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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猎人》的同人小说:伸缩自如的爱(关于西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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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绍]






枫:动漫中没有的人物,作者虚构



松:枫的母亲,动漫中没有



猎人:分美事猎人、音乐猎人、赏金猎人等,取得猎人资格的人可以享有很多便利



猎人考试:成为猎人的必要考试,考试难度非常大



猎人执照:通过猎人考试即可取得,猎人执照本身就有非常大的价值


西索:动漫中非主要角色,动漫界变态教主,为了挑战库洛洛尔加入幻影旅团,后被退出旅团;嗜血而好斗,看见实力不太强但有无限发展潜力的人都会保护他直到他实力强大可以与他抗衡,见此类人都会说其为“青涩的果实”;酷爱洗澡,“西索出浴”为动漫界三大美景之一



天空竞技场:一幢很高的楼,进去以擂台形式打斗,200楼以上每层都有楼主,在该层赢得十场比赛即可挑战楼主,打赢楼主即可取代楼主的位置,而楼主享有很高的地位与权利




擂台赛:积分制,先赢得十分则赢得比赛




夜:动漫中没有的人物,作者虚构,爱上酷拉皮卡,为了帮他报仇而加入旅团,但后又爱上库洛洛,陷入两难选择,关于夜的故事,另有小说《无从选择》(不是同一个作者写的)




星辰:动漫中没有的人物,作者虚构




库洛洛:幻影旅团团长,人称团长,性格冷血,实力深不可测,曾经因为喜爱窟卢塔族人的红色眼睛而杀光该族所有人以收藏他们的眼睛




幻影旅团:库洛洛领导的组织,团员背上都会有一个蜘蛛




酷拉皮卡:四位主角之一,纤细美少年,窟卢塔族人,因族人都被库洛洛领导的幻影旅团杀死而立志报仇,考猎人执照的目的皆为此




小杰:头号男主角,为了寻找他失踪的父亲而考猎人执照




奇犽:四位主角之一,杀手家族继承人,但与小杰相遇后拒绝继承家业




玛琪:幻影旅团成员,在动漫中西索对她有特别的兴趣,至于到底是什么兴趣,原作者富坚义博还未揭晓,姑且理解为想要挑战她,因为据说她的能力比团长还要厉害,本小说中枫误会她为西索喜欢的人




血色兵团:作者虚构的盗贼集团








伸缩自如的爱







题记:我用一生的爱换取了你的一滴眼泪,我不后悔,西索,无论我在哪里,我都会永远爱你。



IP属地:湖南1楼2005-08-31 13:20回复
    A



    一年一度的猎人考试又落下了帷幕,今年一共有七个人通过了猎人考试,而我很幸运就是其中一个。


    我的资质很差,能够取得猎人执照纯属侥幸。


    从小我就体弱多病,我的母亲——松——一位出色的美食猎人, 为了增强我的体质从小就拼命地锻炼我,上山下海,无所不干, 只要母亲可以做到的,我也必须做到。


    于是,在我十七岁的夏天,我的母亲把我赶出了家门。


    “枫,拿猎人执照来开家门。”母亲仍给我两个月的生活费,转身关上了门。


    于是,我就参加了猎人考试,过关斩将,拿到了猎人执照。


    拿着猎人执照,我有些茫然,我手里有了回家的钥匙,可是突然间,我不想回家了,我想到处走走,看看家以外的世界是怎样的。


    有了猎人执照,一切似乎都变得很方便,倒哪里都可以得到最优的待遇,但是我没有接受这样的方便,只要可以,我都是徒步旅行。


    某天,改变我人生命运的一天。


    我来到一个很美丽的湖边,我听当地人说过,这个湖叫做恋之湖,传说天上的神仙曾对这个湖施过法术,只要一男一女同时在这个湖里洗澡,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我并不很相信传说,毕竟那是无法用科学验证的事,从小被疾病折磨的我无法相信虚无飘渺的神话。


