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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战/津嘉】等我期末考完不补课就修文=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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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砍设定砍到结尾……
就先这样吧,逻辑问题我已经不想管了!
【壹】
我叫何相。
万万没想到,我竟然是个基佬。
事实上作为一名货真价实的少年,从小接受爱祖国爱人民爱家爱校教育的我,一直以为我以后会娶一个温柔贤惠会给我生一双儿女的妻子。
现实捅了我一刀,在心窝子上。
上帝给我关上了窗,我有着找不到前路的迷茫。
哦,我信佛。
我知道我扯远了,可是我是真的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让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就比如现在我的面前是可以作为我好基友的小电,屏幕上活色生香,呵呵。
我感受不到同班的男孩子一样的感觉,捂脸。
我知道我坏掉了,以及,我深信。
罪魁祸首是我爸。
他带我去了赌场。
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我不是会因为一掷千金输掉了老婆本而哭泣弯掉的脆弱少年。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间四月天,天也正好,花也正好,云淡风轻,岁月安好,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你遇见最好的那个人。
然后一往情深,无法自拔。
有的时候一见钟情就算是俗套也只能说是命中的必然,无法逃离。
他被几个人簇拥着进了场子,灯光之下我只能看得清他那件大红的唐装,凤眼微挑,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就此沉沦。
好美。
我突然觉得,就是这个人,我想跟他白头到老。
我是真的相信爱情了。
当天晚上我心不在焉地输掉了我的老婆本,然后灰溜溜地回到了宅子。
宅子里空无一人,管家仆人因为是中秋节的关系,我让他们都回去陪家人了。
我开了大厅的灯,水晶灯高高悬挂在那里,阴影投在乳白色的天花板上,斜斜的光影,模糊的轮廓。
生死不可及。
我突然觉得苍凉。
然后我困了,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梦里是蜿蜒的小溪,我撑船沿着桃花漂来的方向朝着上游划,沿路是碧草如茵,抬眼是蓝的天,云的白。路像是没有尽头。
有兔子跳上了我撑的船,我提着他的耳朵把它提到我肩上,继续前行。
再接着天就暗下来,有夕阳的光照在我身上。
梦里没有什么温暖或是冰冷,但是日光暖黄,简直要把我化掉。
兔子拿毛茸茸的耳朵蹭我,我怕痒缩了缩脖子,目光一转,就看见了,他。
他坐在一棵桃树上,挽起裤脚,露出白皙的小腿。
他坐在一棵树上,手里还有酒壶,笑容温和多情。
他坐着,不言不语,就已经让我近乎停住了呼吸。
Take my breath away.
梦境后半段,就是肢体交缠的,啧。
我是个有热血的少年人。
当然这跟热血并没有什么大关系。
之前我没有做过此类的梦,但这并不妨碍我从班里那帮看着画片入睡的猥琐少年那里知道什么。
这就造成了我现在极力想要验证的结局。
验证的结果也是最糟糕的估计以外的情况。
我爸很有可能报不了孙子了,当然,这在他给我取何相这样娘气的名字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把我未来孩子的命名权交给我父亲了。何相,荷香。荷香是我奶奶的名字。
我爸说这样可以睹物思人。
理由牵强,表演拙劣,就连眼泪都是靠着胡椒粉作伪的。
这些都是题外话。
我现在心情很糟糕。
我刚给父亲打了个电话,他没接。昨天晚上我爸跟他一起过的,我忘了这种时候他们的手机应该都是处于残废状态的。
所以我给父亲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如下——
早上好,父亲,很抱歉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我是gay,辜负了您的期望。
对不起。
没了。
总之,我不愉快。
【贰】
晚上好,收到你的消息我也很惊讶。
