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对方走神之际,鬼梁飞卿奋力挣扎终于摆脱对方的拉扯。迅速的往后退,飞卿觉得这个人一定是个神志不清的疯子。看着他的眼睛充满了震惊。定了定神,他看了看手和脚,果然被锁链捆住。再看看周围,身处囚牢背后是石壁,石壁顶部滴着水,整个牢笼显得潮湿阴冷。
虽然是在牢内,可似乎是一个天然的洞穴改造,不显得黑暗,反而能看到光。他看了看石壁顶部,有一个小小的洞,恰好能够让阳光照射进来。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不可能,他已经…..”笼与笼紧紧挨着。几根铁柱后的那个白发男子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然后又迅速的靠了过来,两手抓着铁柱带动锁链响动:“你果真是鬼梁天下的儿子?鬼梁飞卿?”他看着飞卿的眼神似怀疑似惊喜又似惆怅。直直的盯着飞卿他在等答案,似乎不等到飞卿开口说话就准备这样一直盯着看下去。“我是与不是与你何干?”飞卿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脖子,看着白发男子一脸厌恶。“哈哈哈哈,天意啊!没想到临死还能再看一眼,苍天总算对我上官寻命不薄”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似有沉重铁门被打开。一个黑衣人迅速的走了进来。看了看大笑的白发男子嘿嘿笑了两声:“上官寻命,死到临头还能笑得如此开心,难得啊!”
上官寻命一甩头发高傲着盯着黑衣人:“不管你们来几次,我的答案都是不知道,少废话,要杀便杀!”
“呵呵呵,有骨气,看你的骨气还能坚持多久,毒药一旦扩散就你是想求我,那也来不及了”
鬼梁飞卿一听声音一下就辨认出了这个人就是进入兵府劫持他的人。看他移动速度轻盈,走路几乎没有声音。
“你想看,我就让你看清楚一点”黑衣人一下从上官寻命的铁笼边上几部移到了鬼梁飞卿这边。
“抓你就像抓一只雏儿一样简单容易,鬼梁天下防备心竟然如此的弱,就没想到他一心想抓之人到最后却抓了他的亲人,哈哈哈”
“你是盗匪!!”鬼梁飞卿怒瞪着黑衣人。“谁是盗谁是匪,鬼梁家的传统果然是喜欢指鹿为马,含血喷人啊,云天八阵图明明就落在你父亲手里哼,却骂我是盗匪,呵呵呵,可笑”
“你说什么?”鬼梁飞卿惊讶的看着黑衣人。
“我说什么,你第一次听到吗?愚蠢的人往往被蒙蔽在虚假的表象上,呵呵呵”只见黑衣人轻蔑的看了鬼梁飞卿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沉重的铁门声又一次隔绝了里面和外面的世界。鬼梁飞卿站在笼边回想着黑衣人的话:“云天八阵图就落在你父亲手里!“
“不可能!!”
鬼梁天下率众凯旋而归,临近家门口,却看见守门人倒在门口。“怎会如此?”
众人面面相觑。打头的明镜秋霜走到守门人身边手一摸鼻息对着鬼梁天下摇头。鬼梁天下顿感大事不妙,迅速下马走进兵府。一路上却都是侍女和守卫的尸体。“啊!卿儿,宇儿,夫人,夫人呢?”
“怎能如此残忍,一个都不放过”。随从四处检查,明镜秋霜站在院中脚底碰到了一枚东西。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块玉佩:“这不是大少爷的吗?”
突然众人一阵沉默,只见鬼梁天下从房屋内走出,手里抱着的正是虚弱多病的鬼梁夫人。而鬼梁夫人洁白的衣服上全是鲜血。
“云姑……我没能好好保护你,啊!”鬼梁天下抱着爱妻终于忍不住跪倒在地,手抚上云姑苍白的脸颊。
“一定是盗匪干的!!!太残忍了!就不应该放过他们”食客中有人喊着。随即点燃众人心中的怒火。
“众人冷静,是我思考不周,让逃脱的盗匪有机可乘,牺牲了那么多人,卿儿和宇儿也不知所踪。”鬼梁天下满脸沧桑悲痛望着众食客。
“报!府主,大事不好了,言家堡出事了!!!”
鬼梁天下震惊得站不稳退后几步:“怎有可能,我们才分兵不久”
“据探子回报,说是言家在回去路上遭遇埋伏,全军覆没!,等去言家通知的时候才发现言家早已无人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