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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原创】You are the sunshine in my life(半架空灵异向)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诗诗的图镇楼(原图地址如下)
http://bulaoge.net/topic.blg?dmn=shiqingaipingxie&tid=2785556#Content
楼主自己的不老歌地址,欢迎来玩
http://bulaoge.net/?vanessasomething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3-10-22 10:16回复
    好文求更求艾特,收藏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3-10-22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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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好文~楼楼加油~已收藏~啦啦啦~前排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10-22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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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更点在更点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10-23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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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藏了~坐等更文~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3-10-23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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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要开[此间_You are]系列的节奏吗233333先码一个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3-10-23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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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闷油瓶回到他的小吊脚楼后,我想起来快两天时间没有看过他的伤口了,经过长途跋涉,不知道伤口有没有恶化,就拉过他来,坐在床沿,吩咐他脱了外衣。
              像他这般经常水里来火里去的危险人生,房间里自是不缺药箱,其实我也对换药不甚熟悉,但是依然坚持由我来。
              轻轻的揭下纱布,伤口已经没有流血的迹象,不过依然能看出伤口的创面和深度,应该是利器机关造成的,幸好离开心脏有点距离。在消毒和上药的过程中,闷油瓶始终一声不吭,我都替他疼。终于快包扎好了,我抬头看了眼闷油瓶,他神色自若,我却出了一声的汗,背后都有些黏黏的。长吁了一口气,却察觉闷油瓶的身体抖了一下,我突然发觉自己的姿势有些尴尬,刚呼出的气全部喷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一股热气涌上脸部,我赶紧直起身,为了缓解有些奇怪的氛围,开口问道:“小哥,你平时都一个人下斗么?”
              闷油瓶摇了摇头,“不一定,看情况。”后来又补充了一句,“并不是人越多就越安全的。”
              毕竟不是自己的特长,我想了想又问道,“小哥,我叫吴邪,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张起灵。”说完这句,他像有些疲倦的样子,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就不再说话了。
              我坐在房间里看了一会书就闲不住了。太闷了,房间里别说电脑电视,连架最古老的收音机都没有。可能闷油瓶也难得回来一次,否则真是要无聊死,不过也不一定,也许他并不觉得闷。
              我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白天就在前面的树林里溜达了一圈,并没有去后面一块区域。我慢慢的遛着弯,朝后面逛了过去。
              这片寨子其实并不大,形态各异的吊脚楼错落有致的分布在高高低低的山坡上。这里的交通并不发达,平时的日常需求大部分都是自给自足,有些高科技的东西进入肯定相当缓慢。一边思索着,一边散步,不知不觉离闷油瓶的房子已经很远了。
              一直低着头,视线的余光感觉到异样的光芒,才发现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栋古建筑。即使一楼檐下点着灯笼,借着不甚明亮的光线,我有些震惊的看着这栋仿佛凭空出现的楼宇。只看了一个概貌,我就推测出来建筑风格应该在唐代以前。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快步走近,触摸到建筑的本体时才发现,这不是什么幻化出来的假象,真的是一栋实际存在的楼宇。
              这里一栋这么庞大的古建筑是张家所有?居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这里是派什么用处的?
