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长时间持续一个动作已经有些酸痛,但秦芮却依然不肯停下动作,反而是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眼看着那处被自己来回进/入的身体涌/出越来越多透明的热/液,放在内里的三/根手/指也被夹的越来越紧。即使是未经人事的秦芮,也知道季悦枫快要到了。不去管那越缩越紧的甬/道,也不去管会不会伤了那个人的身体。秦芮使出生平最大的力气向里冲/撞着,随即便感觉到指/尖上方一热,那潮/涌出的蜜/汁竟是顺着她的指/尖流淌而出,溅的她满手都是。 达到高/潮的季悦枫瘫倒在秦芮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而还未等她休息过来,秦芮的手却是又开始动了起来。腰被高高的抬起,身体几乎快要被折成两半。渴望再一次被唤醒,季悦枫不由自主的摆动着腰肢,随着秦芮的节奏来回扭动。 “嗯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即使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但季悦枫却依然不肯放过自己。她伸出腿紧紧的夹/住秦芮的腰,抓着床/单的指节已经泛白发抖,羸弱的身体也正止不住的抽搐。 终于是又到了一次,此时,季悦枫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连续三天没吃饭,又挨了一顿鞭子,如今再做这样高难度的激/烈运动。即使是身体强壮的人,也怕是承受不住。更何况是季悦枫这个平日里酗酒抽烟,好吃懒做的人。 “怎么?受不了了吗?可是今天晚上,可才开始呢。”秦芮翻过季悦枫的身体,看着她光滑却布满伤痕的后背说道。即使心里不愿承认,但她迷恋季悦枫身体的这件事,却是事实。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看到这个女人满面笑容的样子,秦芮就想要狠狠的折磨她,直到完全摧毁掉这个女人的笑意。 然而,这两年来,不管自己如何对待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甚至时常不给她东西吃,不给她水喝。但只要自己看到她,这个女人却依然还是那副放荡无谓的样子。就好像,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人,任何事可以让她关心。 秦芮打心里讨厌这样的感觉,是不是自己对于她?也只是一个无所谓的人? 用手抚摸着那带着伤/痕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是快速的进/入那块早已经红/肿充/血的花园。即使已经到了两次高/潮,那里却依然很热情的迎接自己的到来。现在的秦芮,就像是一只发了狂的猛兽一般。 她没有了理智,没有了平日里的沉稳,她只是想要摧毁身/下的人,毁的彻底。 “秦芮够了秦芮”微弱沙哑的声音穿透耳膜,进入大脑之中。秦芮这才回过神,愣愣的看着身下被她要了一整个晚上,几乎被她折磨的没有人型的季悦枫。 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红/痕,咬/痕,一些没有处理的伤口甚至已经发炎,皮肉向外翻卷着。被鞭子绑着的手腕早已经磨破出血,因为无法回血而泛着青紫色。黑色的长发被流出的汗水所打湿,黏糊糊的粘在那张惨白到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分外骇人。 抽出放在季悦枫身/体内的手/指,蹿入视线的,是刺眼的血红。那粘稠的血液顺着指尖缓缓滴落在早已经被染红的床单上,盛开出一片片灿烂的玫瑰。“呵呵,怎么?季悦枫也会求饶吗?你不是很想被我上?现在却又不想要了吗?” 即使到了如今,秦芮也不肯放过一丝一毫讽刺季悦枫的机会。而对方,在听到她的话后只是淡淡一笑,丝毫没有被挖苦的难过。 “呵呵就算我再欲求不满也受不了秦大狱长的体力啊。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的。” “你也怕死吗?”秦芮不置可否的问道。这个女人竟然还会怕死吗?既然怕死的话,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听话,还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自己呢? “是啊这世界上最怕死的人,就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