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琅琊榜只看了一点,不太了解,刚好看到誉王对梁王控诉故感兴趣,最近在写关于九龙夺嫡,晚上1,2点才睡有点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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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萧景琰走后,那背影致使萧景桓想起更多前生之事,抹不去挥不掉,对于前生种种作为,自己已经得到了该有的结果,可不明白为何阴差阳错又回到了自己年少时,带有前生记忆的自己,这一世该如何来过?该如何来过?
萧景桓往事思量,这一坐就是半个时辰,当宝木进来时,不禁道:“主子躺下歇会吧?”
宝木的话语,打破了沉寂,萧景桓从回忆中醒来,抬起眼睑瞧了下宝木道:“宝木,本王有句话想问你!”
“殿下有话尽管问,奴才一定如实回禀。”宝木垂首道。
萧景桓见宝木郑重其事的模样,不禁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映在宝木眼中,多了几分凄凉,萧景桓道:“本王问你,本王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萧景桓话刚说完,只听扑通一声,宝木跪倒在地,不停的磕着头,口中道:“王爷饶了奴才,奴才断然不敢说王爷的不是,王爷是好人,对奴才如同再世父母一般,王爷饶了奴才吧,饶了奴才吧”
宝木磕头不止,萧景桓慢慢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宝木身边,道:“不必如此惊慌,本王没有要责怪你”萧景桓叹了口气,心想:是啊,他又怎么能知道?就连自己都不曾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罢了,这些事留到日后在做斟酌,上天若是待我不薄,望其能让自己平安度过此生。
“宝木陪爷出去走走如何?”萧景桓面色稍霁道。
宝木一直跪在地上,听到萧景桓的话,连忙道:“王爷是折煞小的了,王爷说去哪奴才就跟着去哪”
“好,起来吧,替本王更衣”萧景桓说完,回身进了里屋,宝木仓惶的爬了起来,扫了扫膝盖上的灰尘,也跟了进去。
宝木忙里忙外终于将萧景桓打理妥帖后,主仆二人方出了行宫,行宫外怒放的红梅,那火红的梅花似乎有热度一般,在寒冷的冬天里释放出生命的色彩,渀若绚烂的花火,叫人移不开眼。对于这样普通的景色,萧景桓前生从未细心留意过,如今再次看到这样的景色,心中豁然开朗,在生命与自由面前,那个位置一文不值。
想到此,萧景桓稍许欢愉,带着宝木一路向南,方听萧景琰说到,父王与祈王在对弈,于是前往瞧瞧,也好瞧瞧前世最大敌人今生如何?
入了行宫,在一处水阁内看见了梁王、祈王、林殊·萧景睿的身影,萧景桓恍然,这种场面完美的如同一幅画,让自己不忍心去破坏画中的安宁。
萧景桓思忖片刻,转身朝来时方向走去,萧景桓起身,沿着湖边漫步着,萧景桓朝湖中丢了把鱼食,鱼儿们争相抢夺,就如同自己的这帮兄弟,只是鱼儿抢的是食物,而兄弟们抢的是皇位。
萧景桓抬头看了眼日头,估算了下时辰,才转身带着宝木离去,萧景桓知道,现在的日子还是惬意的,在梅岭惨案后,一切才开始了不同。
萧景桓回行宫的路上,路过一处凉亭,只听亭中道:“这人生有八苦啊”
“太后说的可是,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苏儿真聪明,这佛经当中,指的都是人世间的凄凉”
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萧景桓反复呢喃着,如果前世可以参透这其中奥秘,自己也不会落得那么个下场,不过这一世参透也为时不晚。
萧景桓悄悄饶过凉亭,回了誉王府,府中中的一切都让萧景恒安心,没有争斗的气息,萧景桓屏退了宝木,走到柜前,从柜中拿出一个黑色木匣,上边雕刻花纹清晰可见,萧景桓抚摸着,慢慢将盖子掀开,从匣中拿出一串碧绿色的佛珠,这串佛珠,是父王赏给自己的,前世一直没拿出来看过,如今握在掌中,才知道什么叫做“一切皆为虚幻”。
萧景桓想慢慢改变自己的一切,不在为夺嫡而苦恼,夜里,萧景桓一个人静静坐在窗前,赏着一轮美月,洒下的月光,倒映在酒中,泛起光圈。
萧景桓仰脖将酒饮下,随口道:“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