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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情】白玉堂同文—陈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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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写完,刚开头。吧主说发来吧,好的。强调一下,不是bg文,虽然开头有点像,不过原意是想写江湖少年游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6-10-30 23:04回复
    第一章 风雪末路
    那一年,百年罕见的大雪断断续续下了一个月。铅灰云层压满阴沉的天空,北风冷峻而肃杀,千里冰封,滴水成冰。持续暴雪致江河断航,行道路绝,人迹全无。据说,仅汴京周边十三县冻死牲畜数以万计,压倒茅屋不计其数,贫苦人家无食无衣,连外出乞讨的活路也被大雪封断,只得一家人携儿扶老望天悲泣,哭声凄凉一直传到千里之外。
    大雪封路,朝廷救济粮银无法送达灾民手中。一些老人为给儿孙省一口活命粮,甘愿绝食而死。村村宅宅几乎每天都有丧事,白色招魂幡在茫茫白雪中一眼望不尽,像苍天哀哭、祭奠什么,无边无际的白色压抑的人触目惊悚。
    饶得如此天灾,仍有胆大妄为的贪官污吏置国家安危,百姓疾苦于不顾,大肆侵吞,挥霍赈灾银两。朱门之内,雕梁画栋,烈火烹油,锦衣玉食;朱门之外,饥寒凋敝,饿殍遍地,民不聊生。大凡世间事不得平则鸣。草木之无声,风挠之鸣。水之无声,风荡之鸣。
    临近年尾,距京师两千余里的万恒县民怨沸腾,终于一发不可收拾。万恒县令乐祖耀不仅贪赈灾银万余两还逼迫百姓缴纳岁贡,不交者一律抓人入狱。走投无路的百姓引发暴乱,数百人持械攻入县衙,乐祖耀被暴怒的百姓当场乱棍打死,数名衙役血溅公堂。
    消息传至东京,朝野震惊,宋仁宗震怒,下旨责令开封府彻查,并将与此事关联的万恒县其他官员及乐祖耀家眷全部锁拿入京问罪。
    万恒往汴梁的官道上,一行人马押解着犯人顶着风雪艰难行进。
    年仅十五岁的乐溪音就是犯人之一。被打死的县令乐祖耀正是她的父亲!
    天地苍茫风雪交加。
    乐溪音坐在马车上,麻木空茫的看着漫天席地的风雪。阴沉天空里似有一只神鞭狂抽,抽得朔风刮面刺骨,雪花大团大团砸到脸上生疼。
    她坐的是车厢外侧一角,父亲的五个小妾挤在车厢里。马车破旧不堪,没有挡风的暖帘,风雪无遮无挡的刮进厢内。姨娘们不知是害怕还是寒冷,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全然没有往日的耀武扬威和得意张扬。
    乐溪音身上穿着被捉前匆匆换上的青色小袄,半旧的衣裳根本不能抵御穿骨的寒风。她起初还觉得四肢冰冷,渐渐的冻僵麻木也就失了知觉。她几乎怀疑自己到不了京城就会被活活冻死。不过,对她而言半途冻死也不见得是坏事,反正到了京城也是断头路一条。左右是死,死在皑皑雪地岂非更干净!
    地面积雪两尺多深,马车每走一步都深深陷进雪里,车体摇摇晃晃似乎很快就要散架了。车夫一边抽动马鞭,一边怨忿的骂骂咧咧:“他娘的,照这样龟老子速度,今晚要住在荒郊野外喂狼了。驾!驾!”
    负责押送的官差是州里的捕快,领头的叫杨金柱,一脸络腮胡子上挂满雪,他听了车夫的话,骑在马上高声道:“老王哥,你呀就不要抱怨了。这冰天雪地一个月,别说是人就是狼也饿的爬不动了,哪里还有力气捕食?!再说了,就算真的有狼,杨爷我左手一刀,右手一斧,保你平安无事。”
    那车夫仍然怒气不消:“他娘的,老子可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要我陪着这帮畜生一起喂狼,我呸……真有狼来老子不要你保护,丢下这帮禽兽不如的家伙,老子打马便走。”杨金柱嘿嘿笑两声。车夫又道:“杨头,晚上赏口酒暖暖身子吧,这一路兄弟们都辛苦!有酒在肚,就算被狼吃了也没遗憾,你说是不是?”
    押解的捕快们听了纷纷附和。
    “就是!杨头给口酒解解乏吧!”“这几日天天啃冷硬馒头,老子嘴里淡出鸟来了!”