              无数的疑问蜂拥而至,我还来不及细想,二楼的房间有微弱的光透出。我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即使是年代久远的楼梯,踩上去居然一点嘎吱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我悄无声息的透过窗户朝里看,有两个少年在房内,确切的说是一男一女,分别一只手夹着笔,一眼便知,是笔仙的游戏。
              房间里只点着一支蜡烛,两人的脸在烛光下明灭不定,背后的影子也随着风吹动烛火,时而拉长时而缩短。即使不是在玩笔仙这样惊悚的游戏,已经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我屏息静气,凝神倾听,他们的声音都压得很低,只依稀能听见断断续续的,“会不会来。。。和我们无关。。。手怎么不动。。。”
              突然一阵略带寒意的风吹来,只觉得浑身起了战栗,蜡烛摇晃的更加厉害了。凭我的经验,必定有鬼出现。果然,在那个男性少年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不久前刚见过的那个张以轩。左边的额头鲜血如注,已经把那块醒目的胎记都遮住了,要不是对他的相貌印象深刻,此刻基本都看不清他的全脸。
              虽然脸上没有过大的情绪起伏,但是盯着两人的眼光透着明显的憎恶和怨毒。而此时笔仙的游戏也玩的接近尾声,只听到两人同时发出恐怖而尖利的叫声,同时起身倒退了几步。于此同时,靠近外面的窗口发出了东西倒地的声音,两个少年惊惧的对视一眼,慢慢的靠近窗口。
              我接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的移进了房间,快速的瞄了一眼桌上的纸张,只见上面歪歪斜斜的写了一个“死”字。
              等我抬头,发觉那位少女居然已经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可能是由于古代人的身高都不高,窗户建的很低,眼看就要掉出窗外,另外那个少年却像被施了定身法,嘴里念念有词,越来越大声,“报应。。是报应。。”张以轩嘴角带着残酷的笑意飘在窗外盯着女孩,似乎很满意眼前的状况。
              我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过了一会才醍醐灌顶似得冲上去拉住那个女孩。张以轩立刻探下身体,那张比第一次见到时恐怖百倍的脸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来。我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手也松了一下。我心下大惊,那个女孩恐怕要凶多吉少。
              就在那个女孩就要掉出窗外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将我和女孩都拉了回来。再睁开眼来,房间里灯光大亮,张以轩已经消失。一双笔直而消瘦的长腿立在我眼前,看裤子我就知道是闷油瓶。
              心脏还剧烈的跳动着,刚刚的情形真是不能再差分秒。看来闷油瓶可能一直跟着我,否则肯定来不及救援。
              等两个少年平静下来后,慢慢的讲述了他们和张以轩的纠葛往事。其实三人都是这次放野少年中的佼佼者,族内的教育从小都是告诉他们必须戒骄戒躁,良性竞争。但是毕竟少年人心性,玩笔仙的男性少年张以宁向来被张以轩压制着,事事都只能排第二。放野前的一次小溪边的游玩,张以轩在溪中捉鱼,本来不深的小溪,由于连日大雨,水位高了很多,突然一阵暴雨带来激流。本来少年的个子就偏小,加上突如其来的激流,瞬间被冲倒在地,额头磕在溪底尖锐的石块上,瞬间晕了过去,迅速顺着溪流被冲走了。
              当时岸边的张以宁和女孩张以欢被眼前的情形吓傻了,渐渐平静下来后,考虑了片刻就顺从了内心的自私,放弃了营救的行为,惨剧就这么发生了。
              闷油瓶听完了他们叙述没有说什么,吩咐他们先回去睡觉。
              “小哥,你决定怎么处置他们?”躺下以后,我开口问道。
              “没想好,看来明天还要召开一次会议,你一起参加吧。”闷油瓶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从脚后传来。
              我知道发生这样的事,心情肯定不会愉快,后来也不再找话题,两人无话各自睡去。
              第二天,我才知道,今天的会议并不是所有人都参加,只有族里几个辈分比较高的长辈参加。最后合议决定,将二人逐出家族。念在年纪尚幼,当时的情况就算救援也不一定能救回来,其他处罚就不实施了。
