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快看,那是什么?”一个学生冲出课室指着天空喊道,这时他发现在他之前已经有一大群人呆在草场上抬头仰望了。
“是飞机?”
“是只鸟?”
“不对是超人。”
“什么嘛?明明就是飞机。”
圣玛格丽特学园的天际线上,一架巨型的飞行器飞向了高耸的图书塔,似乎快要撞道这座古老的塔楼了。久诚奋不顾身的冲向图书塔,与时间赛跑,无论如何他都要抢在悲剧前救出维多利佳。
“哈哈哈哈哈。。。我要撞倒图书塔向全世界宣战!”飞机上邪恶的侯爵说道,他的话已经通过全世界最大的喇叭和复杂的无线电广播到了空气中。
“可恶。”
所有学生都绝望了,准备逃出校园。
就在这个时候。。。
“不要怕,艾薇儿·布莱德利来拯救世界了。”
所有人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只见艾薇儿举着一个奇怪的庞然巨物出现在所有人背后。
“这是?”
“送给恐怖分子的圣诞蛋糕。”
艾薇儿说着将巨物扔向空中,一点留给人们看清巨物的时间也不给,被称为圣诞蛋糕的巨物在空中如同陨石般闪耀的划过天际最后击中了天上的飞机。
飞机的一只机翼不见了,失去了机翼的飞机也失去了准头,旋转着撞向了后方的阿尔卑斯山划为了一团火,也许是撞击强烈,连地面上的久诚也感受到剧烈的摇晃。。。。。
“久诚,不要睡了,已经到首都的火车站了!”
“哇。。。”久诚跳了起来撞到头,这时只见自己出现在火车的座位上。
“你在干什么啊?”维多利佳插着腰说。
“阿咧?刚从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久诚揉揉双眼,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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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就像很多人把悉尼误认为澳洲首都,把纽约误认为美国首都一样,由于日内瓦和苏黎世的名声比瑞士其他地方响亮很多外国人都以为瑞士首都在日内瓦或者苏黎世,其实瑞士首都在一个叫伯恩的城市。
“伯恩”这个地名在当地语言里是“熊”的意思,这么地名得名于一只被击退的熊。城市原本是柴林根公爵贝尔希特五世于1191年在阿勒河畔建造的一座城市,经过这么多干世纪已经成为了一国之都。然而,由于居民爱护自然,这里没有因为成为首都而过度开发,至今首都周边不但一片翠绿而且还有熊出没,熊与人类的居住区相互重叠确能和平共处可为一项难得的奇观。
瑞士的国会——联邦宫,是一座古雅精致的建筑。瑞士是不同种族通过自愿合并组成的国度,每一个种族人数相差无几,无所谓主副多寡之分,但尽管种族繁多但境内每一个种族都有着不喜铺张的内敛个性,所以联邦宫并未像其他国家的类似凡尔赛宫之类的权利象征地标一样高耸宏大,却有着另外一种风情。
联邦宫坐落于同名的广场上,精致的大楼大部分只有三层高,有着灰色的砖和青色的屋顶,联邦宫是一座典雅的石造建筑,建筑样式遵循了两边互相对称的传统。国会两院分别各处大楼两侧的两个腔室,两院之间由大楼中央的圆顶大厅隔开,大厅上有个巨大的青色圆顶。在附近还有国会图书馆等附属建筑。
不过在圣诞节,这里又是另一副光景。
圣诞将至,城中各处弥漫着欢乐的气氛,在皑皑白雪中与联邦宫同名的广场上立起一个数层楼高的圣诞树,圣诞树的高度与联邦宫最高处的大圆顶齐高。
联邦宫本身的窗子也挂满了红、青两色的布条。庄严的柱廊被绑成螺旋形的红白双色布条包裹令人联想起糖果,正门挂着一圈两层楼高的草环。一圈绿油油的用真的松树叶扎成的巨型草环上饰以松果和槲寄生,圆环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冰晶,两个铃铛挂在草圈底部,一条巨大的红袜子垂下来一直延伸到入口的门楣。建筑两翼的两院外墙上则各自摆了一个巨型红袜子。红袜子整整3层楼高,滑稽的把墙面遮盖起来,两院的屋顶上还立着一个圣诞帽。种种装饰形成强烈的‘反差萌’。
不过瑞士人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破坏‘权利象征’的‘庄严气氛’。呵呵。。。真是一伙可爱的人。
如果说国会是一个国家的心脏,那么瑞士人的心可说是充满童真了。
“呵呵居然把整个国会都装进红袜子了。久诚啊,你能想象华府国会山庄把他们著名的的大圆顶用红袜子盖起来吗?”
广场上,刚从车站下车不久的维多利佳看着眼前的奇景说道。
“完全想不出啊!hu~hu~hu~假如是在日本,我们倒是可以试着把天守阁铺上青布装饰成圣诞树。Hu~hu~hu真好奇他们的总统府又是怎么装饰的。”
“你来瑞士怎么久都不知道他们没有总统府么?”
维多利佳边说边迈开脚步走向国会入口。
“什么?怎么可能?你是说他们没有华丽的总统府,总统府就和英国的唐宁街十号一样是一座不起眼的平房吗?”
