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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的冰蓝之心 下部:命定爱人(生子/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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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6-06 19:14回复
    “啊——”
    “用力。”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声从冰锐的三层小楼中传出来,已经持续了3、4个小时。
    “用力。”
    “嗯啊——”新一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正随着冰锐的命令一次次地将肚子里的孩子用力向外挤压。
    最终,“啊————————”随着这声划破夜空的惨叫,婴儿的啼哭声也随之传来。
    “是个男孩儿。”冰锐抱着一个用被单裹住的婴儿来到满身大汗的新一身边,将孩子放到新一的怀里。
    “这么小?”新一望着襁褓里红通通皱巴巴的小脸。
    “不小了,7斤多呢。要是太大了你就要遭罪了。唉,自从你来到岛上,我的难题就不断。就像现在,我明明不是产科大夫,却被迫为你接生。”
    “冰锐小姐,给你添麻烦了,真的很感谢你。”新一望着怀里的小婴儿,毫无血色的脸上,荡漾着满满的幸福。虽然这个孩子最初带给他的只有震惊而已,但是一个生命在自己的身体中慢慢孕育长大的过程,实在是比侦破任何案件都要来得美妙。只要一想到这个孩子身上,延续着他和快斗的生命和血缘,一股暖流,就会不由得溢满他的内心。看来这解药的副作用,也是不错的。当然,前提是忽略掉目前的处境。
    “还好啦。本来我还以为得给你剖腹呢,没想到你居然能够顺产。但是现在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我必须告诉你,岛上没有任何的婴儿用品和食品。你打算怎么办?”
    “用成人的食物可以代替吗?”
    “如果实在没有东西,用成人的食物当然也可以代替,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尤其是在孩子这么小的时候。”
    “是这样,我知道了。”新一面露难色地看着怀中的孩子。
    “看你的样子应该很困扰吧。”
    “我......”
    “还有一件事,你的身体状况现在十分不乐观,这个孩子已经将你的身体整个掏空了。你现在需要绝对地卧床休息。只是琴酒他应该不会关心这些事情吧?想在这里养育这个孩子不容易。”
    “没关系,总会有办法的。”魅惑的女声从外面传来。
    冰锐和新一朝门口望去,只见贝尔摩德拿着一小罐婴儿奶粉和一个奶瓶推门进来。
    “喂,贝尔摩德,婴儿奶粉哪里来的?”
    “这个啊。波本回来了,我拜托他带回来的。除了这些,还带了不少别的东西。”贝尔摩德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波本不是在追查那个叫雪莉的叛徒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对于雪莉的追杀令已经取消了,还有那个赤井秀一,BOSS也决定放弃了。本部已经毁了,再追杀他们已经没有意义。”贝尔摩德来到床前逗弄着新一怀里的孩子,“取好名字了吗?”
    “翔。”
    “工藤翔?”
    “黑羽翔。”
    “哦?他是你和那个叫黑羽的少年的孩子。”
    “嗯。”
    “好了。我看事情已经结束。他也该跟我回去了。”琴酒粗鲁地推门而入。
    “他跟你回去?你开什么玩笑,他的身体现在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子,必须卧床休息。还有,这些东西请你马上给他拿下来。”冰锐指了指新一带着的项圈和手铐。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琴酒的声音并不大,但足以让人听出他的不悦。
    “主人,您不必动怒,我马上就跟您回去。”新一急忙将孩子放在一边,伸手去拿旁边的“衣服”。
    等新一穿戴完毕,将孩子又裹紧了一些抱在怀里,跟着琴酒准备回去。
    “喂,琴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BOSS应该是让你保证他生命无忧吧?”贝尔摩德叫住他。
    “那又怎样?”琴酒停下脚步。
    “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他现在可是刚生完孩子。外面天气这么冷,他又穿得这么单薄,而且裸肩赤脚。你让他这样到外面去,搞不好会让他送命的。”
    “你在危言耸听。”
    “反正我提醒过你了,信与不信由你。或者你可以亲自验证一下。”贝尔摩德说完来到新一身边逗弄着孩子,不再理会琴酒。
    “哼,麻烦。”
