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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盗墓笔记十年之后的真正结局 作者:南派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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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起灵是我永不能见却也是永不能忘的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6-17 21:49回复
    火车
    我顺着小花的目光望去,我们就在山腰,能看到山坳对面的山势挺拔,因为以前是林场,这附近的树应该已经被伐过一遍了,长的都是树龄不够的小树。但这座山不大,并无什么奇特。随即我就看到了小花说的那座山。
    是在我面前这座山的后面,很远的地方,有一座大山,大山隐没在云雾中,能看到山顶的白雪。
    这座山看着离我们就很远,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这目测都那么远了,实际距离可能更夸张,山的形状,很像一只印玺,这就是吸引小花注意的原因。
    “这座山离我们要去的山是不是同一个方向?”
    如果这座山在三圣雪山附近,或者在同一条山脉上,这个形状就可能不是巧合。
    小花用手机把山的照片拍了下来,问苗学东那是什么山,苗学东摇头:“现在年轻人都把目光往外看,谁还关心家里的山,而且这种山,这里有的是,得问老猎人才知道,不过现在应该找不到了。”
    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什么?当年我们进到这种地方,还能找到老猎人,89到90多岁,往往还能寻访到一些,十年之后,我知道所谓的老猎人,可能已经一个都没有了。
    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花一周时间往里走走看,靠近这座山,应该能看的更加清楚。
    另一边已经挖开了,地表被铲开,挖下去一米多,就开始出现碎木头,腐烂的木头碎屑和泥土混在一起。木头虽然已经腐烂的酥软,但是要挖开还是很困难,时不时遇到坚硬的部分。
    很快这些人都筋疲力尽,我们已经算是体力非常好的城里人了,但纯体力活还是超出我们的想象。
    接过(结果)一直挖到天黑,只挖出一个看上去很寒酸的大坑来。
    想想当年秦始皇挖个陵要动用70万人,也是不得以的。
    又叫来另外一队人,干脆就搬来帐篷在这里睡下来,生上篝火,一边还有人像淘金一样用筛子筛这些土和木头。
    挖到六米左右,下面就没有木头了,再往边上挖,天亮的时候,有人把睡袋里的我摇醒,让我看发现的东西。
    又一枚箭头,还是湿的,应该刚刚筛出来,我出去在天光下看,和我爷爷骨灰里的一模一样。
    整个林场已经被挖的不成样子了,这个箭头是在最开始挖的十米外地下发现的。同时挖出的还有很多松果,说明是落叶松。
    “得至少咱们知道这些箭头射入树杆的地方,有很多落叶松。按照这里原始丛林落叶松的保有量,至少咱们需要搜索的范围已经减少了一半,只要200年就可以找完了。”胖子说道:“胖爷我从现在开始每天打打太极拳,能帮你对付30年,剩下的日子加油!”
    我白了他一眼,抓了一把晒(筛)出来的各种松球壳,小石头,“当年伐木的路线如果能知道的话,还能缩小范围。”实在不行,只有按原路硬上,哪条路我还依稀记得,不过如果是这样,现在就得出发了,因为一旦下雪,地貌会变化多端,无法分辨。
    “铁路。”小花忽然说道。
    我们转头看他,他道:“所有林场的伐木路线,都沿着铁路,铁道兵在前面架设铁轨,后面的建设兵团跟着伐木,所有的木头都是小火车运出来的。”
    这里的小火车是指专门用来做特种运输的火车头,比正常的火车头小很多。
    坎肩一声令下,这批伙计丢掉家伙就开始在草丛里找铁轨。
    很快铁轨就找到了,已经生锈,下面的枕木还在,枕木下面是碎石头。也长满了杂草,但因为是碎石的关系稍微稀疏一点。
    铁轨在广场上横穿,通到一边一幢已经没有顶的破败砖屋内。另一边往王盟刚才跑的方向延伸过去。
    “咋弄?”坎肩问我。
    我啧了一声,问小花道:“你财大气粗的,知道哪儿有卖火车的吗?”