久诚说着也跟了上去。
“不不不,他们真的没有总统府。候选人当选后就在自己家上班,保镖、秘书也搬到总统家附近。一般人就住在自宅办公,如果保镖觉得候选人家的环境很难设置防线也可以包租酒店。”
“这怎么可能?他们的银行这么发达!”
“这与钱财无关,他们是世界上唯一元首自宅办公的共和国,他们认为是清廉的象征。”
“太不可思议了!呜呜。。。”
这时久诚忽然撞上了红袜子,整个头意外的塞进袜子里,仿佛在演出滑稽剧一样。就这样他们进入了国会之中。
尽管外部装点得有些过火但是室内的圣诞装饰倒是比较普通,在向门卫出示信封后门卫随即前去通报,在等待的时候两人顺便漫步厅中欣赏装潢。
站在圆顶大厅的中央仰望上方可以见到圆顶上的装饰。33米高的圆顶上有着精致的玻璃彩绘,玻璃彩绘上描绘了瑞士的国徽,国徽周围环绕着境内22个州的州徽。在一系列徽章、标志的下方写了一行难懂的拉丁文格言:‘ Unuspro omnibus, omnes pro uno. ’
“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维多利佳轻声念到,“看来大仲马来过瑞士啊!”
不久,一个秘书前来通报说可以见面了就领着他们前去和其中一个掌握这个国家的人面谈了。
秘书推开了标明“游客止步”字样的大门后走在长长的走廊上,不久他们进入了议长办公室,坐在高背椅上的议长起身相迎请他们坐下后就很快进入正题。
“议长请我们来有何贵干?”
“是为了解决一件警队解决不了的难题,”议长说道,“重案组已经查了差不多一年了都没有结果,他们有可能已经准备把档案收进悬案档案里永远不再理会了。之后我从安娜塔西娅·罗曼洛夫那里听说了你的本事就只好委托你了。”
“em。。。真是个多嘴的房东。”维多利佳歪了歪嘴自言自语。
“以我的角度来说这件案子非常尴尬。”
“尴尬?”
“没错,因为死者就是我的前任,而且就死在这里。”
“前任议长在国会的办公室里被杀,然后你就坐进犯罪现场还能如常办公?”
“不不不。。。案发现在会议厅里不再这间房,而且事后也没有闹鬼。”
“一个死在工作岗位上的议长?看来会是一件有趣的案子,作为对入境一事的回报我就替你们当一回义警吧!”
就这样议长开始详述案情的整个经过。
“那是在去年的年头发生的事。。。”
那时国会休会期快过去,还有两天国会就要开会了。联邦宫按例开始关闭,停止对游客的开放。副议长连续几天独自呆在空荡荡的大楼里准备开会前的开幕典礼演讲。
“一切都很顺利,这种事对他已经老神在在,练习之余还经常到附近的休息室打壁球。”
“壁球?那种拿着网球跟球拍对着墙壁打的运动?”
“没错。”
“继续说。”
“这期间没发生什么怪事,一切顺利,议长还让人把桌椅搬到会议厅里,把议员席位中间的空置处布置成自己的书房,说这样能够有助投入。”
“他把开会决定国事的地方当书房?”维多利佳道。
“没错。”
“真是品味独特啊!”久诚喃喃自语道,这时他的心里不禁开始幻想出了自己跑到东京的国会里,在天皇御座前方摆一张大床呼呼大睡的奇景。
不过议长和维多利佳对他的幻想没有兴趣,继续讨论案情。
那天,死者打完壁球后回到大厅里然后就再也没出来了。晚上,一个国会里的侍从原本要去敲门通知晚饭准备好了结果发现门是虚掩的,推开门后就惊见议长胸口插了把刀死了。
议长面不改色地继续说:“地板上都是血,桌子翻倒了,他平时放在桌边的一盘橘子掉了一地。他刚好仰卧在正中央。眼睛瞪得很大,眼珠浑浊。不过,这些都不奇怪。。。最奇怪的是他的姿势。”
“姿势?”维多利佳反问。
“他右手拿着橘子,左手拿这一把扇子倒在地上。身边还插了一根葱。”
“葱?”
两人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滑稽的命案现场。
“那时我们都觉得很奇怪,议会里怎么会有葱,后来有人想去前不久发生几次连环凶杀案,现场都留下一根葱。于是重案组就按照连环杀手的方向调查了。结果一直迟迟没有进展,所以我就”
“看来只是扰乱调查方向的手段。”
“也许吧!”
“甩葱杀人狂?这倒是一个茶余饭后不错的闲聊话题,不过还是回到正题吧!尸体是以什么样姿势拿着扇子和橘子倒在地上呢?”
“很难形容。。。”
议长边说边把当时的照片拿出来。
照片里的尸体,右手举着橘子,眼睛好像注视橘子一样。拿扇子的左手刚好在后脑勺。左腕手肘弯曲,扇子不是折扇而是看起来有点像乒乓拍的手摇扇,扇子的扇面朝着上方。
“右手拿橘,左手拿扇?”
“而且抓的很紧,下葬前殡仪馆的人是直接锯断手指再缝回去才能分开的,不然真的要抓着两样东西当陪葬品了。”
“看来要解决一切的问题必须到案发现场一趟。”
“要重组现场么?”议长的脸色有了些许变化。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