    琴酒推开门冲外面一挥手,伏特加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进来,抓过新一刚才盖过的被子,将新一和孩子一起裹起来,抱着送回了琴酒的房间。
    “你可真有意思,为什么要这么帮他?”冰锐来到电脑前坐下。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好了,我也要回去了。”贝尔摩德说完也推门出去了。
    “哎?东西他们没有拿走。”冰锐看见了桌子上的奶粉和奶瓶,“算了,波本带来的应该还有很多,有时间再给他们送过去吧。”冰锐想着打了个呵欠。
    另一边,伏特加在把新一送回到琴酒的房间之后,便回去了。房间里被波本派人送过去的东西占满了大半。琴酒并没有理会,直接走近浴室去泡澡。新一把孩子临时安置了一下,就到浴室里照例为琴酒擦背去了。只是此时新一的手抖得异常厉害,不一会儿,竟然一头栽进了浴缸里。
    “喂,你怎么回事?”琴酒将他拉出水面。
    见新一确实是昏过去了,他也没心思再泡下去。起身穿上浴袍,将新一抱到卧室里。等了很久,新一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而孩子却“哇哇”地哭了起来。琴酒有史以来第一次头疼地揉了太阳穴。
    “生完孩子的人身体竟然会变得如此虚弱,麻烦。”琴酒很不耐烦地拿过被子又将新一重新包起来,扛在肩膀上,一只手抓起孩子,又回到了冰锐的3层小楼。
    冰锐睁着朦胧的睡眼,望着眼前的来人:“虽然我知道BOSS不在,现在的岛上是你大权在握。但是这个时间,正常人应该都在睡觉。”
    “哼,进到这个组织里面,还想以正常人自居吗?”琴酒将新一粗暴地扔在床上。
    冰锐看了一下新一的情况:“我刚刚已经告诉过你了,他现在需要坐月子,你偏不听。这就是你一意孤行的结果。”冰锐来到药柜旁边拿出一瓶葡萄糖和几支营养针,用注射器将营养针注入到葡萄糖里。“把他的手铐打开。”
    “嗯?”琴酒刚刚点燃一支烟。
    “我说把他的手铐打开,难道你没有听见吗?还有,在我这里是不可以抽烟的。当然,如果你想让他的情况恶化下去,那你可以无视我刚才的话。只是你将来要如何向BOSS交待我就不管了。”
    琴酒将烟吐到地上,用脚踩灭。又掏出钥匙将新一手上带了8个月的手铐第一次打开。
    冰锐为新一输上液,又为他处理了一下血肉模糊的手腕。做完这些之后,拿过刚才贝尔摩德拿过来奶瓶,冲了奶粉,给孩子喂奶。
    房间里一片死寂,除了孩子的吮吸声,就是吊瓶“咕嘟咕嘟”的滴水声。
    过了一会儿,瓶中的药水渐渐流干净了。孩子也睡着了。冰锐将针拔下来,扔进垃圾桶。
    “我现在要去休息了。他必须留在这里休养几天,即使回到你那里他也需要卧床休息。你如果还有点同情心,就留在这里稍微照顾他一下。如果没有,我不勉强。”冰锐打着呵欠。
    同情心?从他记事起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同情心。在他的脑海中只有血腥与杀戮。毫无表情地推门出去,回到自己的寓所。躺到床上,却辗转难眠。总觉得——怀里空了。怀里空了?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下了一跳。难道说自己对那个小鬼?不,不,不会。他是谁?琴酒。组织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虽然因为杀害工藤新一时失手,造成他现在在组织中的威信确实大不如前,但是总有一天他会把因为工藤新一而失去的那些东西都夺回来。所以他绝对不可能对那个小鬼有什么别的想法。他现在只是在执行一个任务,保证他活着,然后在BOSS回到岛上之后,将他交给BOSS,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至于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应该是因为最近太闲了。对,一定是这样。他琴酒,是一匹冷漠的狼,绝对不可能为这种事情烦心,绝对。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5-06-08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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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远去的车子,一个身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还是放心不下,是吗?”另一个身影来到她身边。
      “刚才我拉着他的手腕的时候,顺便摸了一下他的脉搏。他的身体状况很糟,应该是产前产后都没有得到调养的原因。以前我每次遇到危险,他总是舍命挡在我面前。可是现在我却一点儿也帮不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再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去。”
      “你放心吧,工藤他不是一个会做无谓牺牲的人。我想就算是没有翔的原因,他今天也一定不会跟我们回去的。”
      “为什么?”