    脱下风衣——我的身体强迫我在夏天也必须穿外套,散下头发,走入湖中,我来到恋之湖是因为我已经两天没有洗澡了,而恋之湖的湖水很干净。


    用手指爬梳着我及腰的长发,略显枯黄干涩的头发被水洗礼后略显生机。


    “青涩的果实。”身后传来一阵低沉而又尖锐的笑声。


    我转过身,没有惊惶,猎人考试对我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建立了我得自信,哪怕只是盲目的自信。


    是一个男人,高得令我炫目,红色的头发滴着水珠,狭长的双眼正打量着我。


    “你是谁?”我问,清亮的声音是我唯一的优点。


    转瞬间,他已来到我面前,速度快得令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此时,我开始感到害怕,他不是我可以应付的。


    “Hunter?”他看到我放在岸上的猎人执照,双眼泛出了光芒。


    他走上岸,没有丝毫遮蔽的男性身体让我深刻认识到男女的差别。


    他缓缓穿上衣服,优雅的动作令我着迷。


    “上来。”他对我勾勾手。


    我坦然地上岸,下水前我并没有脱掉风衣下地T恤和裤子,黑色的衣服即使湿了也不会令我暴露分毫。


    “给你三次机会。”他站到我身边,抬起我的下巴,“如果你能伤了我。”


    “如何?”我的声音开始颤抖,他身上所散发的气让我恐惧。


    “那我给你三次自保的机会,如果你能躲过我三次攻击,我就不杀你。”


    我闭上眼,点点头,不能不答应,这个男人的气势让我不得不答应。


    我已经有了赴死的决心,从小就在生死边缘打转过好几回的我并不怕死,但我怕我会死得很痛苦。


    但我是没有权利选择死法的,男人身上所散发的气让我明白即使我侥幸伤了他也不可能逃过他的攻击。


    从地上捡起一袋针——这是我的武器,不必用太大的力气就可以操控,必要时可以射向对手的眼睛以求自保。


    抓起一把针攻向他的小腿,他跳起闪避,第二把针又攻到他腿边,半空中的他用脚踢开。


    第三招,我绝望地发现我只有三根针了,前几天攻击蛇用了过多的针,如今我已经没有足够的武器了。


    依照他的下落路线甩出仅剩的三根针,希望可以刺到他。


    针飞向他的胸口,他没有躲,用手臂挡下了它们。


    和他头发一样鲜红的三滴血从他手臂流出——我用了很大的力气,他拔下三根针,舔了舔手臂上的血,表情无比享受。


    “换我了。”他阴险地笑着,“青涩的果实。”拿出了他的武器——扑克牌。


    我闭上眼,连躲避的念头都没有,面对这种敌人,挣扎只会使自己死得更痛苦。


    “咻”的一声,扑克牌落在我脚边,我没有睁眼,我知道他在戏弄他的猎物以增加他的快感。


    他来到我身边,即使闭着眼我也可以感受到他强烈的气。
    


    IP属地:湖南2楼2005-08-31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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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起我的头发,用扑克牌割下一撮。


      最后一招了,我更用力地闭紧双眼,我没有勇气看见自己的死亡。


      他的双手搭上我的肩,我颤抖了一下。


      他的手指抚过我的脖子,我明白了,他是想掐死我。


      这确实是折磨人的好办法,我绝望地睁开眼,在死前看一眼杀死我的人,但立刻又闭上了眼。


      低沉而尖锐的笑声从他喉中逸出,像是嘲弄我的绝望,庆祝他的胜利。


      笑声结束在他对我的脖子的攻击里。


      他咬我的脖子,我战栗起来,他是吸血鬼吗?


      没有预期中的痛,只有略微的痛和麻痒,还有一丝燥热从心中升起。


      “我是西索,之后半年你可以到天空竞技场找我。”他离开我的脖子后在我耳边留下这句话。


      之后,他消失了。


      我抚着被他咬过的脖子,全身虚脱地瘫软在地上。






      半个月后,我来到了天空竞技场,西索在200楼,为了见到他,我用了半个月来到了200楼。


      我想我是低估了我的潜力,我居然可以用半个月到达别人半年都未必可以达到的高度。


      “你就是枫?”一走出电梯,就遇上了另一个女孩。


      “是的。”


      “你就是那个别人几乎不攻击你的人?”她的质问更尖锐。


      “是的。”