    此篇发表于2015年6月17日
        张起灵是我永不能见却也是永不能忘的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6-18 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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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菟丝子茧
      小花冷冷的看着我,显然不想理我。其他人则期待的看着小花,希望他真能买一辆火车来。
      “专心点。”小花后来说。
      他确实老是在提醒我专注,这个修正其实也是能让我撑下来的动因。最后当然是没有火车卖,而是清点了一批人,一共十二人,沿着火车的铁轨一路往里走。
      找人借了将近二十匹骡子,一半骑一边驮着补给,我们就出发了。
      这十年来这样的旅程我非常熟悉了,穿着已经发胶但是还是特别好用的冲锋衣,整顿好所有的鞋子,帐篷,防蚊器械。三把白狗腿入鞘横在骡子背上,自己腰间和背包侧面。小满哥带着三只獒犬,吃饱了油水,一行就往原始丛林去了。
      一路无话,一路走了四天,已经进入原始丛林腹地,只路过了一片明显看上去树龄不够的松树林子,小花说不可能是这儿,但是以防万一我们还是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这片被砍伐过的林子离林场只有四天,是最近的一块松树林,应该是最早被砍伐的,最早的树都用来盖林场的房子了,我们从地里挖出来的朽木肯定出自比这里更深的地方。”
      于是继续前进。
      晚上的林子又潮湿又阴冷,篝火燃烧着,煮着方便面,小满哥每天都有收获,不是野兔就是山鸡,坎肩和胖子都好野味,两个人每天烤着不同的东西,我这几年已经吃不了太多肉了,只能吃最开始的一两口。
      一周之后,我们来到一处山坳,胖子首先咦了一声,其他人也全部停了下来。
      山坳之中有一团巨大的菟丝子,密密麻麻,像一个巨大的茧,这团菟丝子的周围有很多“毛棍子”,就是被菟丝子完全缠绕,死去的枯树。菟丝子也都死了,黄黄的死(丝)帐一样的一大片。地上的野草枯萎发黄,但是特别的高,显然枯萎之前疯长过一阵子。
      我们都被这个菟丝子茧吸引了过去,走进看时候,发现这个茧实在巨大,里面似乎是一块巨石。
      “应该就是这里了。”我的直觉告诉我,看四周是一片松树林子,稀稀拉拉,又有这么奇怪的地貌,两边山势平缓,这块石头突兀的在山坳里非常奇怪。
      四处开始用金属探测器扫地下,很快就有发现,翻起土表筛土,几乎没多久就出现一些铁疙瘩,不是古代铠甲的碎片,就是兵器的铁渣、箭头之类。
      “是个古战场。”胖子做出霍去病的样子,转头指着一面的山,“这块巨石应该是在一边的山上,蒙古人的队伍进到这里之后,万奴王的军队推下这块巨石,然后跟着巨石冲锋下来。”
      是埋伏战吗?埋伏战的话,应该有很多落石才对,一块巨石,应该是攻坚战,我胖子的方向,说道:“万奴王的军队在守一处重要的所在,蒙古人攀山进攻,马上就要攻破的时候,才需要一块巨石一路碾下。我们从这里上山,大家睁开招子。山头上肯定有东西。”
      此篇发表于2015年6月18日
          张起灵是我永不能见却也是永不能忘的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6-28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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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裂缝
        从山脚下直线爬上山头,对于普通人来说极为困难,但是对于小花这种可以在悬崖甚至反坡上攀爬如飞的人,这种攀登就和玩似的。
        十分钟后小花一个人已经远远爬到了前头,我们一行人看着他踏春一样的行径,非常愤慨。
        “年轻人就是腰好。”胖子喘着粗气说道,他的体力也大不如以前了,“想当年我在东北倒斗的时候,这样的山一天七上七下,都不带出汗的。”
        “胖爷,您之前也在东北混过?”坎肩想帮胖子背东西,被胖子一手推开。坎肩就问:“那您知道不知道东北的四大舒坦是什么?”
