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建这几天感到不舒服,于是到医院去看医生,医生建议他做一个全身检查,子建同意了,他还没有拿到结果,于是碰到了阳阳.
“子建,怎么你不舒服?怎么到医院来?”
“没,最近有些头疼,来看一下,没什么事的.”子建拍了拍阳阳的膀头.
“那我先去忙!有什么事找我,我在这工作.”于是阳阳就离开了.
途中,阳阳撞跌一名护士,护士慌乱中把报告捡了起来,就去找医生了,阳阳见护士掉了一份报告,追了上去.
医生拿着子建的检查结果,眉头紧锁,对子建说:“罗先生,你要有心里准备,你脑里生了一个肿瘤,是恶性的,属于晚期.”
“什么?医生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只是头疼,怎样可能生肿瘤?”
“你先别激动,照情况来看,你必须尽快入院,先作一个详细检查,事不宜迟,赶快决定一下.”
“没可能的,没可能的…你一定弄错了!医生.”
“很抱歉,我是看报告来说话的,尽快通知你家人.”
阳阳在门外听到这消息后,冲了进来,激动到哭了,“怎么可能,这不是事实,不可能的.”
阳阳冲上前拿了报告来看,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哭着搂住子建,子建已经呆在那里,一声不出.
子建拿着报告在街上游荡了很久,然后来到海边,坐在那里大哭起来,根本无法相信这是事实,他才和俏君幸福地在一起,现在他又患上了癌症,又要离开她,子建已经崩溃了,他哭得卷成了一堆,这晚,他没有回家,俏君很是担心,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他,他都没有接.
“子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呢?他很少这么没交待的.”俏君自言自语地说.
俏君打电话去找承康,看子建有没有找他,或许他知道子建在哪里.
“承康,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你有没有见过子建?他这么晚都没有回来,我好担心他.”
“俏君,我今日没见过他哦,他也没有找过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知道,所以打电话给你.”
“可是我不知道,那我帮你找找他吧,不用担心.”
“谢谢你,承康.”俏君挂机后,还是很担心,整晚都睡不着,她都在等子建.
直到第二天早晨,子建才回家,推开门发现俏君在沙发上睡着了,子建蹲了下来,摸着俏君的脸,泪水不断地往下掉,生怕吵醒俏君,忍着不出声,他把俏君抱回床睡了.
俏君醒过来了,发现自己在床上,应该是子建回来了,兴奋地跑出来,看见满满一桌的早餐,有白粥、油条、牛奶等,子建从后面抱住了俏君,亲了一下她的脸蛋.
“早晨,宝贝!”子建贴着俏君的脸.
“你吓死我了!你到底怎么了?昨晚为什么不回家?”俏君转过身看看子建,发现他很憔悴,眼睛肿肿的,好像哭过似的.
“没有,昨晚和承康喝多了,回不来了,没办法接你电话,要你担心了!”子建眼神恍惚,不敢看着她,俏君明知道子建说谎,他昨晚根本没有和承康一起,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他不会瞒着她的.俏君并没有拆穿他,子建这么说一定有他的理由,她相信他.
子建和俏君坐下吃早餐,“俏君,我想搬回去住.”
“为什么?你告诉我,子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俏君很紧张,她很敏感,觉得一定有事发生了.
“没,我见搬出来这么久了,姐她们一家都挂住我,我想搬回去陪陪他们.”
“那我呢?你不理我了?你忍心剩下我一个人?”俏君捉住子建的手.
“不是,只是一段时间而已,况且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为什么?子建,你同我讲清楚好吗?”
“俏君,你冷静一下,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子建转过脸去.
“你一定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子建.”
子建不再说话,他怕再度心软,他不想伤了俏君的心,所以他宁愿离开她,让她找一个让她幸福的男人.子建进房间收拾衣服,提起行李就离开了,剩俏君一人独自在流泪.
其实,子建也很痛苦,他想了一个晚上,这是对俏君最好的办法,离开她,让她对他死心,但俏君的心早已经给了子建,她根本不会变,也不可能变.
俏君来到子建的家,芳姐开的门,“俏君,是你呀?”
“芳姐,子建在不在?我想见他.”
“但他不想见你,他叫你走.”芳姐面无表情.
“不会的,让我见见他!”说完,冲了进去,芳姐拦也拦不住,俏君来到子建的房间前,他大门紧闭,俏君拼命地敲门,“子建,你出来见见我,到底为什么?你告诉我!”俏君哭诉着.
子建心非常疼,不忍心见到俏君这个样子,但必须狠下心来,子建把他和雪凝的婚纱照拿了出来,准备气走俏君.于是,他把门打开了,子建一边深情地擦着照片,一边对俏君说:“你来干什么?”
“子建,我好想你,我到底做错什么?我不明白.”
”不,你什么也没错,错的是我,一直把你当成雪凝,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你.”
“不可能的,你骗我的,是不是?子建.”
“你走吧!我没可能再骗我自己,你根本就不是她,你还是走吧!”
“子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看这链子,你送俾我的,还记得吗?”
“记得,但我的钥匙吊坠已经不见了,证明我们有缘无份.”子建把俏君推了出门外,自己在房间内忍着哭泣,俏君失望地离开了.子建摸着雪凝的照片,放声地哭,他是很爱雪凝,但一切过去了,她也不在了,他爱的是武俏君这个倔强的女人,伤害了她,他的心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