      “果然。”她很高,居高临下看瘦小的我,“你身上所散发的绝望的气息让人不忍心攻击你,即便是我,也下不了手。”


      是这样吗?我自问,我能顺利来到200楼就是因为别人不忍心攻击我。


      是的,我的能力仅限于绝望而已。


      “男人咬的?”女孩抬起我的下巴,抚着我脖子上西索留下的印记。


      一个月了,它还没有消褪,反而更加鲜艳,像烙印似的。


      我垂下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是夜。”她说,“有事可以来找我。”


      “谢谢。”我道谢后离去。


      “如果是酷拉皮卡一定下不了手攻击她,但若是库洛洛呢?下得了手吗?”夜自语。






      三天,我在200楼徘徊了三天还是没有见到西索。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迫切地想见他,我的心告诉我想见到他,哪怕被他杀了我也想见到他。


      “西索在郊外的枫树林里。”夜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告诉我想知道的讯息。


      “谢谢。”我低头道谢,走向电梯。


      “爱上西索的女人,很苦吧?”夜对我的背影说。


      我一震,停顿了下后继续往前走。


      “不会比我更苦。”夜自嘲地低语,“祝你好运。”






      我来到枫树林,在绿色的枫树中寻找西索的气息。


      “枫。”低沉冷冽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浑身一震,回头。


      “母亲。”我谦卑地叫着。


      “猎人执照?”母亲伸出手。


      我无言地从口袋里拿出猎人执照交给母亲。


      “拿到了猎人执照为什么不回家?”母亲质问。


      我用沉默来回应母亲。


      母亲的美目中突然闪现一丝寒光,以惊人的速度欺近我,掐着我的脖子问:“谁干的?”


      我闭上眼,没有回答。


      母亲加大力量,我有些喘不过气。


      突然间我战栗了下,不是因为母亲的力量,而是我感到了一股杀气。


      一股属于西索的杀气。


      “我干的。”西索尖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母亲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放开我的脖子,低声对我说:“杀了他。”


      母亲恨西索,从母亲的语气中我解读到了这个讯息。


      我默默地从口袋里拿出我的针袋,里面补充了许多针,多得我几乎拿不动它们。


      我转过身,西索换了一身魔术师的打扮,右脸颊上有一颗星星,左脸颊上有一滴泪珠。


      我抓着一把针无力地扔向他,他没有闪避,大多数针无力地掉落在地上,几根刺入他的肩膀。


      手臂、胸口、大腿……西索身上几乎每个部位都插上了我的针。


      “射他的眼睛。”母亲再也无法容忍我的手软了,愤怒地命令我。


      我闭上眼,拈起一根针,颤抖着扔向他的左眼。


      我从不违抗母亲的命令。


      针失去了准头刺入他脸颊上的泪珠,一滴血从他的泪珠上缓缓滴落,像是从我心口流出的。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抛下针袋,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把刀,往心口插落。


      杀不了他,我只能自杀,母亲不会允许我的软弱。


      一张扑克牌飞来打落了我的刀。


      西索缓缓向我走来,夕阳与他的红发交相辉映,红得令我心碎。


      他走到我面前,我踮起脚拔下他泪珠上的针,用嘴吮去他脸上的血滴。


      我小心翼翼地拔下他身上的针,一根一根。


      我决定背叛我的母亲,为了他,我愿意。


      拔光了他身上的针,我偎入他怀中。


      “青涩的果实。”他低语,轻抚我的头发。


      “枫。”母亲的声音,“你不要后悔。”


      下一秒,母亲已经消失,天地间只剩下我和他。


      “你的名字?”


