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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幕戏】【整理】已更新章节及后续连载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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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有吧友说没有连载帖诶
其实原先是有连载帖的只不过原楼主好像不怎么上贴吧了因此第二幕也没有更新,更新第二幕的帖子楼主好像也没有更到最新章节,而吧友在那个帖子更新的也漏了一些内容。
嗯然后考虑爪机的小伙伴们上百文网略麻烦\(☆o☆)/脑机还是很方便哒戳进吧就有百文网的网址呦
因此正经帅气的楼主把之前连载的章节搬过来 后面唐七更了的话也会准时搬上来哒
随便镇
一楼高亮带吧煮@四幕戏吧管事 @惠念你一辈子 @欧阳寂寞了我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2-02 00:41回复
    第一幕戏:给深爱的你03
    03.
    次日天阴有雨,雨倒不是特别大,但落到窗玻璃上却足够演出一道又一道长长的泪印子。泪水从人脸上流下去就像是那样。
    我妈从前特别喜欢雨天,常常充满感情地跟我说,雨水其实是他们诗人的眼泪。后来有一个大雨天,我妈应邀去参加一个饭局,不幸被路上的积雨泡坏了她刚上脚的孔雀毛凉鞋,那之后,我妈再也没提过雨水是他们诗人的眼泪。但她似乎很舍不得这个比喻,有一回早上散步,我听见她跟我爸说,“夏天的晨露其实是我们诗人的眼泪。”我爸说:“你们诗人的世界我真是搞不明白,上回你不还说雨水是你们的眼泪吗?”我妈说:“都是我们的眼泪行不行?我们天生眼泪多行不行?”我爸就没说话了。
    想起这件事的一瞬间,我有点想念我爸妈,但下一秒,我立刻硬起了心肠。
    阮奕岑的毛病是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喝杯现磨咖啡,早饭后我径直往酒店咖啡座找他,果然看他坐在那里看报纸。
    我在他对面坐下来,他抬头瞟了我一眼,问我:“东西收拾好了?”
    我点了点头。他将报纸翻过去一页,说:“等我十分钟。”
    我嗯了一声,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本画报。
    大清早的咖啡座也没什么人,除了我们,唯有右前方一对时尚女性坐在那里聊购物。
    画报翻了两页,那对女朋友当中扎马尾的那个突然立起来一本杂志,将封面指给她的同伴说:“唉?商业圈原来也有这种帅哥啊?”
    她同伴看了一眼,道:“啊,我认识,聂氏制药的少帅聂亦。”
    我画报没捏稳,嚓一声掉在了桌子上,阮奕岑越过报纸扫了我一眼,我假装没事地重新拿起画报。
    扎马尾的道:“就是那个聂氏制药?”
    她同伴点头道:“这照片没真人帅,大前年我还在《新闻晚播报》做的时候,他们公司的产品推介会上我见到过他一次,真人真是,气质好得不像话。对了,说起来这人挺传奇,去年又开始续拍的那部美剧《生活大爆炸》看过没有?他的经历完全就是一个谢尔顿,14岁考入N校读生物学本科,16岁考入Y校读细胞与分子生物学博士,19岁就拿到了博士学位,留校一年后回国继承父业,牛掰得不行。”
    扎马尾的将嘴张成个O形道:“我好像有点印象了,他是不是和电影明星杨染闹过绯闻?”
    她同伴说:“你记错了吧,聂少这方面没什么绯闻,简直就是朵高岭之花,别说和明星闹绯闻了,他正式的女朋友也只交过一任。”
    扎马尾的立刻说:“他竟然交过正式的女朋友?这样的人还交什么女朋友?做人做到这种程度就应该一辈子也不交女朋友,利用有丝分裂产生下一代才符合设定嘛。”又问道:“他女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会也是个学霸吧?”
