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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短打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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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早年的短篇、段子什么的。
时过境迁懒得麻烦,就放在一起好了。


IP属地:四川1楼2013-12-28 16:27回复
    ASK上朋友点的段子
    快斗变成了猫,他从抱着他站在窗口的新一怀里跳出来,站在窗子上着新一有些狡猾又有些无辜的喵了一声
      工藤新一抱着那只蹲在门口叫着被他捡回家的猫站在窗边,一边顺着猫毛,一边看着月亮。
      那猫约摸是觉得太舒服,在他臂弯里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太得意太嚣张,让工藤不爽的。
      “我一个人住久了,大抵是有些寂寞的吧,所以也不是我要养你,”工藤低头看着猫儿那副享受的模样,很想打击一下他,于是说,“等老子把快斗追到手有人暖床之后,你该刨垃圾桶还是滚去刨你的垃圾桶。”
      那猫像是听懂了似的,从工藤怀里跳出来,站在窗户上看着他,有些狡猾又有些无辜地“喵”了一声。
      怀里有些空荡荡的,工藤好不失落,于是他想了想,哄道,“好吧,临行之前我会给你买条鱼的。”
      然而那猫被踩了尾巴似的跳窗逃走了。
    end


    IP属地:四川2楼2013-12-28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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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然是ASK
        请画/写一个有着“全身湿透了的新一和快斗”的段子吧~~~~?某好
        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此话果然不假。
        工藤新一躲在树下,抬手抹掉满脸的雨水,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身边把背包顶在头上的黑羽快斗。来轻井泽是他提的,立刻就说要出门的是快斗。两个小时不到的新干线车程,当天来回的距离,工藤并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带了钱包和钥匙就轻装上路。
        从车站出来,在距离市镇还有一半路程的乡间,雨哗哗地就泼了下来。只是跑到树下的距离,他的裤腿膝盖以下就湿透了,靛蓝色的布料包裹着小腿,看起来异常落魄。而穿着短裤的快斗则举着背包不停地笑话他。
        雨没有停止的势头,树冠开始渗下水滴,接连不断地落上他的肩膀或是钻进他的衣领,他不住地抬手抹去后颈的雨水。
        “不欺负你啦。”快斗这么说着,把一直顶在头上的背部取下来,从里面摸出了一把折叠伞。
        “……”工藤诧异地看看伞,又看看快斗,想说些什么,看到对方促狭的笑脸,自己也只是笑了。
        他接过伞来撑开,说,“这么大的雨,先等一会儿?”
        却没有回应。
        工藤随着快斗的视线看过去,是从他们来的方向跑来的一个小男孩,在密织的模糊视线的雨帘里奔跑着,泥水随着脚掌翻飞,那张脸是尽是玩耍的欢愉。
        “啊啊,这么淋着会感冒的啦。”快斗啧啧地咂着嘴。
        “……”工藤一副‘我懂’的表情把伞递到快斗面前,对方噗地一笑,接过伞,三两步追上男孩,说着什么,把雨伞塞进了对方手里。然后站在路中央,看着那朵伞花在雨里扑腾着跑走了。
        “……”工藤走到快斗身边,看了看他瞬间湿透的模样,低头看了看自己,“到了旅馆得马上洗澡呢。”
        快斗回过头,瞟了他一眼,轻轻地说了什么。
        虽然雨声很大,但他分明听清了那两个字,“色狼。”
        “啧啧,”工藤挑了挑眉,还真是,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
        -END-


      IP属地:四川3楼2013-12-28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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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光死。——
        有的时候直觉这种东西会特别准。
        工藤新一前一天查案熬了通宵,十点多才做完笔录离开警局回家扑在床上倒头就睡。在沉睡了不到3个小时的中午,突然猛地醒了,身上多了一条毯子,枕头边放了一盒碟片。卡本特的怀旧金曲。
        他疑惑地打开盒子,原本双碟装的精选集只放了Disk1,Disk2的地方卡着一张扑克牌,红心A。什么时候放进来的,趁他睡得像死了一样?还是在他回来之前?新一按着额头努力回想回家时候房间的样子,一点也想不起来。不管碟片怎样,身上的毯子原本是没有的。于是怪盗KID来过了?也或许他回来的时候都还在屋里?警戒心太低了……新一突然觉得无力,往后一倒,眼睛瞟向关好的窗户,窗帘密实地拉起来,只透出一点点的光。
        无字的预告函吗?又玩什么把戏?