      “枫。”我抬起头,用泪眼看着他。


      “绿色的枫叶。”他的声音多了一丝温暖,温暖我冰冷的心。


      他吻去我的泪,然后,他的唇落在我的唇上。


      IP属地:湖南3楼2005-08-31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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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天空竞技场,200楼。


        终于有人来挑战西索了。


        一个叫做星辰的男人,高壮结实,武器是锁链,过往的战绩非常可观。


        竞技场里人声鼎沸,每个人的神情都是无比兴奋,观众的投注比例是6:4,西索略占上风。


        “星辰很强。”夜无声无息地来到我身边。


        “是吗?”我反问,“你似乎有点希望西索被打倒。”


        “没错,我很想看看他被打倒时的表情。”夜幸灾乐祸地说。


        “那你想看酷拉皮卡被团长杀死呢,还是想看酷拉皮卡杀死团长?”我冷冷地看她。


        “西索告诉你的?”夜眯着眼问,杀气慢慢凝聚。


        我拿出猎人执照:“你也是Hunter,应该知道用它可以查到很多事情,包括你加入旅团的目的。”


        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下,杀气渐渐淡去。


        “你很聪明,可是终究是个女人。”夜的语气充满了嘲弄,“爱上西索的女人,都是笨蛋。”


        我看向场边正在准备比赛的西索:“爱上团长的女人,也是笨蛋。”而那个笨蛋居然还同时爱着视团长为死敌的酷拉皮卡。


        夜的脸色变了下,但立刻恢复了刚才的那种嘲弄:“西索不会爱上你,他只是对你的气感兴趣而已,一旦他可以忽视你那绝望的气或者一旦你变的很强,他就会杀了你。”


        我不理会她虽然有理但是却无礼的话。


        “等到青涩的果实成熟以后就是品尝的时候了。”夜幸灾乐祸地说着,美丽的脸变得狰狞,“我想西索已经在迫不及待等你变强了。”


        我依旧沉默。


        比赛开始了,我见识到了西索高深莫测的念力,还有他的绝技“伸缩自如的爱”。


        五分钟后,我离开了竞技场。


        “你不看了?”夜诧异地问。


        我摇头,缓步走出赛场。


        星辰很强,但他还不足以跟西索抗衡,正如西索还不足以颠覆旅团一样。


        回到我的房间,走入浴室。


        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我自嘲地笑了。


        西索不会爱上我。


        这是夜的结论,也是我的结论。


        我遗传了母亲的美貌,但却是可笑的遗传:我有与母亲一样的翦水大眼,但却没有健康的神采;我有与母亲一样吹弹可破的肌肤,但却苍白地近乎透明;我有与母亲一样饱满丰润的唇,但却没有粉红的色泽。


        最可笑的是我的身材,没有人会相信洗衣板似的我会是凹凸有致的母亲的女儿。


        这样不健康的女人,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爱上。


        洗完澡披上浴袍,绝望的气愈加强烈地包围住我。


        坐在床沿擦着我枯黄的头发,我正考虑何时离开这里。


        房门被踢开,我不必抬头就知道是谁。


        只有他才会有那么强烈的杀气。


        他挂了彩,嘴角有血迹,手臂上有锁链抽伤的印记。


        我拿出药箱,为他处理他的伤。


        跪在地上为他的手臂上药,我恭顺地像一个情妇。


        他一直看着我,狭长的双眼泛出一丝柔和。


        他的目光移到了我敞开的襟口,我知道他在看那里,但我不认为他会对一个前后没什么差别的女人有冲动。


        蓦然间他站了起来,抱起我扔到床上。


        我想我低估了他的冲动。


        他撕开我的浴袍,狂野地吻我,这个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充满了杀气。


        我瘦弱的身体上转瞬印满了他的齿印与吻痕。


        “西索。”我唤他的名字,孱弱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他用吻封住我的嘴,爱抚过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爱你。”我流着泪说出我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话。


        他的动作变得轻柔,像以前那样吻去我的泪,温柔地吻我。


        我枕着他的手臂,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度过十七年来第一次不用担心明天会醒不来的夜晚。






        我成了西索的女人。


        第二天,200楼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了这个讯息。


        因为第二天的早上,西索拥着我走出我的房间一起去餐厅吃了早餐,而中午的时候我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西索的房间。


        “为什么你的身体那么差?”某天晚上,西索问我。


        “我的体质。”我半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的体质是无法吸收足够的营养供我生存的。”
        


        IP属地:湖南4楼2005-08-31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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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居然能活到十七岁?”西索的语气充满嘲弄。


          “那得感谢我的母亲。”我张开眼,看着他,“三岁时的一场哮喘几乎要了我的命,一个来自神秘中国的医生救活了我,但他预言我活不过十六岁。”