        “这谁不知道啊。”胖子道:“他娘的不就是穿大鞋,放响屁,坐牛车,看大戏吗?我告诉你,其他我不知道,放响屁这事,有一次差点把你们东家的小命放没了。但胖爷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贯彻这个革命传统。”
        “牛,胖爷果然见多识广。”坎肩拧开一瓶白酒,“我也在东北混过,我和大哥心连心,必须喝一个,来来来来。”
        酒很香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坎肩把胖子身上的装备接过大半,顺手把酒递给胖子。“胖爷踏实喝。”
        我赞许的看了坎肩一眼,胖子抿了一口酒,打了个激灵,夸我道:“你比你家三叔厉害,你看你这些个伙计,各个人精似的。坎肩,等进去胖爷给你摸好东西,保证比你家东家的货色还好。”
        刚说完其他人立即上前,递烟的递烟,接背包的接背包。
        小花在上头打了个呼哨,我们加快了速度,来到山头附近,从树杆之间望出,正值落日,夕阳晚照,整个山谷铺满霞光,照在莽莽山林之上,好像树冠上每片叶子的下面,都有一群金色的萤火虫。硬是有波光鳞鳞的效果。
        —边月亮已经升起,气温下降,满身的臭汗有点发凉。
        从这个位置看下去,就能看到一条清晰的轨迹,知道山下那块巨石是如何滚落的,撞到了那些地方。因为山势隔着一段距离就有巨大的凹陷,显然是巨石翻滚捶击形成的。
        “这山谷之中菟丝子长的那么茂盛,会不会因为这里曾经血流成河,土壤里全是蒙古人的尸体。”坎肩问。
        “打住。”我说:“他娘的,这几千年前的事情别往今个说,必然有别的原因,我们只要继续在这里探索下去,总能有发现。”
        我们所处的坡上都是碎石和沙土,树木不高,胖子向我点头,之前我们在云顶天宫附近的山上都看到这样的地貌,如果万奴王曾经在这里据守,那么据守的东西应该就在我们脚下的碎石下。
        扯出雷管和火药,我离的远远的,胖子发自内心的爱炸山这项运动,到现在炸药的技术远比之前的现金(先进),小鬼们都很兴奋,就像过年要放鞭炮一样。
        我和小花合计了半天,来到一边的林子里,这地方最安全,我就喊:“小心把山头崩下来把你们都埋了。”
        “哎呀放心,现在这叫定向爆破,爆炸往地里打,把碎石炸开,直接炸出一个深坑。”胖子道:“胖爷我的技术你们还不了解吗?”
        我和小花往林子边缘退,我挠着头还是觉得胖子要出事,小花猛拍我肩膀,我转头一看,立即叫胖子停手。
        我们一路后退,不知不觉就退到了一条山体裂缝的边缘,这条裂缝在山岩上,如此突兀,一看就知道成因有异。
        此篇发表于2015年6月20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6-28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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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坎肩看到这壮观的景象,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花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很多的意思,这荒郊野外,会有那么多的古井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也确实离奇。
          “当年蒲鲜万奴的部落在这里隐藏,想必也不会常年躲在地下,在太平日子里,部落里的人在地面活动,确实需要凿井取水。”
          “这是凿井取水成瘾吧,这么多井口整块地都挖成麻子了。”我默默的数了我肉眼能看到的井口,不下百来个。
          “会不会挖完一口,取水取干净了,再挖下一口?”坎肩问。
          “地下水都是连成一片的,又不是猪尿泡。”我来到一处井口,拔出大白狗,砍掉上面的菟丝子,把被菟丝子遮盖的井口露出来,菟丝子都爬到井内很多,井不深,下面全是落叶,已经没有水了。
          看了看pad上的GPS信号,那几条鱼就在这块区域,难道落叶之下是水吗?
