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麼回事。我要继续掘穴。到头来,或许我很适合那样呢。』但是隔天,矿夫没来上班。又隔天,然后又隔天矿夫都没来工作。
矿夫的友人好几次去拜访他家,矿夫却总是不在。加上矿夫没有兄弟、伴侣或者特别亲近的人,没有人晓得矿夫会上哪去。矿夫的友人不知道该怎麼办,果然还是将矿夫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驻扎兵团了。
然后隔日驻扎兵团夥同宪兵团展开大型搜索,这样去找一名贫穷的矿夫——虽说是挖掘地面想要跨越墙壁的犯罪者——未免显得太大了点。
为何他们要做到这个地步,矿夫的友人全然不能理解。但是无论如何都没能找到矿夫,当初矿夫掘的坑洞也没有发现。然后矿夫的友人在某一天也失踪了,至今仍行踪成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