          “然后呢?”他拿起我干瘦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我的手掌不及他的二分之一大。


          “从三岁开始母亲不再把我捧在掌心里呵护,她说十六岁死和六岁死是没有什么分别的,所以她死马当活马医,苛刻地训练我,居然奇迹般的使我的哮喘痊愈,并且增强了我的体质,让我活到了现在。”我握住他的手,感受他近乎冰冷的体温。


          “她是怎么训练你的?”他的口气充满了好奇。


          “武术、格斗、搏击……甚至杀人。”我握他的手不禁紧了一下。


          “你杀过人?”他的口气充满了怀疑。


          “是的,十二岁。”我冷酷地陈述着,“母亲带回来十个人让我杀死,她要让我明白生命是轻贱的,死亡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她要让我学会面对死亡的时候不那么害怕,所以她让我体验掌控他人生死的滋味。”


          西索从喉咙中逸出尖锐的怪笑,我不知道这笑的含义,但他没有给我机会问。


          他封住我的口,再次狂野地占有了我。






          西索不败的纪录依旧没有人可以打破,包括小杰和奇犽在内的数位高手都挑战过他,但没有人可以打倒他。


          他要我看他的比赛,不可以错过任何一场,也不允许像星辰那场比赛那样中途离开。


          我照办,只要是他的要求,我都会照办。


          “为什么?”在他打败奇犽的那天晚上,我问他,“你对小杰和奇犽特别手下留情。”


          他扬眉,看着我:“你发现了?”


          “是的。”我低头。


          “呵呵。”他又发出那种怪笑了,“我要保护属于我的果实,直到他们成熟。”


          我的脸色黯了黯,想起了夜的话。


          他抬起我的下巴,用探索的眼神看我:“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对他绽放出温柔的笑,爬上他的膝盖为他梳理半湿的头发。


          他抱住我,低语:“你轻得像一根羽毛。”


          我低笑,为他贫乏的词汇感叹,他不是擅于辞令的男人,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战斗。


          “你笑起来很美。”他咬我的耳垂,“但你记住,不要再敌人面前笑。”


          “为什么?”我不解。


          “你的气场会出现漏洞,笼罩你的绝望的气会变淡,会让人有杀你的冲动。”他的声音越来越冷酷,我又感到了他强烈的杀气。


          他修长的手指掐上我的腰,力量大地吓人。


          我跪在他膝上,与他平视。


          “包括你吗?”我的声音似乎可以穿透他的内心,“也想杀了我,甚至等不到青涩的果实成熟。”


          他更加用力地掐我的腰。


          我对他绽放出一抹笑,也许,我长得并不是那么不堪,因为我从西索的脸上读出了惊艳,于是我笑得更灿烂。


          “那你就杀了我吧。”我轻吻他一下,“与其等着哪天莫名其妙地死掉,我宁愿死在你手里。”


          “为什么?”他的声音不复尖锐,变得低沉而沙哑。


          “因为……”我解开他浴袍,手指抚上他健硕的胸肌,“我愿意。”


          “为什么愿意?”他抓住我在他身上游移的手,放在唇边吮吸。


          “因为……”我看着他,眼神卑微而奢求,“我愿意成为你专属的青涩的果实,只等你来采撷……”我吻住他。


          我希望我可以在你的心里留下一个小小的位置。


          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活过了十六岁,我未必能活过二十六岁,无法吸收营养的身体能多见一天的太阳都是上天的恩赐,我只有在我倒计时的生命里尽情做我想做的事,这样才不枉来人世走一遭。


          我要在西索心中留下一个位置。


          而要做到这一点,我必须变强,因为只有强者才能在西索心里留下位置。


          西索已经褪去了我的衣服,用他的手指点燃我的热情。


          此时,我想做的就是迷失在西索前所未有的温柔里。


          于是,我抱紧他,呼唤他的名字……






          第二天早上,我从迷蒙中醒来,西索已经起床,梳好了他的飞机头,正要往脸上画星星和眼泪。
          


          IP属地:湖南5楼2005-08-31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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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我的伤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重,也或许是我的身体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差,一个星期后,我已经恢复了大半。






