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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Seven Days In April [D/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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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忍不住要把这篇翻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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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 dramione awards最佳中篇第二名
╭Kurm_Ja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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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的话】
似乎很少见到婚后的翻译文。我觉得这个题材是德赫如果真正走到一起后需要面临的一个现实问题,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要磨合到一段婚姻当中,仅仅靠爱情维系肯定是不够的。何况两人都心高气傲,必然会有很多摩擦。
前面的部分真实虐得不行,我觉得作者对吵架中人物心里真实揣摩得很透,吵架的情节真的非常激烈,很值得借鉴。结局依然是皆大欢喜,两个人都终于明白自己都依然深爱着对方。
原作: inadaze22
翻译: Kurm Jaz
字数:40,097
章节:7
分类:Romance/Angst
分级:T
完成情况: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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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坐沙发,我等着大家对第一章的反应。反正我从这里开始就觉得虐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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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谢谢楼上各位的支持,就不一一回复了。因为第一段发的有些错字,所以我把错字修正了一下,连同更新一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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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她更恨自己很清楚地知道他没有回家。吵架过后他从来不会回家。他总是待在马尔福庄园,或者——当他的父母在这里的时候——就待在破釜酒吧的一间客房。家,她猜想,是他最不想待着的地方。
或者是,她是他最不想共处的人。
并不是他们总是嘶喊着,她尖叫着,或者是他离开时摔门而去。诸如此类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她可以数清的范围。而是嘶喊意味着结束,她的尖叫充满痛苦,他摔门而出的那一刻,意味着一切都走到了尽头。
从那时起赫敏就没有站起身。
当她对着他吼时,她站着,当他站在她面前,脸上是狂怒和不解时,她也站着,但之后就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德拉科本应该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他本应该理解的。并且,事实上,可能他早就应该预料到的。虽然处于不同的环境,喊出的是不同的话语,但吵架本身总是一样的。
什么都没有变。
什么也都不会变。除非他改变。
赫敏叹了一口气,这是一小时内的第九次了。她把烟灰扫进烟灰缸里,然后看着窗外,看着狂风把那棵英国老橡树吹向左边,枝干快要折断了。
马上就要断了。
这很有些虐待倾向,她知道,但赫敏就这样等待着,想听到它最后折断时的声音——那将是一声巨响,将使她的房屋晃动,使她的世界震颤。当她坐在这里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棵树正象征着她的婚姻——濒死,急需要从不幸和痛苦中解脱出来。眼泪充盈着她的眼眶,因为,事实是,她并不想要这个结果。
