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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苦海慈航【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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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快疯了
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为什么我要这么虐待自己


1楼2014-08-10 22:25回复
      阅前警告非常有必要:银高ONLY,村塾+攘夷回忆杀。半黑文。攘夷时期有血腥暴力场面的直接描写和隐晦H,少量dirtytalk。尺度大概在R16左右,请做好心理准备。
      战船已经在海上日夜无休地行驶了太久。周围没有船只同行,也没有海鸟相随,只有灰蓝色的天幕沉沉压境,孤独如倒扣的铁桶把每个人禁锢得水泄不通,逼迫他们剖白内心反躬自省。昨日与今日的风景别无二致,让人生疑这艘船是否早被时间潮流弃置不顾。即便暖橘色曙光在海天交界线处朝他们弥漫开来,海面波光粼粼跃动。他也知道,过不了多久红日会在他们身后沉落,海水像锅沸汤不断往上蒸腾着雾气,月光把船上的一切都照得恍如蜃气楼。正因如此,他笃定自己正站在无所庇佑的天地之间,周围地势平坦,一眼千里而不见活物。早晚有一天他们也会被吞噬干净,然后只留下苍茫的海。
    “去躲吧,别让我找到你。”那是鼓动的水声覆没他之前最后的残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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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海慈航》
    坂田银时×高杉晋助
    BGM:IfIFail-Mono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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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那艘船的去向。船上的生活和它的艰辛,我都了解。”
    ——三岛由纪夫《潮骚》
    If I Fail - mono inc.

      