          坎肩找了块砖丢下去,砖扎扎实实落在落叶上。是实地。
          井是普通的石头井,用碎石头一圈一圈围起来的,上面都是青苔,我爬上去想跳下去看看。被小花拦住了。
          “你要不要这么拼。”小花皱眉看着我:“你不是来送死的。”
          坎肩就点头道:“东家,送死我去,背黑锅你来。”说着就跳了下去。
          下面的落叶很深,他一下去就到了脚踝,直接踹开落叶,就看到井底落叶下,很多的坛子。似乎大部分部是破的。
          坎肩翻起一个相对完整的丢上来,我一下认了出来,这是泡猴头烧的酒坛,之前在墓穴之中见过不少。
          东夏人爱喝这种酒,难道这些井口,都是用来冰镇烧酒的,这里的地下水很多雪山融水,冰凉刺骨。
          “讲究。真他妈讲究。”小花看着那些井口,竟然露出了少许羡慕的表情。
          “你这个资产阶级大毒瘤。”
          “人追求一些小小的幸福,比如说在夏天喝到冰镇的烧酒,并没有错,在这种大山里,没有这样的东西,是很难熬的。”小花闻了闻罐子,还想嗅出一些酒香来。
          继续翻上罐子,下面的沙土是干的,这里的井水,早已干涸数百年了。
          被菟丝子伴(绊)着,一刀一砍,一个一个的井口找过去,都是一模一样的情况,一直走到井林的中间,忽然豁然开朗,树冠一下子消失了,原来是一处干涸的河床。
          蹲下摸土,河土干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对面的林子一样茂密,但是河床中都是碎石和灌木。
          四周的黑暗已经压的很低了。空气也越来越凉。
          “鲶鱼能在这么干的地方爬吗?”
          “当然不能。”我暗骂,心说鲶鱼精还有可能。
          “我操,那这几个信号。”坎肩挠头,“这些鲶鱼在哪儿啊,哪儿都没水啊?”
          小花摸了摸下巴,忽然道:“不对,难道是这样?”
          我看向小花,小花说:“有什么东西把那些鱼都吃了。”
          此篇发表于2015年6月24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6-28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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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坎肩,八点钟。树后面!”我喝道,一边跺脚用喷火器喷爬上来的蚰蜒,这些蚰蜒都有小龙虾那么大,如果不是以前经历过,我的寒毛都能把自己竖死。
            不过好在蚰蜒的脚和触须很容易被火烧焦,火扫一遍就全部掉落在地。要命的是,烧了之后还有一股奇怪的昧道,竟然有些蛋白质的香甜。
            这些年鼻子己经役有那么灵光了,医生说,其实我早就闻不到什么昧道,这些味道都是自己凭借视觉生成的感觉。
            地下的蚰蜒和树叶的颜色几乎无法分辨,火光下看下去,就觉得满地的树叶在蠕动。无数的毛混杂其中。
            坎肩在树上拉出弹弓,皮筋破空声,打在树后的人影身上,身上的稀稀疏疏的小黑毛一下震动,显然是爬满了蚰蜒。
            我知道弹弓的威力有多大,但那影子纹丝不动,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一边抽出冲锋衣连帽的松紧带,把打火机绑在喷漆罐前面,一边跺脚,一边反手抽出白狗腿,在手里打了转儿。
            瞎子每次教我用刀,都有这个习惯,这是个坏习惯,我还是学会了。
            逼近到一米左右,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喷火的间隙,我首先看到了一团蚰蜒爬满了树后的人影。
            不,或者说这个人形基本就是蚰蜒盘绕组成的。
            不是高智商爬行动物,学什么黑飞子,我心说,接着,我就看到蚰蜒爬动的缝隙中,有一只血肉模糊的手。
            这只手的手指很长,黑暗中每次火光的间隙,我还是清晰的认出了这个特征。
            “我操。”我脑子嗡的一声,大叫了一声:“是小哥!”
