆炸的地方去了,在墙上留下一排密密麻麻的弹孔。
            妈的!他们到底是搞到了多少子弹,用起来就像花园里的花洒一样随意!狱寺不敢贸然出去,干脆瞅准了地方蹲着躲好,在听到惨叫声变少的时候,用日语冲云雀大喊了一声:
            “右边第三个岔!快走!现在!”
            话音刚落,云雀就飞身落脚到他旁边,拽起他就闪进了右三的洞口。
            “追!”恼羞成怒的黑衣人纷纷追上。
            这条在地图上标注为B-N3,被狱寺当着所有家族成员的面打了个大叉的地道特别狭窄,高大的成年人只能猫着腰前进,加上黑衣人人数不寡,顾前失尾,行动自然慢了下来。而道路越往前越狭窄,到后面他们不得不匍匐下来趴着前进。过了大约十分钟,他们终于满身大汗地爬到了尽头,来到一片开阔的地点。抖着酸麻的双腿站起来,他们都打开了手电向四处探查——
            “嘿,夜宵想吃点什么,油炸朱匹诺怎么样。”刚才那少年的声音突然在这片空间里响起,彪形大汉们一惊,赶紧转身靠背,手电四处乱扫,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少年的影子,他就像是隐身了一样。
            “不好,意大利的食物太油腻了。”这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用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折射在密闭的空间里,仿佛鬼怪一般。
            “我可没问你意见,云雀。”
            “不许吸烟,咬杀。”
            莫名其妙的对话让他们更是心生疑惧,有些个胆小的更是举起冲锋枪就朝上方乱射起来。
            “诶诶别,这可是点火用的……吵死啦!都给我老实点!”
            他们停下了射击,心惊胆战地等起来。
            “嘶——”
            从远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突然亮起了一个小小的红点,飞快地向他们靠近,又从他们中间穿过——
            “砰!!”
            又是一声爆炸,迪诺猛地站起来,回头对众人招手,“现在马上去和罗马里奥会和,全速!”
            “是!”
            居然就那么被小家伙给忽悠过去了。终于察觉到了狱寺的企图,迪诺瞬间面色苍白,更甚前面中枪流血的时候。
            当时他就该发觉不对劲了的,那别扭孩子能冷静又明确地表达“想要什么东西”本身猫腻就很大,亏他还能说得那么脸不红心不跳。看来某些地方是栽培过度了,他的确具有黑手党的狡猾——这个先不论,岚戒那么危险的东西还在他身上,而且以狱寺的性格真不知他会作出什么来。迪诺此时也只能暗暗期待云雀能好好盯着他了。
            银色的打火机划着圆弧被抛上抛下,锋锐在月光底下折射着寒光。寂静的夜里晚风微冷,吹干了身上的汗。因为四周很安静,甚至能听清隐隐的海浪扑岸声。
            两个少年靠在山洞边上的粗壮树下,回味着胜利的滋味,并稍作休息。
            “最后一批傻瓜应该快掉到罗马里奥那边的圈套了吧,真是的,不过瘾。”狱寺一把捞住打火机,回手一翻为自己点燃香烟,舒爽地大吸了一口。
            “更不过瘾的是我,所以现在能咬杀你吗。”云雀带着危险的笑容把狱寺钉到身后的树干上,揪掉了狱寺嘴里的香烟,扔到地上用鞋底碾了。
            “叫我英明神武的狱寺大爷,哼哼。”狱寺毫不畏惧地反盯了回去,眼里满满轻狂甚至带着几丝疯狂的味道。
            “一开始就盘算好这么出风头了吧,这次算你运气好。”
            “没错,告诉迪诺他们的才是备用方案,确保万无一失而已。”他骄傲而自信地回答,“我早说过了,我会大大地干一票让所有人都吃惊。”
            “哇哦,一次走远,就得意起来了么。”黑色的眼眸逼近,温热的气息抚在脸上微微急促,狱寺抬高了下巴作出轻蔑地俯视云雀的样子,银色的发丝微乱,翠绿的眼睛半眯着,舌头伸出舔了舔嘴唇,那样子更让云雀一颗狩猎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这样的狱寺,狂躁,挑衅,略微有些不安定的疯狂,不达目的绝不停止,像无休止的爆发,浩浩荡荡地摧毁着一切。
            他喜欢这样的狱寺。遵从自己本能的呼唤,云雀低头就要吻下去,而这时那天杀的难听歌曲又从狱寺屁股和树干之间想起来。
            狱寺飞快地沾了一下云雀的嘴唇,赶紧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172楼2013-05-26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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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雀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是一间洁白的房间,有着干净被套的气味。
              转动不灵活的脖子,看到迪诺正在床头削着苹果,见自己醒了,就露出一个很蠢的笑。
              “太好了,至少你没事呢。”他语气平静而哀伤。
              云雀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猛地从被窝里坐起来,苍白的脸色瞬间变了好几遭,像是经历了很严重的食物中毒。
              最后不情不愿的他嘴巴苦涩地问道。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事情?”