    2楼2014-08-10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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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起因都是一张泛黄的纸。
      仲夏过后,天气终于没那么潮热,霉味却经久不散。两个小鬼吵吵嚷嚷着把他从电风扇前拖起来打扫屋子,三个人六只手,本以为可以早点打理干净结果越帮越忙,越忙越乱。当神乐把衣柜——现在是她温馨的小屋翻了个底朝天时,放置顶层的旧衣杂物气势如同雪崩倾轧而来,谁都难逃一劫。傍晚,灰尘在幽微的昏光里起舞,空气呛燥而霉味不减,引得喉咙发紧。银时双臂大张仰躺着偷闲时,那张纸轻飘飘形同蝴蝶,优哉游哉地落在破烂堆的顶端。
      还是小姑娘手脚俐落最先爬出来,踮脚摸到那张纸,打开,然后笑得没心没肺像个秃小子。银时挺尸,正打算拿出做家长的威严,凑到她身后准备抬臂掌掴她后脑勺之前,眼睛往纸上一扫发现是张卷纸——精确一点,数学卷纸,零分。他的。而且当时确实是拿出百分之二十的认真答过的。
      当下没了底气,来了脾气。欲夺回时被神乐左躲右闪传给了新八,后者的反应比较平淡,直言说不愧是阿银,正应了所谓三岁看老,你从小就这模样了。他啧嘴,说你们这群小鬼那个时候还改不了尿床的本性呢,没资格笑话我。然后嚓地一声抢回来揉成团,神乐倍感可惜地降低了声调。
      夜深人静,蝉伏在门外楼梯扶手边作今夏最后一曲。他提着脚跟走得像只贼,窗外巷子传来偶尔一声狗叫都足够让他心惊,待拉上房门舒口气,又重新铺展了纸团。那张纸已经极其陈旧,脆弱如蝴蝶的羽翅,边角化成灰烬掉落在他的脚边。
      回想那天也是类似情景,他才如此心惊胆战。
      那小鬼拇指和食指捻在一起,小指还微微上翘,轻松拎出藏在他的被褥里的零分卷纸,不怀好意地笑。明明是溽暑时季,银时却觉得寒气袭人,大脑当机半天才扑上去抢夺。论力气高杉不是他的对手,但是脑子确实比他强太多——卷纸作证。高杉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把卷纸揣进里怀躲到了大花瓶后面,银时顿时怒火烧燎到舌根。那是老师最心水的花瓶,要是在打闹之中弄点闪失——等着干吃三个月盐饭团就咸梅干吧,对甘党而言何其残忍的牢饭。而且他敢笃定,那小混蛋绝对会在他冲上去的第一时间跑到老师那边告状。
      他嘁了一声,就地枕臂躺平。于是高杉就慢慢从花瓶后面显身。一开始是半张脸,然后是圆溜溜的脑袋,上半身,最后整个小身板立在他面前。
      “想告状你就去吧,混蛋。”银时闭上眼爱答不理,反正他讨厌数学老师,觉得数学这种东西怎样都无所谓,只是不想听松阳老师跟他婆婆妈妈而已。而且是语气失望的婆婆妈妈。高杉则表示谁要告状了,本来就打算羞辱你一下,顺便再告诉你本大爷是满分而已。你想要回卷纸就陪我玩。
      高杉比他年幼一岁,在相同岁数的人里心智发育也称得上早熟。但是银时还是觉得自己比他大好多好多。究其原因,都是生活逼迫所致。
      所以两人有所冲突时,他总是低头忍让的一方。松阳老师也时常让稍微年长的他多照顾些高杉晋助。对此他曾心有不满,有时还会蓄意同高杉胡闹,挑起争端,以此来表现自己还是需要关注的孩子的事实。总之尽是非常孩子气的行为。
      银时倦倦坐起来问,“你想玩什么。”然后任凭高杉抓着他的手腕跑出了居间,跑出了庭院,在林荫路上越跑越远。那时候他们还小,蓝穹高高旷旷,人迹渐渐稀罕。
      最终在后山的围栏前他拽住了高杉。围栏以外是广袤的山林,于当时的他们而言是绝对的禁区。后者不以为然,三两下轻车熟路地翻过了围栏,朝他招手。银时心一悸,生怕这小子趁他不备跑远了,连忙蹬上围栏,落地时打算带他赶快离开。但见相隔半米高杉从里怀掏出了一只罐子放在脚边。
      “假发不敢陪我玩,我知道你敢。”
      “哎哟我真不敢。”
      “你要是真不敢,还能让我拉你到这里来吗?”高杉用脚尖在罐子周围画圆圈,两只碧绿的眼睛闪着精光看他:“其实你猜得到我要带你去哪儿,还很期待吧。”
      高杉真的聪明得不像个七岁孩子。银时被噎住,焦躁地挠了挠头,四顾左右。反正既然一只脚都踏进来了,就当为了取回他丢人的卷纸。他点头同意,前提是由他当鬼。开玩笑,要是换高杉的话指不定把罐子踢到哪个熊窝里呢。银时心里盘算好,以最快的速度捡回罐子然后就把没来得及跑远的烦人精揪走,心里叉腰大笑佩服自己聪明无双,事实上忘了他要真有点脑子也不至于惹这么一出麻烦。银时掌握好脚力,罐子飞出去的刹那高杉像离弦的箭转头就往深林跑得不见踪影,银时心里着急,赶忙去跑去拾罐子。
      结果他高估了自己的识路能力,及至枯朽的垂柳树根捡到罐子,四下摸索着跑回原地时已是黄昏。他凭着记忆去找高杉,边喊边找,以为那家伙不肯认输出来,微弱的嗓音在山林间回旋往复,却听不到一声答复。天色已经越来越晚,参天的树木掩盖了本就微弱的天光,他想起了那些流浪战地的日子。黑暗如同涨潮的海水漫卷盖地,他感到窒息,边调转方向回头狂奔边喊高杉。一道黑影从身边飞驰掠过时,银时直接坐在了地上。对方形似杀气腾腾的小兽,后撤步背抵树干呼呼喘气,被吓得不比他浅。
      还好是高杉。看清那张脸他内心一松,随即又狠狠揪紧:卧槽高杉?这下完了两人全迷路了。然后又相当孩子气地生起他的气来。高杉说他在树上待半天也不见银时来找以为有诈,后来觉得出事了就回去看看,踩烂了罐子叫他回来认输,却怎么都不见踪影,又跑回去找。说完泄愤地在拉他起来时攥紧了手。
      高杉说他用石头做过记号,但现在天完全黑了,两人手中没有照明,还要时刻提防着四周,走得很慢。银时一直在同他讲话来排解淤积心中的恐惧。
      “欸我说高高高桥君你说要是碰到熊该怎么办?”
      “……我姓高杉。”
      “RedSuns不是挑战过日本全山路吗,现在也应该多少记着点回去的路吧?”
      “都说不是高桥凉介!”
      “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
      “吵死了,讨厌鬼。”
      “啊啊啊啊啊啊你说出来那个字那个字那个字那个字!”
      一匕亮光照过来时坂田银时迅速屈膝躲在他身后,半晌才敢露出眼睛偷看。结果刚睁眼就看见桂小太郎和老师站在他面前。比零分卷纸被看到还丢人显眼。松阳老师力道适中地给两人一人脑袋来一捶——不对,银时多一捶。
      快乐的事情捧腹大笑之后就忘得差不多了,痛苦的经历因为大脑的保护系统渐渐淡化疼痛。唯独惊心动魄的回忆历久弥新。
      大脑真是贱得慌。