但是同样的,作为你的父亲,我决定理解并支持你的选择。
小象,对等的,我也要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之前和你爸爸做了决定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鉴于你对机械师这种职业的认识还是不够明确,我们很担心即使你做出了超越强尼一的作品也没有办法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恰好我们收到了老朋友的邀请,于是决定送你去日本的并盛中学学习直到你真正懂得你的责任为止。
祝安好。
就是这样,父亲的回复。
我把手机摔在地上狠狠踩。
我很不愉快,也很不甘心。
这里有我最长久的记忆和最熟悉的人,这里是我的家乡,这里有我的信仰。
在这里我甚至遇见了我决定要度过一生的人。
父亲,或者我爸,只用一句话就可以摧毁我现在所拥有的大部分。重新开始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容易,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方向可以坚持。
之所以告诉父亲是因为我觉得父亲大概会理解我并且给出最可行的建议,但是很可惜,就算是父亲的回答也让我觉得很失望。
世人总有千万种幸与不幸,他们眼中的予我的幸运却是我最大的不幸。
也或者没有那么糟糕,我至少还有一技之长,我至少不用去到一个连语言我都不熟悉的地方。
只不过是人生地不熟而已。
我现在倒在地上,整个人没了力气。
只不过是人生地不熟。
不过是人生地不熟。
人生地不熟。
不熟。
我很累。
我默默爬起来,打开行李箱把衣服一件一件装进去。
我从来不是一个理性的人,我身边的人都拿着他们近乎冷酷的理性告诉我,何相你要有理想,你也要为了你的理想一往无前。
我把电脑和手机都留在了宅子里。
他们大概还是希望我和这段过去告别,重新走上他们观念中的正路的吧。
好,我走。
【叁】
飞机上有个很聒噪的熊孩子。
更可恶的是熊孩子家长简直破廉耻。
……谁给我把这个穿着奶牛服到处玩羞耻PLAY的熊孩子给拖出去毙了!
我对小孩子完全没有容忍力。
更别提敢把鼻涕抹在我衣服上的,简直就可以做成爆浆牛丸了。
小鬼,我身上没有藏着棒棒糖你死心吧。
空姐一脸无奈地笑着帮我哄孩子。
我开始怀疑当年我想要两个孩子的想法的正确性了。
呵呵,我恨熊孩子。
这是个不好的预兆,我信命。
不愉快。
就算这小鬼以后会是个美人我也不会原谅他的!
就算是个大美人也一样!
【十年后批注:……一语成谶,当机械师果然是没有前途的,我就该去算命!去算命!
我不会原谅他的,就算蠢牛在十年后是美人,依旧是个蠢的。】
【肆】
机场降落的时候发现没有人接我,我只好自力更生查清楚路线并且赶着最后一班车到了并盛町。
其实我也不相信这么巴掌大的地方可以称之为“町”。
有一种会反反复复碰到同一个人的鼻子,就算转身蹲下回头都会碰见的那种。请不要质疑一位机械师预备役的表达能力,我画的图纸从来不像我的文字,图纸不会兜圈子,句子会像中学老师反复强调的那样反复点题字字强调。
到达的时候大概是凌晨了,并盛町作为一个小地方理所当然地连小旅馆都关门了。
我拿着手上写着地址的字条感到有些绝望。
人生地不熟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感觉一切都脱离了掌控的样子,我受够了。
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不愉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可原谅。
我黑着脸朝着挂着打烊招牌的店铺走——只剩下那里还有灯光,有灯光,就有点希望。
等到走近了我才发现我错得有多离谱。
根本不是“打烊”而是“被打烊”——一群梳着飞机头的小混混(或者是黑社会?)团团围住中年的店主,凶恶的样子应该是在敲诈勒索没错了。为什么现在就连小混混集体都可以这么有规章制度地换上统一制服啊我天!这,这真是个制度化的可怕时代!!
我抱头痛哭起来。
好绝望。
儿子没希望连人身安全都没的保障了吗?我果然不是我爸和父亲亲生的。
然后有人听到我凄惨的哭声,朝我走过来。
紧接着一帮人都朝我走了过来,黑压压一片。
……我哭得太惨了所以你们要打我吗?可不可以在你们打我之前告诉我水木街97号怎么走?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他们,报出地址之后竟然是诡异的沉默。
搞什么?想用沉默的气氛活活把我逼得自己交出钱吗?
我想了一下,然后累得坐在了地上,不哭也不说话了。
“Do you speak Japaneses?”
