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小说吧 关注:101,635贴子:971,374

回复:【原创】女帝江山,绝色夫侍,天下凰歌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个土木女汉子的哀嚎
在电脑上忙了一天,可是两个文都顾不上更
可是想了想大家,觉得或多或少,窝都要更一些
【ps:另一个文再耗存稿憋打我o(>﹏<)o】
发个新章的小开头吧~亲们莫嫌弃~
053 遇袭
弋栖月闻言一停,笑了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这是……朕当年来至此处,同朋友一起做的一处藏身之所。”
不错,荒废了,至少已有两年。
百里炙一愣,却也放下心来,侧了身子任凭她倚在自己身上,乖乖地给她提供倚靠和温暖。
弋栖月也察觉到了他的乖顺,干脆伏在他肩头,他柔顺的长发轻轻摇曳拂过她的面颊,微痒,她顺手撩起他的一绺长发,用修长的手指玩弄着。
“那便在这待上一会子,等外面安生了,便离开——炙,如此,可好?”她压低了声音,启口问道。
百里炙抬起一条手臂来,结结实实地拦护在她身侧,温顺得如同那深林里的幼鹿。
“好,炙……一切,都依着陛下。”他低头附在她耳畔,那一字一句,传来丝丝暖意。
弋栖月一笑,干脆将那火苗给了他拿着,腾出两条手臂来,环住他细瘦却又结实有力的腰,将头埋在他胸膛的衣襟处,便打算歇息上一会子。
百里炙察觉到她如此,身形轻微一颤,心中一暖,便一手拿着那小火把,另一手紧紧地搂住她。
现在只有他陪着她,他相信他能够守护好她的。
半晌,弋栖月伏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已是昏昏欲睡,却忽而听着不远处,传来了几处若隐若现的、‘悉悉索索’的响声,仔细听来,应当便是在他们匿身的这处洞穴里……


102楼2016-07-26 21:32
收起回复
    来发文~
    把昨天的那章更完~
    百里炙自然也听见了这声音,他的手臂骤然一紧,任由弋栖月接过了那火源去,腾出一只手臂来,从身侧拔出了剑来,拦在二人面前。
    弋栖月拿过那火源,向前一照,却听这‘悉悉索索’的声音,竟是愈发的明显了。
    她干脆向前猛地一探,可那光景,却惹得二人同时一愣——几条碗粗的大蛇盘在二人面前,虎视眈眈。
    弋栖月凝眸扫了一眼,随即,低声对百里炙道:“小心,有毒。”
    也是暗自咬了咬唇,不想自己昔日里挖的这藏身之所,荒废许久,竟连毒蛇都招过来了。
    真真是麻烦,耽搁!
    百里炙闻言,搂着她的手臂又是一紧,几乎是要将她锁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飞快地一抡长剑,便要以剑斩蛇。
    “炙,如今这里有数条蛇,斩是斩不干净的,还是先走为妙。”弋栖月偏了偏头,低声说道。
    百里炙道一声好,便一转剑花,二人正要起身,却见不远处,两条在前的大蛇瞧着那火光和剑光,竟飞快地扑了上来,这‘嘶嘶——’的声音惹人发寒,那蛇身上模模糊糊的花纹如眼如澜,艳丽却又骇人。
    百里炙见状,回身将弋栖月拦至身后,手臂转得飞快,反手便斩了一条蛇,又翻过手去要斩另一条,却见那蛇也是分外激灵,长身一转,向着他身侧便咬了过来。
    百里炙一愣,只怕这蛇要咬到陛下,挥手便拿另一条手臂牢牢一拦护住弋栖月,本以为紧接着手臂便是一片剧痛,不想竟是毫无感觉……
    他一愣,垂眸一看,却见弋栖月竟探出左臂来任凭那蛇咬住护了他的手臂,右手已然挥剑斩断了蛇身。
    随即,只见她手臂一甩,将那蛇头狠狠甩下。
    “陛下!”百里炙心中一急,一边挥剑斩蛇,一边抬起手臂来搂住她。
    弋栖月只觉得头脑一片迷糊,她想告诉百里炙,这蛇的确有毒,可是对她和对他并非是相同的,她幼时中过焱毒,被那丹药解了毒后,除了焱毒之外的毒对她而言便都算不得毒了,纵是被咬一口,也顶多是浑身发热睡上一觉,绝无伤病性命之忧。
    可是这蛇毒想来本也是极强的,这一下子,竟让她头脑瞬间昏沉沉的,她只是轻轻拍了拍炙的手臂,便闭上眼睛,靠在他臂弯里睡了过去。
    百里炙见状心中如同火焚,只道自己竟是无能至此,自诩有一身功夫,却还要让陛下为自己挡剑而中毒……
    也来不及多想或者愧疚,他飞快地搂紧弋栖月,在地面狠狠一踏借了力,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一举跃出了这洞口去。
    洞口外,依旧是月黑风高。
    他凝眉感受着周遭的气氛和风声,也能猜出——四下的追兵,依旧是不少。
    他垂下眸子来瞧了一眼在自己怀中的陛下,忽而咬了咬唇——无论如何,他也要护她周全,绝不会再有闪失。
    他记得陛下说过的接应人,如今在这地方,虽然他对这地段毫不熟悉,可他也要尽力找到一家房舍,先给陛下去了毒再说。
    双臂一紧,他干脆收起剑来,稳稳地抱住她,运气轻功,凌风而去……