      3楼2014-08-10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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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童年经历不需要多加了解,来头也最好别去考证。在他很小的时候曾做过战争的见证者,目及之处先是各种人,满口仁义的乐于杀生的骁勇善战的丢盔弃甲的,转瞬间千军万马俱灭,四合八荒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个无从定义的孩子。最终全都在生杀与大火之中化成了灰烬,在叹息的风中吹卷起落。两个仇敌的血河誓死也要在这块土地里扎根,又渗进了他眼仁的颜色。腐烂和烧焦的气息熏得他头痛欲裂,胃部痉挛,而进食欲望不减。他赤裸的双足没有眼睛,看不到地上的刀刃砂石与弹壳,他的眼里只剩下食物,就是双脚流血也要把他带过去。死人的馒头是用掺着木屑和沙石的变质淀粉制成,白得像骨头的颜色。可他现在还能记得它的甜味以及饱腹带来的满足感。
        过于宽广的地域,大海,丛林,荒原,更别说后来的宇宙。坂田银时自小就怕。
        他梦想能有一处小小的房子,小到点燃一豆烛火就足够把屋子照得亮如白昼。然后他躺在中央闭上眼睛,屋外的事都与他无关。蜡烛烧尽了,他也该走了。
        而高杉同他恰好相反。在他身处战地苟且偷生的同一时间线同一经纬线,仅仅隔座城门,高杉就困在千万块砖石堆砌成的狭窄逼仄的空间中,望着一个人在他面前一点点阖上双目咽了气。他攥紧拳头砸门,外面的人也用同样的力道回应他。好像坂田银时陪神乐和新八去动物园里的看到的那只瘦弱的野豹,从左边走到右边,再从右走到左,周而复始。
        银时曾经在剑道课休息的空当用满不在乎的口吻问到他两句家事,传闻说他母亲不是正妻,但他是高杉家的长男,唯一的子嗣。凭想象也能勉强拼凑出他同他父亲的关系。高杉坐在他旁边不置可否,风丝雨片敲在头顶的瓦片上冷冷奏歌。他捞起地上那把竹刀站起来,把刀柄那面递给他,高杉说想知道就先赢了我。整个私塾同他实力对等的就只能是银时。做高杉的对练等于把半只脚踏进人间炼狱,银时根本没得偷闲。况且他自己本身也是不服输的性子。
        一打开始坂田银时真的不知道高杉晋助是个少爷,或者说根本没想过他是谁。只发觉他的衣料确实要光滑鲜艳过其他人,同他嬉闹打架时很难抓住,做点粗活也笨手笨脚。踢罐子那天晚上银时拜见了他那传闻之中专横可怕的爹,眉眼和二十年后的高杉晋助有些神似,一动不动和他互瞪了半晌,在银时心胆濒临吓裂的时候开口道了声:有劳你了。
        说到底还是关怀着的。高杉起码还有得选,总好过他。