    杨金柱环顾众人,笑道:“真是对不住兄弟们了,今晚还真是没酒喝。不是做哥哥的我小气,实在是我做不了主!”
    他扬起马鞭指着白茫茫的远方:“看到没有,过了那座桥就进入昌平境内了。开封府派来的大人已经在那等着,接下来由他们全权负责押送。我呀,也得听他们指派……哎哟,说曹操曹操到,你们看,人来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6-10-30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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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骑马缓步,一辆辆查看囚车,清点核对名单人数,举止看似自由散漫,做事却极为认真细致。他最后停在乐溪音的马车边,先扫看她一眼,又探头往车厢内瞧一眼,眉头锁了起来。
      “这一车都是乐祖耀的家眷?”
      杨金柱忙回答:“是,车外的那个是他闺女,车内的是五个妾侍。”
      白玉堂皱眉又看了片刻,忽然扬声问:“你!为什么不到车里去?”
      这话问的正是乐溪音。
      乐溪音仿若未闻,不答也不动。五个姨娘吓得失色,挤缩一团。
      “大人问你话呢!”杨金柱喝斥。转而又对白玉堂讨好笑道:“她这一路上都这样!给吃就吃,一句话也不说。可能是吓傻了!那五个都是她姨娘,平日里也相处不来的。”
      白玉堂眉头皱的更紧:“她自己的娘呢?”
      “在她五岁时就死了。说起来这姑娘也是可怜人,乐祖耀贪财好色,对她从来不过问,由着五个姨娘当丫鬟打骂使唤。如今乐祖耀犯了事却还要牵连到她,才不过十五岁,作孽啊!”杨金柱原本在万恒县衙任捕头,后来办了几件案子被州府尹看中调用,因此对乐家的情形知晓一二。
      白玉堂骑坐马上,细细端详打量着乐溪音。她的脸色苍白,下巴尖瘦,坐在簌风中好像随时都会被吹走,目光如一潭毫无生机的死水。头发衣服上落满的雪已经结成冰,使她整个人都像是冰雕刻成的。
      孤寂,
      绝望,
      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给她找件棉袄来,”白玉堂扬首对杨金柱道,“照这样子,不到京城她就冻死了。”有人应声而去。
      这时,乐溪音忽然开口说话。
      “不必了!”声音像一口古井平沉。
      杨金柱一听着急道:“你这姑娘忒不知好歹。五爷是侠肠古道要救你一命……”
      白玉堂却笑起来:“很好,不是哑巴,来日公堂之上可以为自己辩护。”他本就是个翩翩少年,这样一笑越发的清逸、俊美,白衣与雪影辉映煞是好看。
      乐溪音目光微转,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他,轻声又清晰的道:“大人今日可救我一难,他日难不成还能渡我死劫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6-10-30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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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IP属地:海南9楼2016-10-30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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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直扑到乐溪音身边,猛飞起一脚,二姨娘被踢得倒飞出去,摔晕在一丈外。
          “哐哐”两道星火刺眼,手镣脚铐已被他用宝剑斩断。
          “没死吧?”白玉堂一把将全身摊软的她拎到车下。他的衣服上血迹斑斑,满头大汗,显然这场恶战他也不轻松。为了救人,他几乎是冒着生命危险冲出重围。
          乐溪音颤声回答:“没!”颤颤扶着马车站稳住。
          “拿着!”白玉堂不由分说掏出五块乌金状的东西一股脑的塞给她,匆匆道,“如果有人袭击犯人,就朝他使劲砸过去。”
          她一时回不过神来:“什么东西?”
          “我二哥的雷公弹。”
          乐溪音愣了愣,瞪着眼睛急问:“你不是说有人接应吗?”
          说话间,杀手们疾步围冲将过来。
          白玉堂沉腕甩手,“飕飕”两颗飞蝗石将当先的两人打翻,口中不耐烦叱道:“我吓唬他们的!”
          说完握紧宝剑,匆匆抛下一句:“自己当心!”