    103楼2016-07-27 22:47
    收起回复
      忙疯了……那边稀里糊涂签了约又有了日更下限……
      可是这边我怎么也要更更更
      虽然少,也特别困……但是保质保量,还望亲们包涵
      先更一部分:
      054 夜云天
      弋栖月再醒来的时候,身下的床榻软绵绵的,这屋子算不得亮,光照很是柔和,倒也看得清物什,人躺在这屋中,还满是舒服。
      可她不晓得自己身在何处。
      手臂上那蛇咬的伤口已然被包扎完好,她定了定神,一动身子,便才注意到,一旁,本是伏在榻边的百里炙猛地抬起头来,依旧是睡眼朦胧。
      她看着他那一头长发略显凌乱,披散在肩头,他手中攥着绷带,一旁是个药箱,可他身上的伤口却不曾包扎,只是一片混乱。
      “陛下……陛下没事吧?”百里炙努力压低了声音,嗓子里带着几分嘶哑,凤眸里尽是血丝。
      若是常人瞧见,谁敢说这个惨兮兮的男子便是昔日里风华绝代、倾倒西都少女的西国三皇子?
      弋栖月见状,心里一酸,抬起手臂来抚弄着他那一张憔悴的俊脸,微微扬唇:“炙,你这傻瓜,朕没事的。”
      百里炙却摇了摇头,垂眸瞧着她的伤口,又抬起眸子来瞧向她,那目光如同一个受了委屈、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惹得她心里也是一软。
      “陛下,我跟他们说您中了毒,可他们却说没有……”
      弋栖月见他傻得可怜又可爱,也不忍现在便问他这是何处,低下头去,轻轻地吻着他的额头,手臂抚着他微乱的长发,轻声道:“没事,没事,炙,你看,朕不是好好的么?”
      百里炙偏了偏头,把面埋在她的颈窝里,他呼出的气息温热,她只觉一片轻痒。
      他暗自咬了咬唇角——是他没用,没有保护好陛下,反倒让她为了他而受伤。
      “炙,你先告诉朕,这是何处?”她抚着他的发,轻声问道。
      百里炙回了神,这才低声说着:“陛下,这是……夜云天,我半路被这一群夜云天中人劫住,是炙没用,被他们用绳索缚住了,之后便被带到了此处。”
      语气里,满满是内疚。
      弋栖月却是一笑,若是夜云天,倒也安全了。
      夜云天掌控东咎国以立足南部,本就是深不可测,同那五大派,也绝不是一路的,潜到此处来,应当是安全的。
      如此倒也怪不得炙,那夜云天之人,在江湖上路过面的,武功皆是不俗,且不说炙带着她一路奔波,便是他二人皆是清醒且毫不疲惫,怕也磕不过那一大票人。


      104楼2016-07-29 23:01
      收起回复
        唔很抱歉
        喜欢百里炙、夜宸卿的亲们看了昨天今天的文请不要打我
        毕竟我还是一只认真码字的傻烟
        055 幕后公子
        索性沿着那左侧的墙壁向前走去,这夜云天内也的确是百转回廊,几盘几绕直要将人弄得晕头转向。
        走了一会子,才见前方,一个蒙面女子一袭黑衣,见了她恭敬地行了一个礼:“姑娘来了,婢子恭候多时了。”
        听她叫她为姑娘,弋栖月心下了然,忽而一笑:“你们主子可是差你带我去见他?”
        那女子一愣,便也颔首:“是。”
        弋栖月也不迟疑,一扬袖子,沉声道:“那便请前面带路罢。”
        这一路左右回转,可她弋栖月只顾着记路,倒也不需多,但至少是要记得如何回去的。
        在一扇乌木门前,那婢子终于停了脚步,抬起左臂来行了个礼,不再说话,只是示意她进去。
        弋栖月颔首,只道是这夜云天之人各个蹊跷得紧,却也无意深究,推门便走入门去。
        那门里,乳白色的帷幕遮挡下,若隐若现有个人影。
        入了门,那人影一晃,仿佛是请她坐下。
        弋栖月行至一旁的椅子旁,却是不坐,转过身来,忽而一笑:“我见过你。”
        那帷幕动了动,却无人说话。
        弋栖月施施然走进几步,又是一笑:“怎的也不抚琴了?也不说话,那又何必叫我到此处。”
        那帷幕里的人影依旧是沉默,半晌,忽而响起一阵琴声来,悠悠的是一曲相思。
        “你在委屈?”弋栖月挑挑眉,忽而又向前走上几步,逼近那帘子。
        那帘子动了动,继而,只听‘嘣——’的一声,弦断了。
        弋栖月一愣,骤然一抬手臂,撩开那帘子冲了进去,可那帷幕里只剩下一张古琴了,她伸手拂去,却见那琴板之上,隐隐约约是殷红的血色……
        一旁,飘然而下的是一张字条,她接在手中。
        ——明日午时,夜云天外,黑漆马车。