        4楼2014-08-10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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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杉的剑偏向智取,并非每一次挥剑都势如破竹,但都抵向致命之处。每个人都是条蛇,再百毒不侵也生着七寸,过招的时候识破它,照准一掐瞬间毙命。对于坂田银时使不到正确地方的一身蛮力他表示嗤之以鼻。前者冷哼,反驳说捡命的时候哪能顾及那么多,活下来就是赢了。
          依稀记得松阳老师听了两人的争论后没有附和具体意见,现在回忆起来想问也为时过晚。他对高杉说,刀总要还鞘。对银时说,刀是为了斩断过去懦弱的自己而存在的。
          结果现在两人践行的是给对方的箴言。高杉斩杀了懦弱的自己,而他那柄钢刀早已归鞘,蒙尘生锈很多很多年。
          多么有预见性的警告。如果先生还在世,会再说些什么给他们听。
          松阳老师被八咫乌押走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那天临放学前松阳老师的告别与平时没有两样,他说明天见。
          深夜目睹火光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高杉往外冲,家门被锁住,他攥紧拳头砸门,外面的人也用同样的力道回应他。最后他挣脱了锁,跑出去发现那所谓的砸门声的回应不过是多年的幻觉,可绝望还在蔓延着他。他赤足跑到山坡上,狼狈的步态一定是当年银时在战地偷生的重演。等他跑到的时候银时就站在漫天火光前发怔,看见他时坂田银时死死环住他低声说:就当这只是踢罐子,他让我们五年后去找他。
          他把八咫乌折断的木杖奋力踢到了愈演愈烈的大火力,在转身折返时像在无边的深海中抱住唯一一根浮木,裹紧高杉。
          高杉的刀就是在那场火里锻造好的,而他的刀鞘也是那时候丢失的。


          5楼2014-08-10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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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前他问假发,那场行动中上边有没有放白胡子老头派出援兵。后者没有直接回答他。桂小太郎先是说明他不是假发是桂,然后同银时讲高杉放走他之后营地乱成一锅粥,上面的那群人就如何惩治银时开了个紧急会议,多数人同意冠以逃兵的罪名缉拿归队就地正法。
            高杉踹门进来时所有人都怔住了,才从战场下来的男人浑身腥臊地朝这群人敬了军礼,以汇报战地报告的口吻陈述道:行动走漏风声害我们全队几乎覆没时,你们就坐在这里,出于保守力量让援军守着你们不做任何行动。前任鬼兵队总督死前嘱咐我同你们打声招呼。今天我就任此位的第一天,感谢你们。要么等着我推曱翻你们,要么现在杀了我。
            高杉不是暴虎冯河的莽夫,意气用事向来不是他的作风。在吐露狂气宣言之前做好了一手准备,先是纠察到了出卖情报的士兵,再是同桂两人携同手下的人谋划造曱反。当有人上前抽走他的佩刀,将他的双臂反剪背后时,所剩无几的伤兵在桂的带领下全部冲上前。
            “但是我没想到,”桂说,“你的队长也替你出面了。”
            桂说白胡子从那张谈判桌站出来时他们几乎以为他要发火,他面朝上面的人跪在两股势力之间,说既然事出在他的得意手下曱身上,那就让做队长的切腹赔罪以熄战火,他们的势力再禁不起一场变革。
            “然后呢?”
            “啊?”
            “然后……他们决定怎么处置我啊?”
            “哦,他们说让白夜叉做跑腿小弟直到气消为止。”
            银时舒了口气。
            “还有,以后军需物品里没有草莓牛奶了。高杉说那东西很沉,保质期不长容易变质,而且营养价值低,喝了只会长肉,还会变蠢。”
            “不许他这么侮辱草莓牛奶!”银时咆哮,在想到高杉时心又沉了一寸,“对了,高杉怎么办?他说了那么狂的话,就算不受处罚……”
            “哦,他爸托人摆平了。”
            银时想为自己不讨好的找死行为自动自发地写份检曱讨曱书。


            7楼2014-08-10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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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速跟不上脑洞……快让我写完……


              9楼2014-08-10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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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坂本这人,即使两人没有共同商讨过,都在心底认为是个很好的人,和假发一样心眼很实。聪明,更重要的是懂得装傻。一双清澈得如同浅滩的蓝眼睛根本不适合战场。
                坂本离开的前一天晚上,银时躺在破败庙宇的屋顶,坂本凑过去枕着刀躺在他旁边,看着漫天繁星问他,敢不敢玩yesorno,你只能说实话。银时同意了。然后坂本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金时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嗯,就在这个军营里。
                银时吓得差点从屋顶掉下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时,他故作暴怒地说怎么可能,老子喜欢女人,我看花街上你包的太夫就不错,不如下次让给我。坂本哈哈笑了没生气,他继续问如果我要离开战场,你愿意跟我走吗。言下之意反正你对这里也了无牵挂吧。
                银时说他更喜欢呆在地球。
                你喜欢晋介对吧。
                懒得去纠正口误,银时自知瞒不过他了就没否认。坂本打开了话匣。他说每次我和晋介说话金时你就插嘴借机和晋介吵架,你不想跟我走那你肯定就是喜欢晋介咯。
                银时问你想好怎么逃了吗,没想好的话我帮你。


