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自由的国家里,要求人们在战争中大胆而在和平时期中胆怯,这无异是要求不可能的事情:可以说有这样一个普遍的惯例,这便是每当人们在一个自称为共和国的同家里看到,所有的人都安静无事的时候,那就可以肯定,在那里是没有自由的。
在一个政治组织中人们称为联盟的东西,乃是一种十分暧昧费解的东西;真正的联盟是和谐的联盟,这种联盟使我们看来不管是多么矛盾的一切组成部分都能协力促进整个社会的幸福,就好像音乐中的不协和音有助于全体的和谐一样。在人们认为是存在着混乱的一个国家里,仍然可以有联盟存在,这就是说,存在着一种和谐,从这种和谐中产生出构成真正和平的幸福。
在那里就同这个宇宙的各个部分一样,它们永远是借着一些部分的作用和一些部分的反作用相互联系在一起的。
但是,在亚细亚的专制制度中,这就是说,在一切并非温和的政府的和谐中,却总是有一种真正的纠纷。农民、士兵、商人、官吏、贵族等人所以结合到一起,不外是由于一些人压迫另一些人而没有遇到另一些人的反抗罢了。如果人们在那里也看到有联盟存在的话,那末它并不是团结一致的公民,它只不过是一些挨着另一些埋葬下去的尸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