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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坑】带x迪 因为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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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3-08-27 00:55回复
    说完话,带土拿著书就走掉了。
    与其说……是他占据了「带土」的身体,不如说,他只是支配了带土的脑袋,其实有关於心灵还是肢体动作,这一切都还是属於「带土」,所以这反而好像变成精神分裂症的双重人格……难不成其实他一直都沉睡在带土体内,他在现代所遭遇过的其实都是一场梦境,而在「带土」的意外中自己跑了出来……
    等等,他以为他自己在拍电视剧吗?带土替自己扶额,一直观察著书房的黄先生很快的凑过来了。「爷,您没事吧?」
    「啊?啊,我很好。」反正斑的咄咄逼人这种遭遇,又不是第一次了。想起自己总是迎合著老板和顾客的无理要求,带土就觉得,除了自己其实对现在的情况根本完全不了解之外,调适受到如此境遇之后的心情对自己来说完全是绰绰有余啊。带土想著想著,突然想起自己要扮演另外一个人的事情。「那个,黄先生,你说我是要假扮成什麼人呢?」
    黄先生先是疑惑了一下,才责备自己老糊涂的敲了敲脑袋。「啊,爷,您瞧瞧,上了年纪就是这样,这种要紧事都忘记了。」黄先生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了一张纸,带土疑惑的接了过去,在手上摊开的时候,黄先生又不晓得从哪里的时空洞里面生出了一面方才带土在书房里望见的面具。
    纸张上面写著「阿飞」。带土左看右看,这恐怕就是他扮演的人所要被别人称呼的名字了。小人物般的称谓,还可以接受。「爷,毕竟您在这个地方,恕我直说,虽然也不是相当的家喻户晓,但也是朝廷里面人人知道的人物了,为了使计画能更加精确的执行,只好请您委屈的,扮演这样的一个小角色。爷,您的身分高贵,纵使这是爷您自己策划的,但是……」说到一半,或许是因为身处卑贱的位置,黄先生也只是蜻蜓点了点池塘,也就没有再多点什麼字。
    只是带土很为难,什麼话不直接说出来还在那边……吞吞吐吐,憋著多不痛快啊。「有话不妨直说了,黄先生。」带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亲和一点,现在脸上还变成了丑八怪模样,毁容,戴面具是还可以接受,只是这模样看著就吓人,带土还在琢磨自己要怎麼样方式才能表现亲切。黄先生看了看他,苦笑了起来,「或许这就是天意,让您变成这个样子。以您过往的脾气啊,肯定是无法胜任这个工作的。」
    啊……他已经知道他的EQ貌似是相当的有问题,这个可以不用一提再提,看那些头低得一点也不敢抬起来看他脸的下人,多多少少也能明白一二了。带土黑线的抓了抓脸,「那麼,可以告诉我,我是准备什麼时候去报到呢?」
    「下个月初,爷。还有二十多天,您就先和斑先生两人好好钻研写轮眼吧。」语毕,黄先生朝带土一个鞠躬,也就退下了。带土对他挥挥手,再瞧瞧手上的面具,橘得超级鲜艳的颜色,还有只有单眼的设计,是很奇妙没有错只是……为什麼只给他一边呢?带土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左眼是无法消退写轮眼,可能是表面直接遭受到撞击、压迫所致,而且有写轮眼的眼睛居然看的东西非常清楚,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个面具,可能如果两只眼睛都挖的话,就做不成漩涡模样了吧。
    带土为自己的想法点点头,看著手上的书,刚刚那个书房气氛不错,就想著要回去的带土想到斑可能在那,为了不再让「带土」出来把关系搞更僵,还是,今天的「习武」课程就到此为止吧,往后他可得好好管理一下心中的那个自己才行。很轻松就能随遇而安的带土对自己的困境并没有什麼感想,或许是像风一吹就相当顺服的跟著飘动的小草一样,久了,现在对带土来说,就先用「有趣」的看法来了解这个世界的世俗风情吧。
    而能最快了解当地的语言、文法、人情世故和历史,肯定就是市场了。把书本好好的藏在大衣下,有不少人看过自己的脸,所以带土就把面具给挂了上去。只用一个洞来看世界是有点困难,或许抓取物品的距离上可能还会有问题,但为了在这里活下去,习惯这些东西是迟早的事情,还是早点开始干活比较好。带土看著视野被遮住一大半的前方,晕晕的感觉稍微开始产生了。
    他那超强适应力的心智还有身体啊,就拜托了。带土心里念著。
    = =未完= =


    7楼2013-08-27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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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在外面」?已经把他变成仆人了。带土头更痛了。「那,少爷,您希望我叫您什麼呢?」欲哭无泪的带土想著自己今天要去逛街的行程该不会就这麼被一个小孩毁了吧,迪达拉左思右想,「叫什麼……叫哥哥好呢,还是老大好呢……」
      等会,还哥哥?怎麼看光是身高自己就年纪比较大了吧?带土任人宰割的瞅著迪达拉看迪达拉的天兵还能到哪种程度。「啊,叫我前辈好了!嗯?」迪达拉很大声的说,带土怔了怔,「迪达拉少……前辈,我能请问为什麼吗?」被迪达拉一瞪眼,带土也只能默不作声了。人家果然是比较大嘛,在宫中还被称为少爷,就只差不是皇子了,可惜。
      「就这个好听啊,老大的话是别人,哥哥……身高的话你叫我哥哥太奇怪了。嗯?」
      喔?所以说,还有个「孩子」不然就是「大人」是迪达拉的老大是吗?这样啊……感觉到心里的「带土」不晓得在盘算著什麼,带土发现到迪达拉又一次抓住了自己的手臂,「我还是很担心鸣人,出去找他吧。」迪达拉说,带土啊了一声,「你没有听见卡卡西要我们在这里等……你跟卡卡西什麼关系?」想到这个问题,带土问出了口。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能说出来的话,迪达拉解答了:「他是我们宫中……不对,是我和鸣人的专属大夫,就这样。嗯?」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家伙居然也能是宫中媲美御医的程度啊。好像也能从不认识自己的卡卡西出手了。这一句话突然浮上心头,带土知道是「带土」的想法汇聚而成的字句。「好吧,我们出去找找。只是要被士兵发现我带著你的话,不能够让我死掉。」带土这样希望迪达拉保护自己,迪达拉不怎麼懂为什麼带土会死掉,就拍拍带土的肩膀,「前辈我不会让你死的,阿飞。」
      还真是有模有样啊。明明都不了解彼此的底细。真是有够天然呆的。没有继续多想的带土牵著迪达拉的手,就也出了店面,只是好心的替门阖上,就开始了不能够喊鸣人名字的展开找寻鸣人旅程。「这里说不定有……啊、那边!」迪达拉好像真没担心自己的兄弟还是其实还好,根本一段路上就被很多东西给吸引住了视线,兴奋心情很严重,只是这样的反应,带土能联想到从来没有出过宫的孩子会有的向往,电视剧不是常常演著只要进了宫就永远都不能出来的戏码吗?在宫中出生的孩子大概也是差不多的啊,即便里面的面积再大、再漂亮、再像外面,也比不过真的出来一趟的经验。
      「少……前辈,请您好好找人啊。」带土紧紧抓著迪达拉的手,还是看在他只是孩子的份上,买了糖葫芦给了他。太阳很大,只是这麼适应下来,带土发现这只是冬天的一种现象,虽然光线强是强,只是冷飕飕的感觉还是不会被阳光驱散,带土知道是这具身体所产生的热度让自己感觉不到太大的温差变化,习武的成果。只是迪达拉就不同了,为了要乔装出城,穿得很单薄,身体抖啊抖的似乎也产生不了什麼热能,带土摇摇头,也就脱下了自己套两件的一件下仆装,挂上了迪达拉的肩头。「前辈,可别著凉了。会冷再说,我再脱一件给你。」