赫敏又吸了一口雪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无论如何,它已经不再重要了,不是吗?
德拉科已经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她只是在生气。直到这个当口,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愤怒。赫敏摸不透自己的情绪。这不是第一次德拉科离家出走了,从去年十一月,他开始说些不想再对他们的婚姻保密这样的混账话起,成为家常便饭的吵架就开始了,他似乎从此就养成了离家出走的习惯。
想到这里,她皱起了眉。
一次又一次,他总是说自己累了,然后堂而皇之地离开,但他从没关心过她对于这一段秘密婚姻的感受如何。但赫敏并不因此恨他,她恨他是因为她总是像拿着吸尘器,负责施清洁咒的女仆一样,吸收着这段艰难中存在着的感情的碎片。这很痛苦。如果她说这没有伤害到她的话,那一定是在撒谎。
更伤人的是,德拉科从来没想到她也一样累了。
因为她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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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婚姻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发展。他们应该幸福的,不是吗?像他们约会的时候一样幸福。像他们的婚姻刚开始几个月的时候那样幸福。他们明确了优先要考虑的事情,有着共同的追求,并且为生活运转的方式感到满足。但德拉科的看法变了,这改变了一切,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她不知道这改变是怎么发生,何时发生,甚至为何发生的,但有个声音在大声而清晰地告诉他,改变的不止是他想优先考虑的事情……
他变了。
赫敏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讨厌德拉科大喊大叫,但更讨厌他沉默的时候。她讨厌他摔门而出,但更讨厌他看着她,好像她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人。她讨厌他的占有欲和嫉妒,他的冷漠和顽固,当她看向窗外的的时候,赫敏不太确定,她到底只是讨厌他的这些特质,还是她恨他。
现在的他。
有人曾告诉她,当爱与仇恨无法区别和分开时;当爱不能遮掩或者压倒仇恨时,婚姻就结束了。赫敏把雪茄插进烟灰缸中,握紧拳头,试着提醒自己,当初她到底是为什么爱上德拉科的。
因为,无论如何,她爱他。
那可能是因为他的眼睛,他的魅力,他的无限的耐心——随着年龄和增长和成熟所拥有的耐心。那可能是因为他的头发衬托着他的脸庞的样子,或是当他对她浮起难得一见的笑容时,眼里的光亮。或许是因为他沉睡时的样子,当他认真听她说话时的样子,或者是在他们的身体维系在一起之前,他们的精神维系在一起的方式。可能是因为他的雄心,是他看着她的样子。上帝,就是那种目光,让赫敏说服自己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他深深在乎的人……那个人也许是她。
但现在,她不再笃定了。
赫敏睁开眼,又点了一根雪茄。上帝,她累了。
她厌倦了和他相处,对着他大喊大叫。噢,她更厌倦了待在每扇在他愤怒时摔上的门后面。赫敏厌倦了他的脾气,和他不变的选择——吵架,吵架,吵架。她厌倦了德拉科总是用手指着她,但他更应该指着自己。赫敏更厌倦了她永远不是那个愤怒的人,永远不是那个摔门而出的人。
当然,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她并不肯定自己会不会……当他的脸庞在门的另一边的时候,她不会摔上门的。不管怎么样,这都不重要。她已经抽了够长时间的烟,看着窗外面够久来彻底说服自己,她永远不会有在他面前摔上门的机会,因为他不会回家。
不管她喜不喜欢,不管她想不想要,一切都结束了。
她为他懦弱到甚至没有用一场恰当的争吵来结束一切而感到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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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倒了一些海盐和薰衣草油到水里之后,赫敏脱了衣服,伸出一只脚去试试水温。水暖和极了,于是她整个人进了浴缸。
这令人满足。发出一声享受的叹息声,面前的女巫屏住了呼吸,然后埋进水中。几秒钟后她又浮出了水面,双手扫过她湿润的脸庞,她抓过一块肥皂和丝瓜络,开始沐浴。洗澡这件令人安心的事使赫敏暂时忘记了她现在亟需放松的原因。
但这放松消逝得太短暂了。
奇怪的是,并不是敲门声把她带回现实,而是他在门外来回踱步的声音。
这是她讨厌的另外一件事。
德拉科总是喜欢踱步。原因有很多,大多数时候是因为无奈。来来回回,来来回回……赫敏不自觉地咬住了牙关。这快把她弄疯了。
“你想干什么,德拉科?”
