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为王者,必先与王者相交。”阿尔托莉雅的老师曾如此训诫。
遭维京之害,最重莫过于苏格兰;而爱尔兰休戚所系者,亦无出苏格兰者。
如今,少女正位于王城高里之前,欲执此身一问于苏格兰之王·康斯坦丁。
“欲和吾缔结盟约?”懦弱的国王如此而问,带着一丝严肃,“北芒斯特伯爵。”
“不,是爱尔兰之王·阿尔托莉雅。”少女淡然的语气,好似对康斯坦丁之语无动于衷,“吾所求者乃是王与王之间对等之盟约。”
世间所谓狂妄者不在少数,康斯坦丁打了个哈欠,似乎兴味索然。
“如今苏格兰岌岌可危,所需者非操线傀儡,而是可以协力的盟友,能近以为援者只有爱尔兰,”少女眼神如剑,毫光凝于眼前之人,“而爱尔兰诸邦偏安一隅,勾心斗角,吾在此便已说明盟友对象别无二人,何必假意如此。”
“汝之依凭——”王者睁开了他的眼睛,“汝之依凭为何!”
“吾乃亚瑟王之裔,亦将为天命之人!”
“所谓王者,当赖以自身奋发,不闻以祖先荫庇而称王!”
“王权从天而降,文之所罗门,武之亚历山大,何者不是!”
康斯坦丁不住一滞,沉默不语。
良久乃说:“便于此缔结盟约吧!”
“吾当为苏格兰之盾,”
“吾当为爱尔兰之剑,”
“守其王座不坠!”
“护其王座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