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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那時的我們,正值青春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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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還是聲明
依然是手機更文,對不起轉不了簡體字!!QAQ
這篇是之前發的十年的前篇(正劇?),算是以原著下去擴寫的//
如果有出現漏洞,歡迎大家幫我抓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2-27 04:49回复
    2樓正文
    00一切都是從離家出走開始
    初中三年級時,萬年吊車尾的澤田綱吉經過各種非人道的訓練與講習,總算是以倒數第二的成績進入並盛高中。
    沒錯,這次不是倒數第一,而是倒數第二!這對他來說已經是奇蹟了,儘管依然沒能滿足里包恩的期待,飽受一頓毒打。
    等待高中開學時,綱吉開始了他另一階段悽慘的學習——不是課業,而是黑手黨接任相關事務。
    他抱怨過,才剛剛初中畢業就不能給他一段休息時間嗎!這樣的抗議,換來的是已經漸長成十歲大小的孩子一句話『作為一名合格的黑手黨老大,時時刻刻都不可以鬆懈。』,接著,是一堆他看也看不懂的書籍以及……義大利文初級教學書。
    綱吉看著他們簡直都不知道是否該號啕大哭了,他至今為止還是沒想過要接任首領的位置啊!
    這天,天氣晴朗,是適合懶洋洋的賴再床上的好日子,可惜當他一起床就發現自己的家庭教師出滿了整整一疊的試卷在等待他。
    之後呢?
    這位名為澤田綱吉的少年失控了!從來都不曾反抗可怕的家庭教師的他,第一次鼓起勇氣決定逃離他的魔爪……不,是逃離那些繁重的課業。
    朝夕相處的時間,讓他摸清了里包恩固定在何時不在家;也清楚的掌握了家裡其他房客的生活作習。
    他小心的計劃著,一邊一點一點的整理自己的小行囊,終於在所有時機都符合的狀況下,迅速的抄起背包、拎著鞋,以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逃離現場!
    沒錯,澤田綱吉,他離家出走了,且是不計後果的,瀟灑……呃、狼狽的逃離已然成為地獄的家。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2-27 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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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逃跑了XD话说纲吉家有房客?!只是混吃混住的【家人】吧2333
      期待后续!
      (于是我又是沙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2-27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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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哦!楼主。


        IP属地:广东4楼2016-02-27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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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纲吉君的叛逆期来的有点迟 啊,接下来是遇到了流氓混混还是骸呢哈哈哈


          IP属地:安徽5楼2016-02-27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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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離家出走之後是住宿問題
            作為值得紀念的初次離家出走,綱吉漫無目地的跑,總之,不管怎樣先跑就對了!直到跑得他覺得兩腳都不是自己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此時,他正在並盛唯一的一條河堤旁,大概是第一次作賊的心理作用吧?他先是前後看看、左右看看,之後是小心翼翼的撥開一旁長的有他大腿高度的雜草叢,也不管草扎不扎人,整個人就縮成一團蹲了進去。
            「呼……」長呼口氣,接著吸進鼻腔的是雜草混著泥土複雜的味道,雖然不太好聞,但在此時卻是另他安心的味道。
            但是這如同鴕鳥將頭插進土裡的作為一樣,即將邁入十六歲的男孩子也迎來了成長期,即使身體還勉強能縮在裡面,可他高聳的頭髮卻出賣了他的行蹤。
            忽然間,他的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頓時驚得他立馬彈跳而起,頭頂與對方的下巴狠狠的撞再一起,「『嗚哇!』」同時發出了疼痛的叫喊。
            「痛、痛痛……到底是誰啊!」吃痛的抱著頭的綱吉不滿的轉過身去看凶手是誰「啊……炎真!」發現兇手還是自己熟悉的人。
            「噗嗚……阿綱你蹲在這裡作什麼啊?」古里炎真,跟綱吉一樣完全沒有野心的下任西蒙家族老大,不一樣的是他正摀著自己的下巴,剛才那下可是疼得他眼淚都掉下來了。
            「我……我……怎麼說呢、那個啊!就是……大概是、離家出走吧?」初次犯案的綱吉支支吾吾了許久,最後吐出連他自己也不太肯定的答案。
            「離家出走!阿綱你……」炎真不敢置信的一雙眼瞠得又大又圓「你不怕被被射殺嗎?」
            「啊哈哈哈、當然!怕呀……」十足的沒底氣。
            「怎麼回事?突然間離家出走什麼的……」摸了摸疼痛感有所減低的下巴,炎真一屁股坐在綱吉旁邊,問。
            「其實也不是什麼多大的理由……不,應該說是長期累積的問題吧!」
            綱吉面對和自己非常相像的朋友,也放下戒心,娓娓道來他近幾日發生的悲慘事件;而炎真也在一旁靜靜的聽者。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2-27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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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就這樣一個說、一個聽,時間慢慢的流逝,一直到黃昏時分,炎真才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啊!」了一聲。
              「怎麼了嗎?」
              「我剛剛想到,如果說阿綱你真的離家出走了……你要住在哪?」離家出走等同於離開家裡,沒有地方住,總不可能露宿在公園、車站吧?