              半天的会议闷油瓶始终蹙着眉头,神情严肃。我知道,一下子失去了三个有前途的少年,对家族并不兴旺的张家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会议结束以后,我和他去菜园里摘一些这两天需要的蔬菜。气氛有些压抑,我并不太会这种农活,主要是他在弄。
              突然手机响了,“老板,你什么时候回来,来个一个大单子,必须你回来处理,我一个人搞不定啊。”是王盟的声音。
              “我。。。”我看了一眼闷油瓶,他依然在收茄子,头都没有抬一下,我心下叹了一口气,也不可能一辈子跟在小哥身边,人家不嫌弃我,我自己也过不了这一关。“好,我明天回来。”
              一天闷油瓶几乎没有说话,晚饭的时候,我踌躇了很久,开口道:“小哥,我要回去了。”
              “恩。”
              意料之内的回答,可能下午他就听到了。“我可能不会再回来了。”现在想想当时啥都没考虑就跟着这个闷油瓶跑了,真的不太像我这个岁数的人应该做出来的行为。我的亲人朋友社会关系都在杭州,即使还是能看见鬼,那也是我自己的命,没可能拉着别人一起。
              心里的怅然若失想压也压不住,我盯着闷油瓶淡然无波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小哥,你有手机么?或者说固定电话也成?”即使我不报任何希望,仍然不想和小哥断了联系。说完这句话我就不再看着他,我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没想到闷油瓶拿过了我的手机,按下了几个号码。“只接电话,不回短信。”
              我怔怔的拿过了手机,看着上面简单的几个数字,突然掉在谷底的心瞬间被甩了上来。打了张起灵三个字,又换成了闷油瓶,还特意在前面加了一个a,排在了我通讯录的第一位。
              第二天,闷油瓶去火车站送我,一路我们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几次我觉得话都满到了喉咙口,却又不知道说哪句。火车慢慢的启动了,我看着站台上和所有送别的人群格格不入的闷油瓶,突然觉得那些躁动的人群都虚化成了模糊的背景,只有他挺直的身影在万丈红尘中遗世独立。
              “小哥,我那天看到一个很美的藏族姑娘一直看着你。”我朝他狡黠的一笑,火车很快就提速起来,我有些大声的对他喊了一句。
              他平静的神色碎了一角,眼睛越睁越大。右脚一蹬似乎想爬上火车,无奈火车已经开到正常的时速了。他试了一下,放弃了跳上火车。
              闷油瓶的身影越来越小,很快被飞驰的列车融入了景色中。
              我暗想,带着成竹在握的得意和隐秘的欣喜。
              小哥,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


              11楼2013-10-24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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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前排~~~~


                12楼2013-10-24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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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会来找你吴邪,你可是白玛妈妈看中的儿媳妇。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3-10-24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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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还没到店门口,老远就看到平时王盟坐的位置,换了一副更庞大的身躯,脑袋虽然对着电脑,实际却已经去会了周公。
                    我心下一乐,加快了脚步。
                    转到他身后,朝他耳朵大吼了一声。只见他虽然肥硕却异常灵巧的身形,猛的一跳,迅速环顾四周,“哪里来的粽子,吃胖爷爷一枪。”
                    等看清是我以后,冲过来抱了我一下才开口:“小天真又来耍胖爷我,对了,这次来我可是带了好宝贝过来的。”