        106楼2016-08-01 20:28
        收起回复
          而本应同他一起出手的湛玖,却攥着长刀立在一旁,手臂因着方才替她挡剑还留着血,但他也不包扎也不伸手捂住,只是默然立在一旁,看着弋栖月和他的同伴对剑数下。
          “小姑娘果真还有些功夫,倒是让我大吃一惊。”半晌,那男子后退几步,扬唇一笑。
          弋栖月一愣,却瞧见他手向着袖中一摸,继而便不知掏出了什么来,向着那当空一撒,只是这一瞬间,弋栖月本想抬起手臂护住面颊,却惊讶地发现已然是动弹不得了。
          她一急,却也只能立在原地任人宰割。
          这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她离家的那年,她床边的父亲。
          他交代她要好好活下去,她也想啊,可是,她未负天,天反负之,这一路下来多少坎坷,逼得她不得不向前走。
          后来她才知道,正所谓天降大任,必先磨之砺之,使之坚如磐石,方可谓堪当大任。
          那一路的坎坷,虽是不能说值不值得,但终究都是有结果的。
          那一瞬间她脑中闪过了许多故事,世上的悲哀莫过于苍天总负却无力逆天而行。


          110楼2016-08-03 21:27
          回复
            悲伤的故事,今天平常用的QQ号居然被盗了,各种混乱……
            在这里提醒大家一句:碰见发奇怪链接的不要点开……碰见网络借钱的一定要谨慎……
            残局没处理完,更得略少
            后来她才知道,正所谓天降大任,必先磨之砺之,使之坚如磐石,方可谓堪当大任。
            那一路的坎坷,虽是不能说值不值得,但终究都是有结果的。
            那一瞬间她脑中闪过了许多故事,世上的悲哀莫过于苍天总负却无力逆天而行。
            怔愣间,那寒芒如霜似雪,直刺她喉间。
            ‘呲——’
            却是全无痛感,她抬起眸子瞧去,却见湛玖举着长刀,那长刀径直穿过了那黑衣男子的后心,只见那男子面色震恐无比,踟蹰地动了动唇,却是只有鲜血喷涌而出,随着湛玖凌厉地收刀,便身子一软匍匐在地面之上,如土委地。
            弋栖月见着湛玖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身上溅了不少血,手臂还在流着血,他的步子是分外沉重的,她依旧是一动不能动,瞧着他走到她面前,身手点着她的穴道,复又解了开来——她终于能够动弹了。
            她松口气,正欲张口道谢,却听他直愣愣地来了一句:“我会陪你。”
            她一愣:“……陪?”
            她明了,他是别人培养的杀手,他有主子的。
            “以后,我的主子,便是你。”他的眉眼里写着认真,话语里透着耿直。
            “……为何要如此呢?”
            “我想保护你,他们……都想杀你。”他依旧是说得直白,可这寥寥数语却化作了她心间的暖流。
            这是一种感动,就像后来那下雨的夜晚,她缩在山洞里的火焰旁,看着他高大修长的身影立在山洞旁,背影萧索却又坚毅非常——他在守着她呢。
            半晌,弋栖月终于回过神来,方知她盯着他的发,想了太多太多,许久许久,半晌,终于抬起手臂来,轻轻抚弄着他的发……
            057 伤
            “湛玖,你可还记得,你同朕初见的时候?”她启唇问道,并无半分责怪之意。
            湛玖闻言一愣,抬眸瞧着她,半晌,终于启唇:“冒犯唐突,是臣下的过错。”
            弋栖月摇首:“若是依我说,当时你不知以后,我也不知,那时,你委实不过是饿得紧,想问个路,正所谓不知者不怪。”
            湛玖瞧着她,忽而又匆忙低下头去。
            弋栖月又笑,湛玖真真是那等杀手出身,凡事谨慎、小心为先,又道:“此番事情,世事难料,并非是你护驾不当,更是谈不及责罚,思来想去,朕既是已安然回还,也不必用那莫须有的罪名责罚于人,也可谓诸事顺利,只是……”
            她忽而听了声音,湛玖闻言一愣,依旧是跪在那里埋着头。
            “此番经由,若是让不应知道的人知道半个字,事情怕是不好交代。”
            她说着,心里却兀自分划出了一个人——夜宸卿。
            她需去瞧瞧他。