              被提醒了下,綱吉才皺起眉頭,整張臉都透露出他的苦惱。
              只知道要逃離現場,也沒有目的的亂跑,現在太陽都要下山了,他完全沒考慮他該把自己藏到哪去……僅有一句話能形容他了吧?
              有勇無謀?可以這樣解釋嗎?
              「那個……炎真我能住你那嗎?」綱吉想了想,決定先問問眼前這位自己撞上門的朋友,看他願不願意收留自己。
              但是,炎真卻搖搖頭,非常用力而且肯定的回答:「一定會被艾德拒絕的!」
              「啊……」那個強悍的能挑釁雲雀學長的艾德海蒂呀!
              他初次的離家出走記錄難不成就要被扼殺在搖籃裡了嗎?似乎有點銼啊……
              炎真見他苦惱,也認真的替他想了想,說:「阿綱你的那些守護者呢?」
              「呃?」
              首先把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藍波剔除;再來是山本,他家可是並盛有名的壽司店;獄寺總是對他畢恭畢敬,可是跟他在一起保證不到三分鐘就會曝露吧?
              再來呢……了平大哥——不、不行!那可是跟京子住在一起,那、那那樣就變成同居了吧!而且庫洛姆現在也住在他們家……完全不可行!
              雲雀學長肯定是把自己狠狠的打到天邊去;最後一個……骸嗎?他可是連想都不敢想!
              兀自想著,綱吉的面部表情顯得相當豐富,一會有些痴呆?是痴呆吧?一會則是綠到不行,讓一旁的炎真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內心戲演過一齣又一齣,綱吉悲哀的發現,根本沒一個靠譜的啊……
              「炎真……你覺得能夠說服艾德海蒂嗎?」
              「……我覺得很有挑戰性。」
              「拜託你了!炎真!可以嘗試著收留我嗎?」綱吉激動的抓住炎真的雙肩,他覺得自己已經走到末路了。
              「阿、阿綱……你冷靜一點,那個、我……如果艾德她不願意的話你怎麼辦?」炎真慌亂的直搖頭,問。
              「……那我只好到公園打地鋪了吧?」說著,綱吉無奈的垂下頭,悶悶的說。
              「好吧……我會幫你試著說服艾德的。」
              基於友誼的角度,炎真也覺得不能放著綱吉不管,總而言之先試試看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2-27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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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山窮水盡的時候應該要?