    她同伴说:“听说是他Y校的学妹,但不是什么学霸,在Y校靠混毕业的,你知道了,那种富二代,学的是海洋生物,后来却因为专业知识不过关,跑去搞了摄影,是个典型的富二代学渣。”
    扎马尾的不能置信道:“那他到底怎么爱上他那女朋友的?听起来简直毫无可取之处啊。”
    她同伴说:“跟爱没关系吧,你知道他们那样的人,正式交的女朋友基本上都是父母定的,为家族利益,没得选择,也怪可怜的。”又道:“听说当时他女朋友有两个候选人,一个是他爸帮他选的这个富二代学渣,一个是他妈那边的一个好朋友的女儿,叫简什么的,那个女孩儿我倒是见过,那时候还在读大学,在聂氏实习,长得真是特别清纯漂亮,那女孩儿没被选上可能就输在家世上吧。”
    说完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良久扎马尾的说了一句:“有钱有什么用,学习好有什么用,19岁拿博士有什么用,还不是得让父母包办婚姻,包办婚姻真是害死人。”
    我靠在椅子上喝柠檬水,想这谣言还有谱没有,我怎么就成了个一无是处的学渣,不过看不出来人民群众对富二代的婚姻普遍抱持着这么大的同情。但也说不准,去年被女明星老婆家暴的某个长得像西游记中金角大王的富二代,据我所知就没得到过人民群众的同情,看来这事主要还是看脸。
    真是令人百感交集。
    对座的阮奕岑已经开始收拾报纸,突然说:“我们当年应该也算父母包办。”
    我说:“你给包办婚姻一条活路,我们那不管横着算还是竖着算都不算包办。”
    他站起来率先走到过道上,目光望向窗外,说:“其实,有时候父母的决定……也不一定错误。”
    我隔着半米看了他起码十秒钟,问他:“你现在这么懂事你家里人都知道吗?”
    他把手放进裤兜里,另一只手里拿着车钥匙,站在那儿问我:“你呢,你孤身一人跟着我去长明岛你家里人都知道吗?”
    我打了个冷战,我说:“阮奕岑,你没打电话告诉我爸妈吧?”
    他皱眉说:“我不知道你爸妈的联系方式。”审视地看着我道:“为什么不能告诉伯父伯母?”
    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因为他们会告诉……”聂亦的名字即将出口,突然打住。
    阮奕岑却逼近道:“他们会告诉谁?”
    我愣在那儿。
    他的神色突然变得复杂,声音压得极低,说:“他们会告诉……你男朋友?”
    我恍惚了半秒钟,阮奕岑可不傻,到这一步绝不会相信我是去长明岛旅游。
    我定了定神,说:“阮奕岑,实不相瞒,我和男朋友闹了矛盾,正离家出走,我妈不知道,你帮我个忙,别打电话让她担心。”
    他蹙眉看了我很久,说:“你不见了,你男朋友就不会告诉你妈?”
    我说:“他不会,不到最后一步,他不会让老人家担心。”
    他突然冷笑:“聂非非,你自私也要有个限度,你也知道老人家会担心?”
    我说:“有些事你不明白。”
    他操着手:“那你就负责给我说明白。”
    我笑了笑说:“这事儿跟你说不明白。”
    他眉毛挑高,说:“聂非非,你永远是这样,有了问题第一时间想到的只是走,六年了,没有一点长进。”
    我说:“阮奕岑,看来是到了我们该分道扬镳的时候。”
    他拧着眉,就那么看着我。我毫无畏惧地和他对视。他使劲捏了捏手里的车钥匙,语声有些哑,问我:“你和他闹了矛盾,你想让他去长明岛和你认错?那样你就会原谅他?你想要一场浪漫的讲和,所以离家出走?”
    我知道他误会了,但还是说是。
    他从外套里拿出一盒烟,挑了一支拿在手里,却看到旁边的禁烟标志,又将烟放回去,他说:“他能猜到你去长明岛吗?”
    我说:“能。”
    但我知道,聂亦不会猜到我去了长明岛。或者他能猜到,但,没有时间了。
    阮奕岑沉默了许久,说:“我送你去,这样安全些,我不会通知任何人。”
    上车的时候,阮奕岑问我:“其实当初你也希望我去美国找你?”
