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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脑洞-伊梵帝姬的世界线(番外篇)


1楼2015-03-01 10:20回复
    “我为什么要为人类战斗?伊梵帝姬,你要问我这个问题吗?”
    “我想有一个能让我好好的自由的安全的活着的地方,这个理由可以吗?”
    “白联瑟斯活该被攻陷,即使我已经隐在毫无人烟的森林里了,即使我已经远离那些繁华了,那为什么他们还要来打扰我的宁静呢?”
    “难道就只有人类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吗?我不能宣泄我的愤怒吗?他们没有与我抗衡的力量,我想要他们死,他们必须死,可以吗?”
    “莫安说如果我帮他打下白联瑟斯的话,他会给我一片土地,让我去好好活着的,只要我能做到。呐伊梵帝姬,你觉得我会看到我梦寐以求的东西而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
    “诶,你说为什么呢?为什么我明明是独立的自己,却非要向别人才能要些东西呢?”
    “这个世界上,神在哪呢?”
    被他们称为赤贝拉的不还,捧着被他们称为“青昏”的澄黄色美酒,坐在高高的架子上,望着远处湖泊里摇曳的月影这么跟你说。她脸上已经褪去了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高筑起的漠然与孤寂,眼睛里是你许久没见过的无意义的神情。
    一时间你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呆滞地微张着嘴,没能发出什么声音。
    “......赤贝拉,你讨厌这个世界吗。”
    “嗯?超讨厌的哦。”
    “那、要一起死掉吗。”
    “伊梵帝姬?”
    “阿,对了。之前的那个疑问,现在还要我来做解答吗?”
    “那个?如果不介意的话。”
    毫无意义的谈话。
    “在吸血鬼与人类的领地交界处,有灵族的长街,长街的尽头有一位被称为「长衣」的灵。你如果想知道你要的答案,去那里吧。”你这么对她说道,实际上对她来说,完全没有什么作用。“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灌下半杯青昏,染上醉意的双目看了你一会儿,又移开了视线。“阿,随意。”
    “那,赤贝拉。我们是什么?”
    不还手里的青铜杯从高台上掉了下去,砸在裸露的石块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响,她盯着远处那模糊了的营帐,帐内的灯还亮着,投射出几位士兵的影子。
    “...犯规了啊,这种问题。”
    你不自觉地露出狡猾的笑容,晃了晃头颅将凌乱了的发帘晃到一边去。
    “世界的法则里没有答案,没有任何人能讲明白,我们到底是从何而来,是什么造就了我们。没有源头,没有任何踪迹可寻,就是夹杂在世界缝隙里的生命体。”
    “但是我能毫不犹豫地说:我找到答案了。”
    从这个世界,好久好久好久以前,一切刚刚从混沌中分开,天成为了天,地成为了地,潮湿沉重起来,坠落在土地上开始流动,第一声鸟鸣从这片大地上响起,灼热的日光第一次突破天际照耀在万物之上时——就在那个荒蛮的年代,你睁开了眼。
    *
    白联瑟斯的最后一座城。
    城池在不还眼中从来都是脆弱的,一旦冲锋能够乱了敌方的阵脚,她能够冲过防守线,接近那堵城墙,一切都将崩裂,一切都将粉碎。那样站在千军万马当中的不还,露出了你永远永远都做不出来的猖狂笑容,就像不破一样,猖狂的、自负的。
    就这样结束吧。你这么祈祷着,只要这场攻坚战以胜利结局,一切都将结束了,你能够和这兄妹两人回到安宁的净土去,不必再每日听着战鼓擂擂。
    呼啸。撕扯着嗓音吼出最后征战的号角,在黄沙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的鲜红,在让人快要蒸发的太阳下,一切都像预期一样进行着,马上就要结束了,这场糟糕的战争。
    即将冲过防守线的不还,被什么阻挡下了。
    黑袍、楝青色长发,以同样猖狂藐视世界的男子,摆出要将一切希望都破坏掉的架势,扼住了不还的喉咙。能够使一切迸裂的赤贝拉,就像卑微的蠕虫一样映在他眼里。
    胸口有什么在高鸣着,漫布向全身。
    瞬间的刀光剑影,不破的脸上是你从没见过的愤怒神情,比你见到的任何一次都要过分,是那种、让人恐惧地低下头颅的,愤怒。他执起剑来刺向男子的手臂,被迫使他松开扼住不还喉咙的手。
    他用了重力反应。你看到了,他们战局旁的士兵们全部跪倒在地,像被无形的手压着,满是一副痛苦的样子,就连不还也是弓着背跪在黄沙之上,按住喉咙大声咳呛着。但是,那男子毫无反应,还是站在那里。就那么一瞬间,不破的剑脱手了,转进那男子手里。
    他带着令人惶恐的笑容,目光投向站在高台上的你,露出焦急表情的你。那样、那样将反着骇人光芒的利刃刺入了不还的背部,那正好是她心脏的所在处。
    救救她啊,谁能救她的话。
    捂住了双目,发出无意义高鸣的你,双膝与木板接触,“咚”的一声闷响。
    城墙上的国王发出得意的笑声,讥讽着你的脆弱,混着战场上的哭号钻入耳中。


    6楼2015-03-01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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