            西索命令我呆在房间里不准离开,但是他每天都会离开,直到傍晚才回来。






            我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也许是去看比赛了,因为他每天都是神清气爽地回来,没有受伤,也没有疲惫。






            然后晚上,他会抱着我入眠,没有做爱,也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



            我们之间,又回到了原点——没认识时的原点。









            这天刚吃过午饭,房门就被推开了。



            我错愕地看向门口。



            “枫。”居然是母亲。



            “母亲。”面对母亲,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谦卑恭顺。



            “你变漂亮了。”母亲走到我身边,抓起我披散的长发,“你的头发变黑了。”



            经母亲一提,我才发现原本枯黄干涩的头发变得黑亮了。



            “是爱情的滋润吗?”母亲嘲讽地说,“你认为西索会爱上你?”



            “不会。”十七年来第一次,我用挑衅的语气对母亲说话。



            “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母亲坐到梳妆台前,眯着她美丽的眼看我,“知道玛琪吗?”



            我点头。



            母亲满意地笑了:“那你知不知道你的西索对玛琪有不一样的兴趣?”



            我面无表情,母亲有点失望。



            “玛琪是不会对西索有兴趣的,所以他就退而求其次选择了你。”母亲以摧残我的自尊为乐,“一个免费的床伴,枫,你扮演的角色不够光彩。”



            我低着头,依旧沉默。



            “您是旅团的人。”过了好久,我开口。



            母亲脸色变了变。



            “小时候我无意中看见过你背上的蜘蛛。”我淡淡地说。



            “怎么?觉得有这样的母亲不光彩吗?”母亲有点歇斯底里,“西索也是旅团的人。”



            他不是。我在心中说着,他的身上除了伤疤之外没有任何印记,更没有代表团员身份的蜘蛛。



            无论是与不是,都不是我所在意的,我的心中没有正邪,只有西索。



            “您恨西索。”这一直是我想问的问题,“为什么?”



            “旅团的人恨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母亲冷酷地说,“团员不能自相残杀,原本我以为你可以杀了他,没想到你那么令我失望。”



            我打了个冷战,我知道旅团的规矩,一旦团员被他人所杀,其他团员就得为他报仇。



            母亲当初让我杀西索,是想我死吗?



            西索的假身份还没有被拆穿,如果当初我杀了他,旅团的其他成员就会天涯海角追杀我,而我,根本不是旅团任何人的对手,一个夜就可以杀掉十个我,更遑论其他的高手了。



            我突然觉得好冷。



            母亲看了我好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保护好它,不能交给任何人,除非你死。”母亲命令。



            “是。”不管母亲曾经如何对我,我还是会遵从她的命令。



            母亲把盒子放在梳妆台上后就走了。









            夕阳终于不再眷顾我的房间,室内仅存的一丝光亮也宣告消失。



            我没有开灯,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我已经呆了近六个小时了。



            我想,是我离开的时候了,经过一次的战斗,我已经深刻明白以我的资质穷其一生也不可能修炼成西索感兴趣的成熟的果实,既然无法让他记住我,那就离开吧,不要阻碍他追求玛琪的脚步,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静静结束我的生命。



            门被推开,西索回来了。



            我站起身迎接他。



            “你回来了。”我笑,笑得倾国倾城,变得有光泽的长发在黑暗中闪着光辉。



            西索打开灯,看到了梳妆台上的盒子;“谁来过了?”



            “母亲。”我依旧笑着。



            西索不再说话,走向衣柜。



            “洗澡吗?”我问,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



            他点头。



            我走到他身边,为他脱衣。



            他抓住我的手:“你在干什么?”



