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在冈田先生背后袭击冈田先生的,而凶器就是冰箱里面用来保存红酒的冰块。”“冰块?”所有人都呆住了,冰块也能成为凶器。“是,冰块,将冰块用一旁的毛巾缚住,再在冰箱里面冰冻就能成为杀人的凶器。”
“毛利老弟,那么究竟是谁杀了冈田先生?”目暮警官盯着三个嫌疑人,对父亲充满恨意的冈田静泽,在一年前来到冈田家的管家井下出三,还有照顾冈田一郎三年之久的松本惠子。
屋子里的众人也看向毛利小五郎,如果凶器真的是冰块,那么这三个人都有可能犯案,也都有充足的理由杀死冈田一郎。
“冈田静泽小姐虽然恨自己的父亲竟然连母亲的死都没赶到,甚至还利用这一点来炒作,甚至逼死自己的男朋友,但是冈田小姐的手曾经受过伤吧,根本不足以和一个成年人对抗。”毛利小五郎笃定的道。
冈田静泽瞳孔微睁,她没有想到就连父亲都不知道的事情,竟然被一个初次见面的人知道了。“静泽小姐,你的手……。”毛利兰想起在刚才喝茶的时候冈田静泽的茶杯掉了,想来就是因为手受过伤,不能长时间的握着一样东西吧。
苦笑一下,冈田静泽的眼中有泪光闪烁,“是的,我的手曾经受过伤,是在边禾的那场车祸里。”“静泽小姐。”井下出三惊讶的喊出声。冈田静泽望向他,含泪的眼中带着无法抹去的伤痛,脸上却是带着笑,“是边禾救了我,他是为了保护我才死的。”
“静泽小姐。”毛利兰轻声叫道,冈田静泽看向她,“我曾经真的想杀了他,杀了那个像魔鬼一样的父亲。可是边禾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好好的活着,而且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抬起头,她看着窗外,“边禾说过,最喜欢看的就是我开心的笑,所以我想我活的快乐才是对他最好的回报吧。”
更何况,她的语气微变,带着小小的眷恋,“边禾最喜欢的乐曲就是秋庭玲子小姐所演唱的奇异恩典。”微笑着看着毛利兰,她轻声道,“而边禾说那首歌就是让人学会原谅。”
“因为‘奇异恩典’这首歌,就是要人学会原谅。”毛利兰好像看到曾经秋庭玲子释然的样子。
“所以手受过伤,不能拿重物的冈田小姐不可能杀死冈田先生。”毛利小五郎的推理还在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