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still don’t understand, what onearth is the real reason? Your faliure? Or your classmate’s words?”年轻人掐灭了烟,询问道。
“Neither, it was a faith, I can dobetter, I can live better, cigarette is a symbol of my past life and I dicededto say good bye to them. So, I quit smoking. By the way, it’s really bad foryou.”
“Huh, maybe you are right.”他耸耸肩,“I just hope I have a lighterto give someone.”
我笑了笑,想起我原来那个都彭。
去年学校放暑假,我回国过年,去找了大叔。他约了我在湘江边上碰面。见到他,我掏出从国外带的两包骆驼递给他,他摇摇手,“戒了。”
“什么?”,我惊讶地问他:“戒了?”
“是啊,戒了有半年多了。”
“真不容易啊。”
“抽了有十多年了,是有点难,不过还好,最后还是成功了。”
“我猜猜,是嫂子不让抽吧。”
“看你说的,我怕她?”
“这样啊,那我回头把这话告诉嫂子。”
“别!大爷饶命。”
“哈哈,我就知道你怕嫂子,那我当年给你的东西呢?”
“那个打火机?猜猜看。”
“用坏了?”
“那倒没有,去年我去苏州出差,见了见大个子,送给他了。他当时在纠结是跳槽还是不跳,新工作太累,旧的工资又不高。”
“他还是跳了?”
“对,他和他女朋友在商量结婚的事了,得多挣点钱。”
“到底是要有这天的啊,那后来怎么样了?。”
“再过几个月就要办事了吧,他之前把烟都戒了,说是要省钱。”
“都戒了啊。”
“用过你那个打火机的人,最后都戒烟了,说不定那个打火机有特殊技能啊。”
“也许真是这样。”
我们简单聊了聊各自的近况,然后又看到了我拿着的两包烟,我们笑笑,挥手扔进了湍流不息的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