    我正在扣安全带,回头问他:“你说什么?”
    他没再说话,紧紧抿着嘴唇。
    汽车在微雨中上路,旅程尽头就是我的归途。
    车上挂着一只琉璃的平安扣,就像是催眠师使用的那种小道具,在我眼前规律地晃来晃去。
    我想起我和聂亦是怎么认识的。
    当然不是如流言所说我们是在Y校结缘,我们也没法在Y校结缘,这里有一个致命的原因:我去Y校读书的时候聂少他已经回国一年多了。
    我从十二岁开始立志当水下摄影师,因为这个才选了海洋生物学做主修专业。在Y校苦读三年,提前修完学分拿到学位后,我就高高兴兴地跑去追求梦想去了。
    那是三年前。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2-02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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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2-02 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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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2-02 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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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再也不要见到吴邪。——张起灵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再陪小哥十年。——吴邪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2-02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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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忆辛苦啦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2-02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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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02-02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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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门大开,效果灯明明灭灭,男男女女们个个倚墙而站,不敢出声,硕大的电子屏上正播放一支黑白MV,老旧的古堡和颓废的玫瑰园交替出现,歌手穿黑色的风衣撑一把伞坐在一座长桥上絮絮吟唱,音响被关掉的缘故,也不知道是在唱什么。走廊上温和的照明灯光投射在橡木门复杂的欧式雕花上,像是什么神圣的宗教图案,当效果灯乍明时,木门上的光线会突然带出一点湖水般的浅蓝。
                谢仑和我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看这个。
                聂亦出现在包厢门口是在五分钟后。电子屏上的MV自动切换成了一支水中舞,深蓝色的光充斥整个包厢,将小小的一方空间渲染得如同深海一隅,安静又光怪陆离。聂亦抬步走进来,就像矗立在人鱼公主海底花园里的那座英俊雕像突然复活,沉思着打量这离奇的海世界。我愣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被光线突然构造出的神秘氛围所震撼,还是为自己竟然能想出如此形象的一个比喻而震撼。
                沉思的英俊雕像突然停步,抬手将摇晃的效果灯关掉,又顺手打开房间里的水晶照明灯。
                整个世界立刻正常了。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包房,一堆普通的纨绔,一群普通的陪唱女郎。空气里的紧张值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灯火通明而立刻拔到一个新高度,似乎都能听到不知谁因紧张过度而造成的困难吞咽声。
                谢仑见聂亦进来,站起来道:“既然你过来我就先走了,隔壁还有个局。”两人在靠近门口处低声交谈了两句什么。
                聂亦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目光扫过我的脸,再扫过我的手,停在右手擦破了油皮的地方,抬头让候在一旁的会所经理请人送生理盐水和紫药水过来。
                我自己都没发现什么时候手背擦破了皮,正在那儿回想,听他问:“ 不是让你先看会儿电视,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之前在别墅,他的确让我先看会儿电视,我以为那只是客套,原来是真让我看电视?我傻了一会儿,正要开口,聂因却已经抢先:“聂小姐的表妹正好在这里,所以她过来和我们聚聚,”勉强笑了笑:“也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
                聂亦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聂因却坐在沙发里越来越僵,我能理解他的感受,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怖,聂亦一刻不给出态度,他就一刻不得安宁。但我实在不能明白,既然他这么怕聂亦,为什么不把聂亦说的当回事,老跑来招惹我。
                正好服务生送药水过来,聂亦终于开口,同经理道:“以后聂因就不来这里了,他记性不好,贺总你帮他记一下。”
                聂因脸色立刻变了,贺经理见多识广,不仅面不改色,还能细心询问:“那因少在这里的私人套间是要保留还是……”
                聂亦打开生理盐水瓶,边示意我将手侧过来边道:“改成个暗房。”
                聂因脸色难看,好一会儿,哑着嗓子道:“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聂非非她算什么,她……”
                聂亦拆开一包棉签,平静道:“既然你不喜欢非非,那她经常出现的地方你就不要再出现了,这很合理。”
                从逻辑学的角度来看这的确是很合理,但……我跟聂亦说:“我们处理问题是不是不好这么简单直接啊?”