        一张碟片,一张扑克牌。
        新一细细地打量着两样东西,然后抵挡不住袭来的睡意,眼睛终于阖上,再次沉入黑暗之中。
        第二天的晚上,新一接到目暮警官的电话,说得到了黑衣组织的新情报,他飞快地赶过去。据说警察赶到现场的时候,只剩了一个活口,因为中了麻醉弹,所以依然昏迷。联系警方的人确认死亡。因此目前还不知道是组织内哄,或者其它的关系。
        新一说,死了?那怎么能确定死亡的是联系警方的人?
        警官说,因为事情有点复杂,所以急着联系你。
        新一疑惑地被带去停尸间,巨大的白色的床单盖住死者,他毫不犹豫地拉开床单,然后眼前一黑,费了好大力气才站稳。
        因为只有新一见过怪盗KID的真面目,所以想请你来确认一下。
        嗯,没错,就是他。新一机械地回答,看到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就像看到自己的尸体一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舒服的感觉。他用手抵住嘴唇,说,警官,其实前天怪盗KID和我见过面,应该是他的真实身份,我希望你能查一下。
        他一边说,脑海里一边闪过那个和他长得像双胞胎的男生如何向他证明自己就是怪盗KID,看他不用工具模仿各种各样的声音,在快餐厅的餐纸背面用原子笔写KID的那种花体字。然后新一被案件召唤,草草地敷衍说,好了,我相信你是怪盗KID,有什么话下次见面再说吧。那天晚上新一熬了通宵,回家一觉醒来发现他留下的卡本特金曲昨日重现和一张红心A扑克牌。再然后,他就躺在这里,被射穿了心脏,死了。
        Yesterday Once More,他昨天想说的是这个?表示前天的见面他很开心吗?
        红心,HEART,こころ,ここ、ろ,ここ、ろく。
        Yesterday Once More 的Disk1,第六首歌的名字是,Goodbye to my love。
        他丝毫没有察觉的告白和告别。
        新一,新一,你怎么了?目暮警官摇着他的肩膀。
        他只是捂住脸泣不成声。
        -END-


        IP属地:四川13楼2013-12-28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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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ock Error·时钟错乱——
          小学一年级结束的夏天,你以转学为理由离开了帝丹小学,来到父母所在的美国生活。
          于是整日整日地沉浸在推理小说的世界里,不再执著于黑衣人,也不再动辄被卷入杀人案。
          没有人会提起遥远的岛国上有个复古的怪盗,总是在作案前寄出辞藻华丽内容晦涩难明的的预告函。
          曾经一度,你已经将那个人遗忘了。
          新酱真是无情呀~
          印象中有一个人这样撒娇地对你抱怨,你也想不起出自何人之口。
          直到一年后白马来旅行,你们俩窝在家里叙旧。
          英伦少年感慨地说:“他不做怪盗了,我们始终还是没有赢过他。”
          那个人是怪盗KID,你曾经的恋人。
          你沉默地抬手梳着刘海,发丝从指间一遍又一遍地穿过,以此来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不想听和他有关的事。”你说。
          声音冷淡僵硬得不自然,惹得白马奇怪地看了你一眼。
          白马随即换了话题,谈起他遇到的另一个岛国上的案件,而你也聊起自己为侦探小说编造的作案手法。
          等你们终于讲完为数不多的可以聊天的话题,白马起身告辞,你礼貌地送他,随口问起,“他还好吗?”
