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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长】Cloud Age Symphony(反乌托邦蒸汽朋克架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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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
祭度
恭贺建成


1楼2013-02-08 13:22回复
    Cloud Age Symphony
    01
    西历3020圌年。
    我的名字是Mikado,是一名传记记者。今天的确是个仿佛受难日一样黑圌暗无望的日子:我
    想幸圌运女神一定是心绪恶劣,她盛怒之下把洗脚水直接泼出了窗外,然后倒霉的我就被兜
    头淋成了落汤鸡。就在今天早上我被哈德吉先生辞退了。哈德吉先生委婉地对我说尽管我的
    业绩对编辑部来说十分有益,但他仍殷切的希望我可以找到更适于我施展才能的地方——哦
    ,再清楚不过了,你被解雇了。
    就这样我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里,躺在床圌上对着空荡荡的粉刷洁白的墙壁和老式挂钟发了
    一小会的呆。想了想我决定就按照哈德吉先生的建议来“谋求更大的发展”——既然他说了
    这里无法施展我的才能那么总有什么地方是适于我的,毫无疑问首都这样热闹繁华的地方比
    起这穷乡僻壤更加适合我这样的年轻人。那里充满活力,生机勃勃,一定有更加有趣并且值
    得记录的事情,哦说不定我还可能巧遇什么煊赫或者传圌奇的大人物,那样的话可真是……
    尽管都是些不着边际的想法,但比起躺在狭小的房子里愁眉不展我更愿意为了未知的未来冒
    险。带着这样盲目的憧憬我跳起来简简单单打理了下我轻薄的行李就准备出发了。要知道一
    个单身的年轻人是不可能有什么值钱的家当的,唯一让我深感自豪的就是儿时爷爷送给我的
    一架轻型飞艇,当然在这僻静的小地方它完全排不上用场,当我从楼下的仓库里把它推出来
    时它布满灰尘,看上去毫无生气,螺旋桨上缠满了蜘蛛丝,驾驶舱里也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
    味,我真担心它是否还飞得起来。花了一小段时间清理它之后我坐进了驾驶舱,古铜色的仪
    表盘上正闪着柔润的光彩,拉杆也被我蹭的锃亮,现在它看起来就像是重新焕发了生机,让
    人跃跃欲试。这个时代的飞艇已经采用更高性能的发动机和压缩机来吸纳空气中的光粒子了
    ,而我这台还是最原始的R15型发动机,速度上虽然比不上现今的一些飞艇但起码飞去首都还
    是绰绰有余,还记得小时候我驾驶着这台飞艇在西边的山谷里自圌由自在的飞行时,鸽子会
    在你身边哗啦啦如潮水一样飞过,风声夹圌着发动机的声音让我整个人都为之振奋。这样想
    着我拉动了发动机的拉杆,光粒子表盘上的指针开始波动着上升,然后随着引擎的转动声机
    头的螺旋桨开始高速旋转,紧接着我一口气把拉杆拉了起来——哦上帝我飞起来了!
    然后只听哗啦一声——糟糕!我一个慌乱掀翻了杰弗瑞老爹家的房顶!杰弗瑞老爹怒气冲冲
    地从没了屋顶的房子里跑了出来冲我大声说着什么,不过在呼啸的风声里我什么也听不见了
    ,最后杰弗瑞老爹双手张圌开的向我招手,我想他一定是在给我送行。有机会回来的话我一
    定要赔偿杰弗瑞老爹的损失。我将头顶的护目镜摘下来戴好,又紧了紧皮手套圌上面的扣子
    ,内心激扬澎湃。我再一次飞在广阔的蓝天上了!柔和的光线自云端撒落下来,飞艇的石英
    玻璃上泛着闪亮亮的光泽,一大群候鸟呼啦啦地经过,我似乎抬手就能触及那丰圌满的羽翼
    ,湍急的气流让人呼吸急促但我却越发地兴圌奋起来,我掏出地图看了下首都的方向便操纵
    着拉杆一路朝南飞行。
    飞过秋天的田野真是件让人惬意的事情,尤其是一望无际金黄的麦田和玉米田,到处都是丰
    收的气息,农圌民都在田间努力耕作着,相隔百米的一幢幢房屋的红色屋顶就像撑起的太阳
    伞一样鲜艳美丽,有时候会有奔跑着的孩子扬起脸朝我兴圌奋地欢呼着。越发觉得决定去首
    都真是正确的选择,我看了看仪表盘,光粒子正稳定地被吸纳进来,引擎也运转正常——照
    这样下去大约再有小半天就可以飞到首都了。我沉浸在一片幸福的预想中,不想这时排气管
    I