脚步声停止了。
赫敏翻了个白眼,换了个说法。“无视我刚才的话。别连回答这种问题都让你烦躁。不过说实在的,我不想知道答案。现在,除非你敲门是为了告诉我门口的老橡树终于倒了,或者是房子烧起来了,我——”
就在这时他打断了她的话,“我仍然觉得我们应该公开关系。”
赫敏的脑袋好像被从门那个方向猛击了一下,她的肩膀无力地垂了下来。不要再回到这个话题了。她实在累得不想再和他争论这个问题了。这是一场永无止休的争论。虽然她现在很想斥责他在喝了这么多酒后说出这种话。德拉科并不常发泄愤怒,即使是在他喝醉的时候。他是一个思想派。他喜欢坐着思考;深思熟虑,掂量掂量他的观点,他从不轻率鲁莽。但是知道这些并不能阻止她脱口而出:“现在,我知道你喝酒了。”
他们陷入了两分钟的沉默。他的愤怒几乎要透过门缝渗进来。赫敏所能做的只是冲干净肥皂,然后等着他爆发。
这并没花多长时间。只有几秒钟。
德拉科的声音令人难以置信地决绝,“我他妈的喝了一瓶火焰威士忌,赫敏。我不认为——”
“如果一瓶酒就让你丧失了保持理性的能力,那么我更希望你一点都没喝。”
“你很明白,这并不是我今天才萌生的想法。我想了一段时间了。几个月了。我希望你不要打断我。它——”
“荒谬之极,就是如此!”赫敏大叫道,“我们得吵多少次架你才能想明白。这。不是。一个。好。主意。上帝,德拉科!它将会改变什么?把我们的关系公开又能怎么样呢?”
“哦,我不知道,或许是挽救我们的婚姻。”他反击道。
“挽救它?”赫敏嘲笑道,“它能做的只是把它该死的破坏得更彻底而已!”
“我不认为还有什么情况能比现在这样更糟,”德拉科愤怒地反驳。她什么都没有说,于是他接着说下去,“我所知道的只是,我厌烦了像这样生活。我讨厌我们被困在这栋房子里。我讨厌——”
“我只知道我们从一开始就被困住了,德拉科!我们看见了当哈利和潘西开始约会的时候发生的一切,我们知道了当潘西宣布她怀孕了几个月了之后他们经历了什么,我们知道当他们结婚的时候他们经历了什么。我们知道当媒体和在工作的人们发现我们在一起之后会发生什么,而且——”他发出了反对的声音,但她打断了他,“而且我们都同意,对我们的婚姻保密是最好的选择,不管是为了我们的事业,隐私,还是你的父母。我们都有各自的原因——”
“现在这些原因改变了!”德拉科对着她大喊。
“但我的原因没改变!”她还击道,“你对一切事情都丧失了判断力!”
“不。我可不是那个丧失判断力的人,赫敏。你才是!”德拉科嘶喊道,“对我们的婚姻保密从来就没牵涉到我父母。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在一起——”
“但他们无法接受,你——”
“他们无法接受我作出的任何决定,赫敏,但他们就是以此为生的!”他喊道,“他们一直都这样!”
“你——”
“而且你知道什么?我们保密的原因在很早之前就已经不是波特,潘西,和他妈的媒体了。它一直都是因为你,你的事业,你想要得到的东西。”
“这不公平,德拉科,你很明白。在你失去理智,要开始让我们的关系公布之前,你——”
“我没法‘让’你做任何——”
她提高音量,压过他的声音,“你也一直在为你的事业牺牲公开这段感情,即使是在你结婚之后,你没法否认这点,德拉科,”他没有提出异议,赫敏吸了口气,“锅笑壶黑,你没有资格。”
“那么我已经不再是’锅’了。”他简洁地回答。
【注:
The pot must never call the
kettle black
,锅笑壶黑,这是一句谚语,意思是只看到别人的问题却不审视自己,与五十步笑百步同意。】
“我担任着要职,你知道的。我们在魔法部研究解锁大脑,我们站在大脑如何运转这项研究的最前头……还有研究人脑是怎么——”
“我知道这个了。我曾经和你和史密斯一起合作过项目。我知道有关于你的研究的一切,我不想阻碍你继续下去,但是你们已经进行这项研究,走在最前头好多年了,”他干巴巴地回答。
这是一句讽刺,但她不在乎。“哦,你知道有关我们的研究的一切,嗯哼?令人吃惊极了。我以为你从不关心——”
“以为我从不关心?”他哼了一声,“关心从不是问题,至少在我身上不是。你才是对任何事情都他妈的不屑一顾的人,除了——”他突然停下来,叹了一口气。
这是他的第五次。
赫敏继续洗澡,几乎要把身上的皮肤搓破了。她能听见他在浴室外面来来回回踱步的声音。脑海中他倾下身来,背靠着门,双手叉在胸前的画面是如此生动。“你喝酒了。你得去睡觉,我们明天早上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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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明天早上再谈。”他的声音满含失意,有些嘶哑。“我希望每天早晨能够和我的妻子一起出门,晚上和我的妻子一起回家。”
“德拉科——”
“我希望能够在没有波特和潘西在的时候和你一起共进晚餐。”
“我——”
“每次我妈妈问我‘你那个麻瓜出身的女朋友怎么样了’,我都想纠正她——”
“德拉科——”
“而且我希望,最重要的一点,能够给那个见鬼的卑鄙小人一拳,史密斯,每一次他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看你的时候,我都想把他打得头破血流。”
最终,她打断了他的大喊。“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德拉科!扎卡里亚斯没有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他只是我们的工作伙伴。他很专业,而且他知道我已经心有所属了。所以,你的嫉妒是毫无理由的!”她呻吟着,“你想做的只是公开关系,把我展现在公众眼前——”
“我有这么说过吗?”