这是他们当中有一个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试着操起还在飞机上复习了一下的日语问候了一句晚上好。
他们都是一脸松了口气的表情,跟画风偏差得我忍不住吓得闭上了眼睛。
就算是很悲伤也会有惊惧的时候啊,更何况我现在精神十分脆弱。
等了一会儿,我听见那帮小混混整整齐齐恭恭敬敬喊了一声委员长好。顿时文X大革命经政一体XX委员会等等关键词一下子涌进了我的脑海,果然是画风变得太快我跟这个世界不合拍吗为什么跟旅游杂志还有交换生口中形容的完全不一样!这还是我印象中那个国家吗父亲你在逗我!
紧接着我模模糊糊听见有人问了一句“游客吗”,就急忙睁开眼睛试图突出重围随风奔落天涯,可是没等我站起来,看见那人的脸我就崩溃了。
我倒下了。
就是那种眼前一黑双腿一蹬没了任何知觉的倒下。
【伍】
是他。
是他!
就是他!


IP属地:浙江1楼2014-06-22 11:09回复
    【叁拾贰】
    回学校之后,我渐渐发现阿纲的朋友多起来了。
    狱寺是第一个,然后是学校棒球社主力山本武,接着是他们班班花--据说也是并盛校花的京子,接着又有一个学校拳击社的……了平?
    大概是我隔壁班的草坪头,不太记得清长相,只知道是很有活力也很脱线的一个人。
    阿纲的笑容也渐渐明亮起来,再也不是那种害怕下一秒幸福就被别人抢走的惊慌的脆弱的笑。
    有一次我问阿纲,他后不后悔把身边的人都拉进黑手党这个圈子。
    阿纲那个时候已经是彭格列新一代的教父了,他一边埋头批改文件,闲时抬头看我:“就算是我不愿意,你们也是要义无反顾跟着我的吧。”
    我大笑:“是啊。”
    阿纲悄悄翘起嘴角:“我最近也开始理解初代最后归隐的心情了……”
    “什么鬼?你个基佬还会有儿子吗?”我很震惊,“怎么决定继承人的?”
    阿纲最后把他弟弟的照片糊了我一脸。
    那孩子还是只懵懂的白兔子……
    【叁拾叁】
    我终于可以掐死熊孩子了嘿嘿嘿。
    那个蠢奶牛终于落到我,不,里包恩手上了呢。
    “请不要客气地调教那只蠢牛吧!”我对里包恩虔诚地叩拜。
    里包恩冷哼一声:“还轮不到你来管。”
    我立马专注的顶着里包恩冷淡的目光开始研究我眼前的……
    十年后火箭筒。
    这是里包恩从蓝波,也就是那头蠢牛那里用一根棒棒糖换来的。
    是啊是啊我也替波维诺家族觉得好亏!
    以后有新发明都请迅速给我们何家提供我不会轻易因为一根棒棒糖就出卖高科技的!
    “可是你确定云雀一说你就不会双手奉上吗?”网友小正理智并且冷酷。
    “你冷酷你无理取闹!”
    “闭嘴。颜控。”小正干脆地黑了我电脑。
    ……混蛋自从遇见那个叫棉花糖的蠢货小正就变得愈发冷酷不近人情起来了啊要是有时间去意大利我一定要把棉花糖约出来狠狠揍一顿……
    还我软萌萌的小正!
    【叁拾肆】
    棉花糖∧_∧: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正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蛙声十里出山泉:……决斗吧 !
    【叁拾伍】
    不提也罢,说多了都是泪。
    不过话说,最近天台上人那么多云雀竟然也没生气。
    神奇,简直神奇。
    最近几天还在忙关于十年后火箭筒的事,简直令人焦头烂额。那玩意儿的运作原理可以把爱因斯坦逼得从坟墓里跳出来哭……
    “所以说你最后还是个文科生。”小正十分严肃,“为什么你非要跟这个不正常的世界较真呢?活的累吗何相?”