                「炎真!我想你需要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當然!還有你,澤田綱吉!」
                艾德海蒂一手持鍋鏟,一手持平底鍋,跪坐在榻榻米上,用不可違抗的威嚴語氣鎮壓住面前坐危正襟的兩隻瑟瑟發抖的小動物,沒錯,就是小動物。
                炎真本身就懼於艾德海蒂,而綱吉則是因為見識過她挑釁雲雀的畫面,再加上之前因為遲到被她給倒吊在學校牆上數次的經驗,對於她,綱吉總是存著一絲敬重、大多數的害怕。
                「艾德是、是這樣的,能不能夠就幾天就好?讓阿綱住在我們這……」艾德海蒂凌厲的眼神一掃,本還壯著膽子說話的炎真,到最後聲音是越來越小,沒了底氣。
                她一把大力的將平底鍋打在榻榻米上,發出響亮的聲音,可怕的是綱吉似乎瞄到老舊的榻榻米上有一塊不太明顯的凹痕……
                這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啊!綱吉忍不住在心裡頭吶喊。
                「炎真!你知道你是下一任的西蒙首領嗎?怎麼可以作出這種藏匿犯罪的行為!」接著又是一聲刺耳震隆的聲音,她大力的將鍋鏟打在平底鍋上,接著斥喝:「而你!是必須接任未來彭哥列的人!怎麼能夠因為那麼一點學習上的問題而逃避呢!」
                「『是……』」被數落的沒完的兩人,唯唯諾諾的回應著。
                然而艾德海蒂的訓話還沒有結束,從現在不好好學習會造成未來的缺憾,到如何承擔起家族的責任……等諸如此類的話題,一個接著一個,直把兩人說得那頭是越來越低、越來越低,只差沒低到貼在地板上了。
                一旁已經看不過的居里這時候跳出來,一支手大膽的拍在艾德海蒂的肩上,說:「嘛嘛……我說這事情先擱著等等再說吧!那個啊……我們可都是嗷嗷待哺,等著妳去作晚飯呢!」
                「居里你!」艾德海蒂一聽這話,差點沒氣的岔氣,回道:「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嗎?」
                「啊……也不是說不知道啦……只是妳不覺得這樣下去會沒完沒了嗎?」
                「我說你……」、「『咕嚕嚕——』」
                恰巧在艾德海蒂準備轉換對象說教時,炎真和綱吉的肚子適時的發出飢餓的警訊,使得氣氛一瞬間冷了下來。
                「……唉、算了,先來吃飯吧!」艾德海蒂無奈的撫額,覺得突然之間一股無力感湧上來。
                她轉身讓紅葉再多拿一副碗筷,添滿白飯,遞到綱吉面前「你也吃吧!來者是客,但不要誤會!這只是看在你是客人的份上請你吃飯,吃完之後就快點離開吧!」
                「謝、謝謝……」接過對方手上的飯碗,綱吉禮貌的道謝,可他內心卻是不斷的嘆氣。
                瞧見他愁眉苦臉的,炎真很是不好意思的向他靠近了點,將今晚每人只分配一隻的炸蝦夾進他碗裡。
                「阿綱、對不起,我……沒能說服艾德……」他滿懷歉意的說。
                綱吉趕緊搖頭回答:「沒關係的!我會再想辦法的!」
                於是,綱吉就在這頓晚飯之後離開了炎真的住處,一個人又再次的漫無目的的走著,當然還是警戒著周圍環境,害怕突然間被歹個正著。
                走著走著,忽然間納茲自己竄了出來,一躍而上進入了綱吉的懷抱之中,發出『嘎嗚、嘎嗚』的聲音,又是用臉蹭了蹭他,相當明顯的安慰。
                「唉……」連納茲都安慰自己,感覺自己還是頗沒用的。綱吉抱著武器動物默默的想著……
                現在真是沒地方可去了,想要聯絡其他人也沒辦法,因為他在離開炎真他們住處的時候,翻開自己整理的背包沒找到手機,才想起來自己因為害怕被GPS定位,所以沒敢將手機帶在身上。
                看了眼前方不遠處,並盛公園的招牌,他已經作了自己必須要露宿公園的心理準備了,「納茲抱歉……害你要跟我一起睡在野外了。」
                「嘎喔——」納茲看了他一眼,發出低低的吼叫聲,並且以前腳撓了撓他的胸前,似乎是在表示著『沒關係』的意思。
                「咦?」
                「嗯?」
                綱吉的聲音與某個女孩的聲音重疊在一起,本準備好要去睡在溜滑梯下面的他,卻見到了已經有兩、三天沒見到的人。
                「老大……?」庫洛姆,現在正寄居在京子家,她穿著一襲長袖的連身洋裝,肩上還背著書包。
                「庫洛姆……欸、不對,妳怎麼在這裡?」終於意識到時間點的不對,綱吉開口問。
                「啊……那個,我剛剛才從義大利文的補習班下課,剛要回京子家……」說著,她還將放在書包裡的義大利文教材拿出來給綱吉看「倒是老大……怎麼會在這裡?」
                「啊、我啊……那個、就是,離家出走了。」
                綱吉老實的交代了今天稍早前說給炎真聽的事情,前後包含了他為什麼離家出走,還有遭到艾德海蒂的拒絕正沒地方去的過程。
                一向認為綱吉沒有叛逆期的庫洛姆聽得張口結舌,沒想到他也會有這麼作的一天。
                「所以,老大現在沒地方去嗎?」