                    这个胖子是北京人,混潘家园,偶尔会来杭州出些货,一来二去我们很快就混熟了。胖子拉着我上了二楼,拉上窗帘前后观察了半天,才暗搓搓的从背后的登山包里拿出一样用长条形盒子装的所谓宝物。
                    我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只觉好笑,其实我心里清楚,胖子每次带过来的都是些很一般的货,好货他都自己留着,到我这里来,交朋友的想法更多一些,也有是看在三叔的面子。
                    只是这次我错了,只见光线昏暗的室内,一阵青光闪过,居然是一把年代久远的青铜宝剑。王盟和胖子都没有诳我,走到门边,我打开了吊灯的开关。
                    只见这把青铜剑,造型古朴,刀柄上刻画的线条一面精巧繁复一面粗犷简洁。刀身异常锋利,上面还残留着零星的白泥膏,我大致估略了一下,这把剑至少有2000年以上的历史。
                    “你哪来的宝贝,不会是自己下地得来的吧?这东西可不好出手啊。”我不自觉的压低了声线。
                    “那当然,否则你以为呢?胖爷我可是当今北派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小天真没机会见识胖爷我摸金校尉的绝技真是太遗憾。”一边说还一边摇头叹气,就差捶胸顿足了。“我也是看你这小店太过寒酸,想拿过来让你镇店的,看胖爷对你够兄弟吧。”
                    其实说不想是假的,只是我一直以为我家只是简单倒腾古董的,不沾下地这块领域。也不会把心思放在这方面,但是随着客户的增多,加上胖子之流的挑唆,对倒斗其实早就心痒难耐了。
                    拿起那把青铜剑,前后又仔细端详了半天,脑中晃过了一个穿连帽衫冷峻青年的身影。如今想来,他身后的事物看来也是一把古剑。闷油瓶,现在在做什么呢。
                    和胖子谈妥了价格,准备去楼外楼搓一顿。还没出门,带我去找小哥的那个老太太又阴魂不散的杵在我的面前,说她那个败家子又去赌了,叫我去赌场劫他。
                    真是个牛皮糖,估计这家人,我一时半会都甩不掉了。
                    只能让胖子先去,我晚点过去。
                    第二天胖子就回去了,刚送走他没多久,就接到了三叔的电话,让我过去一趟。刚进客厅,就发现屋里居然有第三个人,而且还是个我不认识的人,而且还是个我不认识的女人。
                    一袭黑色旗袍,虽年近五十却依然风韵犹存,皮肤白皙,皱纹不太明显,看得出来年轻时是个美人胚子。我暗想,三叔这老小子,想搞第二春了,让我这个大侄子过过目。
                    我盯着这个女人,还在脑内跑火车,就听到三叔略带沙哑的声音居然带有些少有的急躁:“大侄子啊,这位是我朋友请来的灵媒,想请你过去一起帮忙看看。是我几十年的老朋友了,最近孙子突然发急病过世了,她孙子才19岁,她怕孩子孤单,想帮他找一门阴亲。你帮他过去看看吧。”
                    我听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算知道你大侄子能看到鬼,也不能让我专职做这营生啊,老子是开古董店的,不是给死人做媒的。不过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只能答应了三叔。
                    不过,我绝对也不是啥好说话的主,等那个女人走了以后,死乞白赖的拉着三叔,让他答应了带我下地。
                    三叔被我磨的没了法子,只能叹了口气,“看来始终是躲不过啊。”已经有些浑浊的双眼转过去看了远处很久才接着说:“不过你没下过地,只有不太凶险的墓,你才能去。你回家慢慢等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对了,那个女的明天会过来带你去我朋友家的。”
                    第二天,我还在睡觉,就被敲门声惊醒了,看了眼手表才7点刚过,骂了句shit只能悻悻然去开门,是昨天那个女人。换了对襟小褂,下面一条百褶裙,依然是一身黑。我让她先等着,给王盟打了个电话,关照他今天我不在店里,让他尽快过来开店。
                    开着金杯,载上那个女人,往三叔的朋友家去了。昨天没觉得,今天才发现这个女人一直盯着我,眼光像要把我烧出个洞来。一开始我还有点不自在,后来也就随她了。
                    在看了我一路以后,终于开口了:
                    “你的身上有一种光,黑暗中的人总来找你。”
                    我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她说的是我能看见灵魂的事。“光?难道一般人身上没有?”