    我抄起手边的白开喝掉了杯子里仅剩的三分之一,手指飞快敲打键盘:“我就是不甘心为什么好东西都是别人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6-22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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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拾伍】
      大概是之前绝望到了尽头,我到后期完全是遇神杀神佛挡杀佛的状态,狱寺和云雀两个人负责在我发疯的时候清扫战场防止我被人击倒。
      没有理智可言的我也是有武力值的。
      哼。
      ……后来发生什么我一概不知。
      小爷因为脑震荡在医院里面躺了又几个月。
      等我醒来我连阿纲的影子也没见到,只对上小正一张惭愧的脸。
      陪在小正身边笑得无比欠揍的是棉花糖。
      狗男男拿我消遣。
      “其实这件事说来话长……”
      小正给我削了个梨。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关于十年后的世界。
      十年后的阿纲继承了彭格列(据说在我昏睡期间还发生了什么继承人之间内斗的指环战,最后是阿纲赢了),大家似乎也都是跟着阿纲一块成长了。
      直到十年后出现了一个反派(我条件反射看了棉花糖一眼,那家伙依旧悠哉悠哉吃他的棉花糖不理我),彭格列出现了大危机。
      十年后的阿纲把彭格列的某种强大力量销毁,不再有那样的强大去对付危机。于是他们就策划了一个局。
      他们假死,然后把十年前的阿纲他们换到未来,由拥有着这种强大力量的阿纲少年他们替代他们守护未来。
      我也懂了十年后那只黑兔子想我表示的大家都过得不好是几个意思了。
      妈的。
      一个两个都是死腹黑。
      小正还额外给我提供了消息。
      十年后,世界第一的杀手大人,里包恩,死于他人之手。
      ……什么玩意儿!谁他妈信!
      小正离开之后我就迫不及待给我的逗比师兄迪诺打电话了。
      “你知道里包恩他们失踪了吗?”
      “是有消息这么说,他们出了什么事?”迪诺很镇定地反过来问了我一句。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模棱两可地回答他:“被卷进麻烦事里去了,大概还在秘密地做什么。”
      “那你打电话来是想……?”
      “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里包恩被人杀掉了。”
      迪诺笑我:“你是睡了太久了吧!里包恩那样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容许这种事的发生呢!动动脑子,何相。”
      “我知道了。”我仰面躺着,盯着天花板。
      我永远盲目相信自己相信的事情。太过自信。即使平时没有表现出来,我也终于明白过来。
      里包恩骂我懒也不是没有道理。
      懒得思考为什么的人,真的就是盲目自信。
      【肆拾陆】
      阿纲他们期间回来过两次。
      每次都只是匆匆打个照面。
      【肆拾柒】
      后来他们终于回来。
      我惊奇地发现所有人都有了长大的倾向。
      包括一直在中二期的云雀。
      我跟他们真的是差得越来越远,被拉开的差距是我想也不敢想的。
      云雀还是照常来我这里喝茶,我们都保持了一种什么都不提的默契。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你也不需要让我知道。
      【肆拾捌】
      我把十年后火箭筒的安全系数提升之后,里包恩就表示他没有什么可以教我了。用他的原话来说,杀手和机械师本来也就不是一路子,我该在他那里学的都已经学完了,我该上路了。
      上路。
      算起来我到这里不知不觉竟然也过了九个月。
      时间也的确差不多了,我有迫切的提高我自己的需要,阿纲他们很快也要走上自己的路了。
      我很快联系了我爸把之后学习的所有事项都安排下来,我得走了。
      先回中国,休整之后就去意大利,那边的人已经准备好学校和老师了。中途我们还会有和几个世家组织的谈判,都会全权交到我手上,如果失败,我就滚回中国继续跟着我爸学习。
      就这么定下来。
      【肆拾玖】
      随后我选择不告而别。
      登机那天一个人拎两箱行李想想实在凄凉,啧啧。结果真的等到那天我简直就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云雀就等在我家门口,小黄鸟看到我,欢快地唱起了荒腔走板的并盛校歌。
      臣。何德何能!
      我瘆的慌地和云雀一块到了机场。行李都是他拎的。看他一副不让我拎你也就别想出并盛的架势,我也是真的惊恐非常。
      结果最后。
      哈哈哈哈哈哈。
      【伍拾】
      -待不下去,就回来。
      -哈?
      ………
      -快滚。
      -还有一分半。嗯,你等我酝酿一下。
      -……
      -好吧我赶紧说了。不准打我,打我也不要打脸。
      -啰嗦。
      -……其实吧,刚开始看到你我是真的把你看成了另外一个人来着。可是到后来越接触越发现,呃,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是想着,这次回去,我要变得强大,配的上你的那种,然后再回来跟你说这句。但是我很怕我做不到,就先说了。
      -就这样?
      -……还能说成什么样啊!