          白马顺势回答,“总的来说还是老样子,准备联考的时候闹出了胃病。”
          你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
          你没有去设想是功课太多,还是夜里的副业太忙,又或者是精神状态不好,让他把自己折腾得三餐不继。
          你只是无意识地隔着衣服抓着胃部,就像自己感觉到胃痛那样。
          事实上你并不觉得疼痛,你也不想去体会他的感受,只是身体自顾自地要模拟出和他相似的状态。
          你缓慢而坚决地用左手掰开右手,无视中指指尖和太阳穴突兀的抽痛。
          你关上门,也一起把过去关在门外。
          落锁的那一刻,疼痛消失了,肢体残留着一些疼痛的余韵,你皱着眉回想不起之前和白马说了什么。
          记忆,时断时续,如零散的碎片一样无序地散落在心房里。
          母亲回过几次日本,你都跟着一起去了。你拒绝和母亲一起行动,自己去了江古田中学。
          每次都是假日或周末,偶尔有一些参加社团活动的人看见你也没有注意。
          你走到2年B组的教室,找到他座位的位置。看到哪里空着,总是空了很久的样子。
          什么也没有,没有人,没有气息,这让你觉得很安心。
          一年后你又一次回到日本,那天下着小雨,你打着一把遮住大半个身体的伞。
          街头巨大的海报占满你的眼。
          你一眼就认出了他,然后自然地别开了视线。
          你沿着似乎没有尽头的海报墙慢慢地走,他在你身侧迷人地笑。
          路上的行人愉悦的话语传入你耳中,她们说——
          “呀~好帅~”
          “红鲱鱼就是KID大人呢~”
          “我要去我要去~”
          你闭上眼睛想了想海报上的那个表情,一点点阴霾都不见了,你隐隐有些不甘和纠结。
          然后你想到他以前就说过要当个魔术师,而他现在终于成了一个魔术师,你吐出胸口郁结的叹息,很自然地笑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你想。
          为什么这样就好呢?
          如果你对过去的恋人有着祝福的心情,为什么却对于过去的事一点也不怀念,甚至缺乏记忆呢?
          你抱着手臂靠在自己房间的窗台边,一些记忆的碎片像是被召唤似的在脑海中浮现。
          例如他总是像魔法师一样从窗台出现,又或者他的温柔,你甚至稍微想到了一点说出分手时候他的样子。
          但是你在眼前浮现出情景的瞬间就别开了视线,虽然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一点,但是完全不足以唤醒记忆的程度。
          你想你至少明白了为什么会遗忘的理由——因为你拒绝回忆。
          一个尘封的记忆被这一丝轻风吹开面纱。像一片轻盈的羽毛,飘落在你心里。
          那是你没有对他说的,固执地伤害他、离开他的原因。
          你的身体,你的敌人,你的绝望,你没有未来。
          分手是你唯一能给他的爱。
          没有人能懂你的爱为什么一定要是这样深的伤害。
          因为在他们眼里,看到的是不同的世界。
          你甚至自己也无法辩驳,因为你也无法承受。
          你只能遗忘,遗忘,遗忘。
          你想起那张海报上的宣传,天才魔术师,怪盗KID,红鲱鱼,都是他的称呼。
          你曾经很熟悉这一个个身份下真正的他,但如今,你忘记了他的名字。
          发现这个事实的瞬间你想哭,想拼命扎到回忆里去翻刨,然后在下一个瞬间你熟练地控制着自己的思绪和泪腺。
          你什么也没想,你也没有哭。
          你想你又多了说服自己遗忘的理由——
          比如,你连他是谁都忘了,那些残留的些许场景,还有什么不能遗忘的呢。
          又比如,你曾经那样深爱的,都被遗忘到这种程度了,还有什么不能被埋葬的呢。
          甚至是更残酷的,这都能忘,你真的爱过吗?