      “难道你没有从他的话里听出来吗?就算他是为了翔一直以来饱受着屈辱的生活,可是以他如此心高气傲的性格,受尽屈辱,却不让对方付出一点点代价,而就这么逃掉,这根本不是他的作风。”
      “看来你倒比我更了解他呢,白马。”
      “说起来也许你不相信,其实我刚开始关注他时,只是因为不服气。”
      “嗯?”
      “你没听错,就是不服气。大家同样都是高中生侦探,同样都是17岁,同样都具备不凡的推理能力,为什么却只有他身上的光芒如此耀眼?我也是直到刚才,才真正地明白,为什么。”
      “那这么说,你也变成他的粉丝了吗?”
      “算是吧。阿姨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她马上就会到这里了,你也要回去吧?要搭车吗?”
      “好啊。”灰原回头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工藤,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回程的路上,琴酒并没有再把新一捆起来,只是蒙住了他的眼睛。而不论在车上还是在船上,新一也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没有任何反应。
      回到岛上新一熟悉却倍感压抑的房间,一切也都回到了从前。
      “主人......”
      “孩子明早贝尔摩德会送回来的。”
      “是,主人。”翔在贝尔摩德那里,新一相对还是放心的。
      “而且,自从那个小子出生以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独处过了,有点怀念呢。”琴酒说完,冷笑着拉过新一,拿出上午用在新一身上的绳子。
      “主人?”
      “怎么?今天可是你自己说的,这是我们两个作为恋人之间玩的游戏。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今天晚上我们就来好好玩玩吧。”
      恐惧在新一的眼中闪过,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下来。他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表情,就能激起琴酒无尽的欲望。在之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如一具尸体般地任他摆布,才能把他的欲望点降到最低。
      想到这里,新一平静地跪在琴酒面前:“是,主人。”说完,主动将双手背到背后。
      琴酒的手抚过新一被勒得伤痕累累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着暗红色的绳子印迹,有些地方还在时有时无地向外渗着血。束缚与血腥的完美结合,在琴酒看来,美得不可方物。既然是自己认为美的事物,那么多欣赏几次也无防。
      琴酒拿过绳子套在新一的脖子上,从肩膀前面开始由掖下反勒到后面,然后一圈一圈的缠在新一的胳膊上,一边缠一边不停的勒紧,再将两只胳膊上的绳子并在一起,穿过脖子上的绳圈用力往下拉,这样新一的两只手就被吊在了后面。新一手臂上的绳子本来就缠的很紧,这样用力一拉,更是紧了几分,仿佛要勒进肉里一般。身上顿时浮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而琴酒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他抬起一只脚登在新一的后背上,继续用力将绳子往后一扯,又接着使了几次力,尽全力将绳子拉紧。新一的手便被最大限度的吊在了脖子下面。
      新一的头上已经有汗珠流下来,此刻他只觉得双臂上每一处关节韧带几乎就要被生生扯断。上午琴酒只是要限制他的身体行动,而现在,则是完完全全的玩弄与羞辱。
      这时,琴酒继续将剩下的绳子沿着吊着新一手臂的那根主线一圈一圈慢慢的收紧,新一感到身上的绳子越来越紧,本来已经吊到极限的手因为绳子搅动的关系还在一点一点往上提,新一只能用短促又紧凑的呼吸来缓解双臂的痛苦。尽管他很瘦弱,胳膊上本来就不多的肌肉,还是被勒成了一块一块的。紧到最下面的时候琴酒用剩下的一截绳子把新一的两个手腕紧紧的绑在了一起。新一的双手就被固定在了背后,因为捆的太紧了,双臂已经开始刺刺作痛。
      接着,琴酒又用力将新一的肩膀往后扳,同时拿过另一根绳子从新一的胸部开始绕了起来。不一会儿,新一的上手臂和身体便被绑在了一起,完全失去的活动力。琴酒又将剩余的绳子最大限度地往下拉了拉,在新一的腰上又缠了几圈。如此一来,新一的双肩因为手被高高吊起的关系,不得不最大限度的往后仰着。腰和背挺的笔直,胸膛也挺的高高的,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呼吸也开始不顺畅。剧烈的疼痛让新一“嘶嘶”地直吸凉气,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
      琴酒伸手扳起新一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只要你叫出来,我就会给你松一点儿。”
      新一任由他禁固着自己的下颌。尽管疼的一身冷汗,胸部剧烈起伏,可是一双眼睛却始终那么平静无波,清澈到空洞。就像一具冰冷的尸体,不做任何回应。
      琴酒的眼中渐渐变得阴冷狠戾。每次都是这样,无论他如何撩拔,如何挑逗,对方都是一脸冷冷淡淡,无动于衷的样子。即使迫于压力对他主动迎合,也都如一个没有生命的傀儡般。刚开始他并不在意,他曾经以为自己需要的只是一个泄欲工具。因此在过去几个月的时间里,尽管他明知新一有孕在身,依然疯狂地从他的身体中索求。然而渐渐地他却发觉,在一次次的宣泄中,身体的确是得到了无比的满足,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怅然。他开始不满足于这具麻木的身体。他想听他的声音,不是那毫无感情如傀儡般的‘是,主人。是,主人。是,主人。......’。而是在他身下时那婉转悦耳的呻 吟。好想好想,非常想。
      琴酒俯下身,在新一微微发颤的嘴唇上落下一吻:“既然你不愿意出声,那就不要出声好了。”说完,又拿过一条毛巾揉成团,掐住新一的两颊,用力塞进了新一的嘴里。
