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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泉家族无名三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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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大家一起写那个路人的系列故事!


1楼2016-07-25 19:44回复
    所以文呢???


    2楼2016-07-25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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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塔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6-07-26 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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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上可能总是有那种精灵,笨,做什么都不擅长。
        念书的时候就垫底,拍拖总被甩,好容易做着英雄的梦熬到征兵入伍,又被淘汰。
        我记得当时还差一岁才成年的我蹲在河边嚎啕大哭起来。泪眼朦胧中有人给我递了一块手帕,我连想也没想就接过来,胡乱擦了擦眼泪,完了还往上面擤了鼻涕。
        什么?你问我是不是领主?
        不不不,不是领主,开头我不是说了吗,我就是世界上那种最平凡的精灵,在大马路上也不会有谁家领主多看我两眼的。
        那是我师父,我第一次见他。师父说,你想进卫戍队,未必需要当兵入伍,不如跟我干。幼稚如我连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也没问师父到底是要干啥。
        正式报道那天我才知道,原来是打扫卫生。
        哦。我真的是一脸懵逼。果然阿塔说的是对的,我大概是傻。
        不过师父其实说的也没错,我最后真的还凭借跟师父学的手艺进了卫戍队,而且不仅仅是卫戍队而已。不过,那又是后话了。


        4楼2016-07-28 0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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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的手下常年也分不来一个精灵,他忍无可忍终于决定去亲自找,我就是这么被他挖来的,也亏着我当时哭的发傻,就这么跟他来了。不然他这个岗位,我猜真的也招不来什么人吧。
          其实工作也不难,就是给战士们搞搞后勤,具体到我的工作来说嘛,就是给战士们擦擦盾牌,整理弓箭,擦擦刀枪弓箭什么的。没啥难度,就是挺琐碎。做了三年多以后,师父说我可以调职了。
          他领着我走进一间小屋子,打开门锁,跟我说里面的武器和铠甲以后就专门由我负责擦拭保养,瞧这门锁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我内心充满了激动。


          5楼2016-07-28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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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楼了。。。。。。。。。。。


            8楼2016-07-28 0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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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锋利的长剑,优美的弯刀,我欣赏着这些诺多工匠的造物,嘴里止不住地赞叹。直到我的目光落在屋子正中央的盾牌和头盔上。
              头盔的尖顶锋利无比,盾牌上一颗一颗镶满了密不可数的钻石。
              他蘑菇丝的。一句脏话脱口而出。
              师父上前就捂住了我的嘴。
              我明白这是谁的武器库了,奋力把师父的手扯下来,我激动地分辩,师父,这活是人(精)干的吗?这头盔,这头盔咋保养?领主要是一个不小心它就会断啊!这盾牌,这盾牌咋擦拭?这上面都是钻石!!这么小!缝隙这么多!!这这这!!!


              9楼2016-07-28 0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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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了几年清洁的活儿,多少有点强迫症,要是有擦拭不到的地方,真是感觉心里莫名的难受,看着盾牌上排列整齐的细小钻石,想象一下要是有orc的血流进去却擦不掉……
                我忍不住打了干寒战。扭头夺门而逃。
                你等等!师父一把拉住我。冈多林工作不分高低贵贱!任劳任怨的精神哪去了?
                师父,我不是嫌苦嫌累,这是不可能的任务嘛,难道我还能每次都把领主的钻石抠下来擦干净再给他放回去?全冈多林肯定没有哪家的领主有比这更难洗的武器了!
                有啊!师父说,彩虹家的,他一个盾牌上不同的材质用了82种,你考虑过他家勤务兵的感受吗?
                简直是变态啊!……我觉得我大概是晕了过去。


                10楼2016-07-28 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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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尼玛我笑抽了泉主大盾牌,转坑勤务兵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7-28 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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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更


                    IP属地:天津12楼2016-08-09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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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最终还是接下了这个职位。
                      因为师父没有从泪雨之战的战场上回来,没有别人能做得来。
                      领主的盾牌脏得一塌糊涂,我清洗了整整三天,第三天月亮爬上树梢的时候我洗完了,看着自己疲倦的脸倒映在残缺的盾牌上,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抱着盾牌嚎啕大哭起来。
                      哪怕是知道师父死讯的时候我都没哭,但是此时此刻看着这块盾牌,我就是想哭。
                      就是想大哭一场。
                      我记得领主第一次看到我修补清洁一新的盾牌的表情,他沉默良久,赞许道:跟以前一模一样。
                      泉水还是潺潺地流淌,金色的花朵依然灿烂地开放,天鹅结伴飞来又飞走,然而却有什么不一样了。我说不出,就是有什么是不一样了。
                      越来越多的别家勤务兵带着讨好的微笑来取经,那些宝石、贵金属的保养方法我早已烂熟于心,背诵起来的语气跟师父当年一模一样。领主说要提拔我的军衔,我拒绝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有一天,他亲自来到我窄仄的工作间,把肩章硬塞到我的手里。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是做师父的,总不能跟徒弟的军衔一样。”
                      是了,我也要做师父了,我也有了自己的徒弟,那些熊孩子跟我当年一样,笑的没心没肺,做事没有一个专心。


                      13楼2016-09-01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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