            112楼2016-08-04 20:09
            收起回复
              问一下~
              七夕快到了~虽然傻烟是单身狗并也忙成狗……
              但是!
              还是想问一下……大家想不想要七夕节的番外章节……
              如果想要的,戳个人物名~(男主(配)名)
              【最多写一个人的,该人物的提名次数大于五次就写,同时大于五次,取多的,同时大于五次且数量相同,取先到达五次的~】


              116楼2016-08-07 09:18
              收起回复
                全是夜宸卿欸
                窝开始反思了
                难道是窝写文的时候,木有让陛下雨露均沾吗
                总之
                先把今天的文更了
                顺带一提,在这边也招一下
                《将女谋》那边上架,阴差阳错得了磨铁币的傻烟打算再发出去
                网址:http://mm.motie.com/book/79155
                在这一层先留言,然后到网页书评区随机留言,字数不够用符号凑就好~【评论最后请标注贴吧名哈】
                每个人发75磨铁币(前面都是免费,从44章上架章节开始,能再看五章)在这边留两个名额,先到先得~
                不多说,更文哈~
                ——————————————————————————
                弋栖月咬了咬唇角,俯下身去,伸出手来扳过他的头来,他的固执激起了她的怒火,可是他这苍白憔悴的模样又让她不忍罚他。
                当她的手触到他的皮肤,她察觉到了凉,还有,他似乎是更加瘦了,她不知究竟是她折腾的他,还是他自己折腾的自己。
                她想硬着声音强制他喝药,可是看着他面色苍白,长发有些凌乱,抿着唇,微微低头一言不发的模样,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终于,压低了声音,道:“宸卿,喝了它。”
                夜宸卿这颔首,扭过头来,却又是昔日里那一番顺从:“谢陛下,陛下还请移驾别宫……臣下只怕,将病气过给陛下……”
                弋栖月闻言,眸光一凛——呵,夜宸卿,你在赶人?
                朕来了你这潋玉宫,真真是扰了你的清净?
                她一凛眉,抬手捧住他后脑,俯下身子去便吻了他的唇,他如今给予她的愤怒让她想狠狠咬他一口,直至流血,可是想着他如今这副模样,终究是不忍。
                她开始想不明白自己,因为自己的内心不曾否认过——一开始,在她心中,他不过是墨苍落的替身,纵使他不曾做过任何错事,纵使他只见从未用过忤逆。
                既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替身,又何必在意他对她如何?
                只当他是个玩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岂不甚好?
                可她如今想不明白自己了,此时此刻,她更是无暇去想。
                她便这般扣着他的头,吻着他的唇,却忽而觉得他的身形在颤抖着,今日她丝毫没有折腾他,委实不过是一个吻……
                她一愣,直起身来,低头看着他,却见他咬着唇坐在那长榻,竟向后退了退,仿佛是畏惧。
                可精明如她,又岂会看不出端倪?
                回身坐在他身边,她低下头去,伸手探向他腰间,她看见夜宸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抵触,可终究是未敢阻拦于她。
                “陛下……臣下不妨事的……”他压低了声音,依旧是拒绝她继续。
                弋栖月岂会依着他的心思,经他一说,手臂动作更快了,竟探上前去生生拽开了他腰侧的衣裳,撕出一个口子来,她又探出手,毫无停顿之意,手中动作很轻却很快,她解着他内层的衣衫,这本是夏日,里面穿的本就不多,只是转瞬间便被他解开,露出了他那细瘦却又有力的腰来,他腰侧的肌肉分外紧致漂亮,可她无心瞧这些——那一侧,一处狰狞的伤口血色殷红,早已映入她的眼。
                她明白了,她回来了有一会子了,他却是回来不久,以至于伤口都来不及包扎。
                许是因为带着伤走了一路,又不能走正门的缘故,他的行程,恐怕是比他自己预想的要慢上许多。
                而那伤口,只是一眼看去,便能看出是苍流的剑法第三式所为,这一式分外奇怪,竟是先深后浅,剑尖生花,因此对人造成的伤害相较其他,也是更加严重。
                “陛下……”夜宸卿压低了声音,知道她已然发现,也只能唤她,不敢多说。
                弋栖月叹口气,也不叫丫鬟侍从,亲自去取了包扎的东西,又坐下来,扶着他的腰,垂了眸子,小心地上药、包扎着。
                “陛下,臣下有罪……”夜宸卿被她按着不敢动弹,只是低声说着。
                东风笑抬眸瞧他一眼,沉声道:“你以为,无这疤痕,朕便不知道……你出过宫?”
                夜宸卿一愣,抿了薄唇不敢言语。
                “朕知道,也不能怪罪于你。”她压低了声音,却不瞧他,只是盯着他腰间的疤痕,这疤痕瞧着分外骇人。
                不待夜宸卿多说,又沉道:“是他伤的你。”
                并非问句,她的话语里这般肯定,可当日墨苍落的伤她知道,夜宸卿的身手她也知晓一二,二人遇见,夜宸卿绝不可能被墨苍落正面所伤。
                “……是,陛下。”夜宸卿启口答道,她的手在他腰间游走,可他想着,她的心里想着别人,他一抬眸,便能瞧见那木镯子在他面前晃。
                “他不应能伤你的。”弋栖月手臂一滞,低声说着。
                夜宸卿抿了抿薄唇,察觉到她已经在给他束绷带,她的手冰凉却又有力,似是知道他不能用力,托着他的腰,他竟不由自主地轻颤一下。
                弋栖月一停:“很疼?”
                “不,不疼……”夜宸卿摇了摇头,感觉到她又继续包扎的,才启口回答她的上一个问题:“臣下……不敢伤他,逢着了他,只想着尽快离开……”
                ——————————————————————————————————————
                明日开荤可好