            “我操!”小花在树冠上立即爆粗,我也顾不了小花,把刀往地上一插,冲到那人影面前,手火并用,一手拨拉,一手直接对着狂喷,把人身上的蚰蜒全部都烧飞。
            一具满身伤口的尸体从树上靠着滑了下来,我看到他的衣服,他的手指,他的头发,都和小哥很像。
            他已经死了,嘴巴张的巨大,我捏开下颚,尸体还有体温刚死不久,嘴巴里全是蚰蜒,显然是被堵塞气管而死。
            不是小哥,身上的肌肉的质量远远不如。
            虫子爬满了我的全身,开始往我的鼻孔和嘴巴里爬去,我用手臂蹭开,去看他的手,小花来到我的身边,在我身边插上冷焰火,把虫子熏走。
            尸体的手,手指是假的,我用力一扯,尸体手上的假手指就被我撕了下来。
            发自内心的恼怒,我扯掉尸体的假发,我认出了这个人。这个人是王盟的手下。
            “狗日的。”我对着林子里狂吼。“我操你八辈子祖宗!”
            骂声在山谷中回荡。
            王盟肯定一路跟着我,他让他的手下假扮成闷油瓶想干嘛?
            恶心我吗?还是想把我引到什么地方去?
            如果不是突然蚰蜒出现,在黑喑中,我真的可能上当。
            我回身从地上拔出刀,划开自己的手,在小花脚踝上抓了一个血印,蚰蜒开始退开,把血甩在地上,拔起冷焰火。
            “你去寻仇吗? ”小花冷冷的问我。
            我看着他,淡淡道:“他肯定在附近,他的智商肯定活不过今晚,得把他找出来。最后再救他一次。”
            此篇发表于2015年6月27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6-28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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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然后!!!_(:_」∠)_


              来自手机贴吧16楼2015-07-11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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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脸
                口中猴就算数量再多,也绝对不会发出这样的动静。所有人一缩脖子,都凝神看向我们下方,迟疑了几秒,又是一下剧烈的震动。上头的灰尘全部震到我们头上。
                我的思维方式和别人不一样,所以陷入了深深的疑惑,因为我知道外面井道的宽度和高度,这种剧烈的震动,是一个很大质量的物体经过一定加速度之后撞进下面的瓦罐堆。
                外面的甬道宽度和高度都无法容纳太大的东西,想不出是什么。
                和小花对视了一眼,他的眼神中也全是疑惑。
                又是一声巨震,灰尘铺天盖地的下来,夹杂着很多小虫子,我迷了眼睛,只得不停的甩头。头顶的石板开始开裂。接着,我们听到了上头有瓦罐被拨动的声音。
                “是鸟。”王盟惊恐的说道。
                我用手电照石板的缝隙,一下看到一只呆滞的巨眼挤到缝隙中,金色的瞳孔被手电一照收缩了起来。接着就是爪子不停抓动罐子的声音。灰尘散落下来。小花一棍子上去,上面鸡飞狗跳。很快棍子被抓住了。小花只得抽回来。
                又是一声巨震,裂缝开的更大了。石板上面的垃圾都开始从缝隙中掉落下来。坎肩抬手打出一块碎瓦上去,没有打中。接着,我们听到了口中猴清晰的叫声,从下面的瓦片堆外面传来。
                看来撞击使得我们的障碍开始坍塌,已经塌出缝隙了。顾不得头顶,我刚想说话让人去补,王盟一下崩溃了,他大吼了起来,跳下去捡起瓦片就砸地面。好像这样能把外面的东西吓跑一样。
                吼了几分钟,真的没有下一次震动了,王盟的手下一看有用,全部都吼叫起来。
                几乎是同时,一声巨吼从瓦片下炸出,地面都震动把所有人震翻在地。
                那是一声凄厉的巨吼,近在咫尺,简直就像踩爆一个高音喇叭。
                我心说糟糕,刚才的撞击不是在甬道里,而是在井下方的地下有东西在撞击这口井的底部。接着一声巨响,地下的瓦片一下拱起。然后开始塌落。
                井底被撞通了,出现了一个黑洞。阴冷的空气瞬间从下面涌出。瓦片哗哗落了进去。王盟和手下一下始料不及,全部掉了下去。
                外面的口中猴跳了进来,盘着井壁就朝我们爬来。
                坎肩用弹弓对准了下方的洞口,将冲进来的猴子打落洞中,小花用棍子捅爬上来的猴子,对我喝到:“看看下面是什么?”
