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玫瑰园褪去了炎夏的焦热覆盖上一层火烧云的纱,金翅雀和攀缘玫瑰的异香恣意地流淌,渴望着人的赞赏。伴唱的夜莺在镶嵌着宝石的笼子里打转,铃坐在我右边的椅子上,喝着红茶,有些放空的看着远处渲染得红火而趋于深蓝的天空。
她的头发长到了肩膀,耳边的头发编成辫子挽在脑后,剩下的散发便任由温柔的夏风亲吻—她好像哪里不太一样,而那双眼睛确从不改变丝毫。“明天也会是个好天气吗?勇马?”铃没有回头,只是理了理她的耳发。“我相信是的—因为今天的夕阳比以往都更浓烈。”
她没有回答,将视线转向那笼里的夜莺,繁华而绚丽外表下的阶下囚,半晌的时间便在此刻休憩了,风吹落的花瓣卷着向这里铺洒开来。
“你会回来的,是吗?”
铃转过头来,她的脸上任由泪水纵横,微弱的阳光将其映得闪亮,心脏不免得在此刻悸动一拍。“只是一场战争而已,铃公主不必...”玻璃碎裂的声音猛地截断了话语,铃突然站了起来,她已经及我肩膀,大声地说着
“那会带来死亡,带来离别—我不愿!永远也别见到它!”我只能单膝跪在我的维纳斯之前,向她永远的起誓
“我将回来,不会让您孑然一身,我誓将您守护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