                聽到她的發問,綱吉不好意思的騰出一支手抓抓後腦勺回答:「是啊……完全沒計劃到這種事,就腦袋發熱衝了出來。」
                「嗯……那麼老大要來京子家嗎?」
                偏著頭,庫洛姆給出提議,只是這提議早早就被綱吉給否決掉了,至於原因嘛——
                「那、那樣不好吧!怎麼說呢……畢竟你跟京子是女孩子,就算還有大哥也、也也也、也不行啦!」
                因為那樣等同於和京子同居啊!
                完全不明所以的庫洛姆露出了更加傷腦筋的表情,又問:「那麼老大現在要回去嗎?」
                「我都跑出來了,這時候還跑回去不是很好笑嗎!」綱吉急著大聲回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2-28 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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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題在一來一往之中陷入了膠著的狀態。
                  兩人同時沈默下來,只有納茲一會看看自己的主人,一會看看庫洛姆,時不時的用尾巴拍著綱吉的手。
                  「我……」
                  「老大……」
                  兩人數秒後同時開口,「妳先說吧!」這次綱吉選擇讓庫洛姆接著說下去。
                  「老大,雖然我已經離開黑曜了,但是我想、也許可以問問骸大人?」
                  「咦!」
                  庫洛姆的提議無疑是給綱吉投了顆炸彈,驚得他無法即時作出反應,連庫洛姆掏出手機迅速的在上面打字,傳送簡訊……等一連串的動作都沒能阻止下來。
                  「好了、老大我們走吧!」庫洛姆相當自然的拉過他的手往前走。
                  「不對!等一下!」綱吉回過神來,急忙組織語言,說:「怎麼會想到骸呢!他一直都很討厭我啊!而且、而且……」骸很可怕啊!他一點也不想踏入魔窟呀!
                  「咦?」庫洛姆疑惑的瞥了他一眼「骸大人他、我想並沒有討厭你才是啊……」
                  「不、不!他很討厭我的!我確定!」接收到她還想再說些什麼說服自己的話的眼神,綱吉又馬上說:「好、好吧!就算骸他不討厭我,可是這大晚上的,也沒公車可以搭了啊!」
                  沒想到,庫洛姆缺將手機螢幕遞給他看,亮著的螢幕停留在某個現在很方便使用的某叫車APP上。
                  「我剛剛已經先叫了出租車,所以不用擔心去不了喔!」方說完,綱吉就覺得眼前一亮,一台綠色的出租車已經停在公園的外圍。
                  「老大,走吧。」
                  「咦咦咦咦!」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2-28 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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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wwww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6-02-28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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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库洛姆已经变成了很厉害的女孩子了,很有行动力呢,神助攻啊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2-28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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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有句話叫自掘墳墓
                        晚風颼颼吹過,吹的是人,但綱吉現在卻覺得他冷的是心。
                        殘破的黑曜樂園的招牌歪歪斜斜的立在眼前,這四個字此時只能用『礙眼』兩個字來形容,這是他人生初次覺得認識字真糟糕。
                        三十分鐘前,庫洛姆叫的出租車將兩人載到這裡,然而紳士禮儀卻在那時悄然復甦,一個勁的說什麼女孩子這麼晚了還在外面逗留是不安全,然而卻忘了一年多前,他面對的那個女孩可是一直住在裡邊……
                        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比現在更想去一頭撞死呢?除了遍佈在人生軌跡裡的廢柴事蹟。
                        「唉……」綱吉抱著懷裡持續發出熱能的納茲,左邊走走、右邊走走,一會是那邊探頭看看、那會這邊瞄瞄看,比作賊的還像賊!