                    “那是一种只有死去的人才能看到的光,它们长期处在黑暗之中,你对它们来说就像太阳一般的存在。”她依然看着我,却似乎透过我的身体看到了我的灵魂。“黑暗最终会吞没光明,死亡最终会吞没生存,小心不要被吞没。”
                    说完这句让我胆战心惊头皮发麻的话,她就不再看着我。
                    朋友的家是一栋独栋别墅,浅黄色和黑色的鹅卵石铺成的墙面,棕色的小格窗框,尖顶的琉璃瓦屋顶。民国初期建筑风格的小洋楼,一看就是富庶之家。
                    挑高的客厅应该有超过8米高的天花板,放眼望去皆是一个少年的照片,应该就是那个刚成年就夭折的小主人。
                    一头银发的老婆婆姓霍,即使刚刚经历过丧孙之痛,年迈的脸上依然带着坚毅的神色。霍家一贯男丁单薄,女人持家,如今只余一个男孙延续香火。
                    房间里只有桌上留了两支白烛,分别点在两把空着的椅子面前。我和两位婆婆对面而坐,灵媒的面前是一位相同年幼夭折的女孩的资料,今天就是要帮他俩结阴亲。
                    灵媒把资料点燃在面前的铜盆里,嘴里念念有词,突然一声大喝。烛火猛然暴涨,门帘风铃声大作。只见空白的两把椅子上,凭空出现了两位少年,正是今日结亲的两人。
                    少年脸色黑青,双颊凹陷,全然不复照片里青春洋溢的模样,果然如霍婆婆所言已染重病多时,精血耗尽而亡。他只在座位上坐了小片刻,就转身上楼了,看都没有看那个少女一眼。我和他们说了一句不满意,就跟了上去。
                    旋转的实木楼梯蜿蜒而上,穿过走廊,进入了一间看样子是他生前的房间。就在我还在打量房间摆设的时候,就听到背后的门“嘭”的一声被反锁了。
                    看着窗外的少年缓缓转过了头,脸色比以前更差了,满脸死气,“你能看见我?”他不屑的笑了一声,“居然想让我结婚,死了都不让我消停。”
                    他一步步朝我逼近,我不住后退,就快退无可退。我也不明白自己在怕什么,毕竟他动不了我一丝一毫,除了内心的恐惧,其他不会有实质的伤害。
                    只是我内心深处突然升起的强烈的害怕,怎么也压不下去,紧紧的像毒蛇一样吞噬着我的神经。
                    “奶奶知道我不喜欢女人,还给我介绍。”他灰败的脸,贴在我眼前,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嘴巴里阴冷腐败的气息。“我看你还不错,不如你跟我下去吧。”
                    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脖子,一阵有如实质的窒息感渐渐的侵蚀着我的喉咙,似乎有冰冷的海水漫过了我的口鼻,我的神志越来越模糊。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失去意识的时候,“吴邪!”一声呼喊刺破了混沌,我就要闭上的眼睛,又勉强睁开了一丝缝隙。
                    只听到背后一声巨响,房门轰然倒地,闷油瓶站在腾空而起的尘埃里,仿佛杀神降世。
                    我终于看到了那把神兵,原来是一把通体乌黑的黑金古刀。
                    那位霍姓少年在闷油瓶破门而入的时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在闷油瓶的怀里,我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沉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I


                    14楼2013-11-01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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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吗?小哥来是为了问他妈妈的事吧?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3-11-01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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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咧?完了?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3-11-03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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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一轮细如银钩的新月低垂的挂在天际,已至中夜。我仍无睡意,白天从霍婆婆家临走前灵媒的一番话一直在脑海里翻来滚去。简单的几个字犹如长出了触角,不停的拉扯着我的脑神经。
                          从闷油瓶出现以后,似乎她的眼光就从我的身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不过不同于仿佛实质般黏在我身上的紧盯不放,而只是专注的打量了他一番就又转到了我这里。
                          就在我和闷油瓶即将离开的时候,灵媒把我拉到一旁,避开闷油瓶。“你们两个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被另一个害死。”话是对着我说的,眼睛却看着闷油瓶。