          你轻轻地闭上眼睛,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
          不安なの。
          不安なの。
          みんなに嫌われるのが、怖い。
          自分が伤つくのが、怖い。
          でも、ヒトを伤つけるのが、もっと怖い。
          でも、伤つけてしまう。
          好きなヒトを伤つけてしまう。
          だから、ヒトを好きにならない。
          だから、自分を伤つけるの。
          嫌いだから。
          だいっキライだから。
          好きになっては、いけないの。
          だから、自分を伤つける。
          优しさはとても残酷 。
          心を委ねたら、私は壊れてしまう 。
          心が触れ合えば、あの人は伤つく。
          だから、私は壊れるしかない。
          へと还るしかない。
          无へと还ろう。
          无へと还ろう。
          それは、优しさに満ち満ちたところ。
          そこは、真実の痛みのないところ。
          心の揺らぎのないところ。
          无へと还ろう。
          无へと还ろう。
          无へと还ろう。
          无へと还。
          -END-


          IP属地:四川15楼2013-12-28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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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车。
            丑闻,绝对是丑闻。
            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和警政总监的公子在警局大打出手。大阪府警本部长的公子夹在中间操着一口让人严肃不起来的关西腔劝架,被关东的两个名侦探异口同声地骂“你给我闪开!”
            原本在服部印象中曾经有个形容工藤的词叫作文弱,不过这种时候跟显然被揍得比较惨的白马相比,服部觉得无论是文静还是孱弱都是白马更胜一筹,不过即使说出来白马大概也不会有胜利的优越感。
            “白马,反正你那么死坚持绅士风度不肯跟工藤打,与其这么单方面捱打你不觉得住手比较好吗?”服部尽量挑不会刺激到白马的话来安慰,可是对方压根都没甩他一眼。
            “工藤,你明明有服部了,干嘛还要来跟我抢人?麻烦你守着自己的人别出来掺和。”白马用手帕按着自己流血的嘴角,皱着好看的眉毛对工藤谆谆善诱。
            原来是情敌争宠,门外围观的人倒抽一口冷气。
            “这可是你说的,白马,”工藤嘴角一牵志在必得地笑,伸手把旁边劝架的人一拉,抱住对方的肩膀说,“那以后我们在一起你可别一副捉奸的样子来吵架。”
            两人争夺的对象居然是关西的名侦探,围观人群中再度冒出吸气的声音,已有人承受不住刺激昏了过去。
            “你们在搞什么啊?”又一个关西名侦探推门而入。
            门外所有的人都跟白马探一样先看看后来的这个再看看之前的那个,然后白马猛地伸手去抓工藤抱住的那个服部。据工藤事后描述,在白马的手碰到服部的衣服但是距离间接接触到对方胳膊0.5公分的距离时,嘭地炸开一团烟雾,KID就不见了。
            现场人员的口供是,KID打开窗户用滑翔翼逃走了。这是三个侦探在门口拉起警戒线,地毯式地把整个房间搜过几次之后得出的结论。
            警戒线解除之后,一群拿着相机的女警官冲进房间,开始拍摄KIDsama出现之地方的照片。甚至有人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问——
            “为什么KIDsama会出现调解名侦探之间的纠纷呢,名侦探和KIDsama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吗?”
            以急智和鬼扯著称的关西高中生还在拼死脑细胞地找借口的时候,先前吵架的两个人再次异口同声地回答说,“无可奉告!”
