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满十八岁以后,我一直在老爹的诊所工作。我一直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找我就诊的人也很多,可惜他们找我就诊的理由和我相信自己医术的理由是一样的……只是因为我是耶格尔医生的儿子。
上班的这半年来,我一共出诊过两次,都是很普通的小手术。我一点也不反感出诊,因为每次出诊都会推掉一两天的工作。
不过这次不一样……
我已经为这次出诊给了我旷工一个礼拜的理由,但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这次的患者,是一个……呃……神经病人……
休息,我说的神经病只是说患者有着精神方面的病症,但并不是疯子。相反,这位患者安静得很。
或者说他是哑巴也不过分。
还记得我第一天接手这个任务时,在一栋可以和府邸媲美的豪宅接受了空前的优待。餐厅里,我面对着满桌高档菜品,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热情,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压迫感。
史密斯先生坐在我对面,(其实晚宴上只有我们两个人),脸上挂着他以为很热情的微笑严肃的跟我说他太太的种种病状,并在我听得毫无头绪的时候,非常激动的问我“能治愈他么,耶格尔医生?”
在我尴尬的对他说“我只是耶格尔的儿子,我父亲在王都,可能一时回不来”后,我强烈感到他的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