              迪诺面无表情地继续削着水果,轻轻摇了摇头,“你睡了整整三天,恭弥,而且,你的确错过了非常重要的仪式。”他将一只光洁的苹果递到自己手里。
              云雀愣愣地接过苹果,好久才呆滞地说了声谢谢。
              “我们都参加了,该烧的都烧了,该过去的都过去了。”
              也许是久卧的缘故,他能听懂迪诺嘴里蹦出的没一个单字,却不清楚它们连起来的意思。
              什么叫该过去的都过去了。难道…………
              难道狱寺隼人……死了?
              因为自己的疏忽和自负,他……死了?
              云雀瞳孔瞪大,心像铅块一样沉到了最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耳旁响起了仿佛金属切割般尖锐的噪声,刺得脑子嗡嗡发疼。
              这都是他的错,他没有看好狱寺隼人,是自己太大意害死那个鲜活又顽强的生命。
              他握紧了手中的苹果,宁可迪诺责难自己。
              “有时候……真的不能太勉强自己太乱来,恭弥你知道的吧?”
              迪诺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此刻却听起来格外的让人心惊肉跳。
              云雀咬了咬嘴唇,双手握紧了被单。
              “……所以我是错过了他的……”
              “你错过了烟火大会还有丰收节最后分食奥古斯塔的环节。”
              窗户突然被拉开,露出一张熟悉而不耐烦的脸,精神恹恹倒也还行动自如,只是穿着病号服,右手吊着绷带。
              这是……!?
              云雀露出了错愕的表情,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迪诺,迪诺吹着口哨看向别处。
              “你就别玩这个可怜虫了,迪诺,明知道他脑仁不多。”
              “我没死,你也没死,这里不是阎罗地狱,是加百罗涅医务室。我们都是因为无意中点燃了指环,体力透支晕过去而已,我还比你多擦破点皮——啧把这玩意儿拆掉啦!碍事!”他抬起手臂给云雀看绷带,云雀还是不可置信地伸手去抓,害狱寺发出好大一声惨叫。
              迪诺已经笑得差点滚到椅子下面。
              “恭弥刚才的反应好好玩,想不到你那么好骗。”
              大脑回复了正常转速,彻底搞明白情况的云雀黑了脸。
              “跳马你给我滚。”
              迪诺躲过威力堪比原子弹的苹果,迅速拉开门又消失在门后。
              “就当是你害我担惊受怕的惩罚吧,还有浪费苹果是不对的。”迪诺摇摇头叹气,他有很认真在削呐。
              惋惜归惋惜,他还是自觉地走开,把独处的空间留给两个少年了。
              阳光真好呢,他伸了个懒腰,突然想起兜里还有一个晒得通红的橘子,便取出来准备开心地到走廊上边吃边看小鸟,突然右脚像着了魔一样打上了左腿。
              “哇!!!!!!”
              听着外面一连串多米诺效应的倒塌和惨叫,狱寺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刚才就应该看穿的,迪诺在没有部下在场的时候,怎么可能削苹果而不是削手指。”他从窗口蹭蹭地爬了进来,不耐烦地坐到云雀床边。
              “怎么觉得我们总是在轮流躺病床……”低着头的狱寺咕哝了一句什么,又沉默了。云雀看着他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在初秋的阳光中跳舞。
              大难不死的喜悦和难以言状的情愫在宁静的空气中缓慢地涡旋,酝酿着苹果蜜一般的气氛,甜蜜,却粘稠不清。
              “云雀,我,”最终是狱寺先打破了沉默,他慢吞吞地说道。
              “日本,我不去了……不是我不想去啊,以前觉得很想去的,毕竟是妈妈的祖国。现在反而觉得没必要了,我要留在这里辅佐迪诺,守护这里,就像你爱你的并盛一样。”
              “嗯。”云雀应着,瞟到狱寺的手指上并没有戴任何戒指,包括岚戒。
              “云雀,我……你……你是我很重要的人,”狱寺说这话脸红了一大半,“但是在意你并不意味着放弃我的觉悟和坚持,我想你是最能懂这点的人。”
              他看向云雀,眼神坚定,神情前所未有的坦然。
              “这里……是我的家啊,就和你不会因为我而留下来的理由是一样的。想说的就那么多了。”
              云雀点点头,视线移向了树影婆娑的窗外。
              “我也想念云豆了,不知道草壁有没有好好照顾它。”
              “下次把并盛和云豆的照片发我吧。”狱寺挠挠头。
              “好。”
              云雀冲狱寺笑了,狱寺也回以他微笑,如清泉,如清风。
              你要问他们不觉得惋惜吗?那是肯定的。但是能决不反悔自己所做的决定,决不背弃了最初的誓言,正是自己喜欢对方的原因。


              181楼2013-06-08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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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19
                飞机穿越了云层,并盛的房屋街道再次出现在眼前。阔别了大半年的故土,今天终于又回到她的怀抱。
                拖着行李箱,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狱寺送他的临行礼物——走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耳边人们说的尽是熟悉的日语,打着熟悉的招呼。云雀心里很安慰。
                意大利这几个月似乎是一场斑斓的梦。他以为自己的一生决不会受任何外来的干扰,按照自己的步调走下去,岂料突然插进来一个银发又吵闹的家伙,乱了节奏却精彩了曲调。
                但那已经是昨天、12小时之前的事情了。今天过后就会变成昨天的事情,这周过后就会变成上周的事情,直到变成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吧。
                梦结束了呢。
                云雀却觉得恍然若失,也许只是旅途劳顿。