                        他自己不覺得走得暈,納茲可不一樣了,被抱在懷裡的牠可是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什麼叫暈頭轉向的感覺。
                        「嘎嗚——」納茲提醒性的咬了口他的手,以示抗議。
                        「嗚!納茲!」儘管是提醒式的啃咬,即使納茲看起來小巧可愛沒有殺傷力,但是作為貓科動物的王者,有被咬不痛的嗎!
                        「嘎嗚嗚嗚嗚……」被喊了聲,牠縮了縮脖子,用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
                        一見這樣的小眼神,風太排明裡最不懂得拒絕別人的綱吉態度馬上軟下來,他揉揉納茲的頭,繼續唉聲歎氣。
                        為什麼他要拒絕庫洛姆的陪同呢?
                        不、為什麼他剛剛要下車呢?
                        又為什麼他剛剛不乾脆直接搭車回程呢!
                        各種為什麼充斥在心裡,一個、一個的無聲吶喊,讓本來揉著納茲的手轉而用力揉自己的頭。
                        「現在到底要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
                        「就是到底該不該進去啊……咦?」誰在說話?
                        綱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僵硬的轉動脖子看向發聲處。
                        「『哇啊!』」
                        同時發出的聲音,卻有兩個不同的意義,一個是被驚嚇的;另一個是驚嚇別人的。
                        頭頂著紅通通的大蘋果,一直以來都是同張表情的弗蘭,與他幾乎只差了一個指節的距離,再加上他刻意發出的聲音,讓綱吉瞬間往後彈開來,可憐的頭就這樣撞上已經生鏽的鐵欄杆。
                        「哇——撞上去了!你,不痛嗎?」詭異的大蘋果在弗蘭偏頭的動作下,也歪斜成一個離奇的角度。
                        「痛、痛痛痛……這不是說廢話嗎!當然很痛啊!」下意識的喊出來,才又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不該吼眼前的人。
                        「你要進去嗎?要me帶你進去嗎?要做什麼呢?找裡面的那個鳳梨精嗎?」
                        一連串的問題如砲彈似的發出,使得已經愣住的綱吉突然間感到頭痛,根本就是碎碎唸不是發問了啊!
                        「啊……好像很麻煩,直接帶你去找師傅吧!」人小但不知道為什麼意外的力氣很大,弗蘭直接抓住綱吉的衣領,往前將人拖進去「說起來為什麼彭哥列會在這裡啊?啊……這也好麻煩啊!喂、你能回答一下嗎?怎麼都不回答呢?」
                        「嗚呃呃呃……」
                        其實並不是不想回答,而是有誰被勒緊脖子還能好好說話的?別說是回答了,連呼吸都有問題啊!
                        一路上,綱吉都只能發出『嗚嗚呃呃』痛苦的聲音,且耳邊還不斷的傳入弗蘭讓人煩躁的碎碎唸。
                        可憐的小納茲呢?