      「再脱连遮身体的都没有了。嗯?」迪达拉说,带土看了一下,「前辈真是死相,知道我只有穿两件,竟然还没良心的偷走了我的衣服……」摆出小女人楚楚可怜,带土身体扭啊扭的,果然激怒了迪达拉。「你……放肆!」迪达拉大吼,带土很快的遮住了迪达拉的嘴。「少爷啊,」带土很小声的在迪达拉耳边说话,手放在迪达拉的脸上,带土怎麼就觉得那脸颊慢慢在发烫著。「您现在是我的『前辈』不是宫里的『少爷』,怎麼样您都只是平民老百姓,这样的调戏可不能喊『放肆』啊。」
      这种小丑姿态,还真是多亏了自己过去打工穿玩偶装所得到的经验值啊。带土很庆幸自己的工作经历非常丰富。很努力让自己接受的迪达拉红著脸,本来带土想要再抓住他的手,只是他就赌气的不让牵了。带土看著他的反应,耸耸肩膀,不牵不牵,带土也很反感自己很不舒服的鸡皮疙瘩。「不晓得卡卡西大夫有没有找到鸣人。」迪达拉担忧的看著远方,只是又看见五人士兵跑来,迪达拉慌到直接躲到了带土背后。
      「前、前辈啊……反应不要那麼大,反而会被怀疑的。正常一点。」带土无奈的把迪达拉拖出背后,左手握住了迪达拉的右手,看著那五人走过来一个人一个人的抓著,他想了想,想到了一个点子。「迪达拉,」带土本来玩笑的高音调降低了,迪达拉很明显的顿了一下,「等等无论怎麼样你都不要发出声音,听见了没有?」
      可能是除了在宫殿里面比自己阶级还大的人命令过而已,被带土一下令,完全傻住的迪达拉就这样没抵抗紧紧拉著披在自己脑袋上面的布纱还有带土的衣服就给带土拖去士兵那里了。「等一下……等一下!你想要让我被抓住吗?嗯?」迪达拉慌了手脚,只是抬起头看向带土,那根本就瞧不出一点端倪的黑洞,迪达拉竟然感觉到了一点点从那里由带土传来安心的信任错觉。
      「大人啊!」带土跑到正忙著搜人的士兵身旁,只是忙到满头大汗的五个人挥开了他,「走开!」没人想要理带土,带土不气馁的继续上前,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推了推带土的胸膛,然后因为带土那大得有点夸张的胸肌而回过头看了带土一眼,也就发现了迪达拉。「队长。」把自己队长叫住的大个子,剩下四个人的眼睛就飘了过来。迪达拉畏缩了一下,带土握紧了他的手,告诉他没问题的。
      「大人,您瞧瞧,我煞费苦心抓住的这个人,是不是您们要找的人呢?」带土很欠扁的一直把身体靠过去,那个大个子又不爽的推开了带土,有人走过来,想要掀开迪达拉的布,换带土推人了。「哎呀,这不行。这可是我得到的猎物,漂亮的东西你们想要的话可得开高价才能获得啊。」这回带土说的话让迪达拉发狠劲的攻击了带土的手,不过小小程度带土根本无动於衷。「开玩笑,我们办公事,还跟你讨价还价?你到底想要怎麼样?」队长上前想要抢人,带土又挡了下来。
      带土当著一大堆人的面把迪达拉从后抱住了,不单单迪达拉脑袋刷的空白,连看著他们的五个人也感到莫名其妙,「大人,我说过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人儿啊,拿出来炫耀一下而已,大人这麼卑鄙的就想要抢走?」带土说:「这位是我的美人老婆喔,要不要瞧瞧她的脸呢?」
      正要掀开迪达拉不断抗拒而且抓很紧的布,带土只听见:「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大个子一个挥拳过去,带土冷不防的脸就被击中并且飞出去了。「我们走!」队长大声喊著,所有人就通通跑掉了。大个子傻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拳头,又望了望带土,很纳闷的也跟著离开了。「喂!老婆个头……阿飞,你没事吧!嗯?」逃是逃过了一劫,可是让带土被打了,可不在迪达拉的计画之内。他和鸣人只不过是出来晃晃,没有要伤害任何人。
      但带土连面具都没碎的就起身了。「前辈,阿飞我很好。」
      「嗯?你没死?」
      「要死?还早的咧。我们继续找人吧?」被攻击的一瞬间自己先往后退,只受到了一点点的推力影响。而且要夸张的跌倒,这具身体能做到的可不只那样。
      = =未完= =


      12楼2013-08-31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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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应该从来没有好过吧?带土甩甩头,确定自己状况还可以,「是谁?这麼大清早?」现在看起来,恐怕时间上是八点吧?带土一翻身站了起来,看著床上的丝巾,「是鼬先生。」黄先生说,带土皱起了眉毛,登门拜访?那个孩子想要干嘛?带土点点头,跟黄先生说自己梳洗一番就会过去,黄先生便回道,他会带鼬去大厅等候。
        「带土」跟鼬的关系如何呢?也是很差的模式吗?就跟斑一样。看那孩子有点孤僻孤僻的感觉啊,是不是事实上是无话可说型的呢?但来找他,到底有什麼事情?带土拉了拉大衣,稍微闭上了右眼,打开了门,吓了路过准备逃跑的仆人一跳。「你,过来。」带土朝他挥挥手,他战战兢兢的,就算是靠近了,也是离带土有一公尺半的远距离。带土真的觉得明明就是「带土」把自己给关起来了,居然还让别人这麼怕他,真不像话。「等会替我传膳。还有你手上这绷带,给我就好,谢谢。」带土说。
        在仆人目瞪口呆的目送中走开,在进入大厅之前,带土先用绷带绑住了自己的右眼。写轮眼收不回来,现在又不清楚鼬是不是知道他也是写轮眼的合适继承人,可不能轻举妄动。大厅中鼬穿著黑色的卫兵服,和那天带土看见的一样,就坐在大厅两旁的椅子上。发现带土出现的时候,鼬从椅子离开,恭敬的朝他一鞠躬。「叔叔。」鼬说,带土嗯了一声,示意他能坐下了。没想到这孩子的声音挺细致的,就是苍白、虚弱了些。带土感觉到这房子的帘后有人躲著,而且那气息就是当时也攻击过他的鱼脸人。藏著做什麼呢,在打什麼算盘?带土发现鼬直直的盯著自己的脸,就先开话匣了。「来探望我的吗?鼬。」带土问。
        「是的,听说叔叔几天前出了事,所以过来探视,送送礼。」鼬有点冷淡的说,带土看著那孩子像是一直在想事情似的,笑了起来。「还带了朋友是吗?何必害羞呢,快点出来。」
        只见鼬的表情没什麼变化,可是那黑曜石般的瞳孔睁大了一点点,鼬可能不晓得他有习武,或者晓得,无论如何,身为孙子,可不能这样子暗算叔叔。那个鱼人的气息确实是隐密得非常好,但很可惜,实在是相当的可惜,是他更略胜一筹了。鼬的脸色黯淡了下来,他挥了挥手,鱼人就自动出现了。真是很听从鼬的话啊,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鼬是上司吗?带土对鱼人和对鼬要更加提防了。
        「为什麼要躲著?交了这样的朋友不敢带给叔叔看是吗?」带土说,鼬摇摇头,「不是,他比较害羞。」
        靠,这种谎话他也说得出来?是「带土」很好骗喔?带土抽了抽嘴角,鱼人看起来也挺无奈的。「你要自我介绍,还是鼬替你介绍?」带土瞅著鱼人说道,鱼人这才给他一个鞠躬,也表示了方才的失礼。「非常抱歉,我名是鬼鲛,鼬先生的直属部下,北方少数民族的族人。」鬼鲛说,带土也让他坐下了。「还真有长你这样的人存在啊,我还真是开了眼见。」带土真心的说,黄先生上茶给了他们三个。
        「吃过了吗?鼬。」
        「吃过了,叔叔。」
        喔,原来是根本就不想和他打交道啊。带土在心里肯定了。「什麼时候不来,挑这时来找叔叔?」
        「今天比较闲,而且我是来告诉叔叔,佐助的近况。」
        什麼?佐助的近况?带土挑了挑眉毛,鼬会定时的过来和他说佐助的事情?是他叫鼬过来的还是鼬自己过来的?故意试探他吗?鼬那深不可测的脑袋,精明的模样,带土知道自己必须小心行事了。得先让「带土」出来。「怎麼,今天兴致来了不成?」「带土」没什麼感情的问道,鼬面无表情,还在观察他,还在注意哪里的奇怪。大概是哪里听说了他的计画是吗?还是怀疑昨天遇到的漩涡头就是他本人?
        「那孩子,下个月就要生日了,也是十八岁的孩子了,打算让他知道一些家族的事情。」鼬缓和了面容,紧张的气氛降了一些,看来是每次都来亲自探查敌情吗?「带土」撇了鬼鲛一眼,鬼鲛能感受到「带土」的威吓。「他是你的弟弟,你想怎麼处置就怎麼处置吧,毕竟那不关我的事情。不过,」「带土」说,「生日吗……我会送他一些东西的。当然会经过你的过滤,不用太担心了。」
        送走了那两人,带土很快的又让「带土」去睡回笼觉了。「鼬先生这回又来试图知道我们的计划吗?」黄先生从另一边冒了出来,果然突然说出了佐助的事情只是想要确认什麼是吗?
