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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


1楼2016-08-23 19:52回复
    【古风古意】原创‖素阁
    【嘿大家好这里是流烟可以叫我烟子】
    【选在开学前两天发文我是不是作死】
    【这是一堆小故事的集合且不定时更】
    【一时兴起功底有限求大家一定轻喷】
    从皇城到茫州,只有一条大路北行,坦荡平直。然而这么去的人,到了茫州,先见的不是城墙,而是座玉楼。
    那是素阁。
    素阁卖香。寻常的速香、降香,贵重的沉水香、白檀香,西域的苏合香、沙罗香,应有尽有。当然,它卖的不只是这些普通的香,而那些,大多是阁主亲手调的,价钱高得惊人。
    素阁的阁主是个女子,名唤芙芜。坊间都传她不是人,若是人,怎么能做这买卖上百年。但即便如此,素阁的生意依然兴隆,来来往往买香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大多数的买的是香,看的是素阁百年的声誉。只要不为害,阁主是谁或是什么,全无分别。但对那些不止为买香来的客而言,这也许又是另一番意味了。
    【羡南柯】
    仲秋时节,常有细雨。风看似不紧不慢地踱着,却趁人不备和着凉意与雨丝向人兜头盖脸一扑,教人寒噤。
    起个早,从窗子向外望,几里远处茫州黝黑的百丈城墙与几十步开外落了一半叶子的红枫一样氤氲成一团雾色,唯有楼下挤挤挨挨的大片金绫还看得分明。灿灿的金映着门前白玉柱上雕的日月星辰山川草木,竟生生衬出几分磅礴恢弘。
    小绵打着呵欠抽了门闩开门时,就看见一个人撑着伞,正立在金绫花丛里。
    水蓝的袍子滚了墨紫的边,没绣纹路,看上去素得干净。那把二十四骨的油纸伞也是,天青的面,只寥寥数笔勾了朵莲。听见门轴咿呀一声,伞面微微挑起,露出一张清淡的脸,唯有一双眸子狭长漆黑,令小绵无端想到静水流深四个字。
    “公子要买什么香?”
    那人刚收了伞踏进门来,听见小绵问话,眼角突地一弯,水面上漾起浅浅一波涟漪。
    “不知此处,可卖梦甜香?”
    那穿着翠绫袄挽着双髻的女童将自己领进偏房便走了,说是去请阁主,叫自己先候着。奈何过了大半个时辰仍不见动静,岑芝不免有些心焦。刚起了身想打探打探情况,就听见房门吱呀,几许天光漏尽。
    走进来的女子


    3楼2016-08-23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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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羡南柯】
      仲秋时节,常有细雨。风看似不紧不慢地踱着,却趁人不备和着凉意与雨丝向人兜头盖脸一扑,教人寒噤。
      起个早,从窗子向外望,几里远处茫州黝黑的百丈城墙与几十步开外落了一半叶子的红枫一样氤氲成一团雾色,唯有楼下挤挤挨挨的大片金绫还看得分明。灿灿的金映着门前白玉柱上雕的日月星辰山川草木,竟生生衬出几分磅礴恢弘。
      小绵打着呵欠抽了门闩开门时,恰被风卷着雨撞个满怀,原本尚昏着的脑子清醒不少。她揉揉眼,看见门外一个人撑着伞,正立在金绫花丛里。
      水蓝的袍子滚了墨紫的边,没绣纹路,看上去素得干净。那把二十四骨的油纸伞也是,天青的面,只寥寥数笔勾了朵莲。听见门轴咿呀一声,伞面微微挑起,露出一张清淡的脸,唯有一双眸子狭长漆黑,令小绵无端想到静水流深四个字。
      “公子要买什么香?”
      那人刚收了伞踏进门来,听见小绵问话,眼角突地一弯,水面上漾起浅浅一波涟漪。
      “不知此处,可卖梦甜香?”
      那穿着翠绫袄挽着双髻的女童将自己领进偏房便走了,说是去请阁主,叫自己填完册子便候着。奈何过了大半个时辰仍不见动静,岑芝不免有些心焦。刚起了身想打探打探情况,就听见房门吱呀,露进几许天光。
      走进来的女子白衣白裙,长发用一根白玉兰簪子松松挽起,一张脸上脂粉未施,看起来倒像在为人守灵。但无可否认的是,那素净衣饰刚配得上淡淡的眉目,还有安静神色,冷冷清清,却极是好看。
      一瞥惊鸿。
      岑芝一时晃了神,却见她拿起桌上的册子低了眉看,末了赞了声好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8-24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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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时分的秋白露,便真如白露一般清淡,又凉得冷冽,入口仿若寒风灌喉,过后却又绵长滋润。


        5楼2016-08-24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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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日的雪终于停了。沉坠的乌云只松了一松,月华便撕了个缺钻出来,惊得枝上寒鸦窜起,抖落一地碎玉琳琅。
          觞坊门前灯笼仍高高挂着,橘黄的光一蓬一蓬模糊明灭如晨雾初阳,看似近而远,看似暖而冷。岑芝拂去覆尽???大氅???的细雪,踏着青石阶梯慢慢走上。
          “我来取酒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9-01 1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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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去冬来的第一场雪下了足足五日,雪絮绵绵阻了一城的路,着实磨人。好在终于有个尽头,第五天上入了夜时,沉坠的乌云只略松了一松,月华便撕了个缺钻出来,惊得枝上寒鸦窜起,抖落一地碎玉琳琅。
            觞坊门前灯笼仍高高挂着,橘黄的光一蓬一蓬模糊明灭如晨雾初阳,看似近而远,看似暖而冷。岑芝拂去落在青瓷色斗篷上的细雪,收了手中素面的油纸伞,伸手推开了面前木质雕花的大门。
            “我来取……”
            大堂里忽然而起的喧闹声掩盖住了最后那个字。岑芝放壶的手缓了缓,带着微有不悦的神情转头望了一眼。
            大约是有个客人醉了酒闹事,桌子拍得震天响。南枂背对着他,仍是那身桃红的装束,身后阿堂拱肩缩背蜷在隔间角落,面上既惊且惧,倒像是他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该千刀万剐。
            岑芝将壶又提在手里,径直走了过去。路过阿堂时他瞥了那小伙计一眼,面色平静,也没做什么,阿堂却略略向里站了站。
            “这是何事?”
            那人正起身离开,一路东倒西歪,嘴里还不知嘟哝着些什么鬼话。南枂闭上双眼轻轻叹了口气,回转身来,正看见岑芝手里那只朱漆的酒壶。
            “不过琐屑罢了。觞坊一介酒肆,这样的事日日常有,公子不必在意。要什么酒,尽管说罢。”
            岑芝伸出手去:“如此,那我要一坛五十年的无忧。”
            “好,那公子请自便。”
            南枂唤了另一个小厮来取酒。正转了身抬脚欲往阿堂方才站的角落走,她却发现早没了那个畏畏缩缩的身影。
            啧。
            岑芝选了个靠窗


            7楼2016-09-01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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