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辈子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不多,两小无猜可坦然面对的好朋友更是弥足珍贵。我感谢命运和一起成长的好朋友,珍贵的友谊让人心生暖意。在村小学的几年时光,我有好些最好的伙伴和朋友,如今成年后的我们,许多依然一直在联系,相互牵挂!虽然大家走的人生道路不同,可在这些伙伴和朋友面前,我们可以感知岁月流逝中不变的纯真热情,那些昨日的乡野童趣,少年轻狂,追逐嬉戏的场面历历在现,那真是个少年不识愁滋味的年代。在村小学时候,我比较活泼好动,但受老师喜欢的学生,几年时间做过如班长,文体委员,学习委员等,和同学打交道多,慢慢身边有些长期的伙伴,上学下学都在一起,像永青,永安,永强,军志,胜利… …那些年朴实的乡村孩子,在一起的日子快乐充实,一起玩耍,学习,劳动,相互不比吃穿,像放学了写作业今天你到我家去,明天我去你家,风雨无阻,印象最深的一次几个别的队上的几个小伙伴,星期天休息,那是夏天大雨磅礴后的中午,雨住天晴,天边升起彩虹,但道路泥泞,几个小孩抱着书本,打赤脚拄着木棍来我家写作业,我们在家聚在一起座在屋檐下,开心的做作业。平时学校和村庄周围就是我们的乐园,那些地方留下了少年时光多少的欢声笑语,那美好的场景让人长久怀念。
农村的学校和城市的不能比,当城市的孩子安心的读书时间,农村的孩子更多的是为家里分担责任,每天放学了,家里挑水,拉粪土,拔猪草,烧火做饭,地里劳动。很多力所能及的家务活,那时的小孩都要做,我从小卫生习惯好,爱干净,常放学回家后打扫家里。也常和一个队上的伙伴挎着篮子去拔草,有些聪明的小家伙自己拔一点点,就蹲在田间地头,等别人拔的满满一大提篮出来后,唆使动员伙伴们,玩游戏,具体的很简单,谁输了给赢的一大把草,如用小土块和短草棍盯方,地上画些格子,谁把谁围死动不了就算赢;还有如斗鸡,当然不是真的鸡来斗,是双方各搬一条腿用手抓住后,单腿着地跳跃,相互冲撞分离,别撬挤压,不能用手推对方,在此过程中,倒地的一方或双脚着地都算输;还有一种游戏就是在低上画个长度在半米到一米的弧形,像小船一般,两端往前一点各划一条直线区分出像船仓一样的小地方,作为大本营,用铲草的小刀从自己的一边一刀一刀扎过去,不能出界,对方可设防线,左右来回扎,用线连接,设置障碍,谁先扎到对方营地的就赢。在这样的游戏中,年龄大一点的,聪明一点的,经常玩的孩子往往就占了上风,把别人用大半天拔的草全据为己有,自己实在拿不上了就施舍一点给输的小伙伴。有时放学在家里也玩游戏,输赢作业本的纸,一张一张拆开,赢了的就经常有新装订的作业本写字,很是得意。我们那时经常玩的这些,现在的小孩都不玩这些了。
时过境迁,当年上学的好多事情有些也淡忘了,但有些一辈子都能记住,年少的我们就像一张白纸,有浅淡划过的浮光掠影,有深刻心底的写意人生。80年代中期,小学一直在灌输我们做“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学生,国家提出调整以经济建设为主,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宏伟蓝图,我们生活的社会处在一个日新月异的变革时期,村里也在悄然发生变化,多了一些村办小厂,村里一些脑筋活络的人,农闲时也开始做点小生意,增加家庭收入。
那时村委会添置了一台14寸黄河黑白电视机,木质外壳,安排专人管理放映,当时全国在热播电视剧—霍元甲,日本动画片--聪明的一休,大人小孩都看电视稀罕,再加上电视剧情节吸引人,一到晚上,撂下饭碗,全村的老少早早的就聚集在村委会的大院里,等待观看,放电视的人很神气的踱着方步,算着点来到村委会,电视机在一人高的铁架子上面的箱子里锁着,他掏出钥匙打开,接上电源开机,然后对着一大堆人喊几句,“听额说,都座哈,啵吵吵,悄悄的看电视,谁捣乱就回去,不听话额就不放了。”大家轰然大笑,有打趣的就回几句“额看你回去算逑了,这就不要管了。”电视一旦放了,大家就看的津津有味,那时电视里广告也少,我记得清的广告就一两个,如山丹丹洗衣粉。广告大家看的也是饶有兴致,电视剧每天晚上看的感觉意犹未尽,少看一个晚上都不行。有时村上晚上停电,我们小伙伴一大群跑几里外的村子去看,记得为看电视我把方圆几公里的村子都跑过。放在今天的人们,电视早普及了,记得我们家是1988年买的电视,17寸的虹美黑白电视机,那时村民已经陆续买电视了,当年也有乡亲晚上到我家来看电视,也是一番热闹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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