                我手电照向黑暗的洞口,只看到王盟他们扒在洞壁上,没有看着我们,而是看着他们脚下,浑身都在发抖。手电移动向他们脚下,我看到一张大白胖脸探了出来。
                我手电照他,他眯起眼睛,骂了一句:“娘希匹,狭路相逢,不要开远光灯好不好,产业工人要有素质。”
                “死胖子,你怎么从地下出来了?”我怒道,简直想用一种从天而降的掌法送他上路。
                此篇发表于2015年7月11日
                    张起灵是我永不能见却也是永不能忘的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5-07-13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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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一下 这个十年之后是在哪里更新的?微信?


                  25楼2015-07-13 18:01
                  收起回复
                    更了叫我一下楼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5-07-14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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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抽到第二下王盟才醒过来,摸着后脑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干嘛?”
                      我上去一顿狂抽,把他抽的爬起来满营地跑。“吴邪!你不要以为你人多我就怕你!”我火更大了,一个飞腿把他踹了一个踉跄,胖子伸腿把他绊倒,他摔了个狗啃泥。我上去直接抽了两个大嘴巴子:“说,你搞什么?”
                      “你搞什么我就搞什么,只准你搞不准我搞,没有这个天理!”王盟还不服气,我反手一个嘴巴把他抽飞。一脚踏住他的胸膛。把鞋子丢给胖子。
                      王盟眼睛狠狠的瞪着我,不停的喘气。但是也不敢再说什么,我盯着他。他盯着我,良久他才道:“如果他死了呢?十年里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你也变了,他也变了,就算不死他也可能忘记你了,你冒着生命危险到这里来接的只是你的心魔。”
                      我点起一根烟,冷冷的看着他。
                      王盟继续道:“你知道他和你说,让你十年之后去找他,只是给你一个未知的未来,人都是健忘的,他以为十年足够你忘记了,你知道没有人可以在地下生活十年。你是疯子才会真的来接他。”
                      胖子和小花都看向我们,王盟指着他们:“为了你的心魔,你把这些人都拖下水了。你把我也拖下水了,我的人生原来不是这样的,你不能因为你一个人的心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不公平!”
                      我松开脚,看了看我手上的疤,我没有想到王盟会和我说这些,但是,我内心早就不会有任何的动摇。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魔。”我说道:“你的心魔是什么?”
                      他看着我,无法回答。
                      我冷冷道:“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回去给我继续去看铺子,要么我现在把你埋在这里。”
                      他的眼圈一下就红了。
                      “你连谈论都不想和我谈论。”
                      “有些人的约是不能放鸽子的。”我说道,闷油瓶也许不会出现,我也许会死在路上,但是经历了那么多之后,我需要一个解脱。我需要一个句号。这个解脱不是忽然顿悟可以解决的,在过去的十年乃至之前的人生中,一切都现实的可以亲手触摸,这些记忆需要一个结局。
                      “不过,等我回来,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我一定要这么做。”我看着他,还是说道。
                      王盟看着我,胖子过来蹲在王盟边上:“回去吧。你这智商,即(既)阻止不了我们,也阻止不了自己死。”
                      王盟站起来,昨晚的记忆让他不敢逞强,收起自己的装备,他的手下一个一个的站起来。我给坎肩使了个眼色,坎肩把一些食物丢给他们。
                      王盟看了我一眼,转头一瘸一拐的往山外走去。走了几步,他回头低声说道:“老板,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我点头,他回头,沮丧的,慢慢的,开始走远。
                      我猛吸了一口烟,胖子说道:“他让手下假扮小哥,是想——”
                      我没有听胖子后半句话,我没有兴趣知道,他想干什么,问胖子道:“你怎么从地下出来的?”
                      此篇发表于2015年7月13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5-07-15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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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名叫马克


                        IP属地:河南31楼2015-07-24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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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没有啦


                          来自iPad32楼2015-07-26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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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这么久了!多不容易啊!三叔终于开更了不容易啊!不容易!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5-07-31 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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