        想要知道他心中是不是想著要复仇?不,怎麼知道啊?不再多想,带土撇头望著黄先生,「斑呢?还在睡吗?」
        「回爷,好像雨停了之后就离开了,要我跟您说声谢谢。」
        是吗?看来也不是什麼很不讲理的老爷爷呢。「东西都备好了?」
        「是的,马也备好了,就等您而已。」
        「好,我去换便装,等会会带面具出去,有事情就回来再说吧。别忘了给房子装修。」
        「是的,爷。」
        = =未完= =


        21楼2013-09-05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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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过了卫兵的四处巡逻还有守在军火库的人并不在,他们俩人很顺利的进入了巨大的仓库里面。「你来这里想找什麼啊?明明都不晓得在哪里了。嗯?」迪达拉还不忘吐槽带土不晓得路的迷糊鬼,他不知道带土只是不希望自己本来是被迪达拉直接认定是路痴的结果又知道路於是要被怀疑。「我不知道路,可是至少我知道军火库里面有什麼东西啊……啊!有了。」
          东翻西找的带土终於发现自己想要的物品。毕竟是军火库,应该没可能会没有。迪达拉把脸凑了过来,才要仔细看看在黑暗中带土抱著一包什麼东西,带土就突然伸手捉住了他,毫无预警的。「哇!」迪达拉吓了一跳,带土对他嘘了一声。「我们现在是偷偷摸摸的,前辈不要叫那麼大声……我听见有人来了。」
          「听见?」迪达拉的嗓音压低了,带土点点头,牵著他的手朝门外探了探眼睛,一大堆人马走过来,手上拿著刀枪器械的,带土恍然大悟,原来今天到中午以前是操兵时刻吗?选在了这个时候来还真是糟糕了,难怪外面没有人守卫。带土皱著眉毛,「这下要被抓住了,前辈你说怎麼办?今天不能给你看我想让你知道的艺术了。」
          听见艺术这个词,迪达拉反手扣住带土的手。「什麼?你想要让我知道你的艺术?嗯?」
          「不是,我想要证明你的艺术是存在的。」带土头也不回的说,却没料到迪达拉站了起来将双手自后环上了带土的脖子。「什麼?」带土怔了怔,他这样无法回头去看迪达拉是什麼表情。「我们冲出去吧。」迪达拉信誓旦旦的说。
          老天爷啊大少爷!亲爱的前辈啊!冲出去之后遭殃的人可是他啊!还记得一开始就酿成的误会吗?难不成想要让鼬还有整个皇宫甚至水门大人都要再一次当他是诱拐犯吗?带土已经准备要拼命摇头说不,然后出去自首说其实是迪达拉少爷自己爱玩把他带来这里……多无良瞧瞧……他刚进来第一天计画也还没实行半点就要前科累累是想怎样。「前辈,我……」
          「你速度很快,我相信你的。嗯?」迪达拉说道,在带土下巴交缠互握的手指收紧了紧,带土都感觉到了。知道这孩子看起来是很搞笑,但现在相当的认真,就觉得果然不能辜负孩子们的期望,不然会遭天谴的。「抓好了,前辈。我真是苦命啊,前辈跟我的后背太有缘了。」带土话才说完,迪达拉正反驳,迪达拉就感觉到带土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收缩、绷紧、到最后硬得跟钢铁一样,迪达拉才意识到带土的身躯根本不是一般下人要有的魁梧体型。紧接著不到一秒的时间,带土整个身子都放软了,接著瞬间,迪达拉只听见一声「咻」,他的视野从黑暗被外头的光线照亮。亮度转换令他闭上眼睛,等适应再张开的时候,迪达拉发现他们已经在外面,而且在皇宫很高很高的屋顶上面。
          迪达拉原先就觉得带土异於常人了,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差异。「哈……真是好险,用别的东西吸引他们的注意才没被看见的。」想起自己把兵器往外一扔钉在木门上引起士兵对那边的高度紧戒,他才能跑出来,真是有惊无险。带土摸摸藏在肚子衣服里的东西,就在思索到底值不值得这麼拚死拚活。迪达拉不断的瞅著带土,终於吸引了带土的注意。「前辈?」带土挑了挑眉毛,虽然迪达拉看不见。「阿飞,你……」迪达拉开了开口,尔后闭上了嘴,换了话题:
          「你拿了什麼东西出来,快给我瞧瞧。嗯?」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迪达拉自己有,所以他很清楚,或许阿飞也有不希望给人明白的,秘密。迪达拉的贴心带土看见了,他想伸手抚摸迪达拉的脑袋把对方的头发搓乱,不过碍於身分还是有别,带土打消了念头。
          「我拿了什麼出来……当啦,就是这个。」带土翻下了衣领,一包用纸袋包裹用麻绳缠绕住的小型物品掉进迪达拉手心中,迪达拉赶紧打了开来,有一个用纸包起来的小东西、打火石还有十根没看过的东西,迪达拉挑了挑眉毛,不太知道手上的是什麼。「阿飞,这是什麼?嗯?」
          啊,没想到这孩子没看过炸弹。带土不是很清楚这威力是怎麼样的,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切掉一大半剩上端被点燃好了。「这叫炸弹。前辈你就看著吧,我给你做一次示范喔。」带土抓起打火石,用力的把两颗石子互相重击了几下,擦出的火花马上点燃了炸弹上端的导火线。嘶嘶的声响还有越烧越短的黑线,迪达拉是不明白等会会发生什麼,但这样看著迪达拉打心底,或者说本能的也紧张了。
          说迟快,带土用力的把手上的炸药扔上半空中,在炸弹离他们有三公尺远的时候,迪达拉就看见那个炸弹,威力还是很强大的,声音也很响亮的,在空中炸了开来,「碰」的一声,整个巨响几乎要轰掉迪达拉的耳朵,而他目不转睛,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尤其在最后燃烧殆尽之后留下的就是一团等会就会消散的灰烟,他更是差点就要尖叫了。「阿飞!」迪达拉扯著带土的衣服,带土的脑门被他晃得不轻。「是啊!就是它了!那就是我要的,一瞬间的美丽,一瞬间的闪耀才会留下最永恒的艺术!蝎老大根本完全错了!嗯?」
          迪达拉激动到差点摔下去,带土很快的把他捞进自己怀里。「啊……我知道,我了解前辈你的想法。现在,我们还是快点回书房吧,在士兵发现我们在这里接著抓住我们之前。」
          「真的很漂亮啊,我这辈子还没看过那麼美的东西。嗯?」迪达拉的视线还是专注的眺望在那个已经消失的炸弹中,带土低头看著他,小孩子的真诚就是在敬佩的时候崭露无遗,没错,迪达拉还只是一个大抵上十八岁的少年,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很多需要凭著自己的信念去闯荡,去亲身经历,带土可以明白就像翘课翻出学校一样的迪达拉逃出宫的理由。「而且我也没有上来屋顶过,再让我看一会吧。」把手伸了出去,一阵微风吹来,迪达拉的长发被吹得小小飘荡在四周,带土的写轮眼记录著这一切,接著在下方又出现不和谐脚步声时拉著迪达拉把他抱回书房去了。
          「前辈想再上去的话,跟阿飞说一声就好了。」带土如此对迪达拉说。
          「你们两个,哪里去了啊?」佐助问。进去书房之后,好像大家都到齐了似的,除了蝎不在之外,现在大夥们都坐在铺著大匹布的地板上面夹著菜吃著午餐。野餐?带土不禁想到。「哥哥,快点过来吃午餐吧。」鸣人对著迪达拉说,鼬那锐利得要命的眼神又杀过来了,带土抖了抖身子,随著迪达拉的入座,带土跑去跟鹿丸站在一起。「怎麼会坐在这里吃啊?嗯?」迪达拉倚在鸣人旁问道。
          「我提议的,这样很不错吧?大家能挤在一起,不是坐在远远的餐桌上面吃饭。」天真的鸣人回答道,迪达拉微笑著摸了摸鸣人的头发。带土将自己腹部的东西藏好,鼬突然说话了:「方才军火库有一点骚动,还听见有爆炸声,那当下你们两个都不在,阿飞,你又带著迪达拉少爷乱跑了?」
          I


          33楼2013-10-1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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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矛头完全指向他了,太糟糕了,现在不管出什麼事情鼬都打算把一切通通栽赃给他然后定他的罪就对了。原来他的侄子是这麼恶劣的家伙。带土咬咬牙,「回鼬大人,小的去了茅厕,大人也看见了不是吗?」
            「就、就是啊,阿飞那麼急,我们哪可能又去其他地方。嗯?」迪达拉大声的乾笑了几下,就爬起了饭。迪达拉还真是没说话没事、一说话功全破了……带土忍住自己想要摇头的动作。鼬又看了他几眼,才转回去关注佐助。「佐助,」鼬唤了唤声,佐助抬头看了他一眼,「怎麼?鼬哥哥。」
            哥哥?带土吃了一惊,怎麼?原来已经表明身分了吗?还是还没有只是一种称谓?等等,冷静一点,就算佐助知道了鼬和他是兄弟关系又如何呢,反正怎麼看他们两个人都挺像的不是?可是,如果继续发展下去的话,鼬是拥有写轮眼的,难保佐助没有,佐助就得面临要选择复兴宇智波还是维持现状两种选择。等等,让佐助知道了事实也无所谓啊,这样鼬反而还能解脱,然后他就可以把鼬给拉拢了。
            带土还在思考,所以他并没有听见其他人在说话。直到鹿丸顶了他一下,迪达拉早就不是很爽的对他大叫了一声。「阿飞!」
            「嗯?」带土醒了过来,看了看鹿丸,又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都望著他,他歪了歪头,「是?」怎回事?带土很疑惑。「鼬哥哥在跟你说话呢,漩涡头。」鸣人吸著拉面条口齿不清的说,鹿丸走过去递了手巾给他。带土纳闷中,也要他递手巾吗?可是他身上没有呢。「对不起,鼬大人,小的我……」没听见。
            「我说,」鼬重新开口,「我希望佐助可以跟你来一场肉搏战。」
            呃?带土安静了。什麼?肉搏战?搞什麼鬼,不是都说他什麼都不会了吗,难不成迪达拉说了什麼?带土望向迪达拉,但迪达拉没有看他了。鼬这小子,还是想要把他的底细给揪出来。「我……为什麼?」佐助那小子想要打倒对带土当然是轻而易举,但他想说:第一点,人家是少爷,让著肯定得让,必须当沙包的啊。第二点,他表明没有武功了还要他上场,是想要佐助打死他吗?第三点,鼬这浑蛋一定找哪一天去拜访他的时候整他个片甲不留!「我知道你很厉害,我想知道佐助能不能打到你。」鼬说。