                行李箱的轮子滚过大理石地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单调无聊,出去的通道长得像没有尽头。
                “绿意盎然的并盛~”
                突然一把可爱稚拙的声音唱着校歌靠近了自己,他惊喜地抬头一看,果然是云豆扑着翅膀向自己飞来。
                云雀笑着抬起手,让云豆停在自己的手指上做栖木。他以前独对小动物温柔,但跳马似乎说自己变了不少。
                这种改变,是人与人相处必然带来的,无关你的意志,但相应的,你也是在改变着他人。
                他又想起某个人。
                “我靠,它真的一直在loop并盛校歌诶。居然真的有那么神奇的鸟,物似其主吧哈哈哈。”
                云雀猛地一抬头。
                他愣住了,却拒绝回头张望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日本而不是意大利的机场,怕自己真是在做梦。
                面前走来的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头漂亮的银发和绿色眼睛,和明明很兴奋却假装很嫌弃的表情。
                这回轮到他看起来格格不入了。
                “嗨,云雀【委员长】。”那人向自己打招呼。本来微翘的发尾在后面扎成一个小马尾,看起来清爽了不少,但表情配上动作却极度讨打,更何况身上的饰品还是叮咚作响违反校规。
                但是那枚红宝石戒指又赫然出现在他手上。
                一瞬间云雀又涌起强烈的上当受骗的感觉,他一把抓住眼前那家伙的衣领靠近自己,“跳马又搞什么鬼把戏。”
                看着云雀那张阴沉的脸,狱寺连忙在心里叫苦不迭那干嘛要勒死我。
                “放我下来!喂!这次不管迪诺的事!”
                云雀挑眉。
                “是彭格列的九代目大人啦!说要送我来日本见习,作为迪诺训练你的回礼。九代目的话就是命令,所以我刚送走你就莫名其妙被塞上直达的飞机过来,不过并不是因为你才来的!”后半句听起来真是理由充分。
                云雀微笑着放了手,狱寺摸着自己完好的脖子直撇嘴。
                “跳马人呢?敢出来我就咬杀他。”
                “不远,12小时飞机程的意大利。高兴你就去,不过你那个飞机头跟班在外面等挺久了。老占着人家的车道不好,快走吧。”狱寺扣上帽子,不由分说地就拉过行李往Check Out走,云雀跟在他后面。
                云豆乖巧地坐在云雀脑袋上,好奇地看着这两个沉默不语的家伙。
                “呆多久?”看着对方耳朵通红的情况估量了一下,云雀决定先开口。
                “不知道,不会短就是。对了,要麻烦你帮我办转学手续,我要转到并中,和那个十代目候选同班的样子。”其实这道“命令”让狱寺高兴得不行,当然他不会告诉云雀。
                “原来你比我小一岁。”
                “哇靠,原来你这老气横秋的家伙只比我大一岁。听说你万年留级?”
                “并盛可是我的地盘,我爱几时毕业几时。你要不守规矩,也得咬杀。”
                “那我就去炸了你心爱的接待室。”
                “就凭你那点能耐?‘屁股夹火药’的人?”
                “你不说蹩脚的冷笑话会死吗。枪都不会用的混蛋!”狱寺恼火地转身指着云雀。
                “说过不许抽烟。”
                “老子乐意!我现在可是加百罗涅副手,比你牛多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手又牵到了一起,并肩向拼命朝他们挥手的草壁走去。
                另一段旅程,才刚刚开始。
                -完-


                185楼2013-06-15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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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大召唤
                  @And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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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子王国的国王
                  @kmmggk
                  @看着蒲公英飞翔
                  @X1193440034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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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寺_Vongola


                  186楼2013-06-15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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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楼2013-06-15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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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好番外写什么了
                      顺便说番外的名字叫《O is for OMG》


                      203楼2013-08-03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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