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更经常去找她了,有时候周五明明放了学,却跟家里说学校补课,就在什刹海附近找个酒店和她过个周末。
认识她之前,我是不怎么去什刹海的。因为北京本来就少雨,能称得上河的东西就更少,有水也都是静止不流动的,对北京的所谓什么什么海,一律都是臭水坑的印象。朱自清写,
我曾见过北京什刹海指地的绿杨,脱不了鹅黄的底子,似乎太淡了。然后一直以为这水边是杨树呢,结果一看全是柳树。查查才知道原来以前是不大区分杨和柳的,杨和柳都指柳,杨就是蒲柳。。。
认识她以后总去后海,习惯了坐在水边的酒吧里喝点酒跟她“调情”。还记得第一次去的时候,我点的是龙舌兰日出,她没怎么喝过酒不会点,我帮她点了经典的长岛冰茶,本来想着就是要坐久一点聊天嘛,谁知道那杯的量对她来说太大了,再加上她那杯调的时候酒偏多,就把她喝晕了……现在越来越觉得后海太吵了,但是那时候作为新新小情侣,拉着手走在灯火通明的水边,路过各种酒吧,走两步就换一首歌的感觉还挺好的,好像周遭的热闹都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好心情似的。
还有时候会租船划到水中央,漂到人比较少的前海去,或者躲到岸边垂下的柳条下面。水中央的地方离岸边的热闹似远非远,隐隐约约能听到酒吧里的驻唱,能看到一片灯色印在水里长长的一片,但是眼下只有自己的恋人,这感觉挺好的。
有一次,把船划到水中央问她,你说我敢不敢跳下去。她说你敢,我想你要说不敢我正好敢一下给你看看,你说敢多没劲啊……最后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真把鞋一脱就跳下去了……这个是违反规定的,本来就不让游泳,还从船里跳进去了,管租船的人自然不允许出现这样的超级安全问题。一会一个安全巡逻的快艇就过来了,我赶紧游得远远的。巡逻员拿着大探照灯晃着我们的船问她,“怎么就你一个人?”乖乖说,“我就一个人啊。”“那地上那双鞋是谁的。”乖乖眼皮都不眨的,“我乐意穿两双鞋……”把那巡逻员气得……
其实现在想想,跳这种湖游泳其实是挺危险的,谁知道底下有没有什么水草缠脚什么的。上岸的时候因为没经验,不知道那边早有游泳爱好者垒了石阶,找了半天没找到地方上去,偏偏到处黑古隆冬,岸又特别高,石壁又陡直粘滑,最后只好找了个男的把我拽上去。上去的时候听见有人在说,怎么女孩都这么疯。我也觉得我大概是跳进后海的女性凤毛麟角之一……
那天回宾馆时真是全身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