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梦离奇,类似于变相怪杰的奇怪面具,被有野心的人戴上,猛然间幻化为野兽,狂躁而又企图残杀,我带着弟弟逃命,我看着它血盆大口中滴落的残液,鲜红,黯黑。我想叫却被扼住喉咙般无能如愿。我终于遇到了人群,我躲在人群中,野兽从人群旁侧开垦血路时,我一眼碰到了他,还是那白衬衫,牛仔裤,拿着水杯,礼貌的要求人群让路,一切血腥似乎与他无关,我叫他呻吟在颤抖,我死命的抓着他的衣袖,我说我怕,我说野兽要吃了我,我说它一直在追我,我说我叫不出声音,他一如往常的揉着我的头发,伸手哄着我,他说没事,他说我带你逃,他说找一个只有我们俩躲起来的地方,他说他一直在我身旁。
那一刻,吾复心安。
坚强,只是给外人看的;泪水,只能流给心里的那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