            知道他厉害个头啊,所以就是想要灭了他嘛!带土几乎要抱头痛哭。而且是想要了解他的实力在不在佐助之上还是之下吗?烦死了,「要小的我做佐助少爷的沙包吗?阿飞非常的乐意喔!」带土回到疯疯癫癫的模样,佐助看著也嫌弃了。「鼬哥哥,我不想要跟他打,你觉得我的程度赢不了他吗?」
            就是赢不了啊,兔崽子,带土心里默念。「当沙包也好,人家乐意呢。」鼬顺其自然的把佐助和带土推上武打台,带土吞吞口水,迪达拉站了起来,「这是我的人,你凭什麼让他是沙包,鼬先生?嗯?」迪达拉站到带土面前,面对带土,「阿飞,你确定你要打吗?」
            「前辈,不是你想要我打的吧?」带土低声的问著迪达拉,迪达拉马上瞪大眼睛,「我哪那麼恶劣?你还是赶紧先把东西给我吧。嗯?」迪达拉说完手就伸进了带土的衣服里面,带土叹了口气,现在迪达拉这小子就顾他的「艺术」而已,眼里目前是塞不下其他东西了,包括拚死替他拿到这包炸药的带土一条命。
            「就这麼说定了?佐助,准备一下。」鼬又说话了。带土此回发现自己还真不希望听见鼬的声音,讨厌死了。在迪达拉要离开的时候,带土握住了他的手,「你真要让我上场?我会被打啊。」带土不求任何期待不过还是抱著一丝丝希望的对唯一的救星迪达拉说,迪达拉看了看他,哼哼鼻息,「你会被打?一直闪就好了啊,阿飞。嗯?」迪拉说。说得简单!带土知道自己没救了。
            带土看著佐助先走上了庭院,自己拖著脚步跟上,鹿丸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不晓得为什麼鼬大人针对你,好自为之,完事后我会替你上药的。」鹿丸以他自己所能做到的贴心的对带土说,带土向他说了谢谢。鹿丸也是很想要救好不容易能稍微分担他一点照料少爷工作的夥伴,只可惜他的能力真的有限。佐助脱下了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身体。疤痕也挺多的,看来是真的有决心被鼬锻鍊著,也挺不错,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他亲爱的佐助侄子。
            迪达拉在后面说:「阿飞,不要给我丢脸啊。嗯?」
            他当这是在斗鸡还是斗犬啊?带土把手盖上自己仅存能看见外界的右眼洞孔,当世界陷入一片黑暗的时候,带土冷静了下来。他能听见体内的「带土」正在沉眠的规律呼吸声,也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在缓缓变慢。「好了没,漩涡头?」佐助的声音响起,下一秒是鸣人的:「漩涡头是我在叫的,佐助你给我想其他叫法!」
            原本还想说能风平静的启动计画,不过这样子不断打过来的麻烦浪潮也挺有趣的,至少不无聊了。带土深吸了吸气,他张开了手,看见鼬正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叫唤了一只经过的鸟儿。是要请鬼鲛过来趁机抓住他吗?鬼鲛是有那个本事把还没认真五成的他摆平没错啦。带土轻轻的勾起了嘴角,看著佐助摆出了预备姿势。
            「比试,」鼬说:
            「开始!」
            = =未完= =I


            34楼2013-10-1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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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徵求意见是不是?听见迪达拉的话,带土挺起了胸膛,决定要为自己抗争到底。「少爷,如果您想要与我一同行动的话,请先去告知水门……殿下。」带土答道,「我不可能将少爷的生死置之度外,只为了去拯救另外一位少爷,而这是多麼『没大脑』的行为。」带土加重了羞辱的字眼,他首先看见蝎睁大了眼睛表示不敢置信,一刹那他就被迪达拉扯头发了。「什麼没大脑……你个无礼家伙,我说多少次了不要和我那样说话!嗯?」迪达拉瞬间就炸毛了,如同他所想的一样。没错,接下来也会如他所再想的那样发展下去……
              「迪达拉前辈,这可不是闹著玩的,不是你一句告诉大家『我和鸣人被掳走是阿飞把我们救回来』就又可以化解一切。」认真了起来的带土抓住了迪达拉的手制止了他拉自己头发的动作。迪达拉吓了一跳,坐在椅子上的蝎也感觉带土的专注,站了起来准备随时保护迪达拉。不过带土想,要是他想了结迪达拉的性命,就是蝎的速度再快也挽回不了。「这是很严肃的事,这绝对不是儿戏,绝对不是简单出去就能简单回来的。前辈,我了解你担心鸣人,甚至所有能担心他的人都会祈祷他赶紧回来。」
              「那你还……」迪达拉要开口,带土又一次打断了他,不是用一个匆忙想阻止他的下人角色,是单纯的,只是以一个成人的姿态在阻挠他:「即使是那样,我还是不能让你去。你所要为鸣人少爷做的,就是不要换让他忧心你是不是也和他一样被带走,并且遭遇危机。待在这里,等他回来,你需要做的,这样就够了。剩下的交给我,请不要再操心这件事情了。」带土再三提起,「水门殿下答应了,我也不会放你出去。」
              即便还没被说服,但迪达拉确实是听进了带土的话语,那蓝色激动的眼眸静了下来,带土欣慰的伸手抚了抚那又长又耀眼、又顺的金发。蝎为自己没有说服迪达拉、结果却是阿飞说服了表示很不服气,不过不管怎麼样,蝎真正想要挡住迪达拉的目的都达成了,是谁促成的一点儿也不重要。「迪达拉,我们接续昨天没有上完的课程。」蝎开口道,迪达拉转身瞪了他一眼,「什麼?昨天的课已经结束了,今天没有要上课!嗯?」
              「那不是你说了算,我才是老师。」
              告一段落了。带土放心的想。
              夜晚,雨水没有停止,但已经渐趋缓慢,带土从漆黑的屋子中套上了一件算比较厚一点的黑色大衣——当然也是下人在穿的——走出了房门。冬天的雨水,还是不能小觑。带土看著漆黑的天空,连月亮也没有,但他可以听见他用来守在阿斯玛对面的一只松鼠的耳朵中传来阿斯玛房间的门已经被小小的打开,又阖了回去。他使唤了那只松鼠继续紧跟著阿斯玛,让自己不至於弄丢了对方的动向,就抬脚往雨阵走去。
              「我要去。嗯?」迪达拉的声音出现时让带土翻了翻白眼。「前辈!」这小子完全不懂什麼是危机。不,他懂的,但他不愿意对危机屈服。带土小心自己不要对迪达拉暴走。「前辈,不要闹了。」带土生气的说,「太危险了,我不可能带著你这个小鬼去救人!」
              「我不是小鬼!还有,我可以很好的照顾我自己!」迪达拉不甘示弱的呛回来,带土差那麼一点点就要仰天咆哮了。不可能……他绝对无法照顾自己的,他不行的……带土不想要再去分心管一个小鬼,可是照这个情形来看,迪达拉不达目的是不罢休啊,说不定还会威胁说会把人吵醒。嗯?他如果那麼做就救不回自己弟弟了,所以他不会那麼做。
              他可以打昏迪达拉,只需要零点一秒的时间就行了,没错,打昏他……「阿飞,鸣人受刺激的时候会不顾一切的伤害靠近他的人,只有我可以安抚他,你必须带我去。嗯?」迪达拉说话了,而且是说那种其实带土也可以处理的事情,就是:连鸣人也一起打昏不就得了!哪还轮得到鸣人自己有时间「不顾一切伤害人」啊?带土克制自己不要去压疼痛的太阳穴。「前辈……水门殿下会宰了我……」带土搬出了唯一的救星,迪达拉也很快的替带土弄熄了那希望之光。
              「不用担心,我会和水门父亲说明一切的。再说,」迪达拉叹了口气,「我要是在这场事故死掉了,也省得水门父亲再去烦心我的事吧。嗯?」
              这脑残的小鬼又在悲剧什麼啊……讨厌死人了。带土咬紧牙关,他真的很懒得对小鬼心理辅导。「前辈,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死掉了我也死定了,而我并不想要那麼早就掉头。再说,你要是在这场事故死掉了,只怕水门父亲会更无心去管理任何事情吧。」带土模仿迪达拉说话的方式回道,只见迪达拉居然因为他的话而绽放了一个笑容,这可是带土始料未及的。「这麼说你愿意带我去罗?」
              「我……等等,我没有这麼说啊……」带土满脸黑线,没理会带土的劝阻,迪达拉已经让自己置身雨中了。「走吧,我们快点启程。」迪达拉的身体缩了一下,雨水的冰寒吓了他一跳。
              湿了、湿了!他在迪达拉睡觉之前好不容易弄暖和的睡衣还有搞乾那一头苦手的长发,就、这麼、湿了!带土都龇牙咧嘴的握拳了!带土在心里默念著一、二……迪达拉又折回来抓住他的手也要一起拖,迪达拉的脚底踩在水面发出啪答啪答的清脆,在除了雨声之外就是宁静的晚上很是吵杂,带土忍无可忍的将自己的大衣卸下、一把捞起了迪达拉就把迪达拉给放在了自己的背上,再用大衣遮著。「你走路的声音太大了,我很困扰。」带土说,他知道自己在和迪达拉的争辩上面是输掉了,至於理由,没有必要搞清楚。他是有很多方式可以把迪达拉留在宫廷,不过另一方面,有趣呢……真的会很有趣的样子。
              「我们快点把鸣人救出来,他一定等很久了。嗯?」可能没听出带土的吐槽,迪达拉欢快地说,带土摇了摇头,心里说那孩子确实等很久,就赶紧动身了。
              在雨中,一切变得不是那麼敏锐,带土正努力辨识自家松鼠的位置,所以带土也没有感受到,迪达拉把自己的身体放低,几乎贴紧了带土的后背,抱著带土肩膀的手也收紧了紧的微小动作。
              = =未完= =


              55楼2014-06-29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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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土闭起了左眼,扇子在写轮右眼当中,看见了属於宇智波族图的那个团扇,可是单用左眼,竟也让带土清楚的看到了图案。
                这是什麼?在过去战争中使用的,辨识是否拥有写轮眼、或者是辨识是否为宇智波一族族人的验证工具吗?竟然有如此精致巧妙的物品,真稀奇。带土惊讶的继续端详著。他对到底要送佐助什麼礼物才适合,一直没有甚麼头绪。关於挑生日物品,带土本身就是不擅长的,如果送到了人家已经有的,抑是人家觉得没有用、很多余的物品,不是会很窘吗?