                117楼2016-08-07 20:49
                收起回复
                  话说,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夜宸卿啊


                  119楼2016-08-08 13:21
                  收起回复
                    木有错窝是来送番外哒~
                    脱单的小伙伴们今天请不要回复傻烟
                    窝是拒绝哒
                    好了~送上 暖萌 的小番外~
                    七夕快乐~
                    ——————————————————————————————————
                    七夕番外·画中人【夜宸卿】
                    【注:由于剧情大纲安排,只能先选到夜宸卿初来的那个七夕~】
                    秋意方至,夜幕未降,弋栖月搁下手中批改奏折的笔,看着天边的晚岚。
                    一旁,碧溪和卧雪默然侍立,见她搁笔,碧溪终于上前一步,行礼道:“陛下,已过了用晚膳的时候了。”
                    其实也怪不得碧溪,弋栖月在批改奏折方面本就是个急性子,总想着早日批改完,早日便能处理完这些事务,故而特意交代,用膳之类的事宜,若非是分外耽搁,便不必说,待她处理完事情,再做算计。
                    弋栖月闻言点点头,又道:“来一碗燕窝便好,不必让御膳房再多操持了。”
                    “是。”碧溪颔首,行了礼,匆忙离开。
                    弋栖月忽又对卧雪道:“去寻个白芷香来罢,今年早立秋,凉得早些。”
                    卧雪俯首称是,也匆忙着去了。
                    ‘打发’走了这二人,弋栖月执起笔来,随手取了纸来,在上面描画着,一笔一划,却只勾勒出一张脸来——模样清秀,似是那人的眉眼入了画。
                    她又提笔在纸上画着,这人的肖像便只差一个嘴了——她想画出他的唇来,让他的薄唇上扬,要一个温柔的弧度,就像、就像——他当初展露给时芜嫣的那个笑容。
                    终究还是落了笔,她笔势一挑,可画出来的笑容却分外诡异,弋栖月颦眉,忽而又在心中凄凉地原谅了自己——是了,他几乎不曾对她笑过呢。
                    终究是搁了笔,将纸团作一团丢开,却忽而听见前方,一声恭敬的:“陛下。”
                    弋栖月抬起头来,却见夜宸卿执着盘子立在她面前,盘子里,左侧搁着燕窝,左侧置着香料,他将盘子搁在一侧,复又行了礼。
                    弋栖月瞧着面前这张分外熟悉的脸,不着痕迹地晃了晃手上的木镯,忽而抬手:“宸卿,过来。”
                    夜宸卿垂眸称是,他的睫毛垂下的瞬间如同蝶翼扑闪。
                    他行至她面前,却见她伸出手来,轻轻地描画着他的脸,弋栖月用手拂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面庞,忽而将食指停留在他的唇角处,她想着,若是他笑,会是什么模样?
                    夜宸卿只是向前俯着身子,任由她触碰描摹——他是她的男侍,她对他做什么事,都不为过。
                    半晌,弋栖月忽而放下手来,道:“前些日子西边的番商进贡,送了些扇子过来,朕记得你欢喜,便去瞧瞧,都带回潋玉宫去罢。”
                    夜宸卿闻言,行礼道:“多谢陛下。”
                    弋栖月颔首,忽而又道:“对了,先将这香点上,你若还有兴致,看书、弹琴都好。”
                    夜宸卿也知今晚她无意陪他多聊,他本也不是那等无事叨扰的人儿,寻常时候,只是在潋玉宫待她驾临,可今日毕竟不是寻常的日子,七夕之日,他是她宫中唯一的男侍,若是他不来瞧她,怕是会被宫里人说道。
                    不仅仅是说道他,也是说道她。
                    陛下似乎也是考虑到了此事,故而肯留他在此。
                    夜宸卿点了香炉,在那边,抬起手来,轻轻抚弄着那些扇子,他却是欢喜这物什,可此时,心思却不在上面。
                    七夕乃是情人、爱人一同过的日子,他自知他不是她所爱,可是如今,怕是连个情字都谈不上了。
                    他索性坐在琴旁抚起琴来,这是一曲相思,婉转动人,可他心中流淌出来的曲子,皆是冷清得似无情无心。
                    他忽而抬眸,却见弋栖月一手执着银勺,那勺儿里盛着燕窝,她微微张着口,却是瞧着他抚琴,一动不动,夜宸卿忽而一扬唇:“陛下,趁热用膳,莫待它凉了。”
                    弋栖月闻言回过神来,瞧见他的笑容,却又是一愣。
                    夜宸卿浅笑:“陛下,可是需臣下服侍?”
                    弋栖月回过神来,摇首道:“不必了。”也不再言语,却是飞快地吃着燕窝。
                    夜宸卿便垂眸抚着琴,知道她吃得分外快,唇边不免带了一抹笑。
                    不知过了多久,月上危楼,夜色如水。
                    夜宸卿一曲毕了,压弦,抬眸看去,却见陛下伏在案上,手旁,是一幅画。
                    他走上前去,本想扶她上榻,却无意间瞥见了那画:
                    那画中,一个面容同他甚为肖似的男子执着长剑,面上带笑,他的身后,是一派水色山光,云雾缭绕。
                    他的面上漾起一抹苦笑。
                    像他,又如何?
                    终究不是他。