      琴酒望着被捆得动弹不得的新一。上身笔直,头被迫仰起,白皙的皮肤上,红色的棉绳深深地勒进肉里。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原本苍白的皮肤很快泛出绯红,让人不觉心荡神摇。鼓鼓的两腮,感觉就要被撑破。性感勾魂的小嘴被迫张大到极限,呈现出一个粉嫩迷人的O型。
      他在新一对面坐下来,拉过新一,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伸手抚摸着他的下颌,像在摸一只猫。带着侵略与烟草味道的唇,缓缓地压迫住新一清澈的蓝眸。凌迟一般地嘶咬着新一的眉心、眼角、脸颊、耳廓。舌尖在他颈动脉的位置徘徊,感受着薄薄的皮肤下面那强有力的生命跃动。
      在新一身上种下了密密麻麻的玫瑰又发泄了两次之后,琴酒让新一趴在塌塌米上,将他的双脚并拢,又拿过一根绳子把新一的脚腕紧紧的绑了起来。然后将绳子又往上拉,在膝盖处又紧紧的缠了几圈,再往上拉,最后在大腿处也缠了几圈,打了个死结。然后将新一的双腿弯曲过来,拿出一根短一些的绳子,把新一的脚腕和大腿用力绑在了一起,因为韧带拉伸的关系,新一觉得膝盖上绳子简直要把自己的双腿勒断。
      琴酒又拿过一根绳子,穿过新一脚腕上的绳圈,然后拉到上面绑着手的地方,和那边的绳头系在了一起,将新一绑成四马攒蹄的姿势。将最后一截绳子打上死结以后,琴酒接着又拿过一条长绳子,穿过连在新一的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圈,再将绳子的另一头穿过房间顶上的一个铁环,琴酒双手拉着绳子一用力,新一的身体便整个被吊了起来。
      “呜——......”身体的重量瞬间全部落在了绳子上,再加上关节韧带被撕扯的疼痛终于让新一出了声。
      “很好。”琴酒挑起新一的下巴,很满意他的反应:“缠绵的时候就是应该有点声音才对嘛。看来这个方法很好用,以后可以经常用一下。”说着,双手搂住新一的腰,稍稍往下一用力。
      “呜......”新一吃痛地皱起眉头,他想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琴酒忘情地在新一身上亲吻着,既然不回应,便想办法让他回应,哪怕是怨恨的谩骂,哪怕是痛苦的哀嚎,怎么样都好。
      只是让琴酒倍感挫败的是,新一也只是这一晚让琴酒听到了他想听到的声音而已。之后不论琴酒再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新一始终都没有让他再如愿过。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5-06-08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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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写的好棒。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5-06-08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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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作者更一次我就转一次,太喜欢这篇文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5-06-11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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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き、好き、好き、好き、大好き。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5-06-12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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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这篇文写的好棒的说,不过就是作者几天才更一次,咱等不及了。但是也还好啦!这样才有神秘感,让咱更加期待的酱紫。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5-06-12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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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抱着新一回到自己的住所。一进门,便听到翔撕心裂肺的哭声。
                “翔。”翔的哭声让新一清醒过来。
                琴酒将新一放到塌塌米上,新一手脚并用地爬过查看翔的情况,像平时一样,换尿布,冲奶粉。等新一将翔安置好了以后,琴酒端出重新热过的早餐放到桌上。
                新一看了看那份早餐,菠菜蛋花粥、凉拌青瓜,还有两个豆包。怎么会突然多出两个豆包呢?平时的早餐只有一碗粥和一小碟凉拌菜而已,单是吃掉这些新一就已经很吃力了。今天居然一下子多出两个豆包,这让新一觉得今天早上的早餐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抬头望了一眼琴酒。
                “全部吃光,不准剩下。”琴酒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冷。
                “是,主人。”新一坐到桌前,强迫自己将面前的食物放进嘴里。用以往深呼吸的方法,来缓解胃里的吐意。好不容易喝下了几口粥,拿起豆包刚咬了一口,胃里立马造反,新一扔下豆包跑到洗手间,开始重复之前发生过很多次的情形,刚吃进去的东西又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好不容易等到胃里平息了,新一从洗手间出来,却看到琴酒把他碗里的粥又加满了。
                “以后你每次吐出多少,就要再重新吃掉多少,明白了吗?”