                礼物这种微妙的事物,本身大概就是必须了解被送礼人的个性、为人到一定程度;去询问熟识被送礼人身边的朋友后才能准确猜出对方真正需要的是何物,可是带土对佐助可说是一点也不了解,而且还一直拿著他的性命去和他最亲爱的哥哥相威胁,很恶劣的喔。然后带土还瞧得出来就算佐助有想要的东西,以那颜面神经的传导有点迟钝来看,迪达拉或者是鸣人那两个和他一同成长的兄弟,也不一定晓得佐助喜欢的东西是怎麼样,所以礼物什麼的根本就是无解的题目。
                可是看见这个摺扇,再想想如果束缚住鼬在千手的理由就是佐助来看,要想放鼬真正的自由,迟早最终手段一定就是把佐助也给一同拉到晓组织、或者是他的旗下。想要这麼做,那麼第一件准备工作,就是让佐助确确实实的明白他继续待在千手只会到最后是亲手把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最爱他的人杀掉,并且让他知道,他就是宇智波,那被千手冠上了一切罪恶根源的,被灭杀的黑暗一族的最后存留者之一。
                佐助绝对愤世忌俗,可是说是简单,单单告诉佐助,鼬哥哥有生命危险,然后还说他就是宇智波,是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佐助需要更强大的刺激,才会使他被动的个性转变成为主动。就像小时候差点被杀死的记忆是深刻烙在脑海中的,所以佐助才会变成那麼孤独、那麼防范陌生的人。想到这里,带土的手点了点烛火,指腹感受到玻璃上烫手的温度,「带土」的思考毫无预警的撞开了带土。佐助不值得动用过多的精力去对付,就算没有他也无所谓,重点在鼬。「带土」说。带土愣了一下,当初连交流都无法,到能够单方面去触碰,现在的进展是不是过快了一点?
                不过带土将那归做「带土」也是很急促要赶紧杀掉柱间才做出的决策。佐助是不怎麼值得,前几天佐助开口问的身世问题,带土可以推测到现在佐助可能都还没有开过眼,比起甚至出现了万花筒写轮眼的鼬的价值来说,佐助是不值得一提。但让佐助真正的安全,对鼬来说才是第一关键,佐助即使再没几分钱,也还是钱。
                先静观其变,再说,这个东西、这样的方式被送出去,也不会有谁怀疑的。除非这个扇子的用途斑他也通通都告诉了柱间,那就有点麻烦。或许可以私下送?带土摸摸下巴,将扇子放进了衣领中,抓起烛火跨出门槛,这时斑走了过来,「你挑了什麼?」斑扬起头,瞅著带土,带土耸耸肩膀,「没有什麼,我实在是挑不到好东西送给佐助。那孩子和我真生疏,是吧?」说著带土笑了起来,斑闭起眼睛摇摇头,「那孩子甚至不晓得你这家伙的存在,你打算让他知道他自己的事情吗?」
                果然是斑,就算是猜测的,还是会猜到大部分的对的答案。带土不避讳的点点头,「我会一点一点的让他离开千手,至少这样鼬就会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带土面不改色的回答,斑沉默了一会,「你对鼬会不会太过执著了?即使他与我们一样是所剩无几的族人,你如果在紧要关头不舍弃非必要的棋子,无法成就大业啊。」
                那些话暗喻著「带土」对琳的无法放手的敏感部分,可惜暗喻得还不够委婉,仍旧戳起了「带土」的疯狂。带土发觉自己的胸口又在充满愤怒的翻腾著情绪,而那种感觉真的有够差。怎麼?斑是嫌现在自己暗器已经都打不到他,人生变得无聊了於是要换玩口水战争是吗?真糟糕,和客户玩口水互喷这方面他特别厉害。带土紧紧握起拳头,「你在说你那长得与你一模一样而且愿意为你赴死、忠心耿耿又充满大义的,可爱的弟弟,宇智波泉奈吗?」带土面带笑,只是声音降低到与「带土」同个暗沉的嗓门,陈述著或许是斑一辈子的痛,无情又充满了取笑意味的说。带土预期中的斑瞪大了他那双黑色的眼睛,并如同激动的鼬一样,斑也是用比零点秒数还快的将自己的眼睛切换了。
                「不用气成这样。」带土闭上眼摊开手,不是对斑对著干自己没有胜算,事实上带土很清楚斑使用写轮眼的体力耗损有多厉害,即使斑的力量强大,但论持久与耐性,斑老早就输了带土。「我说的都是事实不是吗?你知道你救不了他了、你知道唯有抛下他你才能活命、你安慰自己只要你活著一定会替他复仇所以请他好死来减少他的死是你造成的,那种罪恶感。斑老头啊……斑……」甩著头的带土清晰的感受到了斑岁月囤积下来、强大又令人无法抵抗的,巨大的杀气。带土都能感受到等自己把眼睛睁开的时候,就是死期来临。不过,又一个可惜的地方。
                当「带土」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斑就被「带土」属於自己模样的万花筒写轮眼给狠狠的定住了。「你……」斑瞪著带土,「你什麼时候……」
                「你的反应我很喜欢,还不错。」「带土」说著,手指滑上斑的下巴,斑只能乖乖的听从带土的命令抬起头。「我喜欢挑战我自己,如果你硬要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的话,我喜欢用锻鍊自己的方式惩罚我自己。」眼睛的轮廓不断的改变,「带土」的笑容已经渐趋狰狞,「我很久很久以前……在琳的墓地,就开过眼了,而不是在出事那天才笨笨的发现自己怎麼眼睛是红色的……」纵然右眼的腥红一直压不下是个失策。
                斑充满了怒火,他正在用唯独「带土」没办法控制住的写轮眼想要转换彼此的支配与被支配角色,「你愚弄了我们……」斑咬牙切齿的说,「带土」耸耸肩膀,不怎麼在乎斑的指控,「我需要一个专业的人士来帮助我更加熟练的掌握住这凌驾众生的武器,骗你也是逼不得已的。别忘了,斑老头,」
                当「带土」声音不再只是纯粹的低沉平板,而是混杂了兴奋的颤抖、哀伤的懊悔、憎恨的烈火、厌恶的嫌弃,所有通通加起来就只有:疯狂,那才是真正的疯子,一个就连自己下一步都不晓得是什麼,连思考都不会、单纯照著自己本能寻找猎物的,畜牲。
                「我和你会搭在同一条船上的缘由只不过是我们的目标都是柱间,而非你对我的怜悯导致你留在我身边。正好相反啊,」「带土」凑到了斑的耳边说:「我是看你溺水得可怜,才决定让你和我站在同条船上的。所以我想什麼时候把你一把推下去,你就得乖乖的下水然后溺死。懂了吗?」
                在这一闪即逝的时间里,带土不合时宜的想起了迪达拉的遭遇。
                = =未完= =


                78楼2014-09-02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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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迪 25 「我受够你了!」


                    就说他真的是一个很可悲的冤大头……纵然赠送佐助的礼物真的是不怎麼醒目,或者说体面,但基本村上的回归对千手朝政来说就是个很大的轰动了。现在除了与水门接触之外,也有不少的人围著带土团团转。而就是这点让带土不爽,当然不是说那些就会唯利是图的人,他是指「带土」。自己锋头耍尽了就躲回去,把应付人这工作交给他做。并不是带土没有能力重新把「带土」给请出来,之前也说过了,论这具身体还有灵魂交换的掌控权,还是放在他这个带土身上的,可现在带土已经确定「带土」是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而且是「容忍」他的存在。
                    字面上意思就还是那句话,只要「带土」想,「他」随时都可以在连带土自己也不清楚的情况下将他抹杀掉。虽然在来到这个世界、发现自己进住了别人「家里」时带土就一直在纠结这个环节,不过没想到当事实确定了,带土心里的沉重也没少几分。「村上大人,请务必在商意上多与我们合作。」许多人都带给了带土同样的话,於是带土也用相对的应答方式做敷衍:
                    「必定必定,有机会一定让大人给和希赏赏光。」还真亏自己能说出古代那种娇柔做作的语句出来。带土少说也和一打人恭恭敬敬的鞠躬又作揖,才摆脱了他们不多久,不废话,鼬就带著鬼鲛上门了。「叔叔。」鼬静静的朝带土一个弯腰,他的音量并不大,可也够让带土为自己在大庭广众下的身分捏把冷汗了。「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村上和希,竟然是鼬先生的……」鬼鲛很不客气的大声说道,带土才准备要警告这死毛小子,就见鼬出声制止了鬼鲛的狂妄,「少无礼,鬼鲛。」
                    看样子鼬还是没告诉鬼鲛,关於他在这个宫中生活的另外一个身分。有一部份原因是想要保护佐助吧?带土不打算和鼬多说什麼,反正他这个好侄子主动过来打招呼肯定也不是打算为自己叔叔表示自己的「有礼」。「希望我们可以秘密的长话短说,鼬。」带土低沉的声线说著,鬼鲛也不笨,他听见了带土隐晦的想要避开他的耳目,基本就吹胡子瞪眼了。鼬点点头,抬头看著鬼鲛,「你能在一旁等我吗?」
                    「悉听尊便,鼬先生。」鬼鲛好声好气的对鼬说道。真是意外的尊重鼬呢,关於大男人主义,在鬼鲛身上看不到一丁点痕迹。「他真是个好孩子。」带土不禁说道,鼬望著他,「他是很善良。」