                    120楼2016-08-09 17:57
                    收起回复
                      【请假贴】
                      今明两日外出(玩耍),停更请假~么么哒~
                      后日发新章节~
                      喜欢的亲们可以关注帖子,这样子更文的时候系统会有提示哒~
                      当然,一贯原则再强调:
                      傻烟不求速度求质量,不敷衍不水坑不弃坑~


                      121楼2016-08-10 16:44
                      收起回复
                        在收拾着回学校……毕竟学校在外地唔
                        所以这几天速度会慢
                        有一章码了一半发现之前自己被逼着码过,内心是崩溃哒
                        嗯呐
                        060 醉里缠欢
                        “没有实力,竟还这般自负,也是可笑。”一旁角落里,秦断烟轻哼一声。
                        不过,瞧着,也是弋栖月的男侍中,唯一一个可以笼络的……
                        她走了几步,忽而停下步子来,攥了拳,两边的情义足够让她权衡,总归是要负了一方。
                        上一次,她为了帮助弋栖月夺得皇位,狠心算计了他,这一次,她又岂能再害他一次?
                        “弋栖月,若是一个我——小小的秦断烟,都足以让你乱了方寸,那你这皇帝,也不必当了……”秦断烟在心中暗暗想着,一拂广袖,转身离开。
                        秦大人本就是颇受陛下信任的女官,因此她在宫中行走,并未引起任何怀疑。
                        天已入夏,蓝楹花开,那朵朵花儿如蝶如蜂,于枝头蹁跹盘转。
                        芳菲潋滟间,潇潇地落满了衣袂,盈盈地,一袖的年华大好。
                        那暖风吹拂着,拂在面上,仿佛是一曲清浅的歌儿,平缓的调子,引得人心间悠然。
                        “微我无酒,以遨以游……”百里炙一手执着酒盏,微微晃动着,他轻声念着,似是呢喃一般,附在她耳畔。
                        弋栖月笑笑,嗅着他的酒香,和这那美人的体香,醉人。
                        “炙儿且停停,又要贪杯了。”她扬眸,探出玉手去,指尖一动,将他手中的琉璃盏夺了来。
                        百里炙任凭她夺了去,粲然一笑,落了手来,身子一软,竟是侧着靠在她肩上,抬起朦朦胧胧的凤眸来,薄唇微启:“陛下,又抢了臣下的酒去……”
                        他的青丝今日未及束起,但是柔顺得紧,此时懒散地披散开来,自是有一番挥毫泼墨的隽逸之美,微风过处,他的墨发微微晃动,扫过她肩头,微痒。
                        弋栖月却是翻过手来,手臂一环,将他抱到怀里,见他闭了眸来,扬唇,笑得带着几分邪气:“朕便是不予你,炙,你且说,你是要酒,还是要朕?”
                        她眯了眸子,笑着瞧他,玩味地挑了挑眉。
                        百里炙的唇角漾起了笑意,探出手臂去,轻巧地环了她的纤腰,声音温柔而又顺从:“臣下……要陛下呢。”
                        “一身的伤方才好,这阵子饮酒,也需适当着些。”弋栖月低声说着,抚着他的面庞。
                        百里炙任由她轻拂他的面,轻轻颔首道:“都依陛下的。”
                        弋栖月闻言一笑,骤然俯首下去,狠狠地,用唇瓣触了他的薄唇,将玉舌探入他口中,纠缠着他的,他的口中有着醉人的酒香,她忽而又用舌尖描摹着他俊秀的唇形,百里炙,真真是个尤物。
                        炙依旧是闭着眸,此时,唇角微微扬起,抬起手臂来,揽了她的脖颈,温柔得紧。
                        女皇陛下吻得愈发得深了,和这这烈酒的迷醉,竟引得他有了几分窒息。
                        半晌过去,弋栖月抬了首,一对俊俏的眸子含笑望着他,而百里炙也睁了眼来,那一对凤目里似是有碧波荡漾,盈盈含情。
                        倏忽间,弋栖月竟想起了自己最为钟爱的坐骑铃玉骢,在它小的时候,那一对眸子也是这般,顺从而又温润。
                        却见百里炙忽而勾起唇角,笑道:“陛下既是欢喜臣下,何不今日,便取了臣下的身子……”
                        ——————————————————————————————————————