          白衣纵身如一道急电又冲入包围中,所到之处,又是一阵惨叫,厮杀,血肉横飞。
          乐溪音忽然间被委以重任,完全凌乱了,呆立在漫天飞舞的风雪之中。
          天色越来越阴沉,雪倒是渐小,地上躺倒的人越来越多。
          雪地染成血地。
          这次行动“一线天”共派了十五名高手,原计划即使五鼠皆至,伏袭之下也可一举拿下。谁知还未动手就被白玉堂瞧出破绽,反遭突击,二死二伤,先折四人。其后老王头贪财又被他一剑刺杀。所以,真正还有能力作战的只剩十人。
          这番厮杀恶战天昏地暗,风雪惨淡。
          混战之中,十人陆续又有一人死亡,三人中剑,实力大打折扣,众人士气锐减,杨金柱虽然受伤亦不敢旁观掠阵,只能拼死冲在最前。雁翎刀舞得如漫天雪片一般,寒芒点点,辨不清是雪光还是刀光。
          那白玉堂以一敌众却面无惧色。他的剑法本就凌厉辛辣,走得是刁钻迅疾一路,再加上他号称“锦毛鼠”,轻功冠绝江湖,身法疾趋疾退、配合剑式挑刺格横切,全力施展之下端得是千变万化,眩人耳目。
          双方纠缠一处,分不清人影,半天难分胜负。
          杨金柱心里暗暗着急,他原想先杀白玉堂这个硬点子,再慢慢收拾一众犯人,谁料半天竟然拿他不下,反给他杀了不少兄弟。眼见天色渐黑,唯恐开封府援兵赶至。心里一急,手下动作慢了一拍,白玉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立即“飕”一剑毫不迟疑的补上,背上又中一剑,伤口深达二寸,鲜血汩汩。
          “风紧,暗青子,射马!”他忍痛急忙退后两步,大声疾呼。
          这是江湖黑道切口,意思是情况紧张,用暗器先杀人质。
          白玉堂闻言心头一凛,以一敌众他不怕,但是对方群起而攻击犯人,他一人两拳怎能救得下十多人。
          “乐姑娘,动手啊!”他刷刷两剑逼退来敌,迎风喊道。
          乐溪音吓得手哆嗦,不敢迟疑,咬紧牙关狠狠朝着人群中扔了两枚雷公弹。
          白玉堂正待追击杨金柱,忽见乌金金一物迎头砸过来,惊得头一缩,迅速翻身滚地一丈,雷公弹正中他身后那人,“轰”火药爆炸声震耳欲聋,硝烟四起,强烈气波震起积雪溅丈高,劈头盖脸打了他一身一头。
          众杀手被这突如其来的两弹炸蒙了。两人被炸得腾空又摔地,死鱼般动也不动。
          “我去!”白玉堂惊魂未定,急叫道,“你看准了再扔,差点被你害死!”
          乐溪音本就高度紧张,被他乱叫更加六神无主。
          “对不起——”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6-10-30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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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蓦地,一个念头自白玉堂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来得突然又似乎早就存在。
            他陡然俯身靠近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乐姑娘,你走吧!”
            乐溪音抬眼,满眼无辜不解:“走?走去哪里?”
            白玉堂低声道:“不要去京城,找个僻远的地方隐名埋姓。你懂医术,生计应该不成问题。”
            “可是……”
            “明天一早我先将开封府的人及一众犯人送走,就说你伤重危在旦夕,不能上路。然后另寻一隐蔽处给你疗伤。等个三五日,我再独自回开封府,说你不治而亡。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你伤好之后,远离万恒县,也没人认识。”
            乐溪音倒吸一口凉气:“可是,你私放钦犯一旦被察觉是……死罪!”
            白玉堂傲然笑道:“我在皇宫都敢杀人,还怕私放钦犯这一条吗?此事只有你知我知,绝不可能被人察觉。你腹部重伤也有人亲眼目睹,不会被怀疑。”
            乐溪音被他这大胆的想法惊呆了。半响才结结巴巴挤出一句话来:“可是……大人……你我素昧平生,为什么……冒如此巨险救我……”
            白玉堂眉头又皱起,一脸不耐烦:“你哪来这么多可是!五爷我做事从来不管行不行,只管对不对。也许我觉得你不该死,也许是因为你帮我,我欠你一个人情,爷怕你万一死了没处还去。总之……”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你好好休息,明天等我回来。”
            说完,他起身就走,连给她说句话的时间都不留。
            那身影飘逸如流风,转眼消失在眼前。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6-10-30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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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心中有事,白玉堂只睡了个囫囵觉,次日天色蒙蒙亮,就起床准备去县衙。打开房门,霍然见乐溪音站在门口,鼻尖通红,整张脸冻得僵木,也不知道在雪地里站了多久。
              “大人,我有话跟你说。”乐溪音一边呵气一边搓着手和耳朵,显然冻得不轻。
              “干嘛不敲门?”白玉堂急让她进屋,“伤势才刚开始恢复就乱跑,你真不想要命了。”
              “怕吵着你睡觉。”乐溪音有点不安。
              白玉堂忙倒杯热茶给她,热杯握在手心,被冻麻木的双手总算有了知觉。
              乐溪音知他有要事办,也不耽搁,开门见山道:“你知道为什么万恒县库里赈灾款不翼而飞吗?其实不是飞走了,而是根本没有!赈灾银子一两都没有拨下来,全部被人截留了!”