                        因為牠很怕生,所以當弗蘭一出現,牠便化回原本的首飾形狀,雖然這舉動頗讓人感覺……沒義氣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2-28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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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想寄人籬下就要付出代價
                          綱吉此時發揮了日本人最為端正的跪坐姿勢,腰板也挺的直挺,然而地上佈滿著的小碎石次刻正刺的他膝蓋相當的疼痛,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敢輕易亂動,因為在他前方全黑曜唯一一張完整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讓他始終害怕的人——六道骸。
                          他咬著下巴,時不時的用眼角餘光偷瞄對方,其實他維持這個姿勢已經將近十分鐘了,就連他自己也不懂為什麼自己要像被體罰的學生一樣,說起來,現在不是已經全面禁止體罰了嗎!
                          好吧、他就是膽小……也怪不了別人。
                          六道骸支著臉頰,愜意的靠在沙發上,仿佛沒見到他眼前有個已經抖到不行的兔子,是的,兔子,現在澤田綱吉就像隻誤闖獸窟的小兔子。
                          他慢條斯理的吃著前不久支使徒弟替自己買來的巧克力冰棒,一直到冰棍露出本體後,發出惋惜的聲音:「喔呀、竟然沒中再來一支嗎?」隨手將冰棍往後一丟,準確的落進後方的垃圾筒裡。
                          骸坐起身,給自己整整衣服,不管是什麼時候都必須保持整潔完美的形象,才是他六道骸。
                          雙腳優雅的交疊起,一雙手交扣在膝上,骸保持著他始終令人摸不透的微笑,說:「那麼、澤田綱吉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欸——當然是me把他帶進來的啊——難不成師傅你連腦袋構造都變成南洋水……嗚哦!」
                          綱吉還沒答上話,一旁總不老實的弗蘭就先開口了,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就又被骸用那柄神出鬼沒的三叉戟再度戳腦。
                          骸微笑的反覆戳擊的動作,連說話都加重語調:「嗯?你剛剛要說什麼?誰是南洋水果啊?我沒問你,你給我乖乖閉嘴!」
                          「嘖、師傅就是彆扭……嗚!」
                          「安靜!」
                          綱吉額上滿是冷汗的看著他們的互動,內心想著,弗蘭的頭一直遭受攻擊,真的沒問題嗎?
                          狠狠的一把戳開礙事的弗蘭,骸恢復原本的姿勢,繼續問:「我不記得我有請你來做客,麻煩你給我一個很好的理由。為什麼、到這裡來?」
                          「我……」綱吉發聳的忍不住往後縮了點,左思右想了幾秒之後,決定豁出去了!整個人行了個完美的土下座,大聲的說出請求:「拜託你!請收留我!」
                          「『啊?』」
                          很顯然,不止是骸,就連剛剛才從一旁爬回來的弗蘭也傻了,兩個人都用看到珍奇異獸的眼光盯著他。
                          「拜託!求你了,骸!」
                          綱吉又一次的請求,這回骸總算是找回自己的神智,發出一聲嗤笑,回答:「我說你啊……是不是發燒了?還是被阿爾科巴雷諾打傻了?如果是的話請你去醫院,我可不會治病啊!」
                          「我我我……我的頭腦很清楚的!」綱吉抬起頭,一雙載滿了認真眼神的蜜色瞳孔,直盯著他不放。
                          「哈!就算是,憑什麼要我收留你?」
                          「我……那個……」
                          這下子,綱吉又開始支支吾吾起來,他該怎麼說他是因為離家出走沒地方去,結果發生了一些意外才會到他這裡來?
                          他的超直感告訴他,假使他說出實話,骸肯定會用更加鄙視的眼神看他,免不了又是一頓冷嘲熱諷。
                          「讓me來解開這個謎題!」一刻都閒不住的弗蘭,作出超怪異的姿勢,指著綱吉直白的問:「告訴me這個名偵探,你是不是被趕出家門了?」
                          「欸……呃、不是……」
                          「嗯……」弗蘭將手縮回放在下巴來回撫摸,然後……「啊!難道你是離家出走?是不是!」
                          「……」完全被說的正著。
                          綱吉呆愣在原地,對於被戳破事實,他感到非常的羞恥,一瞬間血氣全往上衝,使他的臉變得通紅,完全是不言而喻的行為表現。
                          時間像是停止了,誰也沒開口說話,除了一直想給自己挖個洞藏進去的綱吉之外,誰也沒料到這答案竟然是如此的……好吧、讓人意外。
                          靜默了許久,一直憋著沒說話的骸,吐出一個問題:「你是現在才開始進入青春期嗎?」
                          會不會太晚了!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傢伙可是快要升上高中一年級了吧!近乎十六歲才開始的青春期……這多麼奇葩!