      -我知道了。你走吧。
      【伍拾壹】
      登机的时候我很失落,后来也是。
      一降落我下意识打开手机想看看小正有没有给我什么消息,结果。
      恭弥:
      我同意了。
      最迟十年,滚回来。
      ……
      呵呵,不愧是我媳妇儿,真是傲娇。
      什么时候存的号码我怎么不知道,还把通讯名字改成了自个儿名字。
      要知道小爷还从来没叫过恭弥什么的,梦里除外。
      可是这他妈逼我异地恋吗!
      妈蛋媳妇儿你竟然这么忍心?
      打车回家,从山下徒步半小时累个半死回到主宅。刚进门就被房间里的阵势吓到。
      沙发上坐着我爸,父亲,背对我的一名长辫子先生,还有一位……
      “云雀?”
      “云雀”微笑起来,开口是一口流利的中文:“虽然是云雀没错,但我可不是你认识的那个。”
      竟然还是个女的?!!!!!
      父亲轻咳了一声打断我:“这是云雀和一女士,是我们研究所的一级药剂师。”
      “也是你那位云雀的母亲。”我就知道爆点永远在我爸身上。
      我傻了。
      “不给婆婆倒杯茶吗?”
      “诶?!!!”
      “不要开玩笑,和一。”这是父亲。
      我爸特别淡定地看我:“你以为自己个儿干了些什么我们不知道吗?”
      “云雀把你做的都悄悄告诉我了,装望远镜那件事可真可爱。”岳母大人说。
      我觉着我这小心脏忽然有点受不起打击了肿么破,原来老子告白跟踪的人一直知道我在干什么?
      我学霸的伪装到底是为了毛?!!!!!!!!!!!!!!!!!!!
      万万没想到,老子心心念念的人,竟然他喵的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个痴汉。
      所以我之后的举动简直就是……
      羞耻PLAY。
      紧接着我爸又给我投了个大雷。
      “对了何相,这里还有一位前辈,我想你应该会很高兴看到的。”
      一直背对我的人转过身,笑容温和:“初次见面,我是一平的师傅,风。”
      看着那张和云雀一样的脸,我忍不住厥了过去。
      这算个什么事儿!
      后来听说,风是我父亲实验成长药物的对象。那家伙如果不嗑药,就会变得和里包恩一样。
      萌。


      IP属地:浙江10楼2014-06-22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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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拾贰】
        后来我去了意大利。
        再后来我代表何家和复仇者监狱进行了药物方面的交易交涉。
        复仇者监狱,也就是六道骸所在的地方。据说,云雀跟他,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知己。
        凤梨头被泡在水里,安静得像在沉眠。我仔细看看他,当初害得云雀被关进小黑屋的反派,其实还有一张好皮囊。
        “他让我告诉你,下次,打一场。不要死了。”
        六道骸连眼睛都懒得睁开。只不过,我发现他的食指抖了一下。
        大概还是希望出去的吧,那家伙。
        【伍拾叁】
        “早上好,我想对于上次的条件我还有一点附加的要求,比如说,一次赦免权?”
        我终于发现我存在的意义。
        他守着他的世界,我便帮他走遍他想要去到却未曾到达的角落。
        有一次和云雀通话,他问我要走多远。
        我一时语塞,其实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把原计划拓展了太多,短时间内是真的忙到回不去。
        “不过没关系。”他说。
        “你走多远,我都在这里。”
        我对着一堆机械图纸大哭起来:“你明知道我多想你……”
        他什么也不说了。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到答案。
        当上了国际刑警的云雀坐在院子里喝茶看天,听到我的问题,漫不经心道:“其实我只是为了听到你是想我罢了。”
        尼玛。
        不过,还是很感动。
        【伍拾肆】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却有相思,却有相思。日日思君不见君,只长日无尽。
        此日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FIN


        IP属地:浙江11楼2014-06-22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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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标题。咳。
          【却有相思】


          IP属地:浙江12楼2014-06-22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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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拓麻好蠢没看懂


            13楼2014-06-22 13:52
            收起回复
              嗷终于打完了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6-23 10:04
              收起回复
                为何你们都那么高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6-23 13:58
                收起回复
                  高三在即


                  16楼2014-07-07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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