                “是,主人。”新一又再次坐到桌前。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新一中间又吐了两次,每次吐完,琴酒就会再给他的早餐再添上一些。不过最后,新一总算是都吃下去了。
                “现在去床上躺着,除了上厕所和照顾翔以外,剩下的时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琴酒来到桌边收拾着碗盘。
                “是,主人。”
                一会儿,从厨房出来的琴酒将翔的婴儿床移到了新一躺着的床边,又把翔会用到的东西都移到了新一不用下床也能拿到的地方。
                这时,敲门声传来,琴酒过去开门。伏特加站在门口向琴酒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琴酒点了点头,转身来到新一身边。
                “现在岛上有事我要去处理一下。可能会很晚回来,午饭和晚饭你要自己动手。不管怎样,必须要吃。”布满茧子的左手,抚摸着新一的额头。
                “是,主人。”是他的幻觉吗?琴酒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柔软。
                琴酒说完,起身和伏特加一起出去了。
                新一挣扎着坐起来,将翔抱在怀里。满眼宠溺地望着翔光滑粉嫩的小脸,现在也只有在面对翔的时候,新一的心里才会有片刻的宁静。
                直到很晚,琴酒才回到住所,看到房间里没有开灯,以为新一已经睡了。轻轻打开门进到屋里,借着外面的月光,翔在摇篮里已经睡熟。而新一并没有躺在床上,他正站在窗前,双手抓住窗户上的栅栏,望着外面模糊不清的树影。
                “为什么不开灯,你不是很讨厌黑暗的么。”琴酒来到新一身后。
                “我并不讨厌黑暗。”新一早就已经察觉到琴酒进来了,只是他实在是不愿意转身去面对这个人,尤其是在得知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以后。他就更加不愿意见到他。
                “你居然说你不讨厌黑暗,难道说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已经甘心没入黑暗了吗?”
                “当然不是。光明与黑暗本身就是相互依存的。如果你的面前是阳光,那么你的背后一定是阴影,相反的,如果你的面前是阴影,那么只要转过身去,就一定是阳光。因为有了黑暗,所以人们才总是期待光明。”
                “这只是你这种在阳光下生活过的人才会说的话而已。我们生活的世界就像此时,眼前是黑暗,转过身之后,依旧是黑暗。难道说这样的黑暗你也不讨厌吗?”
                “当然。只不过是天黑了而已,总会亮的。而且只有在这样的黑暗中,才能看到的......”新一说着抬头仰望着天空中那一轮明月和满天的星辰。
                “你说月亮和星星吗?确实是黑暗的标治。”
                “不,是黑暗中的光明。”
                “黑暗中的光明?这个说法倒是很有趣。”
                “你说你生活的世界只有黑暗,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想到过去寻找光明。光明其实一直都在你身边,有时只要稍稍抬一下头就可以了。”
                “你说得没错,只要稍稍抬一下头,就能发现光明。只可惜我早已经习惯了黑暗,光明只会让我觉得睁不开眼睛。而且你现在也应该去洗澡休息了。”
                琴酒说着将新一打横抱起来走进浴室,祛去怀中人的衣服,让温热的水流淋遍新一的全身。洗好后,又将新一抱出浴室放到床上,并给他盖好被子。做完这些,琴酒却并没有上床睡觉也没有进浴室洗澡,而是来到了院子里,又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起烟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5-06-14 18:03
                收起回复
                  作者会消失一段时间,so,就这么多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6楼2015-06-14 18:05
                  回复
                    写的好赞,期待


                    来自iPhone客户端27楼2015-06-14 23:07
                    回复


                      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15-06-30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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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啊写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35楼2015-07-04 21:16
                        回复
                          当新一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快斗趴在他的身边,睡得很熟。新一挣扎着拿过一件衣服给快斗盖在身上,快斗则一下子醒了。
                          “新一,你别动。”快斗揉揉眼睛。
                          “快斗,光子呢?”