                          「我……」
                          被問得更加無地自容的綱吉,只好緩緩說出事情的原委,但他越說,骸的臉色越發其妙,到最後還是他受的了直接打斷他的敘說。
                          「澤田綱吉……我知道你很懦弱、膽小又心軟,但是這麼沒用我還真沒想到啊!」骸如同前幾分鐘前,綱吉所設想的那樣,一連串冷嘲熱諷的言語從他口中編織出來「因為課業繁重離家出走,kufufu……你真的是、太沒用了!」
                          「唔!」感受到自尊被深深打擊的綱吉,是一句話也無法反駁,他離家出走的理由確實是很沒用。
                          「你離開吧!我這裡也不是什麼收容所,沒地方能容納你,識時務的話就自己走入吧!」骸半摀著臉,揮揮另一隻手,趕人出門意味十足。
                          突然間,綱吉也跟著較勁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作,也許是惱羞成怒吧?他將隨身背包一甩,直接砸在骸的臉上。
                          「澤田綱吉、你!」
                          「我怎樣!反正我家也離了,蹩腳的理由也說了,我現在沒地方去,我就是要留在這裡!」
                          在骸發怒之前,他一屁股坐上沙發,縮在一角緊緊抱著背包不放,一雙總是明亮的大眼透露出一絲絲憤怒的味道,表情是『有辦法你就趕我走啊!』,讓骸簡直想讓他輪迴、輪迴再輪迴了。
                          「你不怕我使用武力將你攆出去嗎?」說著、說著,骸來回掐著自己的指骨,發出『喀嚓』的聲音。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2-29 0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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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狀,也已經喪失理智的綱吉,趕忙將隨身攜帶的手套套上,現在即使沒有死氣丸,他也可以點燃火焰。
                            劍拔弩張的氣氛掃的一邊的弗蘭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總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好像會看到比復仇者還可怕的場面,雖然他還是有點希望他們打起來就是了。
                            「師傅、依me的看法……」
                            「『閉嘴!』」
                            「唔!」弗蘭趕緊作了一個拉起拉鏈的動作,退出這間房,這還是第一次骸和綱吉同時如此有默契的喊出同一句話。
                            彼此都瞪著彼此,誰也不讓誰,緊張的氣氛也引來了其他人偷偷趴在門外偷看。
                            「喂喂……怎麼變成這樣?」
                            「me不知道,不要問我。」
                            柿本依舊保持冷靜的推了下眼鏡,說:「你們知道最近其實這棟建築物有些不穩嗎?」言之意下是——他們要是打起來可是全體露宿街頭了。
                            當他們正努力的探討會不會破壞建築物時;另一頭的兩人也在比誰先服軟。
                            最後骸想了下,似乎自己一個不小心被對方給牽著鼻子走了,感覺……很蠢、對!非常的蠢。
                            他停止了連自己都感到愚蠢的姿態,轉而尖銳的發問:「澤田綱吉,就算今天你去住旅館,也是要付錢的吧?你要我收留你,難不成就以為不需要付房租嗎?」
                            「……啊?」
                            突然的問題,讓他傻了,綱吉急忙在包裡掏掏,身上口袋摸摸,將身上的總財產全挖出來,遞到骸面前。
                            而這一動作,讓自認為已經冷靜下來的骸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響亮吼聲——
                            「澤田綱吉——一千三百五十元的房租費能看嗎!」
                            一千三百五十元的……日幣,造成六道骸的血壓達到人生中——最高的一次。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2-29 04:56
                            收起回复
                              楼主写的很好!就是繁体字看得好累π_π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6-02-29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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