                        123楼2016-08-15 14:17
                        收起回复
                          匆忙更文~亲们的留言都看了,今天没时间回了,大家莫怪
                          文:
                          却见百里炙忽而勾起唇角,笑道:“陛下既是欢喜臣下,何不今日,便取了臣下的身子……”
                          说着,他微微眯起凤眸,竟是不待弋栖月作答,便伸出手去,连那腰带都不去解开来,硬生生地撕开了自己的衣襟,‘撕拉’的一声声响,便裸露出了大半个胸膛来,他的喉结突出,微微颤动着;脖颈白皙如瓷玉,筋脉微凸,盘虬着,却是别有一番风骨,锁骨突起于下方,硬朗得紧,胸膛强健而又结实,肌肉微微起伏。
                          弋栖月垂眸瞧着他,这公子,似是周身环绕着一种醉人的魅惑,远比那佳酿更引人沉溺,她忽而埋下首去,将面庞埋在他的颈窝间,嗅着他的气息,他是温暖的,滚烫的,不似宸卿,苍冷得让人心寒。
                          炙,当真是个烈火一般的男子。
                          她笑笑,抬了首,腾出一只手去,微曲指节,沿着他的耳后,轻轻抚摸着他的肌肤,一路缓缓顺延,触着他嫩滑的皮肤,掠过他的脖颈,他的锁骨,直至他的胸膛,他的胸膛滚烫,她察觉到了,可惜了,她的手,依旧是冰凉。
                          她将玉手停在他的胸膛上,有些调皮地,在他的胸口轻轻画着圈儿,他却是一番轻痒,心头忽而掠过几丝躁动来,他伸出手去,拽了她的手来,声调绵软,竟带着几丝哀求的意味:“陛下……”
                          弋栖月停了动作,不再逗弄他,牵了他的手来,在唇边轻吻一下,笑道:“炙儿倒是心急了,不过,炙儿既是朕的人,又何必急这一时……”
                          百里炙闻言,眸中的失落似是那晚霞一般,渐渐漾起在眸中,忽而,又缓缓退了去,语气中,依旧是满满地顺从:“陛下所言甚是,那臣下,便盼着那天了。”
                          弋栖月笑笑,腾出手来,将外袍脱了下来,覆在他身上,掩得严实了,又在他胸前将那带子打了个结,随即手臂一用力,扶他起来,笑道:“快回屋去罢,小心着,莫要受了凉。”
                          “陛下呢?”他用熠熠发光的眸子瞧着她,问道。
                          “时辰不早,朕赶着回紫宸殿,再批些奏章。”她也不恼他闻讯地这般细致,只是笑道。
                          “陛下可要注意身子。”百里炙闻言,启口一笑。
                          二人站起身来,弋栖月抚了抚袖子,扬了扬手,示意他速速回去,莫要行礼了,百里炙一笑,微微抱了拳,竟还不忘从一旁执起酒壶来,转身,依旧是不紧不慢地,一边饮着,一边晃回了屋里。
                          弋栖月望着他隽逸的背影,怔愣了一会子,突然却凝了眉。
                          苦笑,她当真是个凉薄的人儿,她当真是个自私的人儿。
                          她是肯信他的,却是只肯信他,信不得他的母国,因此,不肯如他所愿,不能取了他的身子,只能盘踞着他的心神。也许,也许她不过是在玩弄他,试探他,如此而已。
                          她垂眸,晃了晃手腕上的木镯子,又瞧了这宫苑里的房门一眼,终于转了身去,举步离开了这流萧阁。