                    喔哼哼,原来是「善良」啊,那难道不是「体贴」吗?带土也没多想,就和鼬走到了更边处,远离那灯火通明的热闹地方,回到真正属於他们残余者,宇智波一族的黑暗地带。「还请叔叔开门见山讲明,送给佐助那东西到底有何用意?」鼬不拐弯抹角顺便叙叙旧,很快的将那把扇子说了出来。带土是不惊讶鼬知道那种东西,毕竟就连他这外行人都发现了那把扇子的真正用途是干嘛的。
                    「你知道啊,那把扇子。」带土说。拿出那把扇子有一定的风险,带土的确是想要早点让佐助晓得自己身分还有自己的处境有多尴尬的这件事,另一方面他要让鼬知道,既然鼬想要保全佐助的安危,那麼就得搞清楚现在的主导者到底是什麼人。佐助必须加入他的复仇计画其中一个小棋子。唯有这样,带土才会克制自己不去为了一己之私而草率的将佐助干掉。风险是,那把扇子是拿来鉴定是否为宇智波同族人,但谁知道以追捕宇智波一族而名声红透半天边的千手扉间,看没看过那扇子。要扉间知道,那麼他这小命就不保了。
                    不过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啦,他的计画是很有瑕疵没错,可是「带土」也是毫不犹豫的就把扇子给拿了出来,要真走错步了有一半「带土」也有责任,至少在这点上,带土自己心里还能有些许的安慰。
                    毕竟直接没命这点他们两人是一样的处境。「请直接和我说原因,叔叔。」鼬说。
                    唉……真是,给叔叔故弄玄虚一下也不行,匆匆忙忙的小子。带土盯著鼬,耸了耸肩膀,「以你的脑袋,我还需要和你解释更多吗?你必定早已知道我的用意是什麼,只是过来和我再三确认。」带土说,「这里人多,我们彼此都别多费唇舌的好,你说是不是?我的好侄子。」
                    「请不要这麼做,我会去把那份『礼物』回收的。」鼬厉声说道。带土感受到鼬的慌张,而这表现相当奇怪。鼬不应该慌张的,他能慌张什麼?带土自己也很清楚那份礼物只要被鼬当场看见他亲手送给了佐助,鼬绝对二话不说便直接拿去销毁,所以鼬只要老神在在的说「我会把礼物回收」就好了啊,为什麼现在却出现一副惊恐不已的模样?带土不解的瞧著鼬,直到鼬发现自己的过於激动而撇开了视线,带土才恍然大悟。
                    「真的?」带土忽然牛头不对马嘴的说,「真的?这是真的吗?」带土惊喜的往前走几步,抓住了鼬的双肩,鼬本想后退,被带土抓住了无路可逃,可他还是坚持著不让眼神和带土对视。鬼鲛在远处发现了鼬的窘境,他觉得他是应该适时的出手拯救一下鼬。却只见带土抬起了头,往鬼鲛的方向一望,鬼鲛瞬间感受到当初与鼬第一次见面,被鼬施了幻术定住了身体无法动弹的那种感觉。该死!鬼鲛绷紧了自己全身的肌肉想要逃脱,可惜那都只是鬼鲛的想像而已,因为鬼鲛的神经一点也没接收到大脑要他们用力的讯号。
                    小喽罗闪一边去,别打扰重要时刻。带土继续看著鼬,「什麼时候的事?鼬,告诉我。」带土低声说道:「佐助什麼时候开眼的?」
                    这件事情带土完全无知不是没有理由,佐助的开眼正是在那时有个暗部的人因为没有搞清楚佐助乃是水门儿子的身分,在查清佐助就是宇智波一族后代者,为了履行自己应行的义务,便是扉间让日斩下令全面斩除宇智波的肃清任务,於是不由分说的持著刀就朝自己一人在水门书房庭院拿著书朗读还年幼的佐助大开杀戒去。
                    当时的情况鼬不想多说明,只说在自己的安全被胁迫、即将死亡的那一刹那,佐助那属於他自己的写轮眼随著危机意识睁了开来,将刺客全身给定住,也让鼬有机会比任何人还快的赶到现场,在第一时间就把威胁自己弟弟的暗部杀死。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鼬也不认为在浅意识将自己眼睛开启的佐助会有第二次的机会把眼睛睁开,毕竟具当事人所说,当时看见刺客的动作似乎是慢了好多好多,最后被定格的原因是什麼,佐助说不清楚,由此可知佐助并不晓得自己把眼睛睁开了。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83楼2014-11-16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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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文一年沒更....0.0|||(被砍頭
                    帶迪 36「糖葫蘆!」
                    與夜晚相比,白天的日向國度的確熱鬧滿滿。千手的宮廷用著城牆和人民隔開,但日向朝廷與民相鄰,就是門外守門的也都與民眾相識、有著良好的互動。可迪達拉好些年前才居住於此的貧民窟,伊魯卡目前也仍努力的要將貧民的衛生建立起正向的想法,帶土不會為眼前所看見的繁榮而無視這過於明顯的M型社會現象。日向確實親民,只是他們用城門乃是要分開更貧困之人,並將之忘卻、眼不見為淨。
                    與此相比的千手經濟較為穩定,反而看似好些。
                    「阿飛!看這兒,這真是新奇的東西!」迪達拉和佐助手牽著手,拿著在帶土看來就是現代的動物立體拼圖模型的玩具,朝他大叫。
                    想起與迪達拉的初次見面,再回想迪達拉曾經的遭遇,在貧民窟待過的他連這些東西都沒看過,會想要溜出來欣賞市集的行為……帶土可以離解。
                    因為佐助一般對任何事物都表現興致缺缺,又擔心他想跑回宮廷待在鼬身邊、卻在路上迷了路──宮廷就坐落在整座大城市最中間、最高大的建築物,要想沒看見的走到迷路……在帶土眼中看來這有點困難──所以迪達拉抓得他緊緊的。另一邊鳴人和雛田公主兩人在卡卡西、鹿丸的陪同下逛街與聊天得很開懷。雛田換成較普通的衣裳,迪達拉等人亦是。
                    水門雖然在前方領著路,偶爾也會回頭關心他心愛的兒子們。水門對他們的微笑是真誠的,他真的很愛他的孩子們。恐怕除了水門,再沒人能明白為何會收養其他兩個孩子了。在這同時他也還在和鹿久談論邊界突然的爆發戰爭。
                    「前輩,我可以買這個面具嗎?」另一種單眼、有著黑色花紋頗為怪異的面具,帶土拿在手上,爾後他看見迪達拉嫌棄的眼神。
                    也許水門會想是千手皇帝要換人之緣故,因此各處動盪不安,總之但願讓培恩施行的計畫能順利。帶土又往四周圍看了下,尾隨著他們的暗部各個也穿著一般的衣服,這使帶土得以看清所有暗部人的臉。重吾對眼前的新事物就像個初出茅廬的小動物,第一次爬出洞穴接觸外面的世界一樣,他的興奮讓一旁的白髮少年險些抓不住。那孩子叫水月,有著和鬼鮫一樣尖銳的牙齒,帶土聽見重吾是這麼叫他的。
                    「有想吃什麼東西嗎?離中飯還有一段時間,想吃的爹爹我都可以買給你們喔。」水門回過頭,大大的笑容像個傻爸爸般的這麼對大家問道。帶土心中有些納悶,是因為太過突然的宣布就任所以沒有實感,還是純粹不願意去面對?水門仍然只想要普普通通的帶著孩子過生活的行為和想法讓帶土看了很不是滋味。
                    鹿久也只是沉默著跟在一旁。
                    鳴人和迪達拉異口同聲回答他們的父親:「糖葫蘆!」
                    「也給佐助一個。嗯?」一見其中一個兄弟沒有說話,迪達拉趕緊補充。
                    「我不要,我不愛吃糖。」佐助快速回答,迪達拉驚恐的望著他,「有番茄啊,番茄!」
                    「別喊這麼大聲──」
                    「那雛田小姐呢?」水門微笑著問道,雛田點點頭,是個被教育得乖順的女孩,「也請來一支給寧次哥哥,謝謝您。」
                    「鳴人,熱嗎?」卡卡西彎下腰給鳴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撐著傘的他很盡責的做著……下人的工作。帶土看著都覺得很刺眼,他不是醫生嗎?不是老師嗎?
                    鳴人開心的一笑:「還好,謝謝卡卡西老師。」
                    然後卡卡西的回笑真的差點讓帶土眼睛直接被戳瞎。
                    品茶、吃美食與逛大街的活動於中午之前結束,因實在不能露臉,帶土要不是四兩撥千金的好不容易拒絕了迪達拉要遞給他的食物,就是得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掀開面具塞下嘴,把迪拉氣得牙癢癢,好幾次又要踩他的腳報復他。佐助也被迪達拉帶出了玩心,吃了熊心豹子膽竟也聯手起來要拆掉他的面具。佐助比迪達達拉更狠,想方設法的要潑溼他的臉、假意不小心出拳想打碎他的面具,似乎也想藉此當作訓練。他只有這麼一個面具帶在身上,別這樣子積極的想拆他的台,他要下階梯啦!