                他道:“委婉的建议我已经提过两次。”
                我还在脑海里回忆他到底提过什么委婉的建议,就听聂因激动道:“你让我离聂非非远点儿,那算什么委婉建议?她嫁过来就是聂家的人,我为什么要离她远点儿?这没道理!”
                我被聂因突然拔高的音量吓了一跳,晃眼看到站对面墙角的一个女孩子也在心有余悸地拍胸口。
                聂亦帮我涂药水的手停了停,半晌,道:“我说过的话一定要起作用,这一点你是不是忘了?”
                聂因脸色一瞬间雪白,紧紧咬住嘴唇不再说话。
                聂亦将用过的一支棉签扔进垃圾桶,又重新抽出一支棉签:“简兮在美国,你过去陪她两个月。”
                聂因道:“你把我们都赶走……”
                聂亦抬头看了他一眼。
                聂因颓废地坐回沙发里,突兀地笑了一声:“对,只要是你说过的话就一定要起作用,不管有道理还是没道理,我不该忘了。”突然道:“可是,哥,你以为聂非非就是百分百正确的选择吗?她……”
                聂亦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讨论了。”拧上紫药水的瓶盖,又看了一眼站得老远等候发落的红男绿女们,和一旁的经理道:“和他们无关,都散了吧。”
                聂因还要再说什么,又硬生生憋住了,好半天甩下一句没什么实际意义的狠话:“哥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快步离开了包厢。
                聂因走后,不相干的其他人也很快离开,不到两分钟,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聂亦。
                偌大的空间一下子空旷,贺经理过来问是不是顺便在前园餐厅用晚饭,聂亦点了两人份,让直接送到后园。
                我一想车还停在前园,边推门出去边跟他商量:“要不就在这边吃?完了我就直接回去了。”
                他想了想:“今晚你就住这儿,太晚了,回去不安全。”
                我怔了三秒钟,道:“我,住这儿?”
                他点头:“房间有很多。”
                我说:“哦,好的,聂博士,但你不怕半夜我偷袭你?”
                他停了一下,伸手按住我的左手,道:“试试抬右手,出左脚。”
                我说:“……”
                他看我:“紧张得同手同脚还想半夜偷袭我?”
                我震惊:“你居然说半夜偷袭……”
                他奇怪:“不是你先说的?”
                我继续震惊:“这四个字我说出来很正常啊,你说出来就好违和了,毕竟是珠穆朗玛峰顶的……”话没说完我自己先闭了嘴。
                他眼睛里难得露出不解,问我:“我是珠穆朗玛峰顶的……什么?”
                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跟他说你就是那生长在珠穆朗玛峰顶的一朵高岭之花,只好敷衍:“那个……”
                不远处一个穿得特别清凉的小姑娘适时地迎了上来,定睛一看,是本该和那群纨绔们一起消失的芮静。
                芮静大老远凶狠地和我打招呼:“聂非非!”
                我平生第一次如此欣赏她的不告而来从天而降,主动亲切地迎上去,把她拦截在过道半中央。聂亦在十来步开外等我。
                我操手赞扬芮静:“给我惹了这么多事,还敢候在这儿等我,胆子挺大。”
                芮静缩了一下,又立刻鼓起勇气挺了挺胸,一边偷偷瞄聂亦一边跟我不客气:“我给你惹了什么事儿?最后不是没事吗?你还打了人家,反正我没车,他们都走了,你得送我!”
                我问她:“你觉得可能吗?”
                她说:“那你打电话给陈叔,让他来接我!”
                我问她:“你觉得可能吗?”
                她怒目圆睁:“那你要我怎么样?”