                          “你放心,她很好,在育婴房里。”
                          “哦。”新一松了一口气。
                          “新一,饿吗?想不想吃点东西?”
                          “嗯。”新一点点头。
                          “刚刚有希子阿姨来过了,她送来了小米粥,你等着。”
                          快斗拿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桶,将里面的粥倒进碗里,又将新一扶起来。
                          新一伸手要去接碗,快斗却躲开了。
                          “我喂你。”
                          “好。”新一张开嘴。
                          喝了一碗粥,新一有了些力气。
                          “快斗,其他人呢?”
                          “其他人都没事。就是露梦,连着劳累又紧张再加上惊吓,在救援飞机刚到的时候虚脱了,不过也已经没事了。”
                          “这次的事情也实在是难为她了。等过一段时间,我们一家人一定要正式登门道谢才可以。”
                          “那是当然的。不过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把身体养好。医生说你这次生产失血过多,最起码要卧床两个月才行。”
                          “两个月?”新一蹙眉。
                          “没错。你这次就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着吧,我会盯死你。”快斗假装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
                          “快斗,再躺在床上我就要发霉了。”新一水汪汪的小鹿斑比一样的眼睛望着他。
                          “不行。”快斗难得对新一严肃地摇摇头。
                          “快斗。”
                          “不行。”
                          “快斗快斗快斗。”
                          “不行不行不行。”
                          “好吧。”新一妥协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在撒娇,“我想看看光子。”
                          “好的,你不要动,我去把她抱过来。”快斗在新一身后垫了几个枕头,让他靠着,然后就去育婴房将孩子抱了过来。
                          “看上去比翔刚出生的时候小了整整一圈呢。”新一心疼地抚摸着怀里婴儿红通通皱巴巴的小脸。
                          “没办法,你怀她的时候身体实在是太虚弱。能够支撑到足月并且平安生产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新出医生已经给她做了全面的体验,虽然个头小了一点,还是很健康的。”快斗将新一和孩子一起搂在怀里,安慰到。
                          “那就好。”新一舒了一口气。
                          怀里的小家伙睡的正香,薄薄的小嘴唇微张着。小小的鼻翼时不时地抖动一下,还有些稀疏的睫毛也偶尔轻颤。
                          “她刚生下来的时候我都没有顾得上看一眼,今天也是第一次仔细看她。感觉好丑啊,远不及翔漂亮嘛。”快斗有些自豪地调侃着新一怀里的孩子。
                          “嘻嘻......”新一失笑,“翔刚生下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小孩子都是这样,再过几天长开了就会好了。”
                          “诶,你是说翔刚生下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难道就没有因为我的优秀基因而好看一些?”
                          “没有啊,也是这样皱皱巴巴的。不过有什么关系呀,难道翔现在不漂亮吗?”
                          “翔当然漂亮,我和你加起来多么优秀的基因啊,肯定是聪明又漂亮。”
                          “那不就好了,你还失望什么。”
                          “是啊。不管那么多了,只要是新一生的孩子我都喜欢。”
                          “你们在说什么?”有希子抱着翔和优作一起进来。
                          “老爸老妈。”
                          “小新,感觉怎么样?身上的伤口还疼不疼?”优作坐到床边。
                          “还有一点儿,不过不要紧。”新一摇摇头。
                          “是吗?那就好。”优作的眼睛望向旁边,并不像平时一样看新一和快斗两人。
                          “爸爸,怎么了?”新一当然看得出来爸爸今天有些不同寻常的眼神。
                          “没事。”优作收回目光。
                          “可是......”