    3楼2013-02-08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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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现在我总算清楚了我现在的位置,这里是距离首都不算太远的蒙特罗马镇。而我现在正坐在
      客厅里的一把舒适的扶手椅里看着Shizuo先生蹲在一边的皮箱子前翻找着什么。
      “很抱歉Shizuo先生我……”我犹豫着该不该问问他我的飞艇和撞坏了他的仓库还有谷仓的
      事情。Shizuo先生金灿灿的头发从敞开的皮箱盖子后面露了出来:“啊?”“啊是这样的,
      你看我撞坏了你的仓库还有谷仓,虽然这并非我的本意——”我低着头说到一半就被他不耐
      烦的声音打断了:“我正在忙,有什么事等下说,啊对了,”他站起身挽了挽袖口,从马裤
      的口袋里掏出了手帕擦了擦脸,皱着眉问我:“我说你有13号的钳子吗?”“诶?13号的钳
      子?……”我慌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想着是否我能帮上什么忙,但下一秒我就意识到匆忙
      从家里出来的我除了一身晦气和那少得可怜的行李圌真是什么都没有了。我尴尬地缩了缩脖
      子又坐回了椅子里,我对我自己除了干坐着什么忙也帮不上的现状感到绝望,啊或许我是除
      了添乱什么也没能做到。Shizuo先生抱着手臂看了我一会问:“你是从比加斯特来的?”听
      到问话我忙点头回答他:“是的先生。”他又一次露圌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穿着棕
      色马靴的脚轻轻点了点地毯说:“你真该庆幸你能坚持到蒙特罗马才掉下来,阿耳忒弥斯(
      希腊神话中的幸圌运女神)一定很欣赏你。”察觉到这其中的揶揄意味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现
      状又觉得莽撞的自己说不定真是得了上天的垂青才没在落地的瞬间摔断了脖子。Shizuo先生
      修圌长的手臂上挂着一个看上去就不轻的工具袋冲着我摇了摇:“要去看看你的飞艇吗?我
      要让它活过来,”他说着扬起两道浅色的眉毛扯起个自信的微笑:“不,应该是脱圌胎圌换
      圌骨。”“嗯好的!”想到终于能帮上什么我忙不迭地起身点头道。
      我随着Shizuo先生来到后院的空地上,Shizuo先生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径直穿过了那片我
      造成的废墟,他甚至都没瞧一瞧地上被踩的乱七八糟的金黄谷子和麦穗,相反倒是我觉得非
      常不自在。远远地看到我的轻型艇和Shizuo先生白色的巨大音速艇停在一起,看上去就像巨
      人脚边趴着一个小矮人般滑稽。小矮人不仅衣着褴褛还身染重病,而白色的巨人看上去霸气
      十足,仿佛披着圣光的战士。走近了才发现这里位于半山腰上,顺着缓坡可以望到不远的镇
      子上一派欣欣向荣,高大的黄角树随风摇曳生姿,有些泛黄的叶子发出哗哗的响声,不知名
      的鸟类从树上飞下来落在巨大的音速艇的外甲板上“咕咕”的叫着,Shizuo先生从口袋里掏
      出了准备好的谷子撒在了甲板上,那鸟就凑过去头一低一低地啄食起来,有那么两三只还落
      到了Shizuo先生的肩膀上,它们叽叽喳喳地好像在跟Shizuo先生说着什么,又或者它们只是
      单纯因了他的到来而欢欣雀跃,Shizuo先生露圌出了温柔的笑容,不过我想他自己一定没注
      意到就是了。他用手指轻轻地抚圌摸圌着鸟儿柔圌软的羽翼,那鸟儿“咕噜咕噜”地转着灰
      眼睛,我想它一定也是在内心深处感谢着Shizuo先生的善良慷慨。总之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
      我觉得这一幕真是美极了。人与自然是那样的和谐,即便没有直接的言语交流,但那一切已
      经远胜所有,俨然是在传递着生命最原始的真谛。不一会几只鸟就飞了开去,我想说它们伸
      展翅膀腾空而起的一瞬间可真棒,即便是那样幼小的生命也还是对高空有着无尽的渴求,鸟
      儿腾空的一瞬间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一股异样坚强的力量,而Shizuo先生则是扬起下巴安静的
      目送他的伙伴们在天空中翱翔,颈侧拉伸起个优美的弧度。
      “好了让我们来看看你这可怜的家伙吧,”Shizuo先生低低的话音将我的视线拉回到我残破
      I