                    不過陪同逛街歸逛街,帶土知道他必須想辦法找機會去伊魯卡家一趟。不能多耗在這裡,也許幾天之後他們就會突然回去──這都要看培恩攻打邊界與計畫施行的快速與否。該做的事情還是早點做的好,省得他只能在這裡乾焦急,什麼也幹不了。帶土搓搓下巴思索著。
                    他們尋覓了一間空間較大的客棧,選了有獨立空間的餐桌,水門讓鹿久和鹿丸去點了菜。「會累嗎?」水門開口說,鳴人搖搖頭,「這裡變了好多喔。」
                    「因為你們許久不曾再過來呀。」雛田說道,她連吃飯時間都黏鳴人黏得要命,寧次當然更黏雛田就是了。水門點頭,「這裡是變得挺多的。變化有好有壞,但爹爹認為變化的好或不好,是看變化之後的結局如何,和老天對我們的安排喔。」水門說著摸了摸坐於他旁邊的迪達拉的頭,迪達拉抬眼望著他,眼中有著不捨與難過。
                    水門又摸了摸迪達拉幾下,彎下脖子親吻了他的額頭。「所以不要擔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爹爹會永遠愛你們的。」
                    「水門爹爹為什麼要說這些話?」佐助忽然發問道。他總是三人當中最敏銳的。佐助黑色的瞳孔射進了水門的雙眼,犀利又尖銳,但水門總是無條件的接收他火爆的脾氣與不友善的問候,久而久之他對水門是溫順了不少。水門深吸了一口氣,「我不願再多瞞著你們……」水門停頓了一下。帶土想,水門是打算說出迪達拉要被留在日向國度的話嗎?
                    「你們都長大了,也是該多關心和參與國家內、外的事情。不只是因為爹爹我即將登基……呃,應該說,正是因為爹爹我即將登基──」水門說,「你們也注意到了,皇上他是採取了讓賢制度,而非皇室血統專權。所以當下次太子再選之時,人人都有機會──而不是只有鳴人最有把握能夠被選上。
                    「爹爹也沒有要多說什麼,看起來你們三人都並非有想要爭奪龍子之位的想法,只是爹爹覺得既然出生於比人民還要更高位置,就是要了解人民、體恤民眾。國以民為本,國家是為了人民而存在,服務人民才是一個君王最應該做的,而非剝削他們。」水門說到一半,竟嘆了口氣,鹿九和鹿丸回來時輕手輕腳的,沒打斷水門的沉思。
                    鹿丸來到帶土身邊問發生了什麼事,帶土只能回答他「我也不知道」。
                    「可這世上絕非所有人都這麼想。爹爹只希望你們別被其他有非分之想之人所操弄。」水門接著說:「於我登基後,必定會有讒言永遠環繞於你們四周。你們必須眼觀四面、耳聽八方,清楚分辨何者為善、何者為惡之話與事。的確,一件事的好壞是沒有人能辨識的,單看你們思考自己做這事時是否問認為是正確的、然後結果是好的。」
                    三位少爺沉默著,而公主也抿著唇,另一隻手有些害怕的抓著寧次的衣袖。這是件殘酷的事實,往後他們的世界必定充滿著謊言,再無純真與善良。水門希望他們盡早弄清楚這件事,可惜在水門尚未被任命為太子之前,他根本沒想讓他的三個兒子經歷這些。
                    這變化是好的,還是壞的,帶土不想要去判別,也無從去判別。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讓「帶土」的復仇計畫完美施行,其餘的事善惡與否他就不該耿耿於懷。他看著迪達拉,迪達拉臉色沉重,不知該如何是好。鳴人滿臉納悶,也許因為他年紀尚小、腦筋也不夠靈活,他還有許多事不太明白;至於佐助……
                    那雙在打著算盤的靈魂之窗,帶土沒有看漏。
                    飯菜很快的上到了桌面之後,原先冷冰冰的氣氛因為迪達拉太急著喝湯燙到舌頭而停止,大家在大笑之後又恢復了自然的模樣。帶土忙著給迪達拉的食物用扇子搧涼,迪達拉只能一直吐著舌頭難受不已。「讓你脫了面具,還能替我吹氣呢!嗯?」迪達拉莫名其妙的就把罪過怪給帶土,帶土可感覺冤枉了。


                    118楼2017-01-25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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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達拉少爺,這吹氣……是吹您的食物,還是吹您的舌頭?讓我選,後者我──」
                      「你這愚蠢的傢伙!」迪達拉憤怒的朝他的面具一個摑掌,於是他又乖乖的飛了出去。水門拍拍迪達拉,「這麼暴力?來,爹爹幫你吹行嗎?」
                      迪達拉受寵若驚。「這怎麼能讓爹爹您來……阿飛你真是有夠失職啊?嗯?」
                      又他的錯了?年紀都不小了還讓人吹飯餵飯的,成何體統?帶土一邊碎碎念一邊和鹿丸打聲招呼,便要走到茅廁。他打了指響,重吾悄悄的在無人注視下跟著他到了目的地。「所有人當中,只有你是大蛇丸分派來的嗎?」帶土問道。
                      「回大人,還有水月,鬼燈水月。那個白頭髮的人。」重吾說,「我們兩個都是。」
                      「他也認識君麻呂?」
                      「回大、嗯……不,他不認識。」
                      「好吧。」帶土想了下,他卸下了面具,卻在下一秒給了重吾一記幻術,這使得重吾眼前一晃、雙眼模糊看不清視界,差點往後栽倒在地。「穩住。」帶土低沉的說,重吾軟綿綿的被他支撐著。「抱歉用這樣的方式傷害你,我不能讓你看見我的臉。這兒有一頂用黑馬毛做成的假髮,帶上它並換上我的衣服和面具、掛上斗笠,直到晚上前暫時假扮成我。」帶土說,幫助重吾掛上了面具。
                      「但我的聲音……」重吾擔憂的開口,帶土瞇了瞇眼,「這倒不用擔心。接下來的行程是去參加日向國度長達七日的祭典,你的聲音是否像我都無所謂,因為那裡會吵得誰也聽不見誰。」
                      「那暗部……」
                      「啊……這的確是個麻煩。」帶土說,「我會處理這件事。你自個兒去和水月說明一下,其他人不用理會,你只管扮演好阿飛即可,重吾。」
                      即使重吾有千百個不願意,他還是答應接下這份重擔。真是辛苦他了。可以的話帶土是想要吹眠重吾「我就是阿飛」,可又好像怪怪的……
                      於是帶土將除了水月以外全部的暗部通通下了暗示,「重吾還在身邊」。總共十人的暗部扣除重吾和水月少說也有八個,帶土全施展完了幻術之後感覺到自己的寫輪眼抽痛了起來。該死……不會是現在吧?他太過度使用寫輪眼──好啦他承認他實在是太常用它們了──它們真的太該死的好用。
                      帶土壓著眼睛,不再有面具的阻撓讓風直直的吹拂著他的臉頰,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生疏與不適應。習慣作迪達拉瘋瘋癲癲的阿飛,重新當回為了復仇而決意萬劫不復的「帶土」讓帶土感覺到壓力。「我們得快點到伊魯卡那裡才行。」帶土掛上另外一個面具,喘著氣說道,「帶土」同意他。
                      醫生看病之前首先得先看病人,所以帶土又花費了些時間繞回宮殿把鼬扛了出來。把觀察著鼬的兩位御醫點了穴讓其熟睡後,帶土把鼬背在背上。背一個人太過顯眼,帶土只能再用薄布稍微蓋住鼬,並將他們倆人給裹好,才開始奮力的趕路了。
                      這折磨人的侄兒……就希望他這樣下功夫之後有著雙倍的價值回饋回來啊。
                      帶土很幸運遇到了願意把一匹馬高價賣給他的樵夫,因為他急著帶他的「弟弟」去看病。當然沒人知道為什麼他看病要往郊區前進,反正他趕時間,就沒太多理會其他人的想法了。
                      「撐下去,鼬。」感受著吹拂在自己耳邊的鼬的氣息淺淡得被馬匹高速奔跑下吹散,帶土起先沒什麼感覺,然後有股苦痛的不明情緒從內心深處蜂擁而上,接著帶土竟感到了巨大的恐懼,幾乎能夠顫抖起全身的、無法揮別的陰影。他的眼睛痛死了,千萬根名為「悔恨」的針扎著他的眼球,他睜不開眼皮。他媽的,別來搗亂啊,「帶土」!帶土咬著牙努力掀開眼簾,但下一秒好死不死的他被丟進了「帶土」的回憶當中,喪失了掌握身體與感知周遭的權利。
                      “琳,撐下去!”「帶土」駕著馬,用力把手心內那小巧的手握得更緊,深怕有人硬生生從那兒將它奪去。琳的身體虛弱的依靠在「他」的背上,臉龐與衣服沾染了塵土,臉色非常慘澹。帶土看見「帶土」幾乎激動得熱淚盈眶──害怕琳消失。“帶土……”琳的聲音小小的響起,「帶土」咬著唇,淚水在風的刮拂下流淌過「他」的臉頰,向後飄散。
                      “別離開我!”「帶土」大吼道,帶土發現他們所在的場景轉換成了琳被埋葬在了的山林當中。
                      “帶土……”
                      “別離開我啊!”