                          “小新。”有希子欢快的声音响起,“时间过得真快呢。转眼间翔已经一周岁多了。翔满月的时候不在我们身边,满周岁的时候因为各种事情也没有办。现在光子也已经平安出生了,我和优作打算在光子满月的时候举办一个盛大的宴会,也给翔补办一个周岁派对,你觉得怎么样?”
                          “老妈——”新一有些为难地看着有希子。
                          “小新你就别担心了。虽然你之前总是想方设法地想隐瞒自己可以怀孕生子的事情,但是在经过银行匪那件事情之后,早就已经弄得全国皆知了。”
                          “全......全国皆知?那黑暗组织的事情?”新一顿时紧张起来,且不说这件事情曝光之后,自己会不会被人当成小白鼠。更为严重的是,黑暗组织和潘多拉的秘密一但被世人所得知,到时候不知道又会被多少心存贪念的人盯上。
                          “你不用担心,目暮警官他们只是对外宣称你其实是隐性双性人。至于其他的,并没有多说什么。现在双性人产子的例子早已经屡见不鲜,大众的接受能力是很强的,你就放心吧。”优作当然知道儿子心中的想法。
                          “真的?我不会被当成小白鼠?”新一有些难以置信。
                          “不会的。暮目警官他们都已经处理好了。”优作难得怜爱地摸了摸儿子的头。
                          “好啊,那一切就全交给老爸老妈了。”
                          “没问题,有你老妈我出马,保证一切ok。”有希子笑嘻嘻地打了个ok手势
                          新一有些无语地望着已经做了外婆但是依旧孩子气十足的有希子。
                          “阿姨,我看派对的日期还是订在光子百天的时候吧,新一的身体还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这个当然没问题。到时候我们给光子过百天,再给翔被办一个周岁生日派对。”有希子笑的眼角弯弯。
                          “爸爸,琴酒......”新一想那个几天前死在他怀里的人。
                          “他的尸体被送到警察局去了。我跟目幕警官打过招呼,看在光子的份上,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会将他的遗体领回下葬的。”
                          “谢谢爸爸。”新一点点头。他心里何尝不知道,对于光子,一向嘻嘻哈哈的父母以及快斗还有身边的人,要说心里一点儿芥蒂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大家在自己面前,都选择了微笑以对、避而不提罢了。而对于光子的父亲,依然能够这样大度包容的,恐怕就只有自己的父母以及爱人了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41楼2015-07-14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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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嘛......”也许是被冷落的太久了,有希子怀里的翔依呀地向新一伸出小手。尽管新一因为身孕的关系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再抱过翔了,但是翔每次见到他之后还总是粘他。而且尽管新一和快斗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可翔却从来不会认错。
                            新一宠溺地笑笑,将光子交给快斗,从有希子手里接过翔抱在怀里:“翔,要叫爸爸。”
                            “嘛嘛。”回到久违的新一的怀里,翔兴奋得手舞足蹈,“嘛嘛,嘛嘛......”更是在新一的脸上留下了也几个口水吻。
                            “这是你们谁教他的?”新一满腔悲愤地问。
                            “是铃木园子教他的,因为寒假的关系,她和小兰时常会来看望翔。”有希子回答。
                            “园子?唉!”新一一声长叹。
                            “新一,我觉得那个园子这次终于做了一件不无聊的事。”快斗笑得满面春风。
                            “才不是,她这次做的事情根本就是最最最最无聊了。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个称呼扳回来。”新一已经火冒三丈。
                            新一最终没能改变被两个孩子喊“妈妈”的事实。很多年以后,新一仍然在后悔,当初即使有着身孕也应该把翔带在身边才是。否则翔也不会被园子“教坏”,光子也就不会跟着翔“学坏”了。
                            好在经过了新出医生的再三检查,确认新一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之后,新一终于被准许回家休养。这让新一的心情略微好了一些。
                            懒懒地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新一的心里突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自从上次离开这里,他就被带到了那个岛上。后来他逃出来,却也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待在医院里。今天他再次回到这里,不觉已是两年过去了。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心里不由感慨良多。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快斗端着一碗面进来。
                            “没什么。”新一坐起身来。“我只是想到,从上一次离开到这一次回来,转眼已是两年的时间了。”
                            “原来是在想这个,不管怎么说,能回来就是好的。”快斗把碗递给新一,“快把面吃了,然后洗澡早点休息吧。新出医生说你现在最忌讳劳累和思虑过度。”
                            “好。”新一听话地接过碗。
                            吃过饭,新一给光子喂过奶,哄睡之后,将她放进婴儿床里。
                            “快斗,去洗澡吧。”新一招呼着快斗。
                            “啊,那个......你先去洗吧,我一会儿再洗。”快斗有些支唔。
                            “是吗,那好。”新一的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
                            等新一洗完澡出来,居然看见快斗正在收拾被子。
                            “快斗,你干什么去,不在这里睡吗?”