                我说:“自己走五公里出去打车回家,打车的钱我可以给你,其他没得选。”从钱包里拿出五张人民币。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指控我:“聂非非,你太虚伪,揍聂因的时候那么凶,聂家大少一来你就装善良,聂家大少处置聂因的时候你都高兴坏了吧,还假兮兮地装识大体装温柔,你就没一点真性情!”
                我收回手上的五百块:“打车的钱没有了。”
                她冷笑:“哦?我刺痛你了?你这时候都气坏了吧,你敢当着聂少的面像揍聂因那样揍我吗?”
                我都快被这熊孩子烦死了,尤其是她一激动头上的假发就颤抖,简直让人不能忍,我痛苦地说:“你这假发哪儿买的,以后咱能换个店吗?”
                她咬牙切齿:“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我说:“那好吧,不会有人来接你,也不会有人送你,回程自理,以后再有事儿没事儿给我短信,小心削你。”说完我就走了。
                她追上来:“聂非非你敢跟我真性情一次吗?”
                我实在有点无奈,诚恳地跟她说:“你看,我跟聂因认真,是因为他坏,我不跟你认真,是因为其实你不坏你就是挺中二的。”
                她茫然:“中二是什么意思?”
                我说:“……多读点书。”
                我都跟聂亦走到电梯口了,她再次追上来,一边瞄聂亦一边小声嚷嚷:“聂非非你等等,我不管,你们留下来我也要留下来,你们去哪里我也要去哪里,表姨妈说了你要照顾我!”
                聂亦看了我一眼,我耸了耸肩。
                芮静当然不可能跟着我们去后园,最后是聂亦让经理在前园给她开了个独立休息间,随她怎么折腾。
                一场闹剧才算是正经落幕。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5-02-02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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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姨妈愣了一下,仍拦在聂太太面前,狐疑打量了聂亦两秒钟。
                  今天聂亦穿棕色毛衣黑色长裤,他一穿编织毛衣就一副书生样,气质尤其斯文温和,完全看不出跆拳道黑带五段。
                  大概是聂亦看上去毫无杀伤力的气质令人感觉安全,表姨妈气势不减,哼出声来:“哟,正主还知道来啊,那事儿就好办了!”
                  脸色陡然凌厉:“聂亦是吧?一张支票就想打发我们母女?你打发要饭的哪!我冯韵芳的女儿几个臭钱你就想打发?告诉你!不把我女儿娶过门,这事儿没完!”
                  一番诘问气势汹汹,聂亦却没说话,会客厅里出现了一段短暂而奇妙的冷场。
                  两三秒后,四个高头大马的黑衣青年突然出现,大家还没反应过来,表姨妈已经被带回她的座位,和芮静一起被拦在沙发区的逼仄一角。
                  表姨妈惊魂甫定,连连叫嚷:“你们要干什么,”可刚刚站起来又立刻被强制坐进沙发里,表姨妈大怒:“你敢这么对我们母女,聂家还讲不讲王法?!聂亦,你欺负了我女儿,你还敢这么对我们母女!”
                  芮静似乎有点被吓到,缩在沙发里脸色一片空茫。
                  聂亦坐下来打开随手带的微电脑,我知道他懒得和她们说话,但一直让表姨妈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说:“表姨妈你冷静点。”
                  表姨妈尖叫:“聂非非,你还知道我是谁!让他们给我滚开!你们这么逼我们母女,就是想让我们死在这儿!聂亦他这是默认了他欺负静静,你还帮着他来欺负我,欺负静静!聂非非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头痛道:“让您冷静是我的错,您随意。”
                  芮静突然开口:“聂亦你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不说话?”聂亦没理她。她莫名激动起来:“就是你欺负了我聂亦!你做了什么你不要赖账!我去看你,你开了门,然后你……就是你欺负了我!你为什么不说话!”
                  聂亦终于从键盘上抬头,微微皱眉:“芮小姐,我跟你不熟。”
                  芮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猴子,用力握住拳头:“我们见过两次!你说跟我不熟?你……”
                  我妈被吵得不行,放下茶杯道:“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事情又是在家里发生的,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总该还有人可以证明。”
                  芮静看向我妈:“表姨妈,连你也不相信我?”
