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正经@( ̄- ̄)@
A面
解雨臣下了飞机就后悔了。当初怎么选了德国这地方来“避难”。他眯起眼睛打量着人们,无不是西装革履,神情严肃,每个人都在一丝不苟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解雨臣干脆无视他们,直接走出机场。天有些微凉,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休闲衬衫,在凉风里微微缩了缩身子。
当他到市中心时已经夕日欲颓了。解雨臣倚在书店门口打着手机,给发小吴邪发了条短信,随后拆开了手机,一边在街上悠闲的走着,一边把手机的各个部分扔进城市的各个垃圾桶里。“好了,现在没人能打搅小爷的假期了!”他微笑着直视每一个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的人,但是严肃的德国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视他为空气了,只有一个神经病——大白天带个墨镜,穿着不知哪个学校的校服,领上的扣子松散的解开了几个,挂着一脸神经病的笑容看着自己。这次换解雨臣看了一眼就直接后转身180°走开了。“嘛,这比在家好多了,虽然这里的人不是表情胃疼就是表情让人看了胃疼。”
要说解雨臣出生在世家决不为过。他家有几家大公司,而这几家公司的所有权肯定是作为独生子的解雨臣,可是他却丝毫不领情。他从小就像一只渴望飞出笼子的小鸟,他讨厌严格的家教,讨厌古板的人群。他最喜欢的唱戏也在高二时被父亲严厉禁止。最后解雨臣在大二的时候逃了出来。现在他自由了,他将什么也不想,放空自己,管他未来会怎样!反正现在连空气都是新鲜的!虽然几年以后的他会重新穿着正装以公式化的笑容坐在办公桌后,用嘲笑和酸楚的口吻回忆现在的任性。
解雨臣不是路痴,但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下还是转了两圈才找到秀秀为他找的公寓,他还觉得自己真tm机智(……),但当他哼着愉快的小曲走进楼道时,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那个在路上带着墨镜对着解雨臣傻笑的神经病正对着他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