“不!你只是暗示着——”
“赫敏,你听到我说的其他话吗?我——”
她想要哭。“看,德拉科,我相当厌倦和你吵架,我们今晚就不能停火吗?我现在需要安静。我气得没法继续讨论下去了。”
“但我们需要谈谈。”
她叹了口气,现在她的叹气次数和他的比值又在增加了。“我不想谈谈。我们一直谈个不停。我——”
“你谈的都是什么?”他唐突地打断了她,“我们从没好好谈过,赫敏。吼叫是我们优先选择的沟通方式,这已经持续了六个月了。”
德拉科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感觉像有永远那么长。但接着,她听到他的头靠在门上的声音。他又在思考了。赫敏能做得只是蜷起身子,让膝盖抵在胸口上,然后双手环住腿……然后等待。
有好几次,别人提醒她他们根本没法再共处下去了。不过他们共处下去了,而且,相爱了。他们总是抓着这个不放,来让一切保持平衡。奇怪的是,它起作用了。他们还在一起。
但以后不会再是了。
很多个晚上,赫敏为此牺牲了睡眠,但她没有牺牲过自己;很多个晚上,他把时间浪费在不安的踱步上,但他也没有牺牲过自己。他们仍 然是相同的人,有着相同的问题,在浴室门的两端。他们中的一个人需要先作出牺牲,在连可牺牲的东西都没剩下了之前。而且,虽然她明白这点,但赫敏没法强迫自己去做牺牲的这个人,因为她从前作过的牺牲比他更多,这不公平。
现在应该轮到他了。
“这就是我建议我们公开关系的原因。这样的……安排……就是我们问题的源头。”
她坚决不同意。“我们从四年前起就这样安排了,它从来没有——”
“你真的认为我们可以一直像这样撑下去吗?”
“它可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不,是你把它弄得更复杂了。”德拉科叹了口气,他的第六次。
他的叹气次数开始追赶她了。
“我没有,”赫敏双手交叠在胸前,“我们有比这个更严重的问题,我讨厌你总是无视它们。”
“我知道你很生气我总是离开,但是——”
她没法压制自己的怒气不反驳,“别这样,德拉科。别在那儿隔岸观火,然后告诉我我的感觉是什么。我讨厌你这么做。你根本不知道我现在的感觉是什么。你——”她咒骂了一声。“德拉科,我只——我只想——我需要一个人静一会。求你了。”
德拉科咕哝的声音听起来怒气未消。“我就知道会这样。”
他从地板上起来,留着她一个人在里面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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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爬上床,躺到他身边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德拉科和往常一样,侧身睡在床的另一头,背对着她,沉沉地呼吸。他没有动,甚至当她从他那儿扯过一点毯子的时候也没有,当她坐下来,使床发出嘎吱嘎吱声的时候没有,她终于不安地背对着他躺下时,依然没有。
赫敏坐了起来,他总是会在她那一头的床头柜上放一杯水,她端起来喝了一点。然后,她又躺回到床上,把身子蜷起来,与他保持距离,闭上了眼睛。卧室里很冷,风依然刮得很烈,敲打着窗户。她用被单和毯子紧紧地把自己裹了起来。
这就是他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日。
依然没有感受到睡意,赫敏数着星星,认真听着他从床的那一头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当他呼吸的节奏变化的时候,她知道他醒了,她甚至怀疑他到底是否睡着过。
“我不认为我可以继续这么做下去。”德拉科用平静得古怪的声音说,几乎是机械的。
赫敏没有转过身,“做什么?”