                  我妈欠身问聂太太:“照顾聂亦的管家呢?”
                  聂太太道:“清湖那边只有沈妈一个人照顾小亦,”
                  她轻蔑地看了一眼芮静:“沈妈说芮小姐提着粥汤来看小亦,称是替非非送的,又说非非结束工作会过去亲自照顾小亦,让她先回去,沈妈问了小亦后就回去了,谁知道芮小姐惯会说谎。”
                  芮静昂着头:“那时候我是喜欢聂亦,我想要和他独处,”她捂着胸口:“你们谁没有说过谎?凭什么因为我说了一次慌就指责我?我喜欢他,想和他独处,可谁知道他会伤害我!”
                  她眼神疯狂地看向聂亦:“你说你没有欺负我,你就是欺负了我,谁能证明你没有?那栋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要是没有欺负我,又怎么会开给我一张数额巨大的支票?!”
                  我妈说:“那张支票……”疑问淹没在表姨妈的骂嚷声中。
                  表姨妈恨恨:“证据摆在眼前还要抵赖,你们聂家的下作我也是见识了!”
                  她撂狠话:“今天你们别让我活着出了你们聂家的门,否则……”
                  “否则”后面的内容还没来得及出口,右面的墙壁上突然缓缓落下来一方投影幕,影幕中现出一幅静止的彩色画面,是某座别墅的大门口,画面右下角标注着日期和时间。
                  大家疑惑地看向投影幕,五秒钟后,一身好人家女孩儿打扮、提着个保温桶的芮静出现在画面中敲开别墅的门,右下角显示时间十九点三十二分;紧接着是个管家模样的中年妇人离开,右下角显示时间十九点三十七分;下一个画面是芮静提着保温桶离开,右下角显示时间十九点四十五分。
                  聂亦合上电脑,淡淡道:“沈妈是提前下班了,不过二十四小时监控摄像头没有。”
                  客厅里一片死寂。
                  我看向芮静:“十三分钟,聂亦伤害了你,还给你开了张支票,而他那天还病着。”
                  芮静脸色煞白。
                  我妈不可思议,目光落在芮静脸上。表姨妈突然道:“这录像是假的!是你们做了手脚!是你们合起来陷害我们母女俩!”
                  聂太太忍无可忍道:“住口!”
                  门外有两声轻微的交谈,我回头,管家引了两位新客人进门,一位是褚秘书,另一位客人三十岁左右,西装革履,面目清秀,从没见过。
                  陌生客人打量一眼屋子里的阵仗,笑道:“以合理手段防止肇事者伤害他人或者自我伤害;控制双方情绪,避免冲突升级;剩下的交给律师。做聂家的律师在这点上倒是很轻松,每件案子前期总是处理得够专业。”
                  聂亦站起来,将电脑随手交给褚秘书,清清淡淡道:“非法入侵他人住宅,诽谤、寻衅滋事、故意损坏他人财物,”
                  看了一眼不远处那摊碎瓷片:“剩下的你们处理好。”
                  表姨妈有些着慌,却强自镇定:“演得倒是挺像,非法入侵?那可是你们亲自给我开的门!诽谤?到底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毁坏财物?哼,一个破茶杯!”
                  褚秘书点头:“的确是个破茶杯,不过没破之前是国意堂周老先生毕生最珍视的珍品之一,索赔,”他故意顿了顿:“能让你们倾家荡产。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5-02-02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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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更新章节完==================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5-02-02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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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合集了楼主辛苦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5-02-02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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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5-02-02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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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棒哒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5-02-02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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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集什 么哒最棒啦(≥▽≤) 楼主辛苦啦谢谢楼主~~~


                            IP属地:宁夏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5-02-03 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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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路围观--
                              风霜雪夜遍故里,不见昔日红花。
                              ∑这里是纯新小透明琉璃门的无颜啊!
                              大神罩我罩我请眼熟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5-02-03 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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