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实在无聊的她转折去了道馆,接近傍晚,诺大的道馆空无一人,最蠢的宣泄方式不是自己折磨自己,而是像她这样的智障老想着碰不该碰的东西,比如在热身跳时狠狠的闪了腰,后来都不知怎么回到家里,父母大人双面夹击,偏偏祸不单行又开始发高烧,梦里迷迷糊糊全是他的身影,全是噩梦,他离开的姿势各种各样,她挽留的姿势却始终是卑微的模样。大病初愈后都快一个星期了,有些梦做了就是一个心结,她在qq里向他诉说,奈何他一语成谶,是有些向言情剧里的套路,可她确实有梦到,有时候太害怕失去的时候,就离失去就已经不远了吧。他说,他还是忘不了他的女神,他说他看到她时任然会心动,手机这头的她盯着屏幕不知如何说,她感受到他的难受,想安慰,却发现自己早已经沦陷,愣了好久,她回复 没关系,我愿意等你。他没有再回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