                      「啊!」帶土痛得雙手鬆開了韁繩,他無法承受「帶土」的痛苦!那不僅僅是害怕,那是憎恨、懊悔、憤怒與不甘,所有的一切就這麼放大了數百倍攻擊了帶土。帶土在馬一個大幅度閃躲地上的岩石時身子不穩摔落了馬背,他在砸向地面的前一秒翻身抱住了鼬,讓鼬免於受撞擊,而他的側臉不小心敲上了岩塊,面具應聲碎裂了開來。
                      好在有面具不然他就又要破了一次相。
                      「帶土」啊……帶土咬牙切齒又抓狂的想要把「帶土」臭罵一頓,馬這不就白買了嗎是發什麼神經啊!確實想要把他帶入「帶土」的回憶當中是誰也無法阻止的──無論是他自己還是「帶土」──「聯想」這種東西,就是依憑在腦袋潛意識裡面的要命機制,總會在看見某件事情時,腦海中便會想起另一件事。他無法責怪「帶土」什麼,那種痛苦──「帶土」讓他親身經歷了──誰都不想要有,即使他們此刻確實共享著軀殼。
                      琳中毒了。看見了琳的身子,帶土稍微有些明白為何「帶土」會想要把鼬救活。不僅僅因為鼬是重要的棋子,「他」不願意再看見任何人於他眼前中毒死亡……嗎?他以為「想要救活鼬」這樣單純的想法是他自己的,原來是「帶土」嗎?
                      從更久之前,「帶土」就一直擁有能夠影響他心智而不令他發現的能力?
                      這實在是他媽的太荒唐了……
                      帶土站起身,重新把鼬背好,開始用步行的將鼬帶去伊魯卡家裡。當他順著「帶土」的指引抵達伊魯卡家中時,房內卻沒伊魯卡的影子。
                      「真糟糕……難道他又去摘藥草了?是要活得有多復古……」「帶土」發著牢騷,把鼬擺在了一張乾淨的病床上。多少了解了帶土的來歷,「帶土」也少許的被帶土的現代影響著,雖然帶土很懼怕「他」會把他的意識給吞沒、占為己有,只有「他」在影響他而他沒有影響到「他」……這基本上是個很錯誤的想法。
                      「帶土」知道,其實他們倆人正要融為一體,除非他們之中的哪個人先離開這具身體。
                      但這又有誰能夠決定?到底帶土是怎麼出現的、又如何是跟「他」同一張臉、同一個名字,「帶土」想到破頭也絕對不會有個所以然──當然,「他」還是不會因為這樣就相信了神,或者說這世上其實有比凡人更有超級能力的,其它什麼生物。
                      「他」也不喜歡被捲進回憶裡面,那是逼迫自己再重新回顧當初的心碎;不過這麼個樣子也有好處,就是「他」能夠不忘記「他」的恨與怒,堅持到底的朝著「他」的夢想前進!
                      「什麼鬼夢想。」「帶土」聽見帶土這麼朝「他」吐槽道。
                      「哎呀……這真是稀客啊。」才回來的伊魯卡驚訝的站在門口,他將斗笠卸下,看著也拔下了碎裂面具的「帶土」,「帶土」邪魅的朝伊魯卡一笑。
                      「好久不見了。」「他」說,「我是來向你買貨,順便拖了個要死不活的小傢伙讓你有機會多積點功德。」
                      「那我是不是應該要感動萬分的下跪和你說聲謝謝呢?」伊魯卡表示並不喜歡「帶土」這樣戲弄自己,不過他還是很快的放下木箱與草籠,往旁一撈清水洗洗手,才進了屋子來到鼬身邊。
                      「他怎麼啦?」伊魯卡問道,「還有你的臉和右眼怎麼啦?」
                      「我們一次一個問題慢慢解決,夥計。」「帶土」無奈的說,「他中毒了。這是毒藥還有裡頭的成分,他長期飲用這些藥。」
                      伊魯卡皺著眉毛接過紙張和藥瓶,「年紀輕輕的就靠烈藥來控制體內疾病嗎還是……」他端詳了下鮮血般的藥品,又看了一眼清單,本來嘮叨著的模式停了下來。「帶土」凝視著他,「怎麼樣?」「他」說,眼睛又繼續抽疼著。得立刻點個眼藥水才行……
                      「這孩子,跟你有種族關係啊?」
                      「呃?」帶土抬頭,看著伊魯卡跳了起來跑到某處東翻西找的從堆滿東西的地方開始找梯子。
                      「你知道這是給寫輪眼用的?」
                      「眼睛是不能吃藥的,帶土。」伊魯卡糾正道,「帶土」才不想要跟他爭辯字句裡的對與錯。伊魯卡一轉身往「帶土」臉上扔過盤子,「帶土」翻翻白眼接了下來後走到伊魯卡旁邊,伊魯卡這才攀上梯子打開藥櫃裡的藥往下方丟。「以前曾經有開不了眼的宇智波跟我央求製藥,也是拿這類似的藥單給我。」伊魯卡說,「原來真有人做出來啦……要命喔。」他停頓了一下,才又接續:「總之,這藥裡的成分一半以上都是有毒的,長期服用了只怕是會壞了身子,我是沒問他那兒弄來這籤,總之我沒給他製藥,他倒想要殺我滅口。」
                      「帶土」想了一下,「喔……那個最後吸了你的毒粉變得瘋瘋癲癲的人啊?」
                      「別說得好像我做錯了事一樣。」伊魯卡扁扁眼,習慣性的摸了摸鼻樑上的刀痕,「在這世上要活命多不容易,我得自保啊。」
                      「我才沒那麼個意思,那是那傢伙自己找死。反正他也真死了,你就別老這麼糾結了行嗎?誰說做大夫得就得看誰有病就得一病醫到底?對,哪兒有眼藥水,我得來點幾滴才行。」
                      伊魯卡被「帶土」攙扶著下了梯子,接過盤子後看著「他」的血紅右眼,「你也還知道要點?我直到剛才都認為你就打算讓你的眼睛完全報銷,於是我要把那堆藥給扔了呢。堆著那麼多個月簡直占空間。」
                      「帶土」睨著伊魯卡,伊魯卡趕緊假裝忙碌的切碎乾藥草、把它們碾成粉塞成藥包好等等熬成藥湯。「所以,」伊魯卡淡淡的開口,「你沒打算放下就是了。」
                      帶土愣了一愣。斑這麼說的時候,「帶土」氣炸了。雖然表面看似很平靜、很冷靜,但「帶土」就是氣瘋了。帶土擔心伊魯卡的安危,可伊魯卡提起之後,「帶土」竟然沒有生氣,這令帶土吃驚。伊魯卡的存在是「帶土」允許並且認可的?「他」接受伊魯卡為自己所帶來的利益。
                      「沒打算啊。」「帶土」拿起了眼藥水,給自己一顆眼睛狂點了三、四滴,「這是我一生的夢想呢。」
                      「什麼鬼夢想。」伊魯卡說,帶土在心裡點點頭附和道。伊魯卡知道他們……咳,「他」的計畫。沒有料到「帶土」和伊魯卡會如此的親密,「帶土」還稱呼他為夥計,真的是相當的嚇人。
                      「去你的,只管救你的人啦。」
                      ***
                      迪達拉非常焦慮。
                      什麼原因?他發現阿飛不是阿飛了。
                      跟佐助牽著手往前走,四周圍歡鬧的氣息非常強烈,大家幾乎都融入在了其中,只有不斷擔心著鼬的佐助一臉憂心忡忡,還有他──
                      因為他發現阿飛不是阿飛。
                      真正的阿飛跑到哪裡去了?在發現這駭人的事實之後,迪達拉有在準備繼續遊玩之前到飯廳外的茅廁查看過,畢竟那裡是阿飛最後消失在他視線範圍內去的地方。裡面一個人也沒有,也沒什麼蹤跡有阿飛可能被攻擊、被殺害從而被替換了身分的蛛絲馬跡。
                      那個面具是阿飛、那頂像雜草一般的頭髮也是阿飛,還有身材等等的也都跟阿飛頗為相像,但他就是一口咬定那個人不是阿飛。迪達拉想要告訴水門,阿飛不見了、說不定被擄走了!但他不敢說,要是現在那個假冒著阿飛的人就是主謀者、其實是打算把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通通都殺掉呢?
                      迪達拉很緊張,他有點喘不過氣,但他必須撐下去,他要等待到他和假阿飛獨處的時候,把假阿飛的真實身分揭露!沒錯,就這麼辦!
                      可惜迪達拉無論怎麼樣都無法跟假阿飛共處、還是說上話,因為佐助怎麼回事忽然變得很黏他、老拉著他四處走四處看,就是不讓他靠近假阿飛。佐助一定沒有發現阿飛變成了假阿飛,既然這樣的話他不能讓佐助也深陷危險,直到真能自己一個人之前,只能先靜觀其變了。
                      迪達拉瞪著重吾的眼神相當的銳利,在面具下的重吾滿身大汗,水月只能在遠處說「保重」、「祝你好運」等等事不關己的話保佑他。
                      = =未完= =


                      119楼2017-01-25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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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擺渡還是和以往一樣的難發文....(嘆氣


                        120楼2017-01-25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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