            服部君顿时灰溜溜地败下阵来,推开众人独自上天台去向夜风哭泣了。
            服部撑着铁丝网看着夜景,这迷人的魅惑的都市的夜,琳琅的霓虹让人眼花缭乱,再加上那只喜欢在夜里飞行的三角翼……怪盗KID的出现真有一种惟恐天下不乱的感觉。
            “辛苦了。”随着耳边的慰问,一个冰凉的铁罐贴上服部的脸颊。
            “多谢。”服部伸手去接拉罐,碰到对方的手接触到的却是布料,他奇怪地转头,看见夜里异常醒目的白。“你还真没走啊。”
            KID穿着一身标准的怪盗打扮,单眼镜片也好好地戴着,一边抱怨说“你以为我想吗”,一边拉着铁丝网坐下来,白色斗篷随着动作擦上一大片灰尘。
            “弄脏了。”服部在他旁边蹲下来,伸手帮他拍沾灰的地方。
            “……谢谢。”KID一边不情愿地道谢一边把斗篷拉回来,撑着脸抱怨,“这种程度的还可以洗洗再用,经常回家就直接丢垃圾筒了。”说罢还为难地叹一口气。
            服部看着KID被帽子和单片镜挡去大半的脸,脑海里冒出两个大字:人妻。
            “你怎么不回去呢?警察局很危险吧。”服部继续维持着话题,不过他自己也察觉工藤交待的是留住KID,但是他好像一直在动员对方收工回家似的。
            “我就这么回去的话,白马和名侦探又要打起来了吧。”KID两只手一起撑着脸,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悲壮。
            “KID,其实你是个好人呢。”服部打从心底里这么觉得,如果他不当怪盗的话。
            “你才是好人!你们侦探都是好人!”KID转过脸忿忿地瞪着他,好像看透了他的言不由衷。
            “呃……”服部词穷地玩着手中的冰咖啡,别开脸不去看KID。
            “……讨厌。你们全部都讨厌……”传进耳朵的明明是这样的话,肩上却突然一沉。服部忍不住扭头去看,KID闭着眼无防备地靠着他,眼角很放松,嘴角却不甘心地紧抿。好一张祸国殃民的演员脸。
            “那么……今天在争什么?”
            “……赢的那个送我回家。”
            那天后来的事件有两个版本。
            一是工藤新一和劝架的服部平次一起回家了。
            二是大打出手的白马探和工藤新一最后前嫌尽释一起回家了。
            在第二个版本中的幕后。
            白马说,工藤我不用你来假惺惺。
            工藤一边用润湿的帕子擦拭着白马的伤口一边说,嗯嗯,闭嘴吧,你不会痛的吗。
            白马咬着牙说,我绝对不会把他让给你的。
            工藤说,嗯嗯,我知道了。
            然后白马突然抱住工藤的腰,说,其实你真的觉得我认不出来……是吧?
            那个人没说话,只是握着帕子的手轻轻地垂了下来。
            再说第一个版本的幕后。
            服部问工藤,你不是想要得连架都打了吗,怎么最后又放手了?
            工藤说,没办法,他说白马刚刚从英国回来,所以决定偏心一次落后的跑者。
            服部说,看不出来KID其实是个好人呢。
            工藤皱着眉把大阪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番,你别来搀和,已经够混乱的了。


            IP属地:四川17楼2013-12-31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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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光。——
              闭上眼睛就看见,冰冷的眼神。
              又像挑拨,又像寻衅。
              一点也不礼貌地说——
              放他离得太远的话,会被抢走的哦。
              那个时候工藤笑了,回敬了一个冷冷的眼神,并且说,
              “真是一点都不像你,白马君。温柔不是你的招牌吗,怎么改恐吓了?难道现在绅士风度已经行不通了吗?”
              白马无辜地摊手,“哎呀,工藤还是老样子,总是这么冷嘲热讽。”
              “啊啊……”他皮笑肉不笑地扬了扬嘴角。
              “那么,今天的案子是怎么回事?”白马转移了话题。
              “不告诉你,是你自己拒绝的吧?所以其实比起KID来,你对这种普通案子根本没兴趣,不是吗?你就守着怪盗就好了。”工藤陷在沙发里把玩着连环玩具,下巴朝厨房的方向微微抬了抬。
              怪盗KID正人妻模式全开地围着围裙端着茶盘和糕点从厨房出来。
              “新一,来吃点心吧。”快斗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讨好地把茶和糕点放在工藤面前。
              名侦探抓起一块草饼咬了一口,听到他接着说“白马说这种草饼不甜所以特意给新一买回来的”,于是拉过旁边的垃圾桶,把嘴里和手上的都一起丢了进去,然后冲到洗脸台去漱口。
              “喂……太夸张了吧?”KID指了指盥洗间,对白马做了一个非常为难的表情。
              白马苦笑着摊了摊手。
              工藤漱了口之后泼水洗了个脸。
              原本只是做戏,真的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但是因为晚上没有吃饭,所以什么也吐不出来,倒流的胃液烧得喉咙干涩。捧起自来水含在嘴里又吐出来,眼角的泪和水混在一起让人看不出什么问题。
              他倔强地盯着镜中站在自己背后的人。
              “他很担心,所以我过来看看。”白马抱着手臂靠着门框,说,“对不起,我不该趁你不在带快斗出去看魔术表演。不过话说回来,你不觉得那些规则没意义吗?”