                            “哦,新一,你洗完澡就休息吧,我去隔壁睡。”快斗说着,抱着被子要往外走。
                            【自己果然被嫌弃了吗?】新一默默地想着,心里不由开始泛酸,连待着鼻子也有些发酸。
                            “新一,新一,你别多想。不是你想的那样。”新一落寂的眼神当然没有瞒过快斗的眼睛。在他拒绝和新一一起洗澡的时候,他就隐约想到新一是不是误会了。现在看来新一果然是误会了。
                            “新一,医生说你的身体这次损耗太过,根本不适合做......呃.....不适合......那个......做......你明白吗?所以你别再馋我了,好吧。”快斗说完,飞也似地逃掉了,他怕再晚几秒钟或许真的就会忍不住把新一扑倒。
                            望着快斗逃跑的背影,新一的心顿时化成了伊利优酸乳——酸酸甜甜。
                            再说快斗,直接冲进隔壁房间的浴室,从头到脚冲了一个冷水浴,终于把立正敬礼的小小斗安抚下去了。以前快斗以为新一死了,伤心之余,他也没有心情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自从新一回来,快斗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依旧波澜不惊,但暗地里这冷水澡却成了他每天必备的功课。虽说之前也曾经有一段日子天天看得着吃不着,可是那种单纯的看得着吃不着的痛苦,和现在这种已经食髓知味之后,再看得着吃不着的痛苦比起来,简直就是毛毛雨。
                            “快斗,这么冷的天你不要冲冷水啊。”
                            快斗刚刚进屋时一时着急,门没有关上。新一推门进来就看到裹着浴袍冻的嘴唇发青的快斗。虽说屋里有暖气,可大冬天冲冷水澡终归是不怎么舒服的。
                            “啊!!!新......新一......你怎么还没休息。”快斗被新一吓了一大跳。本来新一由于生产导致身体亏虚,脸色很是苍白。但是现在不知是灯光照的还是怎么了,新一的脸上泛着一层嫣红的光晕。快斗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瞬间让刚才的冷水浴白冲了。
                            “新一,你快......快去休息吧。”【嗷嗷嗷......】快斗心里已经在对月长嚎了,新一拜托别在我眼前晃了,我快忍不住了。
                            “快斗,你很辛苦吧。要......要不然,我......我用手帮你好了。”新一好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越到到面声音越低,脸更是红的像落了汤的螃蟹。
                            “这......这样好吗?”快斗此时心里各种纠结啊,吃不到,享受一番新一那纤纤玉指也是好的,只是他实在担心万一自己一个没忍住,会给新一原本就虚弱的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
                            “快斗,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很辛苦,我现在身体又实在不行,我很过意不去,所以......”新一说到这里飞快地低下头,脸上已经地呼呼地冒热气了。
                            “新一,我们之间哪还用说什么过意的去还是过意不去的。”
                            “那你不需要?”显然新一误会了快斗话中的意思。
                            “需要,当然需要。”快斗焦急地喊起来。急忙上前一把将新一搂进怀里猛亲。
                            这一夜快斗尽管不算尽兴,但是能享受到这样的福利也不错了。有总比没有强么。
                            之后的日子,新一被快斗强制摁在床上,除了上厕所不准下床。这么做一方面是因为新一的身体实在太弱,另一方面快斗当然也有自己的私心——新一越快好起来,他也就能越快地吃到新一了。于是,新一只能每天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这两个月早点儿过去。
                            可遗憾的是,上天并没有听到新一的心声,日子仍然在不紧不慢的一天天的过着。灰原、白马会时不时地来看望他,但也都被快斗严肃告之不准提任何关于案件的事情。


                            来自iPhone客户端42楼2015-07-14 0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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