      5楼2013-02-08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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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吧。
        “记者先生是想到首都去吧?不过那并没有你什么熟人,想以传记记者的身份生存下去恐怕
        不是那么简单哦。”Izaya先生已经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我吃惊于素未蒙面的Izaya先生
        竟然可以如此清楚的知晓我的事情,Shizuo先生应该还没告诉他才是。“不要露圌出这么震
        圌惊的表情啊记者先生,”他悠然地端起茶杯眨眨眼睛,轻圌松得就像小孩子在玩猜谜游戏
        :“你身上的行李不多而且从你那艘轻型艇的状况来看很明显是疏于维护,手套和护目镜也
        没带——完全就是匆忙远行嘛。”“啊可是你怎么知道——”“哦你在首都没有熟人这个啊
        ,”他放下茶杯,长长的手指夹起一块蓝莓烤饼,“猜的哦☆”他说着再度微笑起来,而一
        旁的Shizuo先生只是沉默地饮着自己的那杯茶,完全不理会Izaya的推理演绎。之后Izaya又
        借故找了Shizuo先生好多次茬,多数的时候Shizuo先生会皱一下眉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地在羊
        皮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有时候也会回嘴反击——当然他们说的东西好像和过往经历有关,我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当Shizuo先生气急败坏地瞪着对方的时候Izaya总会很开心,譬如我现在
        知道了Shizuo先生不仅喜欢牛奶,还喜欢甜食,喝圌茶也要加牛奶和好多砂糖。而Izaya先生
        其实很怕打雷还很怕冷,证据就是还没到深秋的现在屋内就已经生起了壁炉,对此Shizuo先
        生简直嗤之以鼻,他说把Izaya先生丢到格兰芬特(此地为苦寒之地)不出三天准会冻死。这
        时候Shizuo先生放下他那本厚厚的羊皮笔记本,我瞥了眼过去发现上面是标注的密密麻麻的
        机械图纸。这种精细的活计绝非一个普通的机械师可以做得到,我心中的那些个疑问又再次
        浮出圌水面——他们究竟是谁。想到这可能是我作为一个传记记者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就心
        圌痒难耐,打从我见到Shizuo先生我就知道他不寻常,而沐浴在月光中的神秘男人Izaya也一
        定是个有故事的人,他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里一定有我未曾见到的风景。
        “之前Shizuo先生说过的吧,自己不完全是个机械师……而我觉得对机械熟悉至此的Shizuo
        先生与其说是个机械师不如说是……”我刻意把话截断直起身圌子看着坐在对面的金发男人
        ,他只是抬起头迎上我的眼睛,微微翘圌起了唇角,“哦?小子你觉得我是什么?”Shizuo
        先生投过来的目光笔直而全无保留,在这双眼睛面前你不能说圌谎。我吸了口气接着说:“
        其实你是个驾驶员。”“哈、哈哈哈哈哈哈,”金发男人笑起来,“喂Izaya你听到没有这小
        圌鬼说我是驾驶员!”Izaya翻了个白眼:“记者先生你错了,这个笨圌蛋才不是什么驾驶员
        ,是怪物哥斯拉,能摧毁一切的可怕怪物。”“可是我觉得肯定没错,因为——”“因为什
        么?”Shizuo先生再次向我发问。“你看机械的眼神不一样,我注意到的,当你修理我的轻
        型艇时我就注意到了,你爱它们,不是吗?”我直视着他,我没有说圌谎,我确实记得修理
        机械时的Shizuo先生的神态,就像是遇到了负伤的好朋友般充满怜爱,一般的机械师是不会
        有这样的表情的,只有和飞艇朝夕相处的驾驶员才会如此,飞艇对于他们来说就像好朋友,
        好兄弟,甚至是美妙的情人。
        Shizuo先生站起身走向一旁的五斗柜,他从最上面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铁盒子回到了椅子里
        。他打开了那个古铜色的盒子,里面是排放整齐的一排雪茄。他取出一根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琥珀色的眸子开始变得晦暗不清,然后略低的声音传入耳中:“喂,小子,要听个故事吗
        ?一个混账驾驶员的故事。”


        9楼2013-02-08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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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于是还是先TBC了吧,本来还有一点存货,但是实在觉得一整章更新砍半截不合乎审美所以还是算了(喂
          争取春节再撒点土_(:з」∠)_
          上班族的忧郁什么的(′д‘ )…彡…彡


          10楼2013-02-08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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