                12楼2014-08-11 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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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时让他的脑回路惊出一身冷汗。要是我愿意跟你走呢?他问。
                  坂本一改笑颜面色严肃地对他说道:我会竭尽全力把老朋友掰直。
                  银时问你想好怎么逃了吗,没想好的话我帮你。
                  然后他轻巧翻身落地,去集合所有人玩踢罐子。
                  等到人都聚集全了,他们就站在屋檐下齐声喊坂本快下来。一双清澈眼睛的人坐在屋檐上认真记住每张面孔。
                  银时用脚尖在草莓牛奶纸盒周围画了个圈,众人皆作出预备跑的动作,临开始前他仰头高声宣布道:这次的躲避范围——是整个宇宙——
                  然后他竭尽全力踢飞了盒子。一时间众人作鸟兽散,营地顿时只剩下了他一人。银时伸了个懒腰,准备回帐篷睡个好觉。结果一揭开布帘,高杉就盘坐在里面冲他笑,他有些心虚地撇开视线,却被对方揪住衣领提到面前。高杉的鼻尖轻触他的外耳廓,他一阵颤抖,听见高杉用喘息的音量附在他耳边说:“捡到盒子就来找我啊。”银时霎时两耳嗡鸣得比炸弹在他身边爆响时还要厉害,高杉揪住他衣领那只手轻轻推走他,然后朝向废弃的庙宇奔离。


                  13楼2014-08-11 0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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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时根本就不知道那一脚到底把牛奶盒提到了哪里,他根本没心去找,干脆再拆开一盒灌完放在圆圈内,接近黑黢黢的庙宇里的每一步都伴随着雷霆心跳。庙堂从外面看起来很小,里面却大有内容,或许是因为没有照明的缘故。
                    庙宇外不断有蠢蛋踩到盒子喊自己的名字的声音,银时烦得想骂人。他竖起耳朵屏住呼吸,摸着一面墙挪动着碎步前行,双耳捕捉着那人的呼吸心跳。空气中传来阵阵朽木的霉味,他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好胜心占了绝对的上风。外面越来越吵闹时他俯下身贴近地面,取下腰间的刀,用刀柄部分扫过柜子下的死角。就在他无所收获决定继续搜寻其他地方时,难以察觉的轻笑声透过头顶上方的木板传来,他动作风快地抬头,高杉从柜顶跳下来正欲向外跑,被他抱住脚踝绊倒在地,银时伸手捂住他的嘴,膝盖压制他的大腿。那双冷绿色的眼仁骤然因勃然大怒而缩小。
                    高杉的佩刀还挂在腰间,银时一点也不想高估他在高杉心底的地位,一旦逼急了对方真能抽刀朝他砍过去,按照他的杀人惯例一招直指七寸——记得在他悄悄混进火烧大使馆任务时,他闯进已经起火的欧式城堡里逐层找高杉晋助的身影,他要趁着下一波炸弹爆破前把高杉带回军营。终于在二楼宽敞的天台找到了他。那时高杉晋助正被一只形似豺狼的天人以相同的体态压制在地,在对方的映衬下他的体格小得可怜,高杉的刀横在两人之间,豺狼的利爪扣住他握紧武士刀的右腕,就快将刀刃割向他自己的脖颈。银时在这节骨眼被后面的众多杂兵缠住,一边乱砍一边瞄向那边的角力。
                    高杉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翻转刀身,将刀背对向自己,反手持刀割去了敌人的指爪,然后沿着它大张的双唇之间切下去,骨肉剥离的割锯声让人听得骨缝生冷,银时看见大半颗连着一排獠牙的兽首朝他飞过来时瞬间腿脚瘫软。
                    他把高杉的佩刀卸下来时对方发了疯一样挣扎,他一手捂住对方的嘴一手把刀柄放在高杉的手里,银时低声说真不愿意你就砍过来。反正早晚有一天要死在敌人手里,连个完尸都没有。说完他就放开了捂住对方唇部的手。


                    14楼2014-08-11 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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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桑是攻~~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8-13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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