            “做一个情妇该做的事。”我喜欢“情妇”这个词。



            他扬眉,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IP属地:湖南7楼2005-08-31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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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超大的浴缸里里放满了水,我看着他走入浴缸。



              他看我:“要一起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恭顺地说。



              他勾起唇角,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对我勾勾手。



              我欣喜地走向他,缓缓褪去我的衣物。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脱衣。



              以前都是他为我脱去衣服,然后——做爱。



              这是一个美好的回忆,我会好好珍惜——这个在我离开他前的美好回忆。



              走入浴缸,我拿起浴球为他搓背,我要做一个完美的情妇。



              “你怎么了?”他转过身,抓住我的手。



              “我的伤好了。”我开心地笑着,那是一个十七岁少女该有的笑,“母亲说我的头发变漂亮了。”我抓起一撮湿发给他看。



              他微笑了下,拿起梳子为我梳理垂落在胸口的头发。



              我开心地笑了,纯真的笑。



              “你只有笑的时候我才敢相信你只有十七岁。”今天的西索很温柔,话也比平时多。



              “好看吗?”我问,“我笑起来好看吗?”



              他点头,亲吻我的额头,像一个宠溺女儿的父亲。



              我更开怀地笑,我要把握最美的一面展现给他看,让他记住我最美的一面。



              我跪在他身前为他洗头,手指穿过他的红发。



              “你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在洗澡。”我清亮的声音此时愈加动听。



              “你也在洗澡。”他低笑,“在恋之湖。”



              我的动作停顿了下,他知道恋之湖的传说。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咯咯地笑,天真而多情。



              冲干净他头上的洗发水,他的红发垂了下来,狂野而性感。



              “西索。”我叫他的名字,吻他的唇、脖子、肩膀……就像他以情对我的那样。



              他抓起莲蓬头,把我们身上残余的泡沫冲洗干净,抓起浴巾包裹住我们,吸干我们身上的水。



              我笑得风情万种,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敢相信你只是个普通的男人。”



              他邪恶地笑了笑,抱起我走向我们的床。



              “西索。”我在他身下温柔地笑,唤他的名字。



              他温柔地吻我。



              “我爱你。”我低低地诉说着,最后一次说爱他。



              他停止了对我身体的侵略,吻我的眼睛,鼻子,最后落在我的唇上,温柔地挑逗我的舌。



              然后,他的手与唇爱抚过我的每一寸肌肤,点燃我所有的热情。



              我的爱,在我十七岁的夏天燃尽。









              清晨,在西索的怀中睁开眼。



              “醒了。”早晨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你还没起来?”我问,他一向早起。



              “等你醒来。”他吻我一下,“帮我化妆。”



              “嗯。”我回吻他一下,支起身体,长发披散在肩上。



              肩颈上有他昨夜留下的印迹。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印迹,然后温柔地吻它们。



              我轻轻呻吟起来,他被我的呻吟撩拨地失去了控制,在清晨与我做爱。



              “说爱我。”激情过后,他搂着我,把我的长发绕在他手臂上。



              “我爱你。”我勾住他的脖子,“好爱好爱你。”



              他笑了,我从未见过的笑,性感、神秘、温柔——还带着爱意。



              如果那是我的幻觉,那我希望我可以永远记住那笑容。



              他抱起我为我穿衣,他选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为我穿上。



              我也为他穿衣,梳头,然后坐在他腿上为他化妆。



              “好了。”我放下画笔,看着他脸上的妆容。



              他吻我。



              “过几天我就会离开天空竞技场。”他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你收拾一下。”



              “好的。”我没有多问。



              “不准再去打擂台。”他命令我。



              “嗯。”我点头保证。



              他又笑了,带着爱意的笑,在我唇上轻吻一下:“我走了。”



              目送他的背影离开,我的泪流了下来。



              永别了,西索,我爱你。



              我会永远记住我们在一起的时光,缅怀到我离开人世的那一刻。









              我只带走了我的风衣、针袋和母亲交给我的盒子。
              


              IP属地:湖南8楼2005-08-31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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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我们定情的枫树林,我又回忆起了我们初见时的情景。



                下一站,我会去恋之湖,没有西索的恋之湖是否还是那么美丽。



                深夏的枫叶已经隐隐泛出了红色。



                空气中突然涌现的杀气令我错愕,我可以感觉到那不是西索的气。



                我回身看向那个健康但冷傲的女孩。



                “你是谁?”我问。



                “玛琪。”她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飘来的,“我救过你,但我现在有可能要杀你。”



                “为什么?”我依旧很平静,她就是玛琪,西索喜欢的女孩,很漂亮。



                “团长的命令。”



                “团长对我身上什么东西感兴趣?”我问,团长是不会对我感兴趣的,他只会对我身上某件有趣的东西感兴趣。”



                “血枫。”玛琪冷然看我,“他们在你母亲的尸体上没有找到。”



                母亲死了,是为了我口袋里的那个盒子而死的吗?