“做这个,”他强调道,“它失灵了。”
“什么失灵了?”
“我们的婚姻。”
赫敏的心跳开始加速。是的,过去的几周里她也有着同样的想法,但她从没想到德拉科会是那个把想法说出来的人。这只能说明,他有这个想法的时间已经很长了。这个认知让她心如刀绞。也许他们的婚姻的处境,比那棵老橡树更糟糕。它还没有倒下,但他们倒下了。
“我认为我们需要寻求……其他的选择。”
她根本不用张嘴问他是什么选择,因为只有一种方法可以修复一段破裂的婚姻。那就是离婚。
他呼吸着,她流着泪,他一动不动,她悲痛欲绝。
他们背对着对方睡着……在床的两端。
- 第一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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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
楼主明天要动身去英国了,因为不准备带笔记本电脑去,所以接下来的十二天,这篇和第十三夜都没法更新了。
很感谢这段时间内大家的支持,正如开头我说过的,等不及的可以先去看原文。等到回来之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大家的嗯。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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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到时候的情况不会太妙。
赫敏作了个痛苦的表情,直到她的同事们——由扎卡里亚斯带领着——毫无疑问——终于找到了出口之后,她尾随着人流出去了。
中厅一片混乱,魔法部的来访者和在职员工全都挤到中央,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需要他们紧急撤离。四周一片吵闹,高声叫喊迭出不穷,但这全部在赫敏的意料之中。
爱管闲事,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家伙们。
傲罗们守在各个出口,防止有人用飞路粉离开,回到他们的部门去,或者从来访者入口出去。魔法维修工人——比她在魔法部六年所见到的总数目还要多——冲进电梯里。各部门代表到处走来走去,想稳住来访者的情绪。圣芒戈的医生也被叫来,以防发现有人员受伤。赫敏踮着脚,站在魔法兄弟喷泉的一边,想借此在人群中找到她的同事。
没有这个好运气。
当感觉到有人碰着了她的腿时,赫敏泄气地叫唤起来。她低下头,看到一个穿着医袍的年轻女巫,拿着一张便条,不安地微笑着。
她肯定是刚从医学院毕业……而且是昨天。
“嗨!”赫敏大声喊着,希望女巫能在人群中听到她的声音。
“嗨!”她回答道,“你是刚从神秘事务司过来的吗?”
赫敏的眉毛缓缓上挑,她从喷泉边的石阶上跳了下来,礼貌地回答道,“是的……出了什么事吗?我们部门的东西有人保护吗?我们——”
“不,不,一切都很好。我要问几个问题,”她看着那张便条纸,“你感觉如何?你觉得……自己有股不顾一切的冲动吗?有妄想感吗?觉得脑子发昏吗?”
她盯着这个年轻女巫,直到确认她不是在开玩笑,“噢!当然不。”
“很好!”接着她走开了。
赫敏抓住她的手臂,“抱歉,不过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女巫张开了嘴,不过却是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有大量的迷情剂不慎溢出,而且——”德拉科的身影进入她的视线,他微微倾下身来阅读女巫的姓名牌,“斯嘉丽来这里是为了确保你没有吸入有害的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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