                          后来不再理会我的追问,始终不发一言。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她能看出我的特殊体质,想必也能看出闷油瓶和我微妙的关系。
                          我不想害死他。但是,我更不想离开他。
                          不仅仅因为他能让我成为一个正常人。
                          但是,如果这样会害死他,那我会选择,离开。
                          我极轻极轻的转了一个身,让自己面对闷油瓶的脸。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让我只能朦胧的看到他脸庞的轮廓。白天经常聚拢的眉峰此刻舒展了开来,挺直的鼻梁下,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张开。整个人呈现一种放松而宁静的姿态,和白天全然不同。
                          我突然觉得涌上一股燥热,着魔一般的缓慢的朝他的嘴唇贴了过去。时间像被放慢的镜头,拉至无限延长,短短几十厘米的距离好像我奔跑了一生。闷油瓶的呼吸已经喷洒在了我的鼻尖和嘴上,并不炙热,和他人的温度一致,有种温凉清润的气息。我觉得自己像坠入了一种幻境,漫步在妙曼奇异的花园,到处是花团锦簇,奇珍异兽,仙乐飘飘,迷失在视觉听觉嗅觉的感官世界里。
                          突然这种幻境如同一个泡沫瞬间破裂,我整个人像被定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动都动不了了。
                          闷油瓶微微动了动脑袋,居然贴在我的唇上不动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我的脸上,如果现在开灯,一定会看到一个比番茄还红的吴邪。即使闷油瓶没有醒,我也完全被这种突然而至的吻,搞的整个大脑都停止了工作。
                          也许是我怕闷油瓶会醒,也许是不舍得,漫长的像一个世纪以后,我才离开他的嘴唇,急切又不能幅度太大的补充早已空空如也的肺部。
                          确定闷油瓶依然呼吸平稳,毫无醒来的迹象,我才轻的像羽毛一样的掀开被子。摸黑从茶几上拿了烟和打火机走到阳台上。
                          漆黑的夜空只有极遥远的地方有一颗星微弱的闪亮着,和那弯弦月遥遥相望。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吐出,看着袅袅四散的烟雾,终于觉得像打鼓一般的心跳渐渐平复。完了,看来我真的栽了,栽在这个来路不明的闷油瓶子的万年面瘫脸下。
                          烟还没燃到一半,上次出现过的藏族美女又凭空出现了。饶是我阅鬼无数,依然被悄无声息的吓了一大跳,幸好没有大叫一声吵醒闷油瓶。
                          她朝我比划了一个嘘的动作,又朝床上的闷油瓶看了一眼才淡淡的开口:“我是他的母亲。”
                          一句话,让我的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鹅蛋。
                          她看到我的样子微微一笑,我顿觉四月微风拂面,沁人心脾。也许是她的话,让我觉得这笑容如果盛开在闷油瓶的脸上一定也是同样的效果。YY结束后,突然想到刚刚的场面都让她看到了,瞬间又恢复了番茄脸,甚至比刚才更甚。
                          她似乎并不介意我此刻阴晴不定可以媲美调色盘的脸色,和运转过快即将过热燃烧的大脑,继续道:“海华在最近可能会经历再次失忆,但是我也不确定,也可能是回忆。”
                          可能是看出来我有些疑惑的表情,她又解释道:“海华就是张起灵,张起灵是每代族长的名字,海华是他原本的名字。张家人每十年一次的失忆,也许只是一场巨大的骗局罢了。”说完又笑了一笑,只是这次的笑容带着些许的苦涩和讽刺。
                          即使我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但是我不能也不想打断她的话。
                          “以后你会渐渐明白的,如今的张家只剩下一具空壳,族长只是看上去光鲜而已。我一直不想他走上这条路,只是我离开的太早,无法阻止。而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她转过头面向我,迎着月光,细致柔美的五官令她栩栩如生。“我很喜欢你,希望你能帮帮他,我唯一的孩子。”
                          我用力的点着头,觉得这份跨越生死的爱和这份托付重若千斤。
                          “如果他想起了过去的事,希望你能陪在他的身边,帮他渡过难关。”我看到她的眼中水光潋滟,也不禁心下黯然。
                          接下去她说了一段大概一个世纪以前的往事,一段也许随着闷油瓶的失忆被永远尘封的残酷回忆。
                          原来一个人的回忆也可以被偷梁换柱,随心所欲的改造。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比人心更可怕的是欲望。
                          tbc


                          18楼2013-11-04 23:41
                          回复
                            没有了?在写点吗小瑞,海华小瑞你太会起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3-11-05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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