              一言如石破惊天!
              白玉堂大吃一惊,也不着急走了:“坐下慢慢说!”
              乐溪音伤势不轻又站在外面冻了好一阵子,确是觉得全身虚软,抱屈着双臂坐在椅子上。白玉堂索性将床上被子抱过来,一股脑裹住她,棉被还留着他的体温,暖暖呵着全身。
              白玉堂是江湖中人,向来任性不拘小节。乐溪音到底女儿家,不禁红了脸,也不好意思拒绝他一番好意。
              乐溪音定了定神继续道:“出事前五日的晚上,家父心疾痛发作,让我去施针。他手下的梁师爷慌慌进来,说底下民怨沸腾怕是压不住了,赈灾银子还是一分没见着,怎么办?家父急恼骂道:这帮王八蛋截留银子屯积粮食再高价卖出,赚得盆满钵满,倒让老爷给他们顶黑锅。接着两人又商量岁贡之事,梁师爷说今年如此大灾,给上头的岁贡是不是可免了?家父叹口气说:越是大灾越免不得,只怕还得多出。人人都知你捞了好处,都急红了眼要分块肉吃吃。哪一个打点侍候不到只怕这乌纱就保不住了。又骂道:这帮孙子比老爷还黑!”
              她轻叹一声:“家父虽然为官不仁,贪赃枉法,却也是被官场的勾心斗角,权银交易所逼。他死有余辜,但幕后害人者更该千刀万剐。巨贪不除,国无宁日!”
              白玉堂气的俊脸煞红:“无法无天!”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好一阵子才冷静下来,他理了理思绪,分析道:“难怪他们要在半路杀人灭口。既然银子一两没拨,那么州县交解银子的清条就是伪造的,押银子的、收银子的,层层经手关节之间必有破绽。只要我们顺藤摸瓜就能找到幕后真凶。”
              他霍地停步问:“梁师爷现在在哪?”
              乐溪音道:“当日和家父一样……被……打死了……”
              “这么巧?!”白玉堂一愣陷入沉思中。半响,眸子蓦地一闪如明烛洞亮,望着乐溪音道:“我要快马加鞭赶回开封府,此事一日也不可耽误。”
              说到这,神色犹豫了:“乐姑娘……”欲言又止。
              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只听到窗外的风不停的刮过树梢,晨光携雪光一点点渗透进来。
              乐溪音紧裹棉被,低头盯着地面一块花砖,神情安定:“大人不必为难,我随你去京城就是!梁师爷已死,我就是此案重要人证。与国为民,我责无旁贷。”
              白玉堂微舒口气,心却又莫名难过——昨夜还满腔豪情计划助她逃走,今天却要她入京送死。
              “大人一路上几次关心救险,小女子感激涕零,能帮上一点忙也算死得不枉。”乐溪音声音幽长,不易察觉的悲凉无奈,“更何况,我如果真的逃走,大人身负不可推卸的责任,必遭奸人构陷。为救我而累及大人,就算我活着亦无法安心度日。小女子并非不怕死。然生死从来不由己,听天由命吧!”
              明明是宽慰的话,白玉堂听着更加难受。他从来天地不怕、鬼神不惧,认为只要坚定不移天下没有办不成的事,面对乐溪音的遭遇却无能为力。这种无能为力和对真凶真相的愤怒交织在一起,混杂成激愤冲口而出:“乐姑娘放心,我白玉堂发誓,一定保着姑娘性命无攸。”
              晨光几缕投射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一对浓黑的眉斜飞入鬓,透着坚毅不屈。
              侠义之人一诺千金,今朝立下誓言,来日就算千军万马,也会笑傲弹指,即使九曲黄泉,依旧笑谈风声。一步拔剑一回眸。
              乐溪音抬头看他,唇边绽开浅笑,宛若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晨曦雪光里格外醒目:“我信大人!”