              规则一,不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其他人见面、约会;
              规则二,不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和对方接吻、发生关系;
              规则三,要分手的话必须正面提出。
              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交往的约法三章。
              “没意义吗?”工藤笑着拨开被水淋湿的刘海。
              “只有你在遵守而已,不是吗?”
              “是又怎么样?只要有人遵守就够了,我又不是要他不变心,因为谁都知道他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工藤轻描淡写地说,抬起眼睛看白马,“不过也不在你身上,他只不过是为了逃开我才靠近你的。所以说抢走什么的威胁我才不怕,你不会抢走他,因为他一旦不属于我,也就不会再属于你了。你太了解他了,所以你们不可能成为恋人。”
              “说到了解,你也是啊,工藤。”
              “我才不了解他,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工藤紧紧地抓着大理石的戏连台边缘,“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我在提出分手之前都是真心实意地在爱他而已。我不要给他机会来认为这是个玩笑。认真你就输了。所以我想认真。只不过,真的已经是极限了。”然后他转过身,像是在下决心一样深呼吸,开口却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去拉了旁边的毛巾来擦脸,接着昏倒了过去。
              白马及时地接住了倒下来的工藤,把占了药物的毛巾丢到水管下冲洗。
              “差点被甩了呢。”真正的白马探穿着一身休闲装靠在门口,说“你还打算扮我到什么时候,西装也快还给我吧,我要回去了。”
              黑羽除下假发和面具,对着镜子里和工藤一样的脸,说,“你们,到底喜欢我哪一点的?”
              白马很无辜地说,“你不如正面问工藤,我想他会回答的。而且我也觉得,我们彼此太了解了,是不能成为恋人的。”
              黑羽嘲讽地轻笑,打横把工藤抱起来,从白马面前走过。“明明是个浪漫主义者,要学现实主义者说话。”
              “你不是想让他主动提分手的吗?”
              “我改变主意了。”
              “又骗人,明明只是犹豫了而已。”


              IP属地:四川20楼2013-12-31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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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盲——
                猜猜我是谁?
                白色的手套盖上脸,丝绸的触感。
                KI……,他猛地回头,身后的人不见踪影。
                喂,看到快斗了吗?
                他穿着骑士戏服,一边理着衣襟一边走过来。
                他别开视线,把玩着自己的配剑。
                互相无视,彼此也不在意。
                舞台上
                他穿着女装,完美地念着台词,眼泪美丽而汹涌。
                他却出戏了,他愣愣地忘了接下一句对白,他看着他,眼睛里浮起雾气。
                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问,你、在看哪里?
                灯光骤灭!
                随着一个响指,一束聚光灯打下来,翩翩白衣夺人心神。
                全场惊呼。
                华丽的属于黑夜的被上帝遗弃的羔羊。
                他成为众人眼中的唯一。
                又一个响指。又一束灯光。
                披着白纱的公主依然保持着向骑士伸出手的姿势。
                他走过去,单膝跪下,脱下手套,执起他的手,亲吻。
                然后他抬头,透过细碎的刘海,单眼的镜片,虔诚地祷告,
                我爱你。
                砰地一声炸出一团烟雾和彩纸。
                剧场纷乱地亮起灯。
                他按住滑落的棒球帽,揉着惺忪的睡眼,拉住身边的观众——
                发生什么事了?


                IP属地:四川21楼2013-12-31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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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许我挖个坟问问15楼的最后是童谣还是歌求名字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10-09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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