                “他们?”我问。



                “血色兵团。”玛琪倒是很耐心地为我解释。



                世界上出名冷血残酷的盗贼集团,母亲死在他们手上,也不奇怪。



                “我不会给你。”我的语调平板而冷淡,“你可以杀了我。”母亲要我保护这个盒子,我会照办,毕竟,这已经是她的遗命了。



                “你很快就会死的。”玛琪残酷地说,“在解决他们之后。”



                血色兵团的人马已经包围了我们。



                一百多个人,我可以死得很热闹,我残酷地想。



                玛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他们没有动手,看着玛琪与我。



                就这样对峙着。



                突然间血色兵团的后防出现了一阵血雾。



                是夜,夜突然冲进血色兵团的后方,大开杀戒。



                我终于见识到了夜真正的实力,连母亲都不能与她相提并论。



                如果我有夜的实力,我会选择用战斗来完成母亲的命令,但我没有。



                “你来干什么?”玛琪问已经冲到前方的夜。



                “杀了他们。”夜回答,手下却丝毫不停歇。



                “很好!”玛琪转身看我,“那我可以专心解决你。”



                我坦然看她,没有笑,即使如此,我绝望的气在面对玛琪是也是保护不了我的。



                玛琪对我攻出一招,快到我根本看不清她是如何出招的。



                我喷出一口鲜血。



                “交出来。”玛琪命令。



                我摇头,感到力量正从我的身体里逐渐流失,我的眼前满是西索的脸,西索的眼,西索的红发……



                玛琪又攻出一招。



                我依旧摇头。



                夜终于杀光了血色兵团的人,冲到我与玛琪之间。



                “你想阻止我?”玛琪美丽的眼闪着寒光。



                “不。”夜冷冷地道,“我不会对你出手,但我会挡在她面前,直到你杀了我。”



                “可笑的友情。”玛琪嘲弄地说,迅速消失在枫树林中。



                幻影旅团的人是不会自相残杀的。



                “谢谢你。”我对夜道谢。



                夜扶**在枫树上,脸上出现绝望的神色。



                我知道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我看着夜美丽的脸,她是我十七年生命中唯一关心过我的人,我无以为报。



                我挣扎着想掏出口袋里的盒子,这是我唯一能给她的,她可以把这个给库洛洛,不必因为救我而遭受库洛洛的惩罚。



                “枫,不要动。”夜把念力输入我体内,企图救我。



                “没用的。”我笑着摇头,血在我苍白的脸上妆点出红色,“玛琪不会手下留情。”



                枫叶随着微风轻轻摇晃,隐隐透着红色的枫叶映衬着我脸上、裙上的血,西索一定会喜欢这样的情景,对他而言,血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东西。



                倏忽我的脸绽放出神采,看向夜的后方。



                夜顺着我的目光回望,是西索。



                西索来了,在我死前,我还可以看到他。



                西索抱住我。



                从口袋里掏出母亲给我的盒子,交给他。



                “只要团长短期内还对它感情去,你可以完成与他一战的愿望。”我知道他一直想跟团长比试一下,“我不能变成成熟的果实让你采撷了,对不起。”



                西索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项链,项链的坠子是一片用红宝石切割而成的枫叶。



                这样的稀世珍宝,难怪团长都有兴趣。



                血色的枫叶。



                一滴泪从西索的泪珠上滴到我的脸上。



                我笑了,倾尽我所有的美丽为西索绽放出最美的笑。



                “你以为你的爱是可以伸缩自如的,可惜你错了,西索。”夜像是在对西索说,又像是在自语。



                西索,我会永远爱你,无论我在哪里。


                IP属地:湖南9楼2005-08-31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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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2.90.145.*
                  没了


                  10楼2007-08-16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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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西玛王道王西玛王道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西玛王道西玛王道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西玛王道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西玛王道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西玛王道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西玛王道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西玛王道


                    11楼2008-08-01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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