                          124楼2016-08-16 22:13
                          收起回复
                            这几天往学校挪请假唔
                            有空会努力更哒,不弃,放心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5楼2016-08-18 21:22
                            收起回复
                              我来更文哒~
                              喜欢的亲们先码住这个帖子~目前只在这里更啊~
                              就是忙,可能会慢,大家别急哈~
                              总之,只要你们不离开,傻烟就不弃坑
                              嗯,今天的略微烧脑……涉及到一些政治问题和暗讽……
                              ——————————————————————————————————————
                              061 南国世子
                              一旬后,南国的世子如约而至。
                              一袭湛蓝如海洋的长袍,似是刻意地裸露出了些许颈项和手臂,他一头如墨的长发束在身后,显得随意却不失礼节。
                              当他走到阶下躬身行了礼,抬眸瞧向弋栖月时,两人同时,皆是一愣。
                              真真是那晚,在苍流山一处院落里,树上斜倚的那个男子!
                              耶律泽继而一笑,只是启口,唤一声:“陛下。”
                              弋栖月也定了神,客套道:“世子不远千里,来我北幽,欲促成两方安好,实乃大善之举。”
                              耶律泽闻言,心下不由赞叹她的反应和聪慧,也笑道:“素闻北幽重礼,一向以礼待人,以德服人,如今瞧着陛下的作为,倒是名副其实。”
                              一字一句,似是恭维夸赞,可一联想到那日在树上的场景,弋栖月只觉得被她暗暗讽刺了一番。
                              等他话音刚落,也笑道:“世子谬赞,不过以礼待人,以德服人的念想,倒是所言不虚,高屋建瓴。朕知晓,世子便是欢喜立于高处,如此方能瞧得远,瞧得透彻,不过若是以礼以德,倒是在明处为好。”
                              她不动声色,言语却犀利如刀刃,正是暗讽他躲在高高的树丛里,匿身阴影瞧着那晚的一切。
                              耶律泽闻言,心下更是欢喜,一拱手,垂眸道:“陛下所言不错,在下受教了,只盼来日若有闲暇,能多讨教一番。”
                              今日二人相见自不是为着嘴上较劲,他此言一出,便是摆明了想同她合作的念想。
                              弋栖月一笑,手臂一摆:“世子过谦了,世子博学多识,这‘讨教’二字,可是当不得,相互学习,岂能分得这般清晰?稀客前来,不敢怠慢,快快请坐罢。”四指合拢,同拇指张开些角度,她抬手比向一旁的桌椅。
                              耶律泽颔首:“陛下所言甚是,多谢陛下。”说着,一拱手,走上前去,拂袖坐下。
                              “陛下,臣下此来,乃是奉父皇的旨意,来言明合作交好之心。”他拱手说着。
                              弋栖月展眉:“南国陛下高屋建瓴,朕……愿闻其详。”
                              “想必陛下也是知晓,阜州、淮州、琉州三州处五派混乱,前一阵子过去,竟不只是割据,内部也相侵扰猜疑,战事或大或小,甚是频繁,民不聊生,父皇瞧着不忍,加之那三州之乱也侵扰了北幽、以及我南岳的子民,父皇想着,陛下若是不介意,不妨两国合力,平定此处。”耶律泽拱手说着,面上一派平淡。
                              而弋栖月听了,手臂都是发抖,恨不得一击碎了那龙椅!
                              什么叫‘加之那三州之乱也侵扰了北幽、以及我南岳的子民’?什么叫‘陛下若是不介意,不妨两国合力,平定此处。’?
                              那南部三州,皆是她北幽的土地,一分一毫,也不会容他人觊觎!
                              周遭的北幽臣子闻言,也是轻微地骚动,却又不敢多说,只能瞧着龙椅上的弋栖月。
                              弋栖月心里已是燃了火一般,却拼命定了神,沉声道:“三州之事,乃是我北幽历史的积弊,扰了贵国臣民的安康,朕先行赔礼了,世子若是能列个清楚的单子,定会赔偿清楚;不过,朕自以为能料定这等家事,南国陛下的美意,朕心领了。”
                              满腔的怒火不能倾泻,只能忍气吞声,装出一副圣贤的模样!
                              如此大堂之上,视北幽国土为独立之地,真真是没脸没皮,恬不知耻!弋栖月表面上一派安然,心里却早已想将南国这父子俩吊在带倒刺的钢鞭之下,鞭其皮肉,抽其筋骨,掏其心肺!


                              126楼2016-08-21 21:43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