              两人四目相对。却未曾想到,为这句誓言和这份信任,日后长沙恶战,冲宵魂断,引出一场轰轰烈烈的江湖豪情……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6-10-30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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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那白玉堂嘴不饶人:“姓岳的,你这柳风剑法姿势好看是好看,但太过阴柔,女人练练权当打发无聊,上阵杀敌完全不抵用。你看你看,曲池穴露破绽了……哎哟,跳环穴危险……了不得,右肩空门着……”
                领头的大汉先还懵懵懂懂,听他乱七八糟的一通嚷嚷豁然明白,运足力气,大叫一声朝着姓岳的右肩捅去。
                姓岳的年轻人正“风卷叶落”横扫众人下盘,忽见一柄厚重乌黑的刀朝右肩空门袭来,急急回手横剑一格,“咣当”剑刀相击,星火四溅。那大汉武功不咋地,蛮力倒是有几分,一招得手大喜过望,呜呀呀又围抄过来。
                姓岳的咬牙切齿道:“姓白的,你到底是哪头的?”
                白玉堂哈哈大笑:“我瞧你最近闲的无聊,给你活动活动筋骨,不用谢我!”说完,悠悠闲闲的喝酒做壁上观,不时还撩拨两招。
                那伙匪盗在他点拨下精神大振,蜂拥而上,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打,居然战了个平手。领头大汉边打边感激叫道:“这位仁兄,多谢襄助,敢问尊姓大名?”
                “我呸,谁与你称兄道弟!”白玉堂笑道,“五爷说出名号怕吓破你的胆,哎呀,攻下盘……”七棍八刀立刻听话的齐齐向姓岳的下盘攻击。
                姓岳的大怒:“白玉堂!我先剁了你……”冲天而起,人剑合一化作一道青芒朝白玉堂急疾射来,势如脱矢。
                白玉堂怪叫:“小白脸,真生气啦!”翻身白衣卷忽如一片白羽,人已经轻飘飘落在房梁上。姓岳的武功了得,半途去势一顿,“嗖”如利箭转个弯。白玉堂身形一晃,又翻到右梁。
                两人一追一逃,从房梁到桌面,倏忽又到屋檐,转瞬又回到屋内,这一番角逐较之前与众匪盗打斗更加激烈百倍,精彩绝伦。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6-10-30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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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栈内的客人早已跑的干干净净,乐溪音端着鱼汤躲到角落,掌柜的从桌台下探头张望,既不敢动又舍不得走,眼见桌翻椅倒,杯盘摔地,咣当碎响不停,苦着脸快要哭了……
                  最莫名其妙的是那伙匪盗,他们气势汹汹寻仇而来,结果被一个年轻人打得面目无光,现在又被华丽丽的无视晾到一边,拎着刀棒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哥,这……我们……还打不打?”
                  那领头大汉搔搔头发,心里大不是滋味:“奶奶的,我问谁去!”忽然想起什么,疑惑的问:“刚才那姓岳的叫这位仁兄什么?”
                  一名手下“耳聪目明记性好”立即抢着回答:“死耗子!”“啪”脑壳被什么狠狠敲了一下。
                  “哎哟!”大汉捂着头痛叫。定睛一瞧,也不知从哪里来的飞蝗石,正打中他脑壳后骨碌碌滚在地上。
                  那领头大汉看着飞蝗石脸色变了,颤颤又问:“不是这句,是……是……后来……那句……”
                  “白……什么来着?”
                  “白玉堂。”
                  “白玉堂?哪个白玉堂?”
                  “江湖上还有几个白玉堂?”
                  “江南五鼠的白玉堂呗……”
                  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小……安静片刻,蓦然爆出一声骇呼:“妈呀……是他!快跑!”
                  一伙盗匪争先恐后的往客栈外跑出,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行动之迅疾让乐溪音目瞪口呆。
                  “不打了,不打了,人都跑光了!”白玉堂从房顶跃下,拍拍衣服上的尘土。
                  那姓岳的余怒未消,手腕抖动,急风骤雨般一轮攻势。白玉堂也不回击,左躲右闪的身形飘忽,避让开来。等他二十招过后力竭,陡然欺身上前,两指如闪电般的戳出,一把稳稳扣住他的脉门。
                  “好了好了,姑奶奶,怕了你,不打了!”
                  姓岳的这才住了手。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6-10-30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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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完了,下面没有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6-10-30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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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坑,就不往下跳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10-31 00:04
                      收起回复
                        什么叫做不是bg,月月你变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6-10-31 00:16
                        收起回复
                          莫名想舔镇楼图,怕陈妍希杀了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6-11-01 21:30
                          收起